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娘娘。”桑榆跟著一眾人跪著道謝,蘇月姻很是得意的點了點頭,道:“行了,好好干活吧。”
“桑榆,方云,跟我去小廚房,今兒皇上定會來本宮的德全宮用膳的。”蘇月姻以為自己控制了所有人,所以放心的差遣道。
桑榆自是沒有異議,跟著蘇月姻來到了小廚房,看到廚房里的東西大多都含有些許靈氣,便知曉這些東西從哪里拿出來的了。
蘇月姻的空間并不能種植,但是它可以種植藥材,食物放進去后也會占有靈氣。
于淼那邊才是真正可以種植蔬果的空間,且靈泉水濃度也比蘇月姻的高,這才是后來蘇月姻搶奪的原因。
“會做飯么?”蘇月姻對桑榆問道,桑榆羞赧的搖頭:“回娘娘,奴婢并不會做飯,不過您若需要洗個什么,奴婢會的。”
“真不愧是皇上殿里伺候的,比之那些大家小姐來,你也不差么!”銀月很是嫉妒的看了桑榆一眼,卻也不敢太過得罪,若是這女人當真也是皇上的暖床宮人,得罪狠了,怕是她也討不得好。
是以,銀月就更嫉妒了。
蘇月姻瞪了銀月一眼,怎的進了宮,這心就大了?
銀月頓時不再說話,蘇月姻也給桑榆派了工作,桑榆默默的處理著,蘇月姻應當是想抓住軒帝的胃,再實施其他動作。
一開始必然不會下毒害人的,除非她不要腦袋了,再說,她那些食材都帶著靈氣,就算下了慢性毒,怕是也會被凈化的七七。
夜很快到來了,蘇月姻忙活了一下午,倒是張羅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皇上駕到。”李總管的聲音響起,宮里也都掛上了大紅燈籠,屋內的一切用具也都處處透著喜氣。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蘇月姻帶著一眾大宮人在殿前候著,軒帝看了桑榆一眼,這才上前扶起德妃,笑道:“愛妃莫要如此大禮,若是受了寒,朕可是會心疼的。”
“多謝皇上,皇上天晚了,又寒,先進殿內飲一碗熱湯暖和一下身子吧!”蘇月姻此刻的聲音軟儂糯糯,倒很是迷人。
軒帝一副被迷住的樣子,點頭笑著與她一起進了屋。
桑榆與采荷進屋伺候,其他人在外殿守著。
“皇上,聽聞桑榆是您宮里伺候的,撥給了臣妾,您那是不是缺了可心人?”用餐時,蘇月姻突然提起了桑榆來。
軒帝笑道:“怎會,日后朕多來愛妃這里幾次,不就不缺人了么?”
“皇上,您對臣妾可真好。”若不是還要矜持些,這蘇月姻怕是連勾引手段都要用上了。
“你是朕的愛妃,朕不對你好,對誰好?可吃飽了?吃飽了,便早些安置吧!”軒帝握住蘇月姻的手,桑榆雖低著頭,神識卻是關注著蘇月姻,明顯看到軒帝碰觸她時,蘇月姻眼底閃過的厭惡。
“陛下,莫急,時辰還早,臣妾給您燉了一碗參湯,臣妾伺候您喝了,再安置可好?”蘇月姻看了采荷一眼,采荷不明其中的貓膩,連忙去端來了參湯。
桑榆早就將參湯掉包了,對軒帝點了點頭,軒帝眼底閃了閃,依舊原先的模樣。
采荷將參湯端來,軒帝爽快的喝了,桑榆算著時間差不多了,給了軒帝一個眼神,軒帝也是演技不錯,很快入戲,將采荷當做了蘇月姻。
那邊蘇月姻也對采荷下了命令,因忠心符的關系,采荷竟是也糊涂的將自己當做了德妃,這一晚是她侍寢的日子。
“你出去守著。”蘇月姻對桑榆也下了令,桑榆微微呆滯了下,隨后行禮退了出去。
這邊她剛出去,那邊側殿的門便打開了。
元朗抱住撲向自己的蘇月姻,蘇月姻嬌媚道:“爺,我真想快些將這色皇帝給干掉。他剛才還摸我手,好惡心,不行,人家要去沐浴。你隨我一起,將我身上殘留的氣味從我身上清除。我這身子,只想給你一人嘛。”
“小心肝,讓你受委屈了。”元朗倒也真心愛她,或許一開始有利用成分,兩人黏黏糊糊的朝著外殿去了。
桑榆打開門,軒帝也從內殿出來,面色鐵青,倒不是因蘇月姻是他妃子的事情,而是他自己的親侄子想害死他而生氣。
