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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爺別擋道! 250:不慎受傷,不能失去(二更)

作者/葉苒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方敘這次打算破釜沉舟孤注一擲,所以幾乎把能帶來的人都帶來了,原本大多都蟄伏別處,在暨城內(nèi)外的并不多,楚胤和燕不歸這些時日一直讓楚王府和不歸門的人追殺剿滅,可他們善于隱匿,清理起來有些麻煩,除了那些被帶來暨城,知道方敘被抓意圖救人的被處理干凈之外,還有許多蟄伏暗處,原本就還在追查這些人的蹤跡好清除干凈,方敘的死訊傳出去后,這些蟄伏在城內(nèi)外的也意欲報仇,今日便是暗衛(wèi)來報說在城外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聚集的蹤跡,自然不能放過剿滅的機會,可統(tǒng)領(lǐng)王府暗衛(wèi)的楚青還在養(yǎng)傷,楚明去辦事了,楚胤便親自帶人去了,然而,他低估了那些人,不僅損失了不少人,自己也不小心受了傷。

    傷了左胸臨近肩膀的地方,是一支箭直接穿透的。

    而且,還中了毒。

    且是劇毒。

    幸好楚王府上下之前服過抗毒的丹藥,楚胤也不例外,且隨身帶著解毒療傷的藥,這才沒有毒發(fā)喪命,可卻失了不少血,又有毒在身,被帶回來的時候,就意識模糊了。

    傅悅回到王府的時候,楚胤還在昏迷,燕無籌已經(jīng)給他解毒包扎,已經(jīng)無甚大礙,不過傷得極重失血不少,回來的途中還毒發(fā)過,損了些元氣,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

    傅悅看著榻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楚胤,一直悶著頭坐在那里,沒說話,看著很平靜,可緊拽在一起的手指可以看出她此時心里的擔憂和不忍。

    馮蘊書走進來,看到她獨自坐在楚胤旁邊看似平靜實則內(nèi)心煎熬的模樣,嘆了一聲,緩緩走了過來。

    然后,輕輕拍了拍傅悅的肩膀,傅悅一動,緩緩抬頭看著她。

    馮蘊書輕聲道:“安姑姑說你不肯用晚膳?這樣可不好,你忘了?你這身子骨可不宜餓著肚子,吃了東西還得喝藥呢!”

    傅悅輕扯了一下嘴角,可卻扯不出絲毫笑意,聲音都悶悶地沒什么浮動:“我現(xiàn)在沒胃口,也不覺得餓,一會兒再去吃!”

    馮蘊書點了點頭:“一會兒記得去吃就好!”

    傅悅斂眉低頭,沒說話。

    馮蘊書讓婢女搬來一張凳子坐在傅悅旁邊,想安慰她,可張了張嘴,仿佛覺得是徒勞,便輕聲問道:“裴家那邊如何了?謝蕁和孩子都好吧?”

    傅悅輕聲道:“挺好的,母女平安,沒什么危險,不過因為裴笙的婚事,裴家不大好!”

    馮蘊書無力地吐了口氣道:“今日詔書下的時候,我正好在宮里,陛下顯然是早有準備,詔書下得措手不及,又命人見此事傳揚開,宮里也是此事傳開之后才收到消息,可詔書已下事成定局,皇后娘娘也無能為力了!”

    傅悅點了點頭,道:“她也盡力了,此事皇帝是鐵了心這樣做,擋是擋不住的,如今也只有等裴侯回來再行定奪了!”

    馮蘊書嘆了一聲道:“只怕這次事成定局,裴侯回來也改變不了了!”

    傅悅不置可否,只道:“總要試試才能知道!”

    實在不行,再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趙拓的死反正都安在他們頭上了,再拉一個云籌也不是不行,最多麻煩點,可也麻煩不到哪去。

    靜坐了一會兒后,馮蘊書便坐不下去了,起身要走:“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一會兒記得用膳喝藥,早些休息,阿胤已經(jīng)無甚大礙,你就別一直守著了,不然阿胤醒來會心疼的。”

    傅悅頷首:“我知道了,大嫂不必擔心!”

    馮蘊書點了點頭,這便走了出去。

    楚胤是后半夜醒的,而傅悅,是被他摸臉摸醒的。

    原本楚胤受了傷,身上第一束藥味和血腥味,安姑姑讓她別一起睡,可她沒聽,躺在楚胤身邊就睡了,可因為怕自己睡得太死翻身弄到楚胤的傷口,她躺的離楚胤有些許距離,且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根本睡得不深,迷迷糊糊感覺到臉上有什么東西正在輕輕觸動著她的臉,撫著她的眉心,傅悅直接就睜開了眼,然后,就看到他正側(cè)著頭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艱難地抬起手輕輕地撫著她的眉眼。

    傅悅眨了眨眼,定定的看著他。

    看到她睜眼,他放下了手,蒼白的唇扯開,溫柔的笑著:“醒了?”

