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白玉京想要傳達過來的訊息嗎?從字面意思上來看,似乎并不能知曉到底是什么,本身似乎也并未提及任何的內容,只是類似一個開頭般的述說,述說著即將開啟某項計劃的序言。”
田言的眉頭緊緊的皺著,這段話里能夠給她知道的訊息里,就只有這么多,其他的在無有任何。
就算想要猜測,也根本無法洞悉其中關竅的所在。
也就是說,這段話,本身其實就是一段廢話。
“阿言說的沒錯,這的確不能算作是一個提示,只是轉達一個事情的開始罷了,但大當家的到底和白玉京謀劃的是什么,也還是沒有透露出半點兒。”
朱家的眉宇間也是緊緊的皺著,或許這一段話,是只有傳達給當事人田猛,才能讓其透徹知曉這段話的意義究竟是什么,換做了其他外人來,根本無法知道半點。
所以,這才是朱家覺得棘手的地方。
這可是
“白玉京真的就只是傳達了這么一個消息嗎?”劉季似乎猶自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請你再好好的想一想,這般沒頭沒尾的話,我想一定不會是白玉京想要告訴大當家的,就算要說,也該是具體一點吧。”
“這段話是師傅要我親自告訴給田大當家知道的,他說,話語里的意思,只需要田大當家知道了,自然他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劉季這一手暗地里的推波助瀾使用的時機和把控的位置十分的精妙,這一下就算是田言想要問,也是問不出來什么的了。
因為代替她問這個問題的人,劉季,本來就站在弄玉這邊。
“只有告訴大當家,他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大當家現在已經被人殺了,具體要如何,難道要死人來開口說話?”
田猛很是不耐煩,冷哼一聲重重的一腳踏在地面上,恨聲說道:“我不管你那白玉京到底想要告訴我家大哥什么東西,但我是大哥的弟弟,我有權利知道我大哥的一切,這件事,我田虎應下來了。”
“既然我大哥已經說不話兒來,那么就讓白玉京自己親自來說。”
“讓白玉京自己親自來說?”田言的臉色有了些微的變化,在那病態般蒼白的臉色上很是細微的抖動,讓人幾乎看不出來。
可田言現在內心里,是絕對不想看到白玉京出現在東郡的。
計劃之中白玉京現在正在草原塞外被人拖住了腳步,從而無法回到關中來應對羅網的布局。
他只要一直都在那里就好,羅網也只需要他一直都在那里。
田虎所說,讓白玉京來告訴他消息,擺明了就是要白玉京來找他。
白玉京來到東郡是小,但他一旦離開了草原,那可就真的是一件大事了。
“不然呢,大哥都已經死了,我們想要知道白玉京的計劃是什么,到底又是在算計農家什么,就只有把他找過來問清楚了。”
田虎冷哼一聲,大手一伸直接抓向了弄玉的肩膀,速度很快,足以證明他并未是一個庸手。
但很可惜的是,劉季從一開始就知道田虎是個莽夫兼沒腦子的家伙,所以一直都在提防著他呢。
他一動手,劉季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直接站在了弄玉的面前擋下了田虎的這一抓。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田虎看到他上前一步阻擋的姿態以后,并未停手,反而是更進一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從抓取變為了攤開的手掌。
赫然一掌,印在了劉季的肩膀處。
劉季本身的武功很低微,全然無抵抗的情況下吃下對方這一掌,絕對是受創不小。
整個人直接飛退了出去幾步落在了一邊化作滾地葫蘆,躺在地面上。
顫抖著身體,似也無法再站起來了。
“劉季老弟!你!田虎!”朱家豈能料到田虎說出手直接就出手,一時間也來不及阻止,只能看著劉季如同滾地葫蘆一樣趴伏在地面上顫抖著身子的模樣。
伸出手指著田虎,顫抖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好,好的很吶,大家都是農家的弟兄,你居然枉顧規矩,赫然下此毒手,我看你”
“朱家,少說那些有的沒的,農家真正的主人從來都是我們田家的,和你可沒什么關系,外來者,到底也只是外來者,搞不清楚情況的話,一邊待著去吧。”
田虎滿足的收回了手掌,扶手在后,那瞎掉的一只眼睛里分明帶著得意的表情看著朱家,那眼神,居高臨下,很是滿足。
“劉季這個家伙,居然敢攔在我面前,為一個外人擋著,他還算是農家的人?胳膊肘往外拐的,我可從來就不當他是農家的人!”
“誰知道你會突然出手,再者說了,賈先生乃是貴客,不過是傳信的一員罷了,還是小輩,你居然也會下此毒手?”
朱家恨聲說道:“這件事若是讓白玉京知道,你豈能承受白玉京滔天之怒火,這農家上上下下,平白無故豎立起一個長生劍的對手,又有什么好處?”
“老朱,要不就是說你年紀大了,連這點心思都沒了,他白玉京的確很強,但是再強,還能敵得過我農家成千上萬的弟子嗎?別說我們,就算是用人堆,都能堆死他,白玉京不過就是一個外來者,你又何必緊張他?”
田虎滿不在意的擺擺手,不,倒不如說他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期待著白玉京的到來。
那樣的話,他就能做好充足的準備,將白玉京給徹底斷送在這里。
區區一個白玉京,別人怕他,他田虎可不怕。
“二叔的做法有違禮數,并且略顯粗魯,這不是待客之道,田言在這里,向賈先生還有朱家叔叔告罪了。”這個時候,田言也站了出來。
而她一站出來首先就是勸解,化解矛盾,她知道,朱家叔叔最忌諱的是什么,偏偏田虎現在做的時候,就是在觸動朱家的逆鱗。
這樣一來,他不憤怒才怪了。
只是手段上的不同,所帶來的效果也是不同的,田虎這等粗魯無禮的舉動在前,唱了一個白臉,那么接下來這個黃臉,自然得是由她田言來唱下去了。
這樣,才能起到一個最好的效果。
伸手不打笑臉人,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留給他人惡感的也不是自己。
那么田言還有什么理由,不順勢陪著他一起演下去呢?
“不過,二叔也是關心則亂,因為白玉京和父親這件事,我們都不知情,如今父親一死,整個農家上下便不能為此提供幫助,只怕在這背后會出現什么誤解和麻煩。”
“所以,我們想要請賈先生,在烈山堂多待幾天,也好將這一筆誤會給消除。”
“屆時,一旦得知后續,田言必然前來道歉,決不食言。”
是的,表面的人只能看到田言現在的謙卑和恭敬和開出的籌碼,可弄玉知道,在這表象上的一切,隱藏著的是最后一句話未曾表達出來,但人總歸能聽出來的隱藏的意思。
得知后續,就冰釋前嫌,那若是沒有得知呢?
只怕冰釋前嫌,會變成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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