“陛下,再委屈些時間,最多半個月,辰那邊就能搜集全了元朗的叛逆之罪,到時候,這邊也就能來個甕中捉鱉了。”桑榆對軒帝說道。
軒帝點頭,屋內,采荷一人在床上折騰著,滿身香汗淋漓,吟哦之聲亦是頻頻響起。
那對男女便在這聲音之下,也進入了佳境。
附近宮殿的娘娘分,紛紛氣得砸了不少東西,有的是咬著手絹入睡的。
第二日,軒帝一早離開時,蘇月姻已經回到了床上,采荷也恢復了正常,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一床上的污穢,蘇月姻看著惡心,卻不得不做足戲。
前腳軒帝剛離開,后腳她便傳了水沐浴,命人換掉了床單,沐浴完了又換上了一套華貴的衣裳,朝著皇后所在的棲鳳宮去了。
“喲,德妃妹妹來了。這叫了一晚上,聲音怕是都啞了吧!”安語好不客氣的開口擠兌,眼底滿是怨恨之色。
蘇月姻看了安語一眼,輕哼一聲,落了座:“貴妃姐姐這話本宮怎么聽得這么酸呢?啊,想起來了,您的宮殿離本宮并不遠呢。怎的,聽了身心蕩漾了,所以寂寞空虛冷了?那姐姐可得多擔待著些了,因為,這以后啊,怕是少不得有這樣讓你羨慕嫉妒恨的事兒發生。”
因皇后還沒來,其他小妃嬪又不敢多言,只能默默將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
“你,許柳姿,你莫要太過囂張了!”安語氣急敗壞不已,用手指她是灑出了一些粉末。
蘇月姻聞到了藥粉味,更是不屑,還藥谷之人呢,就這點手段。
“不是我瞧不起貴妃姐姐你,你當真上不得臺面,也當真是無用的很吶。”蘇月姻靠近安語,在她耳邊說了這么一句,隨后彈了彈手指,安語只覺聞到一股香甜味道,連忙反應卻是來不及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安語捂住喉嚨,驚恐不已。
蘇月姻笑了,道:“怎的,就許貴妃你對我下手,我不能回手不成?”
這話,依舊是輕聲說的,眾人不解的看著二人,突然一個妃子尖叫起來:“貴,貴妃,貴妃娘娘,您的臉,您的臉啊”
“啊我的臉,我的臉怎么了?”安語突然覺得臉頰非常的灼痛,見其他人驚恐的看著自己,也用手摸了摸,卻是摸到了一手的血水。
“鏡子,鏡子!”安語尖叫著,有宮rn膽的拿了銅鏡上前,安語一見,尖叫一聲昏倒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皇后聞聲而出,看到眼前的狀況也是傻眼了,只見安語臉上一個個的銅錢大小的水泡,一碰就會破開,然后流出黃紅色的血水來。
“傳太醫啊!”皇后微怒的呵斥,這才有人回神,皇后又道:“先將貴妃扶到側殿休息,這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后娘娘,嬪妾等不知。”眾人跪下回復,蘇月姻得意一笑,亦是低頭回應。
心里卻是有些不甘,再不久,她便是高高在上等人下跪的皇后了,再忍一忍。
“娘娘,還是先救治貴妃再說吧!”皇后身邊的大宮人說道。
皇后點頭,道:“你們都先回宮吧!”
“皇后娘娘,貴妃出了事,臣妾想留下,等貴妃確定無事,臣妾再離開。”蘇月姻想看熱鬧,其他妃嬪見此也只能如此道,卻是都離蘇月姻遠了不少。
皇后見此,也只能應下了,很快太醫就來了。
檢查之后查不出什么,只能說可能是碰了什么劇毒之物才會導致如此,原本還只是臉上如此,后來連身上都開始有這種水泡了。
皇后正愁苦之際,安語被痛醒過來,安語聽到太醫說暫時沒有辦法,只能試著處理,便破口大罵起來:“廢物,都是廢物,本宮可還如何再見皇上。都是你個賤人,德妃,本宮與你勢不兩立。皇后娘娘,都是德妃害我,還請您將她抓起來,逼出解藥,若她不給,您去叫蘇夢姻來給臣妾治療好不好?她是北冥嬋的徒弟,定有法子救我的!”
