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還沒有說完。”景少卿越是替厲朝歌擦眼淚,她眼淚流地越兇。
他是想說,他一直都在想著,倘若厲朝歌也喜歡他,為了她,所有的執(zhí)念,他全都可以拋開不顧,即便景予盛會為此和他翻臉!
現(xiàn)在知道了她也喜歡自己,所以他就這做了。
以后不會再有猶豫,不會再有喬如如這種第三者出現(xiàn)。
然而厲朝歌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越哭越不對勁。
等景少卿反應過來,發(fā)覺她臉色不對的時候,她整個人忽然軟了下去。
景少卿飛快地攬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厲朝歌的褲子上,大腿那邊,全是血!
厲朝歌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景少卿盯著那兒的血,看了兩眼,忽然間明白了過來,自己到底對厲朝歌做了什么!
“立刻讓醫(yī)生趕過來!!!”景少卿朝遠處的保鏢喝道。
·
厲朝歌醒來的時候,手上打著點滴,躺在一間昏暗的房間里。
她渾身上下真的沒有一處不疼的,尤其是被景少卿折騰過的那邊。
痛得火燒火燎的。
她就記得,自己在那兒跟景少卿說話的時候,小腹越來越疼,靠著高爾夫球桿,根本就站不住了。
只覺得小腹那兒痛得都快抽筋翻轉(zhuǎn)過來了,然后就痛到瞬間沒有了意識。
她正要起身,看看自己怎么回事,便聽到門外傳來景少卿和誰低聲交談的聲音。
“……我是不是勸你克制來著?你看你沒倒下,她倒是倒下了。”
“不過以后真的要注意,你千萬記住了,因為你以前沒有過這種經(jīng)驗,也不是醫(yī)生,所以不懂。”
“第一,前戲做足,她過度疼痛就會導致這種情況,經(jīng)期提前來,對她身體很不好的。”
“第二,還是那句話,節(jié)制,控制自己盡量節(jié)制,不要食不饜足,以后的機會還多得是,哪里就著急這一天兩天的?”
厲朝歌隱約聽著外面醫(yī)生說著,這才反應過來。
怪不得,她其實在車上的時候就感覺,好像是自己的姨媽來了,有流血和輕微腹脹的感覺。
但是她一想時間不太對勁,還有兩三天,所以還以為自己搞錯了。
子宮痙攣……
她想到昨晚,確實,一開始她真的很痛。
即便是后來稍稍好了些,因為她是第一次,景少卿又尺寸驚人,所以還是總是被他撞到痛處。
厲朝歌覺得,自己要是繼續(xù)留在這個男人身邊的話,總有一天要被他給折磨死!
當然,他們兩人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
連尺寸都不匹配,怎么在一起?
越是這么想著,心里就越發(fā)的惱他,恨得牙根癢。
她直接拔了手上的輸液管,強忍著渾身的痛意,下床穿衣服。
“……我問你啊,你有沒有采取安全措施?”門外醫(yī)生繼續(xù)在跟景少卿說話。
“時間倉促,沒有準備,后來幫她洗過澡的。”景少卿低聲回道。
“你看你,幸虧她現(xiàn)在是在安全期,不然要是正好中了,孩子你們是要,還是不要?”
“你這幾年用了不少藥物,加上最近連著兩次因為槍傷搶救,就更別說了,我也是想著你不近女色,就沒想那么多,就囑咐過你一次,今年別要孩子,你肯定忘了。”
門外醫(yī)生說話有些激動,聲音就稍稍大了些。
“你想想,你之前臉上傷成那樣,去年才給你做完最后一場恢復手術……”
“行了,還有什么要囑咐的,說完就走吧。”景少卿語氣有些不耐地,打斷了對方的話。
“我可是為了你好啊,咱們認識了這么些年了,我能害你嗎?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我?guī)煾赴涯憬坏轿沂稚系臅r候,你想想你當時多丑,還不是我妙手回春,才還給了你一張貌美的臉!哎,對你的好呀,有了老婆就全給忘了!”
景少卿已經(jīng)聽得厭煩了。
醫(yī)生的嘴大多都損,但是這么損這么啰嗦的嘴,真是少見。
他微微皺著眉頭,瞥了對方一眼,沒打算理他了。
等受到了冷落,對方自然會乖乖自己走掉。
一邊轉(zhuǎn)身,往走廊盡頭厲朝歌躺著的房間走了過去。
偏偏身后那人還是不識趣,跟在景少卿身后,繼續(xù)道,“不過你的臉,我聽我?guī)煾刚f,是因為在一場爆炸中,為了救人而受傷的,是不是啊?”
“你到底是救了誰啊?我?guī)煾府敃r也沒仔細跟我說,你也不告訴我……”
“給你兩個選擇。”景少卿猛地停住了,轉(zhuǎn)身朝對方冷冷回道,“一,現(xiàn)在立刻閉嘴,走,二,把你丟進鱷魚池里,做他們晚餐。”
醫(yī)生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說話了。
反正該交待的,全都已經(jīng)交待了。
景少卿心情總是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估計也只有厲朝歌,才能治得住這個男人了。
景少卿見對方乖乖沒了聲音,這才收回目光,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厲朝歌的房間走。
她已經(jīng)昏迷了兩個小時了,掛了點滴,說不定快要醒了。
他得陪著。
剛打開門,恰好看到厲朝歌坐在床沿邊,愣愣地看著門口。
兩人的視線,恰好對上了。
原來她已經(jīng)醒了。
景少卿掃了眼還沒滴完的輸液瓶,又看了眼厲朝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想走。
但是在誤會消除之前,景少卿不可能放她走。
他知道,厲朝歌還在因為喬如如,在跟他犯別扭。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把她留在身邊,直到她消氣兒,才能放她走。
要不然,按照厲朝歌這暴脾氣,分分鐘都能離家出走,跟他和厲南朔他們對著干。
找她倒不是什么難事,他就怕,她心里一直憋著氣,做什么極端的事情。
譬如,她差點兒就跟沈俊彥跑了。
其實他早就在樓下等著了,她要簽那份離職協(xié)議的時候,底下的人,就通知到他這兒了。
他知道她回了公寓,直接前后腳,就帶人在她樓下堵著了。
自然,沈俊彥和林依柳下樓的時候,也碰到了他。 他不可能放過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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