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若是你也能夠加入進來的話,我的勝算幾率就會大上很多!毖嗄巷w的臉色很平靜,一點也沒有被拒絕以后的氣急敗壞,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
一般有這種表現的人,要么他的心中還有打算,要么就是他正在暗地里策劃著些什么。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和劉季沒關系,劉季不想理會這些事情,也并不想沾染上去。
這些仿佛像是定時炸彈般的可怕,他唯恐避之不及。
“就算沒有我,我相信你也可以,三洲之地的綠林好漢,你想要做什么,沒人攔得住你!毖嗄巷w到底是什么時候有了這份心思,沒有人知道,但劉季大概能夠猜測的出來。
這就和他自己是一樣的,但自己本身就擁有權力,享受到了受人尊崇,站在頂峰的目光和位置以后,又怎么甘心在自己的頭上還凌駕著一把枷鎖,凌駕著一個隨時能夠奪取人性命的鐮刀?
劉季有推翻他的想法,但他小心謹慎,沒有萬全之策,他是絕對不會暴露自己,做出先手的。
燕南飛,看樣子已經等不及了。
看得出來他很有自信,但自信這種東西,是能夠變成自負的,這取決于是失敗還是勝利。
但劉季相信,燕南飛這個坑,他是跑不掉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便就是正常的交流,你是農家的人,我是三洲綠林總頭,公事便是公事,所以,劉季,去請你們農家的堂主,司徒萬里先生來吧!
既然當不成同道人,那么便是陌路人,燕南飛本身并沒有想要誅殺劉季的意思,先不說他的身份,而是燕南飛自己也并不想就此斬殺了他。
這計劃的后續執行,可不是他劉季現在不答應,就不能繼續下去的程度了的。
有些事情,是不會受到人的意志和掌控,便能夠完全自主運行下去的。
十二堂里各個堂口都有自己的一套運行方式,同樣的道理,炎堂有,他燕南飛,也有。
“這是下了命令了啊不過今天你是主人,你最大,你說什么都是對我,我這就去請司徒老哥進來!
說著,還是猶然不滿足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給自己的酒杯滿上,一一飲而盡后滿足暢快的感嘆一聲,這才扭過頭轉身拉開了大門,朝著外面走去。
那一副臉上**眼中放蕩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是去找一些姑娘們,進行深入的了解,切實的交流,貫徹到底的談話了。
“這樣的人,也能夠成為堂主之一嗎?不過他的身上,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也許這就是他能夠作為堂主的原因!
對于劉季的印象說不上不好,但也不能說好到哪里去,這家伙整個人一作風就是潑皮無賴的把式,偏偏他還知道一個度,一個底線。
每每你想要對他啟動殺機的時候,他卻又總會恰到好處的停下來,轉而變得正經起來,讓你憋在心底里,實屬難受得緊。
這是一個慣會做人的人,也是一個相當能夠隱忍的人,
割
而此刻的易經在做什么呢?
帶著韓信下了云臺崖以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伍六七恢復自己白玉京的身份,從而證明自己就是白玉京。
但在那之后呢?
白玉京在眾人的眼中已經死了,所以武斗是肯定必須的要素,當然了,趁此機會褪下面具順利的露出自己本來的面容,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
但易經可不想這樣,這樣做的話無疑就是徹底暴露了他的身份,在并不能保證青龍會上下一心的情況下,暴露自己,是最愚蠢的事情。
只可惜想法是好的,但當易經剛剛從云臺崖上下來的時候,還未曾來到桑海的城市中,就被突兀出現的羅網殺手攔住了腳步。
并且這次出現的殺手,并非是赤霄。
看其身形,也就是穿著大秦普通士兵的盔甲,臉上帶著虎賁重甲兵的制式面具,但其手上的劍,卻并非是尋常的武器。
這把劍散發著淡淡絢爛紫色,伴隨著一絲絲粉紅劍氣升騰的武器,在外人看來便是一把不凡的劍器,而在這把劍出現的剎那,易經手中的步光劍就在劍鞘中顫抖了起來。
從步光劍上傳遞過來的訊息,分明就是強烈的戰意。
如同鯊齒遭遇蓋聶一般,會變的興奮起來,面對同樣的對手,劍的本身就能夠激發出自身的顫抖,并不是害怕,而是高漲的劍鳴,象征著有資格作為對手的人,來了。
“易先生,我可是在這里等待你等了好長時間了,怎么,重游故地,是不是也激發出了一些你不同的回憶呢?”
粗重沙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調侃語氣,雖然看起來是個江湖尋常不入流的角色,但僅憑步光劍的震顫就能感受出來,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從外表看輕他的話,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能夠知道的來云臺崖的人不多,你是誰?”能夠在這里堵住自己,很顯然不會是一般人,這般的易容打扮在目睹了那柄劍以后全都化為了虛無,心中有所一個答案。
若真的是那個人的話,那么這些年里從未見過他的出現的易經,這一次,可算得上是第一次和其碰面了。
“易先生隱藏在臺面下的勢力,難道在見到我的時候,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以前遇到的羅網殺手都懶得和易經多廢話,上來就是相殺,但這次這個卻一反常態的開始敘說了起來,看得出來,對于自己的勢力,他有著相當的自信:“還是說,易先生想要讓我親自說出來?”
、
“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一個劍客,一個孜然一身的劍客,隱藏的勢力什么的,我一概不知,對于你,我也有一個大概的猜測,但具體是什么,還得你自己來說!
初初相遇,但這把劍的主人曾經在江湖上闖下的名號可謂相當的恐怖,但那把劍的主人不是女人嗎?
現在再度出現,難道劍主已經死了,所以才換了一個?
“易先生可真是會開玩笑,好吧,我也不想多繞彎子,今次出現在這里,背后的這條大道,想要過去,易先生就得讓我滿意!
幾乎等同于是在宣戰,當然了,他站在這里本身就是這個要求。
易經也并不會不答應,倒不如說相殺一場,體會一下這柄劍的主人的力量,易經也想要這樣做。
“相殺嗎?正合我意。”上前一步,步光并未出鞘,但自劍鞘上激發出來的淡藍色的光影卻不停的浮動,與對方手中的劍遙相呼應。
值得一戰的對手,值得拼搏的劍器,兩者相遇,相殺一場本就是正常。
韓信見此,也知道這一戰難得匆匆了卻,但本身就屬于江湖人的他也并不介意觀看這一戰。
倒不如說這一戰,他也沒有絲毫想要錯過的意思。
白玉京劍,和易經的劍,二者雖然都是江湖聞名,但能夠有機會一見的人可謂少之又少,韓信又怎么可能錯過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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