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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嫁之權(quán)臣有喜 第276章 幫他上藥

作者/笑無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小清你不必?fù)?dān)心,我并不是得了什么嚴(yán)重的病,只不過是一出苦肉計罷了。”

    “苦肉計?”顧玨清忽然注意到了擺在床頭的藥罐,走上前一看,里面是雪白的膏體,便詢問道,“這是什么?你的藥嗎?”

    “嗯,只要把這藥膏涂抹在身上發(fā)黑的地方,這些黑紫色的痕跡很快就會退散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你又何必緊張?”

    衛(wèi)長琴說得輕描淡寫,顧玨清卻覺得事情并不簡單。

    “如果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為何不敢見我?你最好給我實話實說,這些黑紫色的痕跡是怎么回事?”顧玨清說著,伸手便要去扒他的衣領(lǐng),“本來又白又嫩的,非要把自己涂得這么黑……”

    稍微扯開了衣領(lǐng)一看,從脖頸到鎖骨處,再往下都蔓延著大片的黑紫色。

    “咳!”身后響起神墨的一聲咳嗽,“顧大人的舉止如此豪放,果真是女中豪杰。”

    顧玨清這才想起還有其他人在場,就這么直接扒開衛(wèi)長琴的衣服,似乎是有點不太合適……

    她收回了手,道:“看到你這樣不正常的膚色,有些激動了。”

    “你們聊吧,我回自己屋里去休息會兒,對了顧相,既然你過來了,就幫長琴上藥吧,藥膏涂抹在黑紫色的部位,抹均勻就好。”

    神墨說完便離開了,還不忘帶上了房門。

    顧玨清拿起了藥罐子,挖了一小勺出來,“你這身上的痕跡究竟有多少?”

    “也就只有雙臂,還有脖頸到胸膛這一片區(qū)域。”

    “你看你這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了。”顧玨清說著,伸手幫衛(wèi)長琴輕輕擦拭額上的汗珠,“你把自己弄成這樣,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你若不跟我說實話,我回頭就去逼問神墨,所以你最好把答案直接告訴我。”

    “這不是冷汗,是熱的。”衛(wèi)長琴解釋道,“我是在效仿染上毒液的后果,當(dāng)年沈家軍染上毒液,就是像我這樣的癥狀。肌膚呈現(xiàn)黑紫色,身軀產(chǎn)生燒灼感,就算是在冬季,也如同在火爐里,所以冒汗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只有讓皇帝親眼見到的癥狀,他才會相信我被毒液感染。”

    “原來是這樣。”顧玨清低下頭,掀開了他的衣袖,望著他那黑紫色的手臂,心疼道,“肯定會痛的吧?這么冷的天你都能冒出熱汗來,是真的有那種在火爐里被燒的感覺?趕緊把藥抹上!”

    顧玨清說著,便立即付出行動。

    她把藥膏擦在了衛(wèi)長琴的手臂上,正打算抹開,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衣服穿在身上,這實在是障礙物……

    藥膏涂抹在肌膚上,需要有一個吸收的過程,如果穿著衣服上藥的話,藥膏都粘到衣服上了,這樣還能發(fā)揮藥效嗎?

    擦拭外敷藥,通常都要保證一段時間的干燥,等藥效都吸收了才好穿上衣服。

    “長琴,是不是得先把衣裳給脫了?”顧玨清道,“要不然怎么擦藥……”

    “嗯,是得脫。”

    衛(wèi)長琴輕挑了一下眉頭,隨即扯開了自己的腰帶。

    顧玨清眼見著他褪去了上衣,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披散著長發(fā)光裸著上身的模樣,還挺誘惑。

    雖然上身有大部分區(qū)域黑紫,有些破壞美感,但是并不影響他那張俊美無瑕的臉龐。

    他的臉終究是沒有瑕疵的,一頭烏發(fā)如同綢緞一般漆黑而直,一看就覺得發(fā)質(zhì)特別好。

    如果能把身上那些黑紫色的區(qū)域給去掉的話,會更加賞心悅目的。

    他雖然身形偏瘦,卻是肌理緊實,看起來并不文弱,由于個子高挑又瘦削的緣故,穿起白衣服總有一種飄逸之感。

    顧玨清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道:“你這頭發(fā)保養(yǎng)得也挺好,連我看了都羨慕。”