    許是有傷在身身體虛弱,他聲音有些低啞無力。

    傅悅這才急忙坐起來。

    然后,有些急切的問:“你你何時醒的?是不是我睡覺不小心弄到你了?傷口可有扯裂?”

    “剛醒不久,臻兒沒有弄到我,是我自己醒的!”頓了頓,他緊接著道:“傷口也并未扯裂。”

    傅悅這才放心下來,然后,看著他,一臉幽怨。

    楚胤見她如此,下意識的要起身,可傷得不輕不好起身,便只好躺著看她,無奈的笑道:“怎么了?小臉皺成這樣,可一點都不好看了。”

    傅悅想打他,可又舍不得,只瞪著他又氣又惱的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弄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那箭上有劇毒的,要不是之前吃了舅舅研制的抗毒丹,你這次可能就沒命了!”

    楚胤啞然笑著,然后很認真的看著她,輕聲道:“傻瓜,我不會那么輕易就沒命的!這次只是輕敵了,一時不慎罷了,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就算是為了你,我也會好好活著。”

    傅悅冷哼:“你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還不是又弄成這個樣子了,鬼才信你!”

    楚胤有幾分討好的商量道:“那下不為例?這次就算了,以后我一定會小心,好不好?”

    傅悅一臉蠻橫道:“不行,這樣還不夠,以后這種事情不許親自上,記住沒有?”

    楚胤默了一瞬,才看著她無奈道:“臻兒,你知道的,這不行!”

    傅悅一愣,似乎不懂他為何這么說。

    但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楚胤,是楚王,是楚王府上下拼了命效忠的主子,有很多事情,他是不能避開的,就像戰(zhàn)場上的主帥,是要領(lǐng)著將士們一起廝殺才能換來眾志成城上下一心,才能換來勝果,自然,楚胤身為楚王,也不能一味地讓下面的人去為他賣命送死,有些事情,他不能不做。

    如今,比起今日那些死去的手下,他到底是活著的。

    傅悅抿了抿唇,垂著眼眸皺著小臉糾結(jié)了一下,才悶聲道:“那以后不管你去做什么,都要小心些,就像你說的,不許我出任何事,你也一樣,你要不許出事!”

    他望著她不語。

    頓了頓,她眸光微閃,低聲道:“我已經(jīng)失去了那么多親人,不能再失去你了!”

    楚胤怔愣住,隨即心中倏然一痛,忙撐著身體要起來,可剛起到一半,動作太大扯到傷口,劇痛立刻蔓延全身,他忍不住蹙緊了眉頭倒吸了一口氣。

    “嘶!”

    傅悅見狀,都顧不上失落難受了,立刻急吼吼的道:“你干嘛啊?傷成這樣哪里能起來啊,還不快快躺下!”

    說著,便扶著他躺好。

    傅悅顧不上與他多說話,立刻扒開他的衣服一看,果然傷口正在沁血。

    傅悅見狀,瞳孔一縮,眼中盡是心疼,卻還故作兇惡的瞪著他道:“楚胤,你就是欠打!”

    說完,也不搭理他了,急急忙忙的下床去找藥和紗布,可許是心中氣惱,臨了還踢了楚胤的小腿一腳。

    楚胤:“”

    這個時辰了,也不好驚動別人,傅悅便只好自己給楚胤換藥包扎,幸好她懂得這些,倒是沒什么難度。

    只是,她仿佛是心里有氣,有些不太溫柔,在不讓他傷勢加重的情況下,給他折騰了點。

    楚胤又只能默默的受了。

    正在上藥,傅悅這才想起什么,抬了抬眼皮看著他問:“對了,你昨日出去折騰了一天,傷成這樣回來,怕是還不知道暨城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吧?”

    楚胤原本在忍著痛,聞言也顧不上痛意了,一頭霧水的挑眉問:“昨日?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涼幽幽的道:“我們的干女兒出生了!”

    楚胤:“!”

    傅悅又道:“不過現(xiàn)在這個算不得最緊要的,最緊要的是,皇帝下詔賜婚給裴笙和安國公的幼子云籌了!”

    楚胤一驚:“什么?”

    “這件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

    楚胤擰緊了眉,蒼白的面色也凝重了幾分:“怎么這么突然?”

    傅悅道:“是挺突然的,他直接讓人出宮宣讀詔書,就連皇后都是后面婚訊傳開了才知道,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詔書剛下,就傳遍了整個暨城,攔都攔不住!”

    楚胤面色凝重,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傅悅想了想,有些自責的道:“不過也算不上毫無征兆,那日在榮王府,安國公夫人就忽然接近裴夫人她們說話,夸了阿笙,只是我當時想著她可能會因為趙拓的死不安好心,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也沒想到皇帝在趙拓的事情之后,還不死心的來這一出,是我失策了!”

    她當時猜到了安國公夫人的舉動異常,卻只想到會對裴笙不利,卻沒想到是這樣,若是能想到這一點,興許就能阻止了。

    楚胤道:“這怪不得你,原本經(jīng)過先前的事情,我們都沒想到他黔驢技窮到這個地步,竟然還故伎重施!”

