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得意法寶陰陽劍被星刻貶低扎心之后,太乙真人也不想對那塊多解釋什么了,只說了那金磚可以變大變小,防御、鎮(zhèn)壓效果優(yōu)良,用來砸人、打臉、炫富的效果也不錯,非常合適星刻紈绔子弟、鄉(xiāng)下二世祖的身份。
非常果斷,宛如想要趕快把寶貝丟掉一般,太乙直接抹去了陰陽劍和金磚原本的契印,將其丟給星刻。
“徒兒既然要遠行,那就趕快動身吧,因為你將自己的決定與我坦然道出,為師似乎也能夠重新窺見一絲天機了,也終于明白了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
“……原來如此,那么恭祝師父您老人家這次可以成功嘍?”
星刻滿臉笑容的目送面色惆悵但依然仙風(fēng)道骨的太乙真人駕鶴西去,然后回頭向頭頂上的小翠鳥兒精衛(wèi)問道:
“你和太乙老頭兒以前認識嗎?我看他好像很在意你,但也沒開口問。”
“認識到倒是認識,但也不是多熟。”精衛(wèi)作為一個鳥兒,非常人性化的做出一副稍微思索的模樣說道:“但是他是你師父,你就叫他太乙老頭兒啊,這可真是……感覺很奇妙啊。”
“這怎么說?”
“本宮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跟隨父親在宴會上見到昆侖山上的修道仙人的時候,太乙道長他明明當時最多拜入仙門百余年,屬于師門弟子里面的小輩,但外表卻和現(xiàn)在一樣,是一個慈祥老者的姿態(tài)。”精衛(wèi)回憶道,說起大概三萬年前的歷史。
“那又怎么樣?說明師父他老人家非主流唄。”
話說,按人類的壽命來講,百歲老人不應(yīng)該就是那種樣子嗎?
“不,本宮并不是有什么意見,而是說,對于太乙道長的印象最深的也就是初次見面的那一次了,從那以后本宮耳邊就鮮有太乙道長的名字了。”精衛(wèi)有些意義不明的解釋道:
“不覺得奇怪嗎?當時在場的那些人幾乎每個人都可以稱之為,每個人的外表都是他們自己認為最的一面,而太乙道長那樣的外表,肯定稱不上美才對吧?”
“你這么說我倒是無法反駁。”星刻一邊把玩著新法寶,一邊中傷著送寶的好人。
“但不知為何……”精衛(wèi)說著蜷了蜷羽毛,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而后感嘆道:“直到現(xiàn)在本宮才隱隱有所覺悟,或許太乙道長才是最像的那一位吧?”
“哦,同感同感,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懷疑的相信了他是個神仙。”
“……”精衛(wèi)愣了一下,最后決定不去管自己的意思有沒有傳達到,懶得計較。
但是,還沒等她閉上眼睛繼續(xù)休息,就見到一旁不知何時多出來另一個星刻,兩個星刻詭異的相視一笑,其中一個就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邊。
“汝……果然被天雷劈壞了腦袋,笑得真夠惡心。”精衛(wèi)只覺得不寒而栗。
“哈哈,哪里,你這個想要填海造陸的先進思想積極分子也不差。”
“……”精衛(wèi)果斷不在這個問題之上多做深究。
………
地點:東海龍宮
狀態(tài):半毀
龍王敖光因為被太乙真人的大弟子切掉龍尾和一直龍爪之后又被自稱不善戰(zhàn)斗的太乙本人周璇纏繞了半天時間,現(xiàn)在正處于油盡燈枯的成眠養(yǎng)傷的時候……他真的有夠慘。
于是,原本準備了滿肚子問題的龍公主敖冰因為不忍心,所以沒有去打擾敖光,值得自己一個人對著書籍發(fā)呆。
她原本只以為是東海和陳塘關(guān)的關(guān)系不好,但是任憑她所知道的那點兒矛盾,真不至于讓她父親那么一個悶葫蘆一樣的龍那么拼命……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隱情或者誤會。
但是,龍宮資歷最老的丞相兼史官是一只沒膽子的縮頭烏龜、當事人的龍王沉睡養(yǎng)傷、博學(xué)的老師不見人影,敖冰現(xiàn)在只能發(fā)呆。
“唉……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厚著臉皮去陳塘關(guān)找線索吧?”敖冰哀嘆自語:“連星刻現(xiàn)在是死是活都是不知道,我哪兒有臉面去見哪吒啊……”
“為什么沒有?我的死活難還礙著你談戀愛啦?”
背后毫無征兆的傳來一個仿佛來自陰間幽谷的戲謔之聲,敖冰的心底瞬間涌上一股寒意。
恐懼的情緒讓她的靈氣暴動起來,向著四周掀起一場無差別的冰晶風(fēng)暴。
但是,那個聲音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語氣未變繼續(xù)道:
“嘻嘻嘻,敖冰同學(xué),我來找你玩兒了。”
下一瞬間,敖冰只感覺眼前一黑,腦袋像是被某種鈍器砸下,轉(zhuǎn)眼失去了意識……
隔天,陳塘關(guān)的李府大門外正在發(fā)生著一場不小的騷亂,仆人、雜役忙里忙外收拾著大量的行李往門口堆積。
李家三少爺星刻和四小姐哪吒正被殷夫人抱在懷里好一陣“蹂躪”。
“星刻你個沒良心的,娘讓你外出游歷,也沒讓你這么快就走啊,連個就啟程宴都沒準備,你就要……”
“好俺滴娘哎,您這兒有什么酸話說給哪吒說就好了,求放過我吧!”
“哥鍋,可人家也不想、唔……”
拿哪吒當替身,掙脫了殷夫人的懷抱,星刻終于喘了一口氣,看著殷夫人給自己和哪吒準備了成堆的行李發(fā)了愁。
想自己以前不止一次在個人空間里準備過足夠消耗幾百年的物資,但是卻隨便一個什么意外就差不多化成了灰燼,造成了九成九以上的浪費,次數(shù)一多,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所謂只有離鄉(xiāng)的時候才知道父愛母愛有多么沉重,星刻想了想還是沒有去糾結(jié)如何拒絕這份沉重的愛,畢竟只要收起來多簡單?何必糾結(jié)理由。
“星刻,這是朝歌城殷氏一族的信印,也是你的母族,你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拿著信印聯(lián)系他們就好。”
此時,殷夫人拭去眼角的淚珠,將一面令牌交到星刻面前,認真的叮囑到。
“哦,我姑且提前問一句啊,朝歌城里有沒有什么四大家族、五大高手之類的勢力割據(jù)?我去找您的娘家會不會有什么麻煩啊?說到底,您和自己原生家庭的關(guān)系好嗎?不會有什么直線劇情吧?”星刻看著令牌,一臉懷疑和警惕。
“……”殷夫人聽著星刻的胡扯,眼角抖了抖,一副想要尋找雞毛撣子的表情,但是最后忍住了:
“你這倒霉孩子,從哪兒看來這么多小說話本里的狗血劇情?雖然這最近幾十年回娘家次數(shù)少了,你舅舅他也不讓人省心,但……至少沒有你擔心的問題。拿著信印快滾!”
“是是是,我這就滾,我爹還在車站等著呢。”
星刻拉起一臉幽怨的哪吒,逃也似的向車站趕去。
這一次他們兩個出遠門,李家夫婦沒有找車隊或者空中靈舟,也更不用允許星刻他們自駕,專程找了安全系數(shù)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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