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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嫁之權(quán)臣有喜 第302章 我要調(diào)戲回來(一更)

作者/笑無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衛(wèi)長琴聽著顧玨清形容的小紅本,笑道:“做一個這樣的小本子,就能成夫妻了?這是你上輩子那個世界里的習(xí)俗嗎?”

    他從未聽說過這樣的習(xí)俗,不過聽起來也覺得挺新鮮。

    “我上輩子生活的那個世界,男女雙方想要結(jié)成夫妻,就得去領(lǐng)證,就像我剛才說的小紅本,男方女方各存著一本,見證夫妻關(guān)系,領(lǐng)了證之后就是合法夫婦,婚禮只不過是一種儀式,晚點兒辦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先有證啊。”

    衛(wèi)長琴點頭,“原來如此,那個世道的夫婦也是自己做證書嗎?”

    “那倒不是,有專門管理婚姻的機(jī)構(gòu),小紅本需要有他們的蓋章,才能產(chǎn)生法律意義。咱們這個世道沒有這樣的流程,所以……咱們自己做小紅本吧,簽了字,按了手印,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至于婚嫁儀式,不急,拖個一兩年再辦我不介意。”

    “好,證書的事情就交給我吧。”衛(wèi)長琴應(yīng)道,“兩本紅色的小本子,畫上你和我的小像,需要簽字、按手印、標(biāo)注日子,還有別的嗎?”

    “就這樣吧。”顧玨清笑吟吟道,“不用做得太大本,巴掌那么大的就行。”

    長琴的畫技好,讓他畫合照肯定好看。

    “懂了。”

    衛(wèi)長琴應(yīng)著,伸手又拿了一根土豆肉絲卷餅,張口咬下。

    “咔”的一聲脆響,他說道:“這個很好吃。”

    “那當(dāng)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你做的東西最好吃。”衛(wèi)長琴夸贊了一句,把剩下那半根卷餅放入口中。

    那根卷餅沒有全吃進(jìn)嘴里,還有一部分的尾端落在唇齒外,不等衛(wèi)長琴把它整個吃個,顧玨清突然迅速湊了過來,張口咬住那根卷餅的尾端。

    唇與唇之間的摩擦,讓衛(wèi)長琴怔了怔。

    桌上的碟子里還有好幾根,顧玨清卻偏偏要搶他嘴里的這一根。

    他才回過神來,只見顧玨清銜著那根卷餅的尾端,嘴巴動了動,把卷餅一點一點地吃下去,她的唇已經(jīng)逼到了他的唇前,唇瓣緊緊相貼,他察覺到自己的齒間被她一頂,有柔軟的物體鉆了進(jìn)來,勾走了他沒吃完的那半根卷餅。

    他瞇了瞇眼,正準(zhǔn)備捧住她的臉好好親一親,她卻已經(jīng)退開了。

    唇上柔軟又溫暖的觸覺消失了,衛(wèi)長琴有些不悅地伸手勾住了顧玨清的腰身,“碟子里還有,怎么非要來搶我嘴里的?”

    “這還用問?”顧玨清挑了一下眉頭,十分大方地承認(rèn)道:“我在調(diào)戲你。”

    衛(wèi)長琴:“……”

    她絲毫不掩飾她的不正經(jīng)。

    “你不是說,喜歡我的一切,不管我正經(jīng)或是不正經(jīng)你都喜歡。”顧玨清語氣悠然,“所以,我占你便宜就不需要有太多顧慮了。”

    “沒錯。”衛(wèi)長琴道,“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可我不甘心就這么被你給調(diào)戲了,所以,我要調(diào)戲回來。”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手指已經(jīng)扣上了顧玨清的下頜,扳過她的臉,讓她面對著自己。

    他俯下頭,捕獲她的唇瓣,輾轉(zhuǎn)不息。

    顧玨清也伸手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

    忽的,空氣中響起了一陣飛禽撲騰著翅膀的聲音。

    似乎是藍(lán)羽雀醒了……

    那小家伙一個時辰前睡著了,它夜里無聊的時候也會睡覺,沒想到這會兒給醒了。

    顧玨清心想:難道是給餓醒了?

