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nèi)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炫彩刺眼的燈光,秦蕭看著面前的金發(fā)女郎,她身上的香水味讓他微微皺眉,他冷漠的眼神沒有任何溫度,“滾。”
聽到秦蕭這么的回答,慕晨心情大好,然后以正室的姿態(tài)站在他身邊,她一把推開金發(fā)女子,“還不走嗎?”
金發(fā)女子被拒絕,她微微皺眉,然后無趣的離開。
慕晨這才在秦蕭旁邊坐下,看著他面前空掉的酒瓶子,她嘆了口氣,然后握住他將要遞到嘴邊的酒杯,“別喝了,你已經(jīng)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好嗎?”
對于秦蕭,慕晨知道他們之間不再有可能,但是她也不想離開,如果可以,如果他愿意,她想一直留在他身邊幫助他,即便她為他做的都是一些拿不上臺面的事情。秦蕭不耐煩的甩開慕晨的手,然后將一杯酒往喉嚨里灌,黑暗中,舞臺上的燈光是不是掠過他的臉頰,黑白光影中,他的臉部輪廓更加分明堅毅冷酷,漆黑的眼眸里是仇恨,是痛苦,是嫉妒,這完全不像
是一個20歲男孩子該有的樣子。慕晨慢慢收回自己的手,雖然他現(xiàn)在的身份很危險,但是她不怕他,她審視著他的眼睛,她心疼他在一年來所受到的折磨,才一年,他已經(jīng)由當(dāng)初那個穿著白色恤的陽光大男孩變成現(xiàn)在這個讓人懼怕的陰
冷男人了。慕晨第一次見到秦蕭的時候,他正在籃球場打球,他穿著白色的球衣,在一眾女生癡迷的歡呼中帥氣的扣籃,夕陽灑在他的臉上,他額頭點點的汗珠透著光亮。那個時候的慕晨也才剛剛進(jìn)入大學(xué),雖然之
前也談過短暫的戀愛,但是秦蕭站在夕陽下抱著籃球?qū)χ驹谂赃叺奶K念咧著嘴笑的樣子讓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因為那個笑容很溫暖,里面有種讓人癡迷的感覺。也就是在那天,慕晨答應(yīng)了趙豪的條件,為了20萬,她費用心思勾引秦蕭,最開始秦蕭一直在躲避她,直到那天晚上的聚會,秦蕭喝醉,她帶著他去了酒店并發(fā)生關(guān)系后,秦蕭為了心里的責(zé)任才漸漸對她
的態(tài)度有所緩和,因為她的逼迫,他才不得不和蘇念分手。
“秦蕭。”想起那些過往,慕晨微微低下頭,然后讓服務(wù)員給自己倒了杯酒,“其實我們都一樣,一直困在一段不屬于自己的感情里走不出來,真的很痛苦。”
秦蕭握著杯子的手慢慢收緊,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來,他滿是恨意的看向慕晨,然后將玻璃杯直接捏碎,玻璃渣戳進(jìn)掌心,鮮血混著酒精從他的掌心往外流,“最不該跟我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你。”
慕晨心里咯噔慌了,也許她最近是得意忘形以為秦蕭對那件事已經(jīng)擱置原諒他了,沒想到他心里還是那么恨自己,她看著他冰冷仇恨的眼神,她全身冒冷汗,“秦蕭,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諒我?”秦蕭看著慕晨,他慢慢松開手里的玻璃渣,然后冷冷看著她面色蒼白的臉,“如果我讓你跟你心愛的人分開,然后這輩子你們都永遠(yuǎn)都無法在一起,你會原諒我嗎?”他說得咬牙切齒,那種陰冷血腥的味道
讓人不由得顫抖。慕晨驀然睜大眼睛,然后面無血色的看著秦蕭那雙幾乎可以將她吞噬的眼眸,她不停的搖頭,那種痛苦和挫敗感讓她陷入深淵,“秦蕭,求求你這樣對我,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來彌補,來為你做些事情好嗎
?”秦蕭面無表情的起身,然后搖搖晃晃的轉(zhuǎn)身離開酒店。雖然慕晨幫他做了很多事情,但是看到她,他就會想起蘇念,如果不是她,他和蘇念就不會分手,也不會給陸然有機可乘的機會,想到這些,他心里
就痛苦壓抑得慌。酒吧里,慕晨看著吧臺上那些碎掉的玻璃杯渣子,上面還殘存著血跡,慕晨伸手拿起一款帶著血跡的玻璃杯,然后放在手心,她慢慢收緊雙手,冰冷的鼻子刺進(jìn)她的掌心,那種刺痛的感覺讓她呼吸都慢了
幾拍,因為真的很痛。
“小姐,你的手受傷了。”旁邊的服務(wù)員提醒道,然后給慕晨遞過來一張紙巾,“去醫(yī)院處理下傷口吧!”
慕晨慢慢松開那些玻璃渣,上面除了秦蕭的血跡外還沾染上了她的血跡,這好像也是他們唯一聯(lián)系在一起最親密的關(guān)系,她苦澀的笑了笑,然后起身離開。
翌日,陸家老宅,早餐時間,陸洲成低著頭吃早餐,沈秋霞和陸正華也是心不在焉各有所思,陸老爺子則打量著在座所有人的表情。
“先生,太太,今天晚上七點鐘家庭聚餐,請你們準(zhǔn)時出席,不要遲到。”德叔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才開口。
沈秋霞愣了下,剛準(zhǔn)備說她晚上有事情,但是抬眼就對上老爺子嚴(yán)肅的眼神,她只能點頭,“好,我知道了。”
陸正華自從醫(yī)院回來后,整個精神狀態(tài)就非常不好,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先去公司了。”他說完起身出門,甚至都沒有看沈秋霞一眼。
沈秋霞也跟著起身出門,她匆匆忙忙追上他的腳步,然后擋住他的去路,“陸正華,明明是你出軌在先,你現(xiàn)在還在這里跟我生氣,你有理了?”
陸正華自從出院就和沈秋霞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兩人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
陸正華穿著淺灰色的西裝套裝站在那里,他整個身形消瘦很多,畢竟這幾個月在醫(yī)院的經(jīng)歷太痛苦了,他沒有回頭,看著慢慢走到他跟前的沈秋霞,“你想說什么?離婚嗎?可以。”
沈秋霞愣了下,然后冷笑,“陸正華,看來你還是沒有任何悔改的樣子,怎么,你打算跟我離婚娶那個小妖精嗎?”
“你如果不想離婚,就老老實實把你手上陸氏集團的股份轉(zhuǎn)到我名下。”陸正華以前在沈秋霞面前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現(xiàn)在他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強勢很多,和陸則濤有些相像了。“不可能,我手上那些股份是我自己的,我不會給你。”沈秋霞直接拒絕,因為她不確定現(xiàn)在的陸正華還能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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