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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來襲:王爺不好混 第七百五十一章 跟宮羽漠談崩的凌煊 嵇王與尊逸王的過往 雞飛蛋打的盟主

作者/盛達(dá)摩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嵇王宮羽漠突然提到了邪劍至尊鬼泣委實打了武林盟主凌煊一個措手不及,就在凌煊暗暗琢磨著自己究竟該如何回答才較為穩(wěn)妥的時候,耳邊再度傳來了宮羽漠的清冷嗓音。

    “凌盟主可別告訴本王,你對此事毫不知情”

    宮羽漠輕勾了一下唇瓣,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笑意卻未曾抵達(dá)眸底,修長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叩擊著桌面,如同鼓點砸落在人心間,氣氛莫名緊張起來,貌似空氣都凝滯了不少,凌煊跟司昂都明顯能夠感覺到來自宮羽漠的恐怖威壓。兩人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顯然對嵇王反客為主的行為也有些不悅了。

    雖然宮羽漠身份無比尊貴,但畢竟這里不是他的大玥國,站在璇璣的地盤上,這位王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收斂,勢必會惹人不滿的。

    要知道,歷朝歷代,無論是身處哪個時空,主流價值觀所講究的都是客隨主便,這話是咩意思,簡而言之就是說嵇王要有外人的自覺性,就算心里再不認(rèn)同,也應(yīng)該做做表面功夫,尊重下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算是東道主的凌煊,好歹這里是正在火熱舉行武林大會的貝門峰,更是璇璣的主場,跟他們大玥國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啊喂。

    其實凌煊也是作繭自縛,誰讓他看到宮羽漠的時候,就有意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低到塵埃,甚至還給宮羽漠一個異國王爺行跪拜大禮,他此番舉動無疑就是在暗示宮羽漠,您老人家可以隨意踐踏,隨便輕賤我。

    宮羽漠本來就自視甚高,對于那些不如自己的人往往都是選擇性無視,各種愛搭不理,而凌煊又有意抬高宮羽漠,某王的態(tài)度當(dāng)然就談不上多好了。

    至于之前為何宮羽漠能夠百般禮遇凌煊,鮮少流露出任何皇親國戚的優(yōu)越感,不過是因為人家裝的好。

    既然現(xiàn)在最后那一層窗戶紙都已經(jīng)被捅破了,宮羽漠自然會流露出自己的本性。

    所以這其實也算凌煊咎由自取,誰讓他非要挑明宮羽漠的真實身份呢?

    宮羽漠方才那句輕飄飄的話旨在給武林盟主凌煊施加心理壓力,他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撬開凌煊的嘴,再從凌煊口中搜集更多與鬼泣相關(guān)的情報。

    宮羽漠不遠(yuǎn)萬里,跋山涉水,各種舟車勞頓,為的無非就是盡早一睹有邪劍至尊光榮稱號的鬼泣,若是條件允許,大玥國的嵇王還很想將鬼泣帶走。

    暫且不論鬼泣是否真的具備一統(tǒng)天下的牛掰屬性,單憑劍中王者的身份,宮羽漠都覺得鬼泣方方面面都跟自己堪稱絕配。

    所以宮羽漠自然不想讓鬼泣落入其他人手中,這就是宮羽漠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宮羽漠離開大玥有些急,所以他也沒有讓其他幕僚同行,智囊團(tuán)什么的更是還在大玥國,從時效性出發(fā),宮羽漠一個人輕車簡從當(dāng)然速度更快。

    但與此同時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后勤服務(wù)嚴(yán)重滯后,一路上大事小情都要靠宮羽漠一個人處理,對此嵇王也頗有怨言。

    可選擇是他做的,路線是他規(guī)劃的,就算再不滿,某王也只能忍著,俗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作的死,也只能自己擔(dān)著。

    大半月星夜兼程的趕路,宮羽漠并非一無所獲,除了一身疲憊之外,宮羽漠在一次偶然的機(jī)會下得知璇璣皇朝赫赫有名的尊逸王也秘密進(jìn)入貝門峰,宮羽漠當(dāng)時就眼前一亮,心情很是振奮。

    三年前,宮羽漠曾跟蘇君琰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候兩人均不知道對方真實身份,可他們卻很是投緣,分別之時,兩人曾約定來年再見,但兩位王爺公務(wù)太過于繁忙,漸漸地,都將此事拋在腦后,等再度回憶起此事時,三年已過

    宮羽漠跟蘇君琰都是皇親國戚,而且彼此手中都掌握了相當(dāng)龐大的資源,只要他們打定主意想要調(diào)查什么人的底細(xì),不說能百分之百一網(wǎng)打盡,但好歹還是可以了解個大概的。