    想去看看那只鳥,衛(wèi)長琴的氣息卻把她緊緊地鎖定著,她才一挪開頭,又被他把臉扳了回去。

    “顧小寶醒了,我去看看。”

    “它醒了關(guān)我們何事?它又不是人,它難道還能看出我們在親熱?”

    “它可能餓了吧?”

    “不管它。”

    “那它一直撲騰著翅膀也挺吵的。”顧玨清撇了撇嘴,“我把那土豆肉絲卷餅揉碎了,去喂它吃吧。”

    說著,從衛(wèi)長琴的懷抱里溜了出去。

    衛(wèi)長琴轉(zhuǎn)過頭,清涼的目光望向不遠(yuǎn)處茶桌上的鳥籠子。

    藍(lán)羽雀的那雙眼睛似乎是盯在桌子上的,很顯然,它注意到了那盤卷餅,或許是聞到了香味。

    它完全沒有接受到衛(wèi)長琴冷然的眼神。

    顧玨清把碟子里的兩根卷餅揉碎了,肉絲和土豆泥本來就細(xì)碎,顧小寶吃起來應(yīng)該也挺方便。

    拿著碟子走到了鳥籠前,她用筷子把食物夾進(jìn)了食碗里。

    “顧小寶,你吃完就趕緊睡,別吵了,別老拿你那翅膀拍打鳥籠,要是擾了我的清夢,我就把你吊起來。”

    也不管藍(lán)羽雀能不能聽得懂,反正威脅幾句是有必要的。

    喂完了鳥,顧玨清回到了衛(wèi)長琴身旁,“咱們也該洗洗睡了吧?”

    “嗯。”衛(wèi)長琴伸手撫了撫她的發(fā)絲,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你每次來月事,大概有多長時間?”

    顧玨清聞言,心中不禁想道:長琴問這個問題,是想等月事結(jié)束之后,準(zhǔn)備準(zhǔn)備要滾床單了?

    很有可能呢,他之前都直白地提出來,想跟她做夫婦。

    于是,她回答道:“再過三天,大概就能結(jié)束了。”

    “知道了。”衛(wèi)長琴只應(yīng)了這三個字,沒有再多說什么。

    顧玨清也沒多問,起身去洗漱了。

    這一邊的兩人準(zhǔn)備歇息,另一邊的水池里,蝶王爬上了岸。

    從冷水里爬出來,再被夜風(fēng)那么一吹,整個人凍得瑟瑟發(fā)抖,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此時此刻,他真是像極了一只落湯雞。

    他不能一直穿著這身濕衣,否則該生病了。

    顧府里的護(hù)衛(wèi)早就眼熟他了,他便找看門的護(hù)衛(wèi)先借一套衣裳穿上。

    看門的人對此疑惑,他只能說自己今夜喝了酒,一不留神摔進(jìn)了池塘里,此刻天色已晚,不想去打擾顧相,只能先弄一套衣服來穿。

    好在護(hù)衛(wèi)也沒多問,很是慷慨地借了衣服。

    護(hù)衛(wèi)的衣服不太合身,短了點,只能先將就著穿。

    蝶王離開了顧府,準(zhǔn)備回自己的宅子去,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時不時看見月色下有幾道跌跌撞撞的人影,都是些半夜買醉的酒鬼。

    忽的,有一道聽著挺耳熟的聲音傳入了耳膜,伴隨著一陣笑聲

    “嘿嘿嘿,那個藥還真是好用啊,又讓我給得手了一個小姑娘,過幾天我家里又要辦喜事了。”

    這聲音這語氣,不就是那個給他出餿主意的男子?

