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金童玉女就這樣在購物中心里漫無目的的閑逛。引來無數(shù)人的側(cè)目。
面對那一道道陌生的注視。袁淼是早就習慣了。牧戈是樂在其中,一臉享受。兩人的肢體也漸漸的產(chǎn)生了一種微妙的默契。很放松很和諧。兩人之間似乎沒了一切干擾。你在我的心中走著,我在你的心中走著。
這樣的狀態(tài),終于在尾隨的保鏢第三次前提醒之后被徹底打斷了。袁淼有些不悅,也很無奈。
“回去吧,已經(jīng)很晚了。再晚回去,你爺爺會擔心的。”
牧戈急忙出言安慰。也讓旁邊的保鏢松口氣。心說這個年輕人還不錯。能體恤我們的難處。要是其他那些公子哥,碰到這么好的機會,哪能輕易放手。那還不死纏爛打到晚。
“那我先送你回學校。”袁淼撅著小嘴兒不舍的說著。
“不用那么麻煩,你直接走吧,我自己一會兒打車回去。”
“你還要在這呆著,一個人?還穿成這樣?”袁淼的小嘴撅的更高了。說著還回頭瞟了一眼后面的幾個女生。
牧戈呵呵的笑著。很是幸福得意。直到袁淼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才沒有繼續(xù)。
“別瞎想了。你也知道我穿不慣這一身兒?我是想等你走了,我找個廁所,把原來的衣服換再回去。”
“誰瞎想了,那你換了衣服也趕緊回去吧。我先走了。”
袁淼慢吞吞的松開了牧戈的胳膊,轉(zhuǎn)身離開了。牧戈晃了晃腦袋,收回了被帶走的心神。這才左右望了望,找了個廁所換衣服去了。進了廁所,還隱約聽到外面幾個女生興奮的叫喊聲。“好帥呀!進廁所的背影都那么帥!”牧戈此時西褲才脫了一半,好險沒摔在廁所里。
之后幾天,牧戈請了兩天假,行蹤飄忽。終于周三到了。牧戈下午又請了一節(jié)課的假。在三大損友期許的目光中,踏了征途。
他回寢室,先干干凈凈的洗了個澡。然后擰著他的一身戰(zhàn)袍出了門。西服都沒敢折,生怕給壓壞了。牧戈還得去做個頭發(fā)。他從來沒在這件事花過心思。每次洗完澡,頭發(fā)都是用吹風機,隨便吹吹了事。
來到學校旁最大的一個購物中心,了三樓,進了一個高檔的發(fā)型工作室。這家可是江中宇多方打聽后強力推薦的。
“imon,他家的藝術(shù)總監(jiān)叫imon,記得一定要找她,別嫌貴,絕對物有所值。”耳邊響起了江中宇的尊尊教誨。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呢?”門口的迎賓服務生熱情的迎了來。
“我想做個發(fā)型。你們的發(fā)型總監(jiān)simon在嗎?”
“哦,原來您是imon總監(jiān)的客人。您稍等。”服務生邊說邊轉(zhuǎn)身走開,顯然是去找imon去了。
牧戈吩咐另一個服務生妥善的放好了衣服。然后就去躺著洗頭。在洗頭小妹傳銷式的古惑中,牧戈差點沒忍住辦了張3800的至尊卡。還好自己在最后一刻清醒了過來,硬是忍著沒松口。心說這哪是洗頭啊,簡直就是洗腦嘛。
終于總算是熬到把頭洗完了。強忍著無視了洗頭小妹那幽怨的眼神,牧戈見到了傳說中的imon。身材纖細,還包裹著緊身衣褲。頭發(fā)精心的打理過,不知抹了多少發(fā)油,像瓦片一樣貼在頭。身為一個男人,卻渾身下透著陰柔。
imon掐著蘭花指,下打量著牧戈。目光灼灼,盯得牧戈渾身毛孔緊縮。
“這位帥哥應該是第一次光臨吧。不知想做個什么樣的發(fā)型呢?”