    雖說大玥國跟璇璣國隔著東海,兩國之間也沒有頻繁的業(yè)務(wù)往來,但這并不影響宮羽漠知道蘇君琰,蘇君琰知道宮羽漠,畢竟牛逼的人往往也喜歡關(guān)注牛逼的人。

    兩位王爺?shù)某錾砗芟嗨疲际巧项^有個當(dāng)皇帝的兄長,且都在家中排行老二,而且兩人都能力出眾,美名遠(yuǎn)揚,若非要說區(qū)別,那就是宮北漠跟宮羽漠兩兄弟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可璇璣皇朝蘇家兩兄弟關(guān)系還沒有到勢同水火的地步

    也許是因為宮羽漠跟蘇君琰的共同點比較多,所以兩人倒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感覺,雖說只是三年前的一面之緣,但尊逸王蘇君琰還是給宮羽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所以當(dāng)宮羽漠半途聽說蘇君琰也去了貝門峰時,嵇王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這意味著他可以去見自己的故交好友了。

    至于尊逸王會不會也是沖著邪劍至尊鬼泣而來,宮羽漠倒是沒想太深,反正他一向都是秉持著公事第一,友誼第二的宗旨,如果蘇君琰屆時非要跟他搶奪鬼泣的話,那么大家可以寒暄過后,直接干架,誰本領(lǐng)更高強,誰就是鬼泣的擁有者。

    這種問題自然難不倒宮羽漠,他從來都不會讓自己陷入兩難之境,反正顧全大局永遠(yuǎn)都是最重要的考量指標(biāo),妨礙大局的不安分因素,在它形成威懾之前,除掉就好。

    當(dāng)宮羽漠思緒不免有些飄遠(yuǎn)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凌煊那小心翼翼的回答。

    “回稟嵇王,鬼泣一事,凌某人確有聽說,但此事究竟是真是假,無人知曉,畢竟見過鬼泣的人早已經(jīng)作古多年了,當(dāng)今天下恐怕都沒人知道鬼泣生得何種模樣”

    凌煊這話可算廢話,但他這番廢話也恰到好處地回答了方才供宮羽漠的問題,畢竟鬼泣早在幾百年前就被得道高僧聯(lián)手封印了,之后世間再無鬼泣消息,更沒人知道鬼泣究竟被鎮(zhèn)壓在何處。

    如今鬼泣即將現(xiàn)世的消息再度傳來,可消息的源頭以及消息的真假,都很難堅定,畢竟沒人見過真正的鬼泣啊。

    而且傳言一直都說鬼泣很邪門兒,就算是你有幸邂逅了鬼泣,只要你沒有獲得鬼泣的認(rèn)可,不是鬼泣真正的主人,那么十有**還是會被邪劍反噬的。

    所以沒有一點本事,也沒人敢打鬼泣的主意,畢竟跟榮華富貴,權(quán)傾天下相比,生命只有一次,若是先將自己的小命折騰沒了,恐怕就真的什么都沒了。

    因此不是所有高手都有富貴險中求的覺悟。

    當(dāng)凌煊回話時,右護(hù)法司昂始終都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出,竭盡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司昂心知肚明,如今這樣的場合,根本就沒有他說話的份兒,為了避免莫名其妙地淪為炮灰,再給自家盟主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司昂只能讓自己充當(dāng)完美背景板。

    凌煊的出聲打斷了宮羽漠的出神,宮羽漠眉心狠狠一擰,顯然對凌煊這大而化之的回答很不滿意,他手指輕敲著梨花椅的扶手,黑眸幽幽地打量著凌煊,似乎在琢磨什么。

    此刻,武林盟主老早就給自己做好了牢不可破的心理建設(shè),所以他并沒有被宮羽漠嚇唬到,只是笑容淺淺地迎著宮羽漠的目光。

    盡管凌煊表面很是鎮(zhèn)定,但內(nèi)心還是有些兵荒馬亂,畢竟鬼泣一事敏感度太高,如今打鬼泣主意的各路梟雄也不少。

    現(xiàn)在又冒出了一個嵇王,想要分一杯羹,不是會讓如今的局勢越發(fā)動蕩不安嗎?

    想到這些,凌煊也有些惴惴不安。

    就在凌煊思緒萬千的時候,坐在主位上的嵇王宮羽漠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凌煊,面紗斗笠下的薄唇微微勾了勾,揚起一抹小小的幅度,而后就徑直越過凌煊,朝著房門走去,顯然是打算離開了。

    宮羽漠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凌煊跟司昂都有些傻眼,他們原本以為宮羽漠還會各種威逼利誘,只為套取更多與鬼泣相關(guān)的情報,但誰能想到,剛開了個頭,宮羽漠就偃旗息鼓,半途而廢了呢?

