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要不要把健身年卡退掉的事情,厲朝歌想了兩天。
第二天晚上,還是去了健身房。
過去的時候,先偷偷看了一整圈健身房,看沈俊彥有沒有來。
沒有,他今天不在。
很有可能,是假期結束了。
厲朝歌有些失望地,自己在跑步機上跑了會兒,便意興闌珊地,收拾了東西,準備走了。
算了,都是荷爾蒙作怪,一時腦子發(fā)熱做的決定。
她厲朝歌長這么大,也確實沒有在感情上主動過。
忽然覺得自己這兩禮拜的行為,有點兒傻。
她洗好了澡,拿了東西出來,便走到前臺道,“請問,你們這邊辦卡一個禮拜之內(nèi),可以退卡嗎?”
前臺一看,又是厲朝歌,腿都快軟了。
忙不迭地點頭,“可以可以的!只要您想退,隨時都可以!”
“那……”
厲朝歌剛說了一個字,就看到那邊電梯打開了,有人從里面走了進來。
厲朝歌這么一看,又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沈俊彥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扭頭,朝厲朝歌這兒掃了眼。
兩人正好,目光交接,四目相對。
沈俊彥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頓了幾秒,朝她禮貌地笑了笑,點了下頭。
他認識她!
他認出她了!!!
厲朝歌簡直興奮到不行!臉上卻還裝得不動聲色的。
“那厲小姐您……”
“啊,沒什么了,打攪了!”厲朝歌反應奇速地回道。
前臺一臉懵逼地,看著厲朝歌飛快地收回了年卡,又一臉懵逼地看著她一邊偷笑,一邊跑到電梯那兒。
假如用四個字來形容自己的話,厲朝歌覺得,少女懷春這四個字也不為過。
誰叫沈俊彥就是她喜歡的那一款呢?
只要看到他的臉,她都會心跳快得不行。
是心跳猛地加速那種。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直到進了電梯,到了底層,她看著電梯反光鏡里的自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已經(jīng)紅得不像話了。
“厲朝歌啊厲朝歌,你可真是沒有出息!”她忍不住自己吐槽了一句自己。
回到了陸長安跟她交換的買菜車上,關上了車門,她還是心跳快得不行,沒法冷靜。
一抬頭,看到好像是沈俊彥的車,就停在她的對面。
有的時候,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么湊巧。
想著誰的時候,他的車都能恰好停在她的對面!
她一個人,默默地想了會兒,掏出手機來,給景天賜打電話。
“怎么了小姑奶奶?”景天賜這次倒是很自覺地,立刻接了她的電話。
“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要你去辦一件事,假如你可以立刻幫我辦好,那我就不再計較你出國會嫩模這件事!”厲朝歌一本正經(jīng)地朝他道。
景天賜這才松了口氣,他還以為厲朝歌是來興師問罪的,立刻回道,“你說!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我給你一個車號,你立刻幫我查到,對方的家庭背景情況!
厲朝歌在說這話的同時,知道自己是不對的,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沖動。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行,這還不簡單!”景天賜爽快地回道。
“但是你誰也不許告訴啊,尤其是你媽和二叔!”厲朝歌鄭重其事地警告道。
“我二叔怎么了?”景天賜有些好奇地問。
景天賜不知道,景少卿和厲朝歌之間發(fā)生的那些事。
“反正,你就不要說就對了啊!”厲朝歌支吾了下,大聲回道,“你管那么多!”
掛了電話,她立刻把沈俊彥的車牌號,發(fā)了過去。
發(fā)過去的時候,像是干了什么壞事似的,緊張到不要不要的。
而且,她就怕景少卿會知道。
在車上,簡直是度秒如年,什么都沒做,就等著景天賜把信息給回過來。
十幾分鐘后,景天賜就很給力地,回了電話過來,“他是撞了你的車了還是怎么著啊?我跟你說,這可巧了,這個人叫沈俊彥,也是你們軍區(qū)的!
“你先別管那么多,你先告訴我情況!”厲朝歌沒打算讓景天賜現(xiàn)在就知道這個秘密,沒好氣地回道。
“好好好,那我就告訴你啊,沈俊彥,軍銜兩杠一星,空軍部,今年二十六周歲,家庭背景呢,是屬于還可以的那種!
“他的父親之前也在部隊服役,不過官職不大,也就比沈俊彥現(xiàn)在高了一級,他的媽媽是家庭主婦,外公是做生意的!
“家境和普通人比起來,算是殷實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你要是和他有了什么過節(jié),那就放開膀子去干!不用怕他!”
厲朝歌假裝生氣地回道,“你得了啊!蹬鼻子上臉的!我告訴你,咱們這段時間是要假裝冷戰(zhàn)的,你別又露餡了!”
她又敷衍了景天賜幾句,便隨即掛了電話。
看著對面沈俊彥的車,忍不住抿著唇笑了起來。
照這么說,其實沈俊彥的家庭情況,還是可以的,白小時他們應該不會太反對吧?
她一邊哼著走調(diào)的歌,一邊開心地啟動了自己的車子。
啟動了沒幾秒,儀表盤忽然提示左邊車胎異常。
傍晚開過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厲朝歌覺得有些奇怪,下車去查看情況,打著手電筒一看,車胎縫里,卡了兩枚釘子。
這才剛跟陸長安換了車,車胎就出問題,也是很遜了。
厲朝歌搜了下附近的修車行,最近的在三公里以外,開車過去有些不安全。
她站在原地,苦惱了會兒,要怎么辦。
以前她的小跑從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沒有過經(jīng)驗。
“怎么了?”正當無計可施時,背后忽然又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厲朝歌愣了下,隨即管理住了自己的表情,回頭朝沈俊彥看了眼。
斟酌了下,道,“哎,車胎被扎破了,我不知道怎么辦……”
沈俊彥和她對視了眼,垂眸望向她的車胎,想了下,低聲道,“打個電話就行了!薄安贿^修補車胎需要些時間,現(xiàn)在都快九點了,你是去修車行等著,還是打算直接回去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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