    那個姓劉的,竟然用同樣的辦法再去算計另一個女子?

    起初還以為,這廝是太喜歡自家隔壁的小娘子,求而不得,才會一時沖動犯了糊涂,給那小娘子下了藥,娶到手之后,會當(dāng)一個好夫君,那小娘子八成也原諒了他,只因為他說了一句:他們夫婦感情好著呢。

    感情好著,竟然還會用同樣的卑鄙手段去對付另外一個姑娘,再度連哄帶騙地娶進(jìn)門?

    這廝之前明明說人這一輩子,卑鄙一回又有何妨?

    可是這雜碎卑鄙了何止一回啊?

    蝶王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險些就和這種骯臟齷齪的人同流合污。

    這姓劉的的根本就不是個癡情人,而是一個把女人當(dāng)成玩物,隨意侮辱的混賬。

    他活了這么多年,雖說是殺人無數(shù),卻始終有著自己的底線。

    無論何時,都沒法子跨過那道線。

    雖然埋怨母親的懦弱,帶著他的身世秘密入土,但他始終都謹(jǐn)記著母親的一些話。

    母親曾說,如今的世道男子為尊,女子雖然卑微,卻也有尊嚴(yán),人的尊嚴(yán)是不應(yīng)該被踐踏的。

    她的尊嚴(yán),就曾經(jīng)被人踐踏。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士可殺不可辱。

    不是只有男人才怕被侮辱,女人也怕。

    被侮辱一回,或許就毀了一輩子。

    街道邊上,那個齷齪的男子依舊在笑,向身邊的友人炫耀著自己的戰(zhàn)績。

    “那小娘們一開始還挺倔強的,我就把藥下在了茶里,一杯茶下去,她就成了一灘爛泥似的,還不是任由我擺布?倔不起來了。老子看上她,那也是她的福氣,這下子她不上花轎也得上……”

    話音還未落下,忽然察覺面前一道陰影籠罩了下來。

    那姓劉的男子抬起了頭,望著眼前那抹高挑挺拔的人影。

    此刻街道上還有些店鋪未關(guān)門,店鋪前的燈籠照耀著街道,他依稀能夠看清眼前男子的面容,好像有點兒面熟。

    “誒,你是不是那個……白天請了我們吃飯,還送了兩壇女兒紅的那個?嘿嘿嘿……”

    蝶王開口,語氣冰冷,“是啊,還記得我呢。”

    “記得啊,才請過我吃飯,怎么可能就不記得了?”男子打了個酒嗝,笑道,“我給你的那藥怎么樣?用了吧?看上的那個娘們是不是得手了?嘿嘿,要不要再請我喝幾壇子酒來感謝我?過兩天我家里要辦喜事了,你也可以來。”

    “要娶小妾了?”

    “是啊,我用的還是那老辦法!那小娘們一開始哭哭啼啼的,但是她很快就認(rèn)命了,女人嘛,就是這么好欺負(fù)……”

    “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對面那人的語氣聽起來有幾分陰森,“你可能辦不了喜事了,得準(zhǔn)備辦喪事。”

    “喪事?呸呸呸!”姓劉的男子頓時惱了,“你這人說話怎么這么不吉利?該不會是計劃失敗了,想來找我撒氣吧?給你那么好的藥,你都不能得手,你是有多蠢!”

    蝶王冷笑一聲,單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力道之大,讓對方疼得齜牙咧嘴。

    “痛痛痛!放手,有話好……”

    話音還未落下,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身軀被人甩了出去,仿佛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飛出了很遠(yuǎn),望著近在咫尺的那棵粗壯大樹,他的眸底閃爍過恐懼。

    還來不及發(fā)出驚呼聲,他的身軀就與大樹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撲通一聲。

    一道血花噴出,健碩的身子摔在了地上,雙目圓瞪,唇角溢血。

    蝶王這一甩,力度用得不輕,確保砸到樹的那一刻,對方的五臟六腑俱損,氣血翻涌,回天無力。

    那姓劉的男子很快咽了氣,他的友人望著眼前這血腥的一幕,醉意都被沖散了幾分,目光中浮現(xiàn)驚懼之色。

    那殺人兇手正朝著他走來,不等他開口求饒,伸手就扼住了他的脖子!