    眼看著嵇王左腳已經(jīng)邁過了門檻,即將離去時,武林盟主凌煊總算醒過神來,他快步朝著宮羽漠跑去,一邊跑,一邊沖著宮羽漠喊,“王爺,您這就走了嗎?”

    劇情的發(fā)展跟凌煊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而且凌煊也沒辦法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他當(dāng)即就喚住了宮羽漠,就是希望宮羽漠能夠再耐心點,別一言不合就拍屁股走人啊草。

    對于宮羽漠,凌煊也有自己的訴求,可如今場面話都還沒說完,宮羽漠就懶得奉陪了,凌煊怎么可能會不心急呢?

    凌煊的出聲倒是讓宮羽漠停下了腳步,但宮羽漠并沒有打算就此逗留,他只是扭頭看了一眼面露焦急之色的凌煊,而后一語雙關(guān)道,“既然凌盟主你無法提供本王想要的消息,本王只好另尋他法了。”

    宮羽漠?dāng)[出一副都是你無能才留不住本王的表情,撂下這話,宮羽漠就身法詭異一閃,很快就從凌煊跟司昂兩人面前消失了。

    原本,凌煊還打算親自去追宮羽漠,卻被自己的右護(hù)法司昂叫住了。

    “盟主,嵇王他似乎跟方才拜訪您的姑娘認(rèn)識,剛才屬下領(lǐng)嵇王入府時,在回廊那里,那位姑娘突然強勢攔路,而且還將嵇王錯認(rèn)為她的故交好友,不過嵇王當(dāng)即就予以否認(rèn),可屬下總覺得嵇王待那姑娘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勁,似乎很縱容,而且還每問必答。”

    司昂這話一出,凌煊就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很是驚詫地看著司昂,很快,凌煊就如此開口追問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聞言,司昂趕忙點頭,再度表態(tài)此事絕無虛假。

    因為司昂所提供的情況,凌煊也很是疑惑不解,完全不知道今夜所發(fā)生的事情內(nèi)里究竟有何關(guān)聯(lián)。

    本來簡靈的橫空殺出就讓武林盟主凌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而且簡靈一來就明確表態(tài),她希望他能跟她聯(lián)手對付行蹤飄忽不定的尊逸王蘇君琰,字里行間都帶著對蘇君琰強烈的憤恨之意,簡靈的行為更像是攜怨報復(fù),更甚者還有點愛恨情仇的意思。

    但隨著大玥國嵇王宮羽漠的到來,以及方才司昂所描述的宮羽漠跟簡靈那奇奇怪怪的互動,武林盟主凌煊越發(fā)不能等閑視之了。

    想到這里,凌煊表情越發(fā)凝重,漆黑如墨的雙眸劃過了一抹凜冽的寒芒,轉(zhuǎn)瞬即逝,凌煊目光陰測測地看著司昂,而后語調(diào)急促道,“那姑娘離開了嗎?”

    凌煊話音一落,司昂趕忙搖頭道,“嵇王跟屬下來主樓見盟主您之前,那位姑娘曾跟嵇王說,她會先在外院等著嵇王,說什么還有事情要請教嵇王,對此,嵇王并沒有露出任何不悅的神色,反倒是一反常態(tài)地答應(yīng)了”

    司昂這番話剛說完,凌煊臉色就變幻得如同調(diào)色盤似的,他右手緊握成拳,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掌心,表情不無擔(dān)憂道,“壞了,這個姑娘若是跟嵇王私底下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恐怕就真的沒我什么事了。”

    說話間,武林盟主凌煊也身法詭異一閃,使著俊逸的輕功,眨眼間就離開了主樓。

    見狀,司昂瞳孔狠狠一縮,一抹幽光劃過眸底,他也趕忙跟上了前面的主子。

    一下子所有人都走得干干凈凈,如果不是桌上那兩盞依舊留著余溫的茶杯,跟那燃盡了一半,正在微微搖曳著的燭火,恐怕真會被人誤以為房間里本來就沒人。

    雖然凌煊很想追上宮羽漠跟簡靈中的任何一人,但他終究還是與兩人錯過了。

    凌煊都已經(jīng)出了墨雨樓,在附近街道來來回回穿梭了好幾遍都沒有發(fā)現(xiàn)簡靈跟嵇王宮羽漠的身影,凌煊臉色越發(fā)難看,垂落在身側(cè)的雙手更是寸寸收緊,他表情很是挫敗道,“早知局勢演變至此,剛才我就應(yīng)該先跟那位姑娘談好條件。”

    凌煊一臉的惋惜。

    司昂其實有些不太理解,他也不明白為何凌煊會突然間如此悲觀,畢竟如今并沒有任何跡象顯示簡靈就一定會跟嵇王宮羽漠聯(lián)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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