    傅悅扯了扯唇角,沒說話。

    楚胤這才問:“裴家現(xiàn)下如何了?”

    傅悅道:“裴侯爺許是得知之前的事,已經(jīng)在回來的途中,應該不日便抵達暨城,想來皇帝是知道裴侯爺要回來,才趕在他回來之前定下此事,裴夫人和裴開怒極了,因為這件事,謝蕁才受驚早產(chǎn),還好母女平安,只是這樁婚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怕是不好處理,而且皇帝這次這么做,也是借機羞辱裴家!”

    楚胤皺眉問:“怎么說?”

    拿起剪子剪斷紗布,然后幫楚胤拉起衣服,傅悅一心兩用:“那被賜婚與裴笙的,是云弼的庶子,名叫云籌,在此之前我們都不知道有這么個人,名不經(jīng)傳的,也不曉得才貌品行如何,可不管如何,到底是個庶出之子,因為這事兒,裴夫人氣得摔了茶盞!”

    楚胤聞言,微瞇著眼,喃喃念起了這個名字:“云籌”

    傅悅沉聲道:“我讓楚安派人去查了,這個云籌挺神秘的,在此之前從未聽說過這么個人,也是這次云弼回來才跟著一起回來的,可卻沒有出現(xiàn)在人前過,怕是若不是這次賜婚,我都不知道云弼還有這么個兒子!”

    云籌二十一歲,跟她差不多大,可當年云弼曾帶著妻兒去慶王府拜訪,她記得當時也就跟著三個兒子,沒有這個云籌,這些時日,也確實沒聽過這個人。

    按理說,云弼現(xiàn)在這個身份地位,他的兒子不至于這般名不經(jīng)傳吧

    楚胤道:“別說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傅悅也不意外了,包扎好傷口,一邊幫他拉好衣服系好衣帶,一邊問:“所以,你怎么看?”

    楚胤想了想,道:“我明日讓人傳消息去北境,詳查這個云籌!”

    傅悅卻搖了搖頭道:“如今這個云籌如何不緊要,最重要的是裴笙不能嫁去云家,否則有她苦頭吃,只是這樁婚事到了這個地步,想要解除難了,得好好想辦法才行。”

    楚胤沉吟片刻,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這些如今也只有等裴叔回來再說了。”

    傅悅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楚胤瞇著眼,意味深長的笑道:“不過,他最近對裴家步步緊逼,看來是太過順心,以至于得意忘形了!”

    傅悅挑眉:“所以,你是想給他添點堵?”

    楚胤卻沒多說,只有幾分虛弱疲累的道:“你別管了,現(xiàn)在離天亮還早,你快把這些東西弄走,上來睡覺。”

    傅悅見他確實是沒什么精神了,想著他傷重,醒來又說了那么多,耗費了不少精力,有些撐不住了,她也有些困意,索性也不多問了,急忙把包扎的東西弄走,然后扶著他躺好,自己也上了床榻里邊,躺在他旁邊繼續(xù)睡。

    楚胤見她躺的離他有一截胳膊的距離,當即蹙眉:“睡那么遠作甚?過來些。”

    平時都是睡趴他懷里睡的,今夜他有傷在身是沒法那樣睡了,可也不至于隔那么遠吧。

    傅悅搖搖頭:“不要,我睡覺不老實,一會兒壓到你的傷口怎么辦?”

    “沒事,我不怕。”

    傅悅翻了個白眼:“你不怕我怕呀,我可不想再給你重新包扎一次!”

    大半夜的,折騰!

    楚胤想了想,道:“那我們換一下,你睡外邊,我睡里面,我這邊沒傷!”

    傅悅懶得理他,閉著眼道:“不要,我趟都趟下了,困著呢,不想折騰!”

    說完,被子一扯,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

    楚胤只好作罷。

    題外話

    家有庶夫套路深

    作為一名合格庶子,褚三始終稟誠著安份守己的原則,待時機成熟便一飛沖天,自立門戶。

    不料,他爹某天出門喝喜酒,居然把新娘給喝回來了!

    爹說:“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長女,便宜你了。”

    原因:新郎跟小姨子跑了,剛巧小姨子是他的未婚妻,新娘無處嫁,干脆嫁給他當媳婦!

    沒落伯府的庶子娶了高門嫡女。

    原本瞧他還算順眼的嫡母立刻瞧他不順眼了!

    平時懶得搭理他的庶兄嫂子也上門找事了!

    褚三的蟄伏生活瞬間雞飛狗跳,再也不能好好跟人搞謀反了!

    褚三翻著白眼:“真能惹事,我才不要你!”

    媳婦兒:“行,但和離之前,我都罩你。”

    待他功成名就之時,她說:“也該橋歸橋,路歸路了。”

    褚三:“我好像習慣了有媳婦兒罩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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