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夏染染很自然的挽住駱森的手臂,兩人走得很慢,也很沉默。因為一旦走到學(xué)校門口就意味著他們要分開,但是再長的路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
晚上十點鐘整,駱森和夏染染剛好走到江大的校門口。因為是夏天,所以晚上進進出出的同學(xué)很多,幾乎都是情侶,牽手的,擁抱著的,每一幕都讓夏染染特別羨慕。
“到了。”駱森站在白色的燈光下,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修長,他看著夏染染說。夏染染慢慢松開他的手臂,然后微微低下頭,“駱森,謝謝你給我這個五個小時。雖然我知道自己不該,也沒有資格來挽留你,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留下來。”明明知道自己是沒辦法將他挽留下來的,但
她還是忍不住把心里的話說出口。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駱森看著夏染染,整個人恢復(fù)之前的冷漠和淡然。他有自己的職責(zé),他沒辦法為任何人停下腳步。
夏染染閉上眼睛重重嘆了口氣,頭也沒抬,“你先走吧!等你走了我再走。”
駱森看了夏染染一眼,什么都沒說,直接轉(zhuǎn)身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
等夏染染回頭的時候,只有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
“看誰呢?”夏青青從路邊一輛黑色的寶馬車上下來,她身上穿著性感修身的吊帶短裙,紅色的十公分高跟鞋,長發(fā),濃妝,看起來沒有任何一點學(xué)生的樣子。
夏染染自從接了假發(fā)穿上裙子后,她和夏青青就有八分相像了,而且經(jīng)常有人問夏染染和夏青青是不是親戚,為什么他們之間會那么像?這一點讓夏染染非常反感厭惡。
夏染染看了夏青青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往校內(nèi)走,她現(xiàn)在完全不想和夏青青在同一時間和同一地點出現(xiàn)在別人視線里。
“夏染染,聽說你談戀愛了?”夏青青不緊不慢的走在后面,她也是今天在酒吧偶爾聽到學(xué)校里幾個過去玩的同學(xué)在聊八卦時聊到的。
夏染染沒有理會繼續(xù)往前走。
夏青青也不生氣,畢竟她現(xiàn)在經(jīng)營著一家酒吧,生意非常好,她的生活過得非常豪氣,也沒時間再跟夏染染生氣或者怨恨了。
“跟你有關(guān)系嗎?”夏染染頭也沒回,然后滿是不耐煩的繼續(xù)往宿舍走。
“當(dāng)然沒關(guān)系。”夏青青踩著高跟鞋在行人道上發(fā)出咯噔的聲音,“不管你怎么說你也是我姐,提醒一下你,自己最近注意點,你那個男朋友把陳祥的手指給弄骨折了,他們的哥們正想著怎么報復(fù)呢!”
夏染染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夏青青,“那真的要謝謝你的好意了。從小到大,你什么時候把我當(dāng)過姐姐嗎?在我記憶里,你應(yīng)該恨不得我和我媽早點死,這樣你和你媽也能入住我們家吧?”
“嗯,你說得對。”夏青青想了想笑了,“我等那一天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
“是嗎?那你可能還要繼續(xù)等下去了,我們會比你想象得活得更好。”夏染染狠狠看了夏青青一眼,“倒是你自己,別看這什么男人都往上面撲,下次再被人家老婆打的話就沒人來救你了。”
一提這件事,夏青青的臉色立馬就蒼白了,她滿是怒氣的瞪著夏染染,“夏染染,謝謝你的提醒,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你來同情和可憐。”
“那最好。”夏染染冷笑著轉(zhuǎn)身離開。夏青青氣得在原地站了很久,她今天回學(xué)校其實就是想要提醒夏染染注意下陳祥的,因為晚上在酒吧,她聽到幾個和陳祥關(guān)系好的哥們說要報復(fù)夏染染和她男朋友的,所以她有點擔(dān)心才趕回學(xué)校的,只是
沒想到兩人一說話就開始吵架,她氣得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回到停在路邊的寶馬車上。
“回去嗎?”車內(nèi)駕駛位上,一個滿臉紋身扎著辮子的男人看了看夏青青,“你不是專程來找她的嗎?”
夏青青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氣得恨得咬牙切齒,但還是對旁邊的男人說,“你最近找?guī)讉人盯著陳祥,然后再查一下夏染染那個男朋友是什么身份?”
“她知道你這么關(guān)心在意她嗎?”男子很無奈的看了夏青青一眼,然后發(fā)動引擎開車。
夏青青將車窗打開對著外面透氣,“我才不關(guān)心她,只是我見不得別人欺負我們夏家的人罷了。”
男子看了夏青青一眼,然后點頭。
夏染染回到宿舍,原本住著四個人的宿舍現(xiàn)在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她坐在床位上,宿舍里安靜得出奇。
以前四個人住的時候,宿舍里還算干凈,因為沈初晨和蘇念會經(jīng)常打掃衛(wèi)生,但是現(xiàn)在,她一個人住,有時候幾個星期都沒有拖過地,所以宿舍里偶爾會出現(xiàn)蟑螂,不過還好,她膽子大,不怕。
想到駱森明天早上就會離開,夏染染躺在床上看著自己手上那款的戒指,她重重嘆了口氣,“我知道自己留不住你,那我是不是可以去陪你?”
她剛說完,宿舍就停電了,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因為她忘記充宿舍的電卡了。
夏染染膽子是很大,但是她怕黑,所以在停電三分后,她心里立刻就變得緊張不安了,所以她迅速將自己埋進被子里,只有這樣,她才不會那么害怕。
但是她睡不著,即便埋在被子里,她還是睡不著。她將從頭從被子里移出來,眼前一片漆黑,她心里特別壓抑慌亂。
心理學(xué)說,人害怕時最先想到的就是心里最在意的那個人,所以夏染染立馬拿出手機給駱森打電話。
駱森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酒店房間的沙發(fā)上對著落地窗外江城的夜景發(fā)呆,看到來電顯示,他躊躇了下才接通,“喂?”
“是我。”夏染染的聲音里帶著恐慌,“我們宿舍停電了,我害怕,你能陪我聊聊天嗎?”
駱森愣了下,然后點頭,“好。”
因為駱森不善言辭,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幾乎都是夏染染在說話,駱森在聽。大概過了幾個小時,夏染染困了,沒掛電話就睡著了,駱森聽到電話那端的呼吸聲,他也沒有掛,然后就拿著手機聽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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