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前來,白玉京已經在心中做好了打算,至于他是怎么想的,具體就要看他們這些家伙是怎么實施他們的計劃了。
在沒有想到如何夢騙過他們的時候,白玉京想到的,反倒是以身犯險,讓自己落入險地,看看這些家伙們有什么,陰謀詭計在等著他。
這樣的話,也好基于對方的陷阱和算計,來一出計中計。
既然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不是還有別人為自己出謀劃策嗎?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高超的武力前提下。
可偏偏白玉京現在的武力值,的確很高。
雖然并不持久,可想要沖擊這一陣仗,也算是足夠。
前提是他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逃脫出來,否則一旦陷入到胡人的軍陣中,別說是他,哪怕換成了是易經過來,想要沖出去,都是難上加難。
在本身并不能壓過足夠的數量之前,面對千軍萬馬,個人的力量依然渺小的很。
白玉京陷入胡人的騎兵包圍里,絕對難以逃脫。
甫一接觸,無形無色并不顯化的承影劍在虛空中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跡,劍鋒抹除空氣,將四個胡人的咽喉直接劃破。
鮮血灑落長空,自半空噴灑從而低落在地面上,軟軟的,失去了生機的尸體落在地上,徹底的沒有了性命。
而白玉京則是不停身軀,腳下一抬,踏地而走,承影劍愛眼前劃過,縱斬而下的劍氣蜂擁而出,勢如破竹。
那些迎面沖過來的胡人士兵完全擋不住這一股劍氣的攻擊,血腥的被斬斷了身體,從中心被豎著劈成了兩半。
鮮血伴隨著零碎的內臟灑落了一地。
這是白玉京首次動用這般殘酷的手段來殺敵,在以往,是絕對不可想象的。
而且白玉京也必須承認,自那一天遠遠的看到了胡人營地里的場景以后,給他帶來的沖擊依舊保持在心中。
現在,縱斬的劍氣,揮灑的劍光,都是白玉京在發泄著的證明。
都是白玉京,在釋放著那一天親眼所見,壓抑在心底里怒火的證明。
“嗡!”承影劍輕鳴,下一秒,漫天的箭雨來到,甚至就連周身的一些胡人騎兵也受到了波及。
被這萬箭齊發的陣勢給波及到,憑借他們那身上脆弱的皮甲,在這一波箭雨之下,想來也絕對難以保持下自己的性命了吧。
白玉京對于這些胡人的狠,再度有了一個新的感受。
連自己的人都不放過了嗎?
不待多想,承影劍在眼前旋轉劈落,將那些四散飛來,籠罩著白玉京全身上下所有位置的箭雨給擋下來。
但饒是如此,白玉京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總有一些錯漏是他無法躲避和擋住的,所以那一身素白的衣袍,也不免沾染上了一些破損,和一丁點兒的鮮血所在。
“哼。”事已至此,既然也已經來到來著戰場中,就絕對沒有留手的意思。
遠遠的,似乎看到對方的下一波箭雨即將落下,白玉京心中冷然,承影劍豎著放在自己的面前,劍指劃過劍身,無形的波動擴散開來,劍勢緩緩啟動。
黑白的景色從白玉京的腳下開始蔓延,將他的身體,將他周身的天地全都包裹在其中。
黑白的顏色漸漸擴散,朝著外圍世界侵襲過去。
“放!”不遠處那撕心裂肺的大喊聲還真是賣力啊,隨著那人的一聲令下,第二輪的箭雨也自高空上零落而下,紛紛擾擾,無差別的籠罩著白玉京已經這一片天地中。
在之前的第一輪箭雨齊射之下,還在白玉京身邊的,屬于胡人的騎兵,也都因此而喪命了。
和他們的戰馬一起,被不知道多少支箭插在身體上。
直到死,只怕他們也想不到,會動手的人,居然會是來自背后的,他們的同伴吧。
“離淵不破,百川成海!”心中暗地低吟了一句,擴散開來的黑白天地新城一股半圓球的保護罩般,將白玉京周身范圍五米內的天地,包括空氣全都籠罩在中。
那紛擾的箭雨就算落下,可一旦進入到這離淵的空間里,也只能猛然剎車,停留住自己的步伐。
所以,在外人看來,在白玉京的面前和頭頂上,那密密麻麻遍布著的箭羽,都懸浮在半空中。
讓人不禁覺得,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這一幕,透過無人知曉的隱秘所在,也被時刻關注著水盆中白玉京的一舉一動的巫師給看的清清楚楚。
隨即,她轉過身,佝僂著身子對著這一趟的部落聯合軍,真正的首領單于說道:“首領,已經看到了他所使用的力量和動用的招數,確實和曾經創建萬馬堂,在草原掀起了萬丈血雨腥風的白玉京是一個人。”
“可見,的確是他回來了。”
“哦他居然真的有膽子回來,真以為這草原上,就是任由他馳騁的地方,好像是他自家的后花園般?”
單于那壯碩的身軀就算躺在床鋪上,也顯得格外粗重,那嬌小的胡姬依偎在他的懷中,和他比起來真的是最慘烈的對比。
這樣的一個人,仍舊是胡人的單于大統領,他們的頭頭。
“既然是真的白玉京,我想蒼狼山也不會無動于衷。”
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位巫師,單于口中所出來的,是當年白玉京縱橫草原之時,明明有能力出來阻止,卻在白玉京揚長而去之后才站出來主管一切的蒼狼山的人。
而眼前的這位巫師,毫無疑問,就是從蒼狼山里出來的。
“上一次蒼狼山沒能趕上,無法阻止白玉京的惡行,我理解,草原上的諸多部族們也都理解,可這一次,我想蒼狼山,應該不會無動于衷吧?”
“單于大統領放心,既然蒼狼山現在在這里,那么一定會竭盡所能,幫助草原消滅白玉京這個禍害,當年之仇,即使現在來報,也絲毫不晚。”
他還能怎么說呢?這草原上到底有沒有原諒當年蒼狼山的不作為,不全都是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嗎?
只是有些事情,不必拿出來放到臺面上說罷了。
這樣隱晦的提醒,也算是給了他足夠的面子了。
“如此甚好,我一直相信蒼狼山作為我們胡人的圣地,草原上共同的信仰,狼神一定不會坐視這一切而不理會,中原有一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想,用來形容蒼狼山和草原,也再適合不過。”
單于的意思就是,上一次的過錯,蒼狼山的疏忽,他們這些人可全都記著,這一次要是表現的還不積極一點,那么到底蒼狼山如何,那就真的不知道到底能如何了。
蒼狼山或許還是蒼狼山,還是狼族的圣地,胡人的圣地。
但蒼狼山里面的人,可能就不是現在的人了。
“單于統領,吾省得。”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這位巫師整個人隱藏在黑色的兜帽和略顯破舊的長袍中,完全不知道他是誰。
“哼,白玉京戲才剛剛開始,你可不要看不到最后的大結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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