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平靜,平穩的度過了一切的安穩,好似是完全沒有其他人搗亂一樣,但天下風起云涌,顯然并不咸陽也并不顯得平靜,只是不曾暴露出來讓人知曉罷了。
在這背后隱藏著的,往往是愈發令人覺得恐怖的一切,扶蘇不會天真的相信,不會有人針對他。
但在目前他站在明面上的現在,他就是臺面上的活靶子,只能被動的等待著對方的出招。
而他,卻不能主動出擊。
這樣一來,容錯率就很低,低到哪怕只是略微一下的變動,都足以擾動扶蘇那脆弱的神經。
街道上,馬蹄踐踏大地產生的轟隆隆震動聲音不絕于耳,落在太多太多人的耳朵里,他們知道,這是帝國的精銳部隊,來自蒙家的黃金火騎兵們的出動。
從咸陽里浩浩蕩蕩的離開,前往邊荒塞外之地,開始針對胡人們進行戰斗,也就是說,未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這位帝國里最輝煌也是最榮耀的將軍蒙恬,都不會身處在帝國的權利中心里。
而是置身事外,在遙遠的邊荒等待著一切的結局的到來,也就是水落石出的結果。
而他的離去,毫無疑問是更加的削弱了扶蘇在朝堂上的臂力。
能夠幫助扶蘇說話的人進一步減少,在白玉京還不曾歸來的現在,在臣子的等級上,扶蘇這邊還沒有人能夠大得過李斯。
再加上趙高本就是嬴政的家臣,這樣一來,局勢對于扶蘇而言,更是大大的不利。
偏偏在這種雪上加霜的時候,扶蘇還要主持什么春祭大典,這毫無疑問給了李斯他們機會。扶蘇也不是笨蛋,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府邸上以后略微一想,也是想到了自己父皇的要求是因為什么了。
雖然那樣的流言不會讓嬴政真的相信,但縱使嬴政不相信,總歸還是有別人會相信的。
而主持春祭大典,也就是嬴政給扶蘇的考驗,同時也是給他一個證明自己,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的方式,只要他能夠順利的完成春祭大典并且不出任何的差錯的話,那這樣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但若是他失敗了
不,春祭大典不會失敗,但若是這其中出現了任何一點差錯,那么扶蘇,就再也無法洗刷干凈了。
布置這個局的人,也不會給扶蘇洗刷自己的機會。
三連下來,在白玉京的身邊想來也學到了不少東西才對,若是連這樣的事情都無法兼顧解決的話,那么這偌大的江山帝國,他嬴政要如何放心的交給扶蘇?
將所有的一切基業給交代到他的手上?
到時候,他手底下的那些個臣子,又會將扶蘇擺放在什么位置?
所以,這一場春祭大典,是嬴政給扶蘇的考驗,也是嬴政用來測量扶蘇的本事的考驗。
過去了,自然海闊天空,過不去,只怕還需要在等待一些時間。
黃金火騎兵在黑夜的星空下緩緩離開,那黑色條紋上打著血紅色打底的黑色旗幟,便是他們的象征。
渾身金色與黑色并重的盔甲,便就是他們身份的象征。
蒙家的精銳,這一次,還能剩下多少回來呢?
割
“他們居然敢這么對待弄玉姑娘?就不怕易經真的殺出來平了農家?當年那家伙可是為了弄玉發瘋的。”機關朱雀即將到達東郡,但有關東郡里農家和弄玉的關系,早已傳播的沸沸揚揚,就算蓋聶他們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而知曉過后,便是覺得牙疼,其中易經的熟人,蓋聶更是在眉宇間有著一抹愁容,顯得很是無奈的說了出來。
就他而言,農家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那肯定會倒霉的。
君不見上次這樣對待弄玉的人,無論是驅使著還是受害者,全都吃盡了苦頭。
尤其是始作俑者,現在就在這機關朱雀上。
“哼,自尋死路,由不得他人。”衛莊也是感受到了周圍的這些家伙們投注過來的若隱若現的目光,也知曉當年他做的那些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厚道。
伴隨著農家的這件事,也讓人想起當年他做的那些事情了。
但是衛莊不在意,就算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衛莊不會后悔。
這就是他,固執的朝著一條路筆直前進,已然過去的,就只是過去了的景色罷了。
“弄玉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若是他當真無恙的話,一定早就闖入農家,將弄玉給救出來了,但現在他居然一點風聲也無,看來,他的確出事了。”昔日,蓋聶也是直面過暴怒的易經的。
在咸陽那一人一劍的情況下,他是何等的暴虐。
韓非就已然如此,弄玉?只怕會比起那個時候還要更加的嚴重。
蓋聶和易經很熟,自然也知曉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必然不會讓弄玉受到這等委屈。
只要他知道了,只怕會在當天就殺上農家。
“就是不知道這小小的東郡,還能有什么存在,將他都給拉住。”一說到這里,衛莊的心中就隱隱有好些個人選,但這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人:“還記得嗎?桑海上下,無論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的那個人。”
“你是說勝邪?”蓋聶自然也呃想到了這個人,這個無與倫比的恐怖的家伙,是它的話,易經真的很有可能敗亡在它的手上。
昔日里,他又不是沒有失敗過,步光劍上的重創,很大程度上的初始傷口,就是來源勝邪。
“不僅僅是勝邪,也有可能,是羅網的人。”越王八劍里,刨除亂神,其他五劍全都在趙高的身邊,現在想來應該是陪著趙高一起去到了咸陽。
但,越王八劍可是有八把劍的。
“剩下的三位,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這東郡,應該有其中幾位的蹤跡。”
“雖然熒惑之石珍貴,但羅網真的會投入這么巨大的人力嗎?越王八劍加上勝邪,這等陣容”這樣的陣容,別說是一個易經了,就算是他們縱橫也算上去,也不過就是送菜罷了。
單單是一個勝邪,就足以讓他們嚴陣以待。
“具體如何,我們到了就知道。”衛莊不可置否,當然,他也不是沒有存著一份等待易經自己出現的心思在里面的,但若是他真的出事了
衛莊緊了緊手中的鯊齒,眼眸里閃過一抹寒光,易經的性命,可不是誰都能夠取走的。
“到了以后,先找高漸離,他們比我們先來,一定知曉東郡里的情況。”蓋聶說道:“希望我們能夠趕上時間,在農家召開大會之前準時到場,弄玉姑娘的性命,那是一定要救下來的。”
說完,蓋聶在心中默默的想了一會兒,他想的不是別的,而是就他知道的,目前聚集在東郡的青龍會的堂主們的數量,只怕農家敢動手。
牽一發而動全身,絕對會惹動青龍會這個龐然大物。
即使本身勢力去了接近二分之一,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農家還真不一定能夠承受的住。
青龍覆海的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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