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安排下座位,陸梟的事情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和厲南朔會注意的,今天新娘子最重要,哪怕邊上鬧炸了,跟你也沒關(guān)系,你開開心心的就好。”白小時認(rèn)真地囑咐道。
“行,你們自己注意。”秦蘇蘇點了點頭。
說話間,新來的客人朝宋煜和秦蘇蘇走了過來,給他們送祝福,秦蘇蘇也就顧不上白小時了,沒理她了。
因為宋煜沒有父母,所以就讓作為頂頭上司的厲南朔,坐在了主桌上。
白小時和厲南朔兩人落座的時候,對面給喻菀和陸梟留著的位置,還是空著的。
“他們早上聯(lián)系你了嗎?”白小時忍不住輕聲問厲南朔,“知道什么時候開席嗎?”
白小時今天早上起得比厲南朔還早,因為給秦蘇蘇幫忙什么的,起來的時候天還沒亮,所以就沒打擾陸梟他們。
“一起吃的早飯。”厲南朔點點頭回道,“可能是想在儀式開始,酒店關(guān)燈的時候,悄悄進來吧。”
白小時一想,有道理,就沒多問了。
陸梟知道是十一點五十八分開席,所以故意拖到了十二點,才帶著喻菀上來。
上來的時候,門口一個人都沒了。
陸梟打開大門看了眼,里面燈是關(guān)著的,和酒店服務(wù)員說了下,正打算進去的時候,忽然聽到那邊電梯又響了下,有人比他們還晚。
陸梟下意識,往那邊看了眼。
出來了兩三個男人,為首的一個,他認(rèn)識,是言家的家長。
他愣了下,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看到自己,隨即拉著喻菀,進了禮堂。
里面很黑,就舞臺中間亮著一束舞美燈光,對著秦蘇蘇他們。
陸梟趁著黑,拉著喻菀,找到了主桌,在白小時他們對面坐下了。
“蘇蘇姐姐,今天好漂亮。”喻菀看著秦蘇蘇站著的地方,羨慕地贊嘆道。
陸梟沒說話,只是抬腕,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
白小時看著他,察覺出,他的情緒似乎有一絲焦慮。
“怎么了?”她湊上前,輕聲問道。
“沒什么。”陸梟笑了笑,隨即回道。
然后伸手輕輕摟住喻菀,跟著她一起往秦蘇蘇的方向看。
言家人找到位置入座之后,言家家長越想越不對勁,他剛才在門口看到的人,好像真的是陸梟。
他掏出手機,給自己兒子打了個電話。
他大兒子,是陸梟的結(jié)拜兄弟,白小時他們一直叫他言二哥。
他兒子很快接了,問,“怎么了爸?你不是在參加秦蘇蘇和宋煜的婚禮嗎?”
“陸梟是不是死了?”言家家長嚴(yán)肅地壓低聲音,詢問道。
“爸,您說什么呢?失蹤不一定代表死亡!”
言家家長心中更加困惑,低聲回道,“但我好像剛才,看見陸梟了。”
一張桌子上的,也是軍區(qū)的人,聽到言家家長打電話,朝他看了一眼。
言家家長怕打擾到別人,沒繼續(xù)往下說,直接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之后,現(xiàn)場的燈開了,因為陸梟和喻菀兩人的位置,是背對著其他所有桌子的,所以沒有人發(fā)現(xiàn)本該失蹤的陸梟,現(xiàn)在就坐在婚禮現(xiàn)場。
喻菀乖乖的,坐在位置上,陸梟給她夾什么她就吃什么。
路上過來的時候,陸梟就跟她說了,他們要一起出去玩兒,要趕飛機,所以今天看到秦蘇蘇之后,再吃個飯,就得提前走。
陸梟自己吃了一點兒,隨即就放下了筷子,一邊照顧喻菀吃飯,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周圍的情況。
就在這時,他看到有人推開了禮堂的大門,有幾個穿著軍裝的人,站在門口,朝里面仔細打量了幾圈。
他們在找人。
“吃飽了嗎?”他迅速回過頭,柔聲問喻菀。
“嗯。”喻菀喝完最后一口湯,點點同意,乖乖回道,“吃飽了。”
陸梟和喻菀的東西,已經(jīng)提前送到了別的地方,身上就帶了個錢包和喻菀的證件,其它什么都沒帶,所以離開很方便。
“想不想上廁所?”他拿著紙巾,替喻菀擦了擦嘴,輕聲問。
“不要。”喻菀搖了搖頭,“叔想上廁所嗎?”
“對。”陸梟點頭回道。
說話間,朝白小時他們看了一眼。
“我?guī)в鬏胰ハ聨銈兝^續(xù)吃。”他朝白小時輕聲道。
厲南朔不動聲色地,朝他看了一眼。
他也看到了,有人進來了,似乎是在找陸梟。
陸梟和他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
然后扶著喻菀站了起來,從附近的小門出去,離開了。
厲南朔輕輕推了下白小時,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站在門口明顯在找人的士官。
白小時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她愣了幾秒,二話沒說,起身就朝陸梟他們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她跑得很快,心跳得也很快,舍不得,又害怕陸梟被抓,穿著高跟鞋,一聲不吭追著陸梟他們屁股后面,一路狂奔。
陸梟下樓的時候,聽到她追來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
白小時強忍著眼淚,跑到他們面前,伸手就抱住了他和喻菀。
她低頭,親了下喻菀的臉頰,然后噙著眼淚,朝喻菀笑了起來,輕聲道,“小不點兒以后,一定要過得開開心心的!好嗎?”
“嗯。”喻菀雖然不知道白小時為什么要這么說,但還是聽話地點了點頭。
“走吧!”她松開了陸梟和喻菀,指著樓梯,輕聲催促道,“趕緊走吧!走了就不要回來了!”
陸梟沒說話,只是深深地,又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牽著喻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
白小時盯著空無一人的樓道,沉默了許久,然后強壓下了心中的情緒,用指尖擦掉了險些滑出眼眶的眼淚。
深吸了幾口氣,調(diào)整好了情緒,又回到了酒席上。
找人的人已經(jīng)進來了,因為里面有三十多桌人,光靠眼睛,不能完全看清。
有一桌走到了他們主桌跟前,領(lǐng)隊的,就是上次厲南朔在宿舍樓打過的四人之一的父親。
對方客氣地朝厲南朔打了聲招呼,“厲長官,您夫人呢?”“上廁所。”厲南朔神色淡淡回道,“找我夫人有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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