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就對我這么沒信心嗎?”
鳥兒不吃這套,“我對你有沒有信心和我準不準許你去那里這兩件事情之間沒有任何關系,阿水,你可以不幫忙,但煩請你不要幫倒忙!”
兔兒垂頭喪氣,“師父,你還是對我沒信心”
鳥兒抱手,“反正不準去就是了。你要是出點事情,你爹托夢你讓我同他怎么交代?再說和寒統領比你戰力如何?你就是渣就是廢物,廢物就該有廢物的覺悟。”
兔兒抬頭,一雙眸子黝黑晶亮,直勾勾看鳥兒,“師父你這話又說錯了,廢物就是認識不到自個是廢物,所以才特別作,要是挫敗一回,就知道自個是廢物了,所以你別攔著我,讓我挫敗一回”
鳥兒揚手就想揍徒弟,被大巫攔了,寒少宇去咬大巫箍著鳥兒手腕的手,又被鳥兒以眼神制止。
“是有把握?”
兔兒答:“那家伙矮時,我看不出他仙脈靈穴,所以不敢賭。可他偏偏要變這么大個兒,氣力雖足,弱點也暴露無遺,寒統領敗北是因他不懂醫理,我可不一樣,我要上去賭一把,不能折了南郊的顏面。”
“他其實沒有什么顏面。”鳥兒指他還想勸兔兒,“你看寒少宇他在乎臉面嗎?他早年攢下的那些臉面,早就讓他自個折騰完了,不用你替他考慮替南郊考慮!”
寒少宇想伸爪子拽鳥兒,想跟他說兔子還是可以替他替南郊考慮一下的,被鳥兒橫了一眼,抬起的爪兒又放下了。
兔子依舊不為所動,對他師父嘿嘿一笑,腳下生風,揣著他的bs銀針為他為南郊攢臉面去了,寒嘯天被那草頭神一腳踹下擂臺,砸進云障中,雖然腰部受了嚴重的傷,好歹還有駕云的力氣,掙扎爬上看臺便被兩個家臣架了離開,和兔兒打照面時,兔兒給了他后腰一針,叮囑待他下擂再拔。
兔兒騰云的功夫的確差勁兒,慢悠悠郎中樣兒晃上擂臺,看著不像是去比擂的,倒更像是去救死扶傷的。那草頭神仰頭大笑擺手,“哎!你趕緊下去吧!我看你就像個郎中,你趕緊下去吧,郎中就該去診治病患,別到這兒來湊熱鬧。”
兔子眨眼道,“對啊!你說得沒錯!我就是郎中,郎中怎么了?郎中為什么就不能來比擂?你瞧不起郎中嗎?玉帝發英雄帖廣邀天下英豪來此比擂,郎中就不算英豪嗎?”
草頭神還未說話,云中卻傳來張百忍的聲音:“兔子先生救了天庭那么些武神性命當然是英豪,只是兔子先生還是下去吧,這演武比擂,刀槍無眼,萬一傷了您”
兔子沖祥云微微一笑,“生死不論,不論生死,這是玉帝您老定下的規矩,我傷了就傷了,死在這兒都沒關系。”
玉帝沉吟一陣,似乎還想再說幾句勸慰,兔子又對主事天官道:“大人,我都站在臺上這么久了您老怎么還不敲金鑼還不宣布開始?玉帝都說我是英豪,難不成您不拿我當英豪看?”
這一句,窘得那主事天官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敲金鑼宣布比擂開始。鳥兒瞬間緊張起來,一把抓了他背上鬃毛,微微張嘴,吐出一口長氣。
“木頭,你說他是怎么想的?”鳥兒問他,“我不讓他去是為了他好。”
寒少宇沒有立刻回答鳥兒的問題,只是伸出舌頭,舔舔鳥兒下巴安撫,而后才道:“你知道這世上最討厭的事情是什么嗎?要我看來,這世上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旁人自作主張替你做決定,即便你替他做決定的初衷是為了他好。可能我這么說你會不認同,因為在大多數家伙眼里,否決旁人的好心,或許本身就是一種沒良心的表現。但換個角度呢?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決定,不論結果好壞,總歸是自己的決定,只是為了些擔心就去干預別人的決定影響別人的人生就真的好嗎?就真的一點過錯也沒有嗎?那么既然是人家的人生人家的決定,否決你的好心難道不是一件自然的事情?因為沒必要所以拒絕,這有什么奇怪的?”
鳥兒不說話了,寒少宇沿著的手背一路向上舔,舔了舔又道:“兔兒既有自己的主張,下定決心嘗試,那你就要給他這個機會,反正暫時我那些家臣拿那草頭神也沒什么辦法,兔子再羸弱也是個爺們,爺們就該有爺們的自尊,你若強行阻止,是為他好沒錯,卻是折了他的自尊。再說試試有什么關系呢?上古神族締造的所有文明,不也是你我的祖先一點點嘗試出來的?”
“你好像說的有點道理。”鳥兒支著下巴道,“可是兔子要是被打死了怎么辦?我要跟他老爹怎么交代?”
“你覺得一個救助武神,被玉帝稱為神醫的兔子先生,那個草頭神敢對他下狠手嗎?”寒少宇問,“玉帝剛都插話,本意是勸兔兒沒錯,其實也是警告草頭神不要傷了兔子先生的,有玉帝老兒撐腰,兔子的勝算又要翻倍”
鳥兒對他的話將信將疑,但很快,便信服了,因開擂之后,那草頭神相比對擂寒嘯天時明顯有所忌憚,對兔兒不敢下狠手不說,兔兒憑借敏捷的腿腳和卓越的彈跳力,還竄到他脊背上,沿著他脊索從后脖頸正中一路插針插到了尾骨,大巫說兔兒的醫術修習卓越,這幾針插的精妙,正好鎖住了那草頭神脊柱上所有重要的仙穴,那草頭神被他扎得難受,手箍到后背想把那些針全都b,但寒少宇在長安妖市就體會過兔子的針有多難拔,那草頭神使出吃奶的力氣還是失敗。
最后干脆放棄拔針,轉手去拍兔兒,也顧不得玉帝叮囑,每一下都下了死力氣,可兔兒是只靈活的兔兒,貼著他的身體又蹦又跳,草頭神拍了半天,除了將他周身皮膚拍的到處是紅紅的巴掌印兒,卻沒拍著兔兒一下。
“啊!”
又是一聲慘叫,兔兒手里的最后兩根銀針精準刺入草頭神腳踝,然后兔兒雙手一撐滾了出去,橫了bs在前,就見那草頭神雙膝一軟跪倒在地,身體滋滋冒起白煙,很快就變成了最初的樣子。
“你修習這東西損身還不衛生。”兔子看他額冒冷汗,掂著bs近前,開口教育,“小的時候你娘親你師父,難道就沒教過你那個地方不能藏東西,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的道理難道你就真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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