“貴妃是病糊涂了么,竟是命令起本宮來了。”皇后皺眉,看著安語。
安語微楞,皺起眉頭,卻牽扯了疼處:“不然,臣妾難道就被德妃這賤人給毒死么!”
“貴妃,你可莫要亂說,本宮一介小女子,怎會害您?當時那么多姐妹可是瞧見的,本宮只是與您發生了幾句口角,并未對您做些什么。”蘇月姻連忙可憐兮兮的控訴。
“賤人,你閉嘴,就是你。快點將解藥給我!”安語憤怒大吼。
“瘋,瘋了吧!”蘇月姻嚇得退了好幾步,身后軒帝正好進來,正巧一把握住她的腰。
“皇上,貴妃娘娘瘋了,竟是冤枉臣妾害她。臣妾當真沒有害她啊。”蘇月姻忍著惡心撲入皇上的懷中,哭訴起來。
其他妃嬪看了,手不自覺的握緊,皆在心中怒罵果然是個賤人,這個狐媚子將皇上的心都給迷惑了。
皇后見此,亦是皺了皺眉,這德妃當真有失體統。
“到底怎么回事,有沒有人跟朕解釋一下!”軒帝故作溫柔的安慰著蘇月姻,一邊看向其他妃嬪問道。
一個妃嬪上前來講述了事情經過,安語還在一旁插嘴怒吼,惹得軒帝亦是眉頭頻繁皺起。
“夠了,吵死了。貴妃,你早上到底食用了什么,會不會是你誤食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鄧太醫,貴妃朕便交給你照看了,好好查查,蘇七小姐昨兒已經離京了。若你當真想等她來給你治療,就等她回來吧!最多半個月,必然會回來。畢竟她也快要嫁給小皇叔了,等他們成婚,至于蘇七小姐愿不愿意來給你治療,就看她自己了。來人,將貴妃送回自己的宮殿,莫要傳染給了皇后。”
“皇后,朕先陪德妃回德全宮,稍后再來看你。”軒帝摟著德妃很是心疼的模樣,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敢有意義了。
唯有安語還在哭鬧:“皇上,皇上,還請您給臣妾做主啊。”
“皇上的話難道你還沒聽懂么?貴妃,莫要再鬧了。將貴妃用軟榻送回去吧,鄧太醫,貴妃就交給你了。”皇后揉了揉太陽穴,很是疲憊的吩咐。
眾人立馬著手去辦,安語一邊疼痛著一邊嘶吼著被送了回去。
很快,宮里人便知曉了,安貴妃已經失寵了,如今得寵的乃是德全宮的那位。
往后幾日,軒帝大多留宿與德全宮內,其他秀女,亦就那王美人的清泉宮去了兩回,其他幾個新人,連皇帝的面都沒見到。
而蘇月姻與元朗也愈發的大膽了,這一日,軒帝又說要來德全宮,元朗那邊也說有事,今晚不來宮里。
蘇月姻正氣惱著,連軒帝來了,都懶得招呼,直接用了幻藥。
她自己則去沐浴,桑榆今日在她的沐浴湯里加了點東西,不多會兒就發作了,蘇月姻難受的緊,便叫了嚴護。
嚴護也并非沒有與她睡過,在羅夏國,有一次蘇月姻養的媚蠱出了錯,兩人便滾過了。
今日元朗沒法來,她又突然想要,便只能叫了嚴護。
嚴護一副虔誠模樣,將她抱上床去,看著身下嬌媚的女子,嚴護心柔成了一汪溫泉。他珍惜的品嘗著自家主子的味道,好似她是仙子一般,不敢褻瀆。
桑榆側耳聽著,臉上微微泛紅,畢竟這種聽墻角的事情她也難得做。
“不想聽就不停,免得污了耳朵。”南辰的聲音突然響起,跟著兩只耳朵就被靈力護住了,桑榆笑了,問道:“你怎么來了?”
