誰能想到,原來一直想要找而找不到的韓信,其實就在自己的身邊,不僅如此人家還混成血衣樓的樓主,在那之前,根本沒有和自己說出他真正的名字,反而是用了一個化名來蒙騙自己。
這個家伙,進入青龍會的目的難道從一開始就不簡單嗎?
還是說這家伙的背后,還有著其他的身份?
歷史上的那個淮陰侯,那位韓信在成為劉邦麾下的大將之前,他的生平也只有被記載的一部分,但這個時代只有親身經歷過才知道不平凡。
在這背后,還有什么是歷史上沒有被記載的,也許這,便是自己不知道的。
“哼,你小子今天要么拔劍殺了我,要么就乖乖的給我聽話,你這個廢物。”可以說這位地痞無賴是捉準了韓信不敢拔劍,所以才會囂張跋扈,越來越過分。
可能這并非是第一次這么逼迫韓信,只有從一開始的放縱,然后慢慢的過渡下來,越來越過分。
最終,變成了現在敢人韓信拔劍殺了他,都自覺他不敢的性格。
笑死,他可是血衣樓的樓主,血衣樓在江湖上是干什么的誰不知道?
他不殺人?
韓信的確不殺人,但他只要想,有大把的人愿意為了他去殺人,更別說你這個真正的廢物般的無賴了。
“我只是想要過這座橋。”
淡然的聲音里沒有帶著絲毫的感情,甚至是一丁點兒的**,韓信并未將他當做一個人,甚至是當做一個對手,在他的眼前,這個人是不存在的:“請你讓開。”
“笑話,我看你背著一把劍,還冒充什么江湖劍客,江湖上有你這種人,才是丟臉,你的那點老底,瞞得了別人,還瞞得了我嗎?你這個廢物。”
似乎并非是桑海的本地人,好像還是和韓信來自同一個地方,也就是淮陰的所在,這么一個人跑到桑海來,還能眼巴巴的遇到韓信,這也太巧合了吧?
“怎么樣,拔劍啊,你要是不敢,你就是個孬種。”越說越過分,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哪怕周圍聚集了這么多的人,可能在這個無賴的眼中,也像是別人看著他顯露自己威風的模樣吧。
“你這個廢物,長這么大,自己就從來沒去賺過錢,去哪都被人嫌棄,一直以來都靠著自己白發蒼蒼的老母親養著,老母親一死,你連給她下葬,建個墳頭的錢都沒有。”
感受著來自周圍圍觀的這些桑海的民眾們那變了的眼神,還有那竊竊私語的小聲交談,無一不是在討論韓信的這些事情,也就是從這個無賴口中說出來的事情的真假。
他越發的覺得滿足,好似在這么多人的圍觀下,他此刻就是萬丈矚目的主角般,這樣的享受,他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所以說有一句話說得好,只有自己很失敗,所以只能在另一個更加失敗的人的身上尋找快感,這個無賴就是這樣的人,而且他眼中的韓信,無疑就是比他還不如的那種人。
“別人問起,你還吹牛說,以后要給自己的老母親建造一個比那還要大一萬倍的墳墓,就你這德行?哈哈哈!”說著說著,從心底里涌現出的那種滿足感十成十的溢了出來,整個人的身心都無比的開心,今天的這場戲,自己可是主角啊,而且還沒演完呢。
“后來,你就剩自己一個人,活不下去,去河邊的破草棚里生活著,還裝模作樣的釣魚,結果一條也釣不到,你說你一個男人,能把自己餓死,也是個本事。”
“后來,要不是儒家洗紗的老太婆看你可憐,把自己的飯分了一半給你,你早就餓死了。而且還和人老太婆吹牛,說是以后要用黃金萬兩,奉為老母來報答,我看,誰家有了你這么個兒子,那才叫倒霉吧!”
只說到了這里,從一開始就毫無表達的韓信這才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
“哈哈哈!”似乎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笑話一樣,無賴插著腰大笑了起來,那笑聲里滿是諷刺和詆毀,對于韓信這個連他都不如的人,他只有鄙視:“你除了會吹牛,你還剩下什么?”
“黃金萬兩,亦或者權利的巔峰,他全都有。”在張良那不解的眼神中,易經越眾而出,緩緩的來到了人群的最中央。
而伴隨著易經的出現,在這里所有圍觀的人,也將目光投注到了他的身上,都在好奇這個出聲的年輕人,又是誰。
“二叔?你”天明倒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二叔居然還能出列,去給這么一個被人說的一文不值的家伙出頭。
不過這大概就是二叔吧,而且那個無賴,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也還是個問號呢
“相信你的二叔,他的眼光不會有錯的,這個年輕人,確實什么都有,只是人家知道財不可露白,這才沒有大肆的表露罷了。”
南公會不知道韓信的名字,那就真是奇了怪了,有時候他都在想,這么一個尉繚子的徒弟,為什么會混的這么慘。
直到上一次見到尉繚子以后,看到對方那高深莫測的笑容,南公才知道,這對師徒,果然都在玩什么把戲。
“你又是哪個?和他一樣的廢物嗎?”居然有人為韓信出頭,這可真是奇了怪了,無賴吊高了自己的眼角,居高臨下的看著易經:“看你的服裝,似乎也是一個人物,出頭之前,報上你的名號。”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要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微微瞇起了眼睛,易經并不在意,而是緩緩的走到了韓信的身邊,與他并肩站在一起,這才繼續說道。
“殺人,也要看是什么樣的人,是否值得拔劍,你的血,會讓韓信的劍染上惡臭,這才是他不愿意拔劍的原因,換而言之,你只是一個螻蟻。”
“哈!你還真敢說啊!那樣的話,你讓他拔劍試試啊,說什么我的血臟了他的劍,他不敢,你來啊!”
“好。”
平淡的話語中就仿佛是承認了一個事實,易經未曾拔劍,而是抬起手并指在眼前順勢斬下,下一秒,鮮血灑落在這木質的拱橋上,一只黝黑的手臂高高的飛起來,隨即落入了橋下的河水中。
“惡臭的血,確實會臟了自己的劍,這只是告誡,看清自己,認清自己,才算是一號人物,懂嗎?”說著,易經不理會見到血直接化作鳥獸散的人群,將目光轉移到了韓信的身上。
而韓信也同時看向了易經,在那有著黑眼圈的臉龐上,居然帶著一絲絲感激的神色。
“就算是這樣,這家伙,也依然依然是個廢物!”丟失自己手臂的劇痛讓他從那種充斥著腦海里的傲然感覺里回過神來,知道遇到了不可能力敵的對手,對于易經本身,他不會多說什么,但對于韓信,他還是要掙會面子。
“你真的是這樣認為的嗎?”
“難道他不是嗎?”
“這樣的話,讓我來告訴你吧,韓信的真正身份。”說著,易經伸出手,在韓信不解的眼神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緩緩吐露出了讓韓信臉色大變的名字。
“血衣樓的樓主。”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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