    “額……咳!饒命……”

    “作為他的朋友,你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作為目睹命案的證人,我也不能讓你活著。”蝶王口中吐出冰冷的字語,手上的力道收緊!

    對方瞪大了眼,無法掙扎,只能漸漸沒了氣息。

    確認(rèn)手上的人斷氣之后,蝶王松開了手,繼續(xù)行走在清冷的街道上。

    今夜心緒不寧,剛才那兩人正好給他發(fā)泄發(fā)泄。

    顧玨清,你知道嗎?

    哪怕這輩子都沒有機(jī)會跟你在一起,我也做不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本以為自己是個惡人,卻沒有想到,在面對你的時候,我也會有高尚的一面。

    ……

    一夜過去。

    次日黎明,顧玨清醒來時,身下的不適感令她整個人有些呆滯……

    似乎……

    側(cè)漏了……

    這個時代的月事布,壓根就比不上前世的衛(wèi)生棉片。

    記得上一次來葵水,似乎也弄了些在床單上,還好她的屋子沒有人隨意進(jìn)來,她就拿被褥蓋住了,吩咐下人們端來熱水說要洗漱,把下人們?nèi)采⒘顺鋈ィ妹碚粗鵁崴汛矄紊吓K的部分擦個幾遍,也就干凈了。

    世人眼里顧相是個男子,怎么能被人知道她來月事。

    這種事情她都得自己悄悄處理。女扮男裝就是如此無奈,來個月事都得小心著點,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這兩日很懶得走動,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去跟皇帝告假,可以不去早朝了,她告假向來容易,反正近期朝廷里也沒什么大事。

    顧玨清緩緩翻了個身。

    其實側(cè)漏也沒什么大不了,大多數(shù)的姑娘都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換成平時,她悄悄處理掉就好了,但是此刻,衛(wèi)長琴就睡在她的身旁。

    好尷尬。

    天才蒙蒙亮,這個時辰下人們也還沒起床,長琴應(yīng)該過會兒才會醒來。

    顧玨清不想讓他知道。

    得先去一趟茅房,處理一下。

    她能察覺到衛(wèi)長琴的一只手還搭在她的腰上,她便抓起了他的手,輕輕地從自己腰上挪開。

    而這么細(xì)微的動作,還是把衛(wèi)長琴給弄醒了。

    “小清,這么早就醒了?”衛(wèi)長琴出了聲,語氣里攜帶著一絲初醒的慵懶,慢條斯理又格外好聽。

    說話時,才被挪開的那只手又回到了顧玨清的腰間,整個人朝著顧玨清貼近了一些,嗅著她攜帶著清香的發(fā)絲。

    “長琴,先松開手。”顧玨清道,“我要去一趟茅房,你也差不多得起來了,這個時辰正好可以避開下人的視線。”

    衛(wèi)長琴“嗯”了一聲,收回手,坐起了身。

    顧玨清心想著,等他離開了,自己就可以處理床單了。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衛(wèi)長琴掀開被子下榻的時候,隨手一掀,就把被子給掀了大半,剛好就露出了床單上的一塊血跡。

    顧玨清:“……”

    此時此刻,真覺得有幾分難以言說的尷尬啊……

    衛(wèi)長琴自然是看到了那抹痕跡,怔了怔,很快就猜測到了原因。

    瞥了一眼顧玨清的臉色。

    唔,小清的神色看上去不太好看。

    為了化解尷尬,衛(wèi)長琴打趣般地說了一句,“我差點以為咱們昨天夜里水到渠成,這是你的落紅。”

    “落紅你個頭。”顧玨清白了他一眼,“落紅也不至于這么大一塊。”

    “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衛(wèi)長琴的語氣一派輕松,“以后咱們多的是同床共枕的機(jī)會,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會發(fā)生許多次,你要學(xué)會習(xí)慣,放心吧,我不會因此而嘲笑你的。話說回來,不能讓府里的下人看到這痕跡,你不是要去茅房嗎?快點兒去,床單我?guī)湍闾幚怼!?br />
    顧玨清聞言,額頭上的筋跳了跳,“你要幫我處理這個?”