“元朗那邊已經不成氣候了,他已經進了宮,想來馬上就能到了。不知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背著他給他戴綠帽,又是什么心情。”南辰壞壞的傳音道。
桑榆靠在他懷里,笑了:“如此一來,此間事也將了了。”
“嗯。”南辰點頭。
果不其然,不過片刻,殿內便傳來了元朗爆發的怒吼聲,他此刻也是忘記了身處何方,因他一直以來,認為讓他的事情就要成功,認為軒帝中了藥,所以才敢怒吼。
“賤人,竟敢背叛我!”蘇月姻被一巴掌抽中也是回過神來,驚叫一聲,拿了被子裹在身上。
嚴護見此,抿了抿唇,看著元朗,突然發狠,拿起一旁的長劍就刺向了元朗。
“嚴護,你敢!你竟敢給我下藥,我以為,我以為你是阿朗,你太可惡了,嗚嗚嗚”蘇月姻不愧是穿越女,很快回過神來,委屈的哭鬧著。
嚴護手一頓,被元朗刺中了心臟,轉頭看向蘇月姻,眼底滿是不置信,卻又透著解脫,他吐出一口血,張嘴道:“是啊,主子你太美好,嚴護如此也不愿冤枉,也做了個風流鬼”
說完,便倒了下去。
“阿朗,阿朗,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是不是嫌棄我了?嗚嗚嗚,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是中了招。”蘇月姻求元朗原諒,可元朗卻是推開了她,笑道:“你還想騙我多久?壓根你就跟他有問題!”
“元朗,你能不能不要這般感情用事!”蘇月姻低吼。
“蘇月姻,你當初如何勾搭上我的,你自己清楚。如今,我大事將成,你以為我還會留下你?哪日你也給我下藥,我能防得住?既然你中了藥,那么就去死吧!”桑榆睜大了眼睛,因為此刻已經完全脫離了原本的軌跡。
元朗,竟是想殺了蘇月姻么?
“你!”蘇月姻想逃,卻因身子發軟,被刺中了心臟。
“哈哈哈”元朗瘋狂的大笑,蘇月姻身上爬出不少蟲子來,她軟在床上,也是笑了,自嘲道:“我一心愛著你,你卻想殺了我。哈哈哈哈元朗啊元朗,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對你下了手,不過,卻不是想害你。我在你身上種下了情蠱,我死了,你也別想獨活,可知?”
“你,你什么時候下的蠱!”元朗臉色大變,想去碰觸蘇月姻,卻是不敢碰觸,滿床的蠱蟲,很快將蘇月姻給淹沒了。
元朗看的頭皮發麻,想逃,卻宛若灌了鉛般,走動不得。
跟著他的心開始抽痛起來,越發的疼痛,他低頭看去,心臟處鼓起一個大包,他驚恐不已,后悔不該殺了蘇月姻,可如今卻一切都遲了。
他親眼看到子蠱從他心臟處爬出,而后他緩緩朝后倒去。
桑榆和南辰帶著軒帝等人推門而入,那些蠱蟲見人就想撲過來,卻是被桑榆灑出的藥粉給全數解決了。
“陛下,這些都是元朗叛亂的罪證,我與榆兒便先行一步了。”南辰將元朗的罪證交給了軒帝,帶著桑榆離開了皇宮。
軒帝有了罪證,很快便將與元朗勾結的官員,一眾全數瓦解,賢親王一家全數入獄,因賢親王自幼跛腳,對此絲毫不知,是以最后被貶郡王,被趕出京都,去了封地生活。
沒有實權,卻也能夠安樂一生。
半個月后,蘇府先后出嫁了兩個姑娘,嫡女與蘇七小姐二人的嫁妝足足有十多里之長,北冥嬋也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師兄,二人也趕來給桑榆送嫁。
夜,譽王府主樓。
南辰掀開桑榆的蓋頭,勾起桑榆的下巴,眼底滿是愛意寵溺。
“你又嫁我一次了,我的寶貝。”
桑榆什么都沒說,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這一世,桑榆活到了一百零歲才與南辰一起閉上了眸子,留下一子一女,為北晉創造了無數的奇跡,北晉是此世界歷史上最強大的國家,足足存在了三百多年才開始走向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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