“能配它們的。”牧戈順手指了指掛在一旁的西服。直覺告訴他,這種時候還是少說話保持距離的好。
imon挑了挑眉毛,顯然是個識貨之人。
“我要看看西服的款式,嗯還要先提醒你,能配這套西服的發(fā)型可不便宜喲”imon柔聲說道。
“沒問題。”牧戈急忙回答,順便做到了鏡前,避開了imon欲搭過來的右手。
專業(yè)說,imon果然名不虛傳。牧戈在鏡中望著換戰(zhàn)袍的自己。發(fā)型和西服相得益彰,休閑瀟灑,又不失隆重。兩個字“完美”。當然價錢也是“完美”得可以。
imon望著牧戈瀟灑離開的背影悵然若失,狠狠的跺了跺。牧戈卻如芒刺在背,越走越快。
牧戈的時間安排的不錯,下樓攔了輛的士向目的地進發(fā)。
庭院深深綠樹成蔭。一條筆直的柏油馬路穿過對開的鐵藝大門通向遠方。這是牧戈對莊園的第一印象。大門兩旁分列著六位西裝筆挺的保安。筆直的站立著。另外還有兩位,估計是執(zhí)事頭目的在負責接待。一輛輛豪車在門口停下,在出示請柬后,又駛?cè)氪箝T。
牧戈挺了挺胸膛,大步朝負責接待的執(zhí)事走了過去。
“這位先生,請留步,不知您有什么事情嗎?”牧戈不出所料的被攔了下來。執(zhí)事言語態(tài)度還算不錯。當然也沒有了接待那些豪車的謙恭。
“我是來參加生日宴會的。”牧戈說著摸出了生日請柬,遞了過去。
執(zhí)事略微詫異后,還是伸出了雙手,接過了請柬。迅速但認真的檢查后,又雙手遞了回來。
“先生,您的車”執(zhí)事略帶不確定的問道。
“哦,我是打車來的。怎么?難道開車才能進去嗎?”牧戈茫然問道。豪門的規(guī)矩,他還真的是不懂。
“當然不是。只是這里距離莊園其實還有不近的距離。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稍等片刻,我安排一輛電瓶車出來接您。”
“當然不介意。”牧戈邊說邊投去一道感謝的目光。心想難怪安排他來負責門口接待。果然做的一絲不茍,又體貼到位。既保證了宴會安全又不讓賓客感覺厭惡。這中間的尺度拿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呀。
這時一輛阿斯頓馬丁轟鳴著停了過來。車窗搖下時牧戈往里瞟了一眼,笑了。還算是個老熟人,王明。
“他是不是沒有請柬,還想往里硬闖?”王明瞅著牧戈調(diào)侃道。
“王少說笑了。牧先生是貴賓。我這正安排人開車出來迎接呢。”執(zhí)事忙接口說著,很明顯認識王明。說話得很得體,誰的面子都顧到了。
“那不用了,他坐我的車進去就是。”王明說著轉(zhuǎn)頭對向牧戈“車吧。”
牧戈倒也沒客氣,繞過車頭,拉開車門了副駕。
說話間,執(zhí)事已經(jīng)查閱好了王明的請柬。還不忘替牧戈道了句謝。王明顯然不是個愛開慢車的主兒。馬達轟鳴著向內(nèi)駛?cè)ァ?br />
“你應該還沒滿18歲吧?據(jù)我所知,18歲才能拿駕照。”牧戈邊說邊望著王明握著方向盤的手。
“很顯然,這個世界比你想象中的復雜。”王明輕聳了一下肩膀說道。
牧戈忽然有一種沖去,在他臉狠揍一拳的沖動。
“你想揍我?我勸你放棄吧,你打不過我。”王明兒立刻感受到了牧戈的敵意。
“我不是打不過你,是暫時打不過你好吧。”
“行,隨時奉陪。”
“我說跆拳道不練嘴吧。你這小嘴兒吧嗒吧嗒還挺能說。”
“腿功也不錯。”
“恭喜你,成功的把天兒聊死了。”
牧戈很是納悶兒。自己是因為特殊的身世,所以少年老成。這個王明看來也不簡單,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吶。
莊園雖大,但王明的車也不慢。沒一會兒,眼前就豁然開朗。跑車迅速拐入了一棟恢宏城堡旁的停車場里。很顯然,他們來得不算早。停車場早已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很多車牧戈連名字都不甚了了。
兩人前后腳下了車,王明整了整自己的西服,抬眼端詳著牧戈。
“這身行頭不錯,花費不少吧。”
“哪有,一分錢都沒花,袁淼送的。”牧戈大咧咧的說道。
“你倒是不見外。”王明撇了撇嘴。
牧戈笑了笑,也沒再多做解釋,略微的側(cè)了側(cè)步。
“你們富豪階層的生活我不懂,今天我就是個小白,跟你混了。”
“呵呵,夠直白,沒問題。”王明沒再多說,大步向前走去。牧戈笑著搖搖頭,跟并肩而行。
“你準備了禮物沒有?”王明邊走邊問。
“袁淼和我說,只要人來就好,禮物什么的不重要。她什么都不缺。不過我還是小小的準備了一份。”
“那走吧,咱們一起去那邊登記,把禮物交給登記的執(zhí)事就行。”
“不能直接送給她嗎?我想親自交到她手里。”牧戈小白的問。
“那就等晚些,袁淼出來的時候你再給他吧。不過我提醒你,那時送的禮物,按照慣例,袁淼都會當眾打開。所以你的禮物如果沒有足夠的分量,我勸你不要這樣做。畢竟這種場合勢利眼很多。”
“我看你那么重視她,怎么也沒準備一份單獨送出的禮物呢。”
“他年年辦生日宴會,我送不起。”王明攤著手說,這倒也說的是實話。
“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很好奇,我總覺得你和他家關(guān)系不一般,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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