    有些意外,卻又覺得心里挺暖。

    “有何不可?”衛(wèi)長琴道,“又不是什么難題。”

    “算了吧,我自己來,你快些離開就行了。”顧玨清說道,“別讓人知道你在我屋里。”

    “真不要我?guī)湍悖俊?br />
    “不要不要。”

    衛(wèi)長琴只好披上了外衣,戴上了面具,臨走之前又朝顧玨清說了一句,“你們女子……挺不容易的。”

    “確實,這種事情特別麻煩,時不時就影響我們的心情。”

    “不是麻煩不麻煩的問題。”衛(wèi)長琴道,“每個月都流血好幾天,長年累月下來,還是活得好好的,身為男子的我是體會不了這種感覺了。對了,要不要多吃點補血益氣的東西?”

    顧玨清:“……”

    女子的確是一種頑強的生物。

    “你要給我做紅棗蓮子羹么?”

    “你若喜歡吃,我就去做。”

    “你上次做的味道就不錯。”

    “好,你等一等,我去給你做。”

    衛(wèi)長琴說著,走到了房門后,把門開了一條縫,觀察著門外的動靜。

    下人們大多還沒有起床,屋外沒有其他人走動,他便迅速溜了出去。

    顧玨清披上了外衣,把月事布偷偷藏在袖子里,也離開屋子去了茅房。

    處理好了身上的事,就得去處理床單的事。

    她命令下人端來了熱水便叫他們退下,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擰濕了毛巾去洗床單。

    那一塊區(qū)域并不大,用不著拿去晾,放著自然干,等到了夜里,差不多能干了大半。

    處理好了之后,她開了房門去倒水,回到屋子里坐了片刻,衛(wèi)長琴把紅棗蓮子羹端來了。

    “處理完了?那就快把這個趁熱吃了。”

    “好。”

    顧玨清舀了一勺蓮子羹,吹了吹熱氣,正準(zhǔn)備吃,聽到房門外有輕快的腳步聲,轉(zhuǎn)頭一看,來人是顧桃紫。

    “爺,蝶王派人送了一封信過來,請您過目。”

    顧玨清接過信,拆開。

    唔,字寫得這么難看,的確是蝶王的筆跡。

    信上的內(nèi)容,提供了一個挺有分量的消息:楊氏與馬志豐在客香居會面,速來。

    顧玨清唇角輕揚。

    “長琴,麻煩你幫我研墨。”顧玨清悠然道,“我要寫信給太師,請他去客香居看一場好戲。”

    ……

    “咳咳”

    雅致的房屋內(nèi),響起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

    “老爺,該喝藥了。”

    床頭前,一名打扮貴氣的中年婦人把太師緩緩攙扶了起來坐著,拿了個枕頭給他靠背。

    太師望著眼前的正室夫人,淡淡問道:“夢芙呢?”

    “一早就出去了,說是她母親昨日派人送了信,約她今日一同去城外的廟宇上香,想帶她去拜送子觀音,她順便也能求一求菩薩,保佑老爺早日康復(fù)。”

    “她是個有心的人。”太師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她雖然是驕縱了些,但她也很懂得體貼人,你們這幾個比她年長的,平時別總?cè)メ槍λt讓點兒吧。”

    太師夫人面無表情道:“是。您喝藥吧。”

    下一刻,屋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老爺,顧大人托人送來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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