    “你若喜歡,剪一撮送給你。”衛(wèi)長琴淡淡一笑。

    “你別亂剪。”顧玨清白了他一眼,開始給他上藥。

    她知道,他故意跟她說笑,就是想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心里不要那么在意。

    為了得到毒液的配方,他愿意用盡方法,哪怕是傷害他的軀體。

    幸好……疼痛只是暫時的,擦完藥之后就能好起來了。

    心里裝著仇恨的人,意志力似乎都比尋常人更加堅定,他們都不在意吃苦,尤其是皮肉之苦。

    “小清,別不高興,我如今的感受,還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當(dāng)年沈家軍受到的傷害,我只不過是想體驗一下子而已,身軀上的疼痛,能夠更讓我更加牢記仇恨,一刻也不能忘。年少時我沒有能力復(fù)仇,如今我能夠取得皇帝的信任,得到毒液,心中還是很欣慰的,皮肉之痛對我來說實在不足掛齒。”

    “我知道你心里帶著仇恨,我也恨。可你總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仇恨要記著,身體也要照顧好才行。”

    “有些時候,為了達(dá)到目的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如果只靠著一張嘴,是不能說服皇帝借來毒液的。只有讓他覺得我命不久矣,他才會發(fā)一發(fā)慈悲,借出一點兒毒液來給神墨研究,如今毒液和配方都已經(jīng)拿到手了,就差一樣材料。”

    “差什么材料?”顧玨清問。

    “藍(lán)羽雀的羽毛,你聽說過這種鳥嗎?渾身都是寶貝,羽毛可以拿來制毒,鮮血可以拿來解毒,它的一根羽毛,夠制造幾大桶的毒液,幾滴鮮血,能夠煮出幾鍋的解毒湯,只要擁有它,中毒也不怕,害人也方便。”

    “世上竟有這樣稀奇古怪的鳥?”顧玨清聽得一陣驚奇,“我只聽說過一種名叫鴆的毒鳥,用它的羽毛來泡就可以毒死人,鴆酒的傳言也由此而來。你說的這種藍(lán)羽雀,和鴆鳥差不多,但比起鴆還要更加厲害一些。”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衛(wèi)長琴的敘說,她不相信會有這樣的鳥類。

    活了這么多年也沒見識過。

    “是陛下告訴我的。”衛(wèi)長琴道,“我對于陛下來說,是個有用的人,再加上他看我也順眼,自然不會舍得我死,所以,關(guān)于毒液的秘密,他并沒有隱瞞……”

    接下來,衛(wèi)長琴便把關(guān)于藍(lán)羽雀的事復(fù)述給了顧玨清聽。

    “那位周貴妃也是太得意忘形了,才會落得如此下場。”顧玨清一邊幫衛(wèi)長琴抹勻了藥,一邊說道,“不作死就不會死。”

    自以為有帝王的寵愛,行事都不知道收斂,如果真那么喜歡藍(lán)羽雀,就應(yīng)該放在自己的寢宮里偷偷養(yǎng)著,而不是拿出來給后宮眾姐妹觀賞,炫耀自己的恩寵。

    太過張揚,自然會招人眼紅,逮著機(jī)會就要給她使絆子的。

    好好的她怎么就給摔了一跤?籠子掉在地上還把門給摔開了,擺明了就是有人設(shè)計好的,故意要讓她失去皇帝的寵愛,那藍(lán)羽雀可以稱得上是無價之寶,是制造毒液與解毒的關(guān)鍵,就那么給放跑了,皇帝必然是雷霆震怒,沒殺了周貴妃都算是法外開恩。

    雖然皇帝沒有下殺手,周貴妃終究還是活不過去,想想也是,平時太得瑟了,流落到冷宮,仇家還不得一個個上門去落井下石?皇帝說是在冷宮里自盡,說不定是給人弄死的呢。

    顧玨清才這么想著,就聽衛(wèi)長琴說道:“皇帝陛下雖然稱不上多聰明,但他著實是個狠心的人,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籠子被人做手腳,以及周貴妃意外摔跤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為了協(xié)助他的母后鏟除周貴妃這個敵人,也為了保住他自己的儲君之位,他不惜放跑了藍(lán)羽雀,因為他知道,尋常的錯誤是很難導(dǎo)致貴妃失寵的,只有犯下不可彌補(bǔ)的大錯,貴妃才會徹底失去優(yōu)勢,任憑她耍盡心機(jī)都不可能翻身了。”

    顧玨清訝然,“皇帝陛下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可曾考慮過,藍(lán)羽雀被放跑,也等于他失去了一個無價之寶。因為他繼承帝位之后,他也需要毒液作為秘密武器,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他就不用擔(dān)心任何的暴亂,以及威脅到他地位的各種因素。”

    失去了藍(lán)羽雀,就意味著毒液不會再有解藥了。沒有解藥便不能夠輕易使用,以免最終太難收場。這種東西就像病毒一樣會隨著肢體接觸而傳播,一個不小心流入民間會引發(fā)大災(zāi)難,鬧得人心惶惶。

    哪怕身為龍祁世器重的大臣,她也從來沒聽龍祁世提起過毒液的事情。

    毒液的秘密,是每一任帝王都不愿意泄露的,這種秘密武器就應(yīng)該偷偷壓箱底,等萬不得已的時候再拿出來使用,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沈家軍就是敗在這種難以預(yù)料的情況之下,導(dǎo)致全軍覆沒,只留下一些傷殘的余黨沒有出席而僥幸逃脫。

    龍祁世當(dāng)初是以怎樣的心情放跑了藍(lán)羽雀?藍(lán)羽雀離開籠子的那一刻,他也就失去了將來最大的一個保護(hù)傘。

    “小清,你是不是理解不了他的做法?”衛(wèi)長琴笑了笑,“當(dāng)時他還年少,不一定能把目光放得太長遠(yuǎn),況且,先帝時期的后宮之爭與奪嫡之爭十分慘烈,如果他不能夠保證自己順利登基,藍(lán)羽雀這個寶貝也就不會落到他的手上,在當(dāng)時那樣的情況下,他首先得保住他自己的地位才行,周貴妃母子失勢,他才能夠高枕無憂,否則他寢食難安的,隨時都要擔(dān)憂自己和生母的地位。”

    “原來如此。”顧玨清道,“我倒是沒去打聽過先帝時期的爭斗,對于后宮婦人的那些事我一向是不太感興趣的。”

    聽長琴說起先帝時期皇子們奪嫡激烈,她忽然能夠理解龍祁世,年少時的他,考慮的也是有道理的。

    若他爭不過周貴妃的兒子,連皇帝都做不了,藍(lán)羽雀也落不到他的手上。失了藍(lán)羽雀,滅了敵人,他才能睡得了安穩(wěn)覺。

    “難怪先帝會和天域國皇帝做毒液的買賣,因為他認(rèn)定了天域國皇帝就算留著毒液也壓根制造不出來,只會越用越少,這對于祁國來說,并沒有多少影響。”顧玨清說到這兒,嘆息了一聲,“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藍(lán)羽雀的下落,就算知道毒液的配方也配不出來。”

    “別急,我在等神墨的最終結(jié)果。”衛(wèi)長琴道,“也許有什么東西能夠代替藍(lán)羽雀的羽毛?派人四處去打聽,看看能不能有點線索,至少我們的計劃算是完成一半了,不用太過急躁,這么多年我都已經(jīng)等過來了,我現(xiàn)在的耐心很好。”

    “嗯。”

    兩人說話期間,顧玨清已經(jīng)給他上好了藥并且涂抹均勻。

    “這些黑紫色的痕跡什么時候才能退散?看著真是怪難看的。”顧玨清忍不住數(shù)落了一句,“還好你沒往自己的臉上涂,否則我都要忍不住嫌棄你。”

    “明知道你喜歡我這張臉,我又怎么會自毀容顏?”衛(wèi)長琴開玩笑般地說了一句,“我若變丑,可就配不上你了。”

    “是啊,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護(hù)自己這張臉,還有你這身皮囊也要珍惜,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美好的事物,接受不了丑陋的,下次你要是再把自己涂成這個鬼樣,我肯定饒不了你。”顧玨清狀若威脅地警告,“下次如果還需要用到苦肉計的話,換我上,咱們輪流來。”

    “放心,沒有下次了。”

    “我現(xiàn)在可不敢相信你說的話了,嘴上說著沒有下一次,等下一次需要用到苦肉計,你還是會毫不猶豫地用,而且你并不會跟我商量對不對?你這是不尊重我,既然要同甘共苦,我就不愿一直安逸下去。”顧玨清頓了頓,道,“我會忍不住心疼的。”

    “有你這句話,我都不覺得疼了。”衛(wèi)長琴唇角輕揚,“好聽的話能夠治愈傷痛,你再多說一些給我聽,可好?”

    “好你個大頭鬼。”顧玨清伸手去掐他的臉,“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不要總是開玩笑來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你對皇帝有用處,我對他同樣有用處,我還能管他吃喝呢,他對我的關(guān)心可能還會比對你的要多一點點,我用苦肉計也絕對奏效。”

    “你手勁好大。”衛(wèi)長琴嘆氣,“我臉疼。”

    題外話

    龍祁世:評論區(qū)總有人說朕不聰明,想造反嗎?你聰明,你當(dāng)個皇帝試試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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