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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剛剛黃娜的注意力被尉遲敬德本尊引開的同時,戰(zhàn)場之上并沒有什么變化,出擊的天鳳軍基本上都還沒來得及打完一套組合拳,便把聯(lián)軍方面出戰(zhàn)的五千人馬完全的擊潰了!
沒錯,就是完全的擊潰!
實際上,在遭遇了一千多具神機箭的洗地式打擊后,聯(lián)軍方面的陣列就已經(jīng)陷入了無法挽回的混亂當中,而隨著天鳳軍這邊八個標營的出擊,聯(lián)軍的士兵幾乎都沒有組織什么有效的抵抗,便紛紛丟下手中的兵器扭頭就跑,算起來也就是尉遲敬德親自領(lǐng)著的幾十個精兵以隊伍最前列的幾輛盾車為陣地,稍微抵抗了那么一下下,即便是抱著死戰(zhàn)的決心,也很快在梨花槍的貼臉打擊下土崩瓦解。
甚至也就在尉遲敬德被人用長槍抬著跑回黃娜中軍的同時,出擊的天鳳軍戰(zhàn)士也踩著輕快的步子攆著奔逃的聯(lián)軍士兵快步跑回了本陣。
只是,由于雙方在此戰(zhàn)當中,都沒有搞什么全軍突擊的想法,所以這等規(guī)模不大的陣戰(zhàn)目的主要在于試探雙方的攻守能力,即便取勝也只是小勝一場而已,黃娜肯定不會腦子一抽就下令讓他們?nèi)_擊聯(lián)軍方面兩萬多人的本陣。
很快,聽著軍鼓敲出了回撤的指令,出擊的八個標營立即停住追擊的腳步,迅速重組陣型后便開始急速后撤,而手中的盾牌和強弩則自然一直朝著聯(lián)軍方向,以應(yīng)對可能出現(xiàn)的追擊。
不過,比較起敗得莫名其妙的第一陣而言,這一次因何潰敗自然是叫楊義臣和聯(lián)軍方面的將領(lǐng)們瞧了一清二楚。雖然在突然之間也沒人搞得清楚,這能夠發(fā)出“咻咻”怪聲的箭矢是個什么路數(shù),但天鳳軍這邊掌握著一種能夠在一百五十步距離之外進行遠程遠程打擊的利器已然是個不爭的事實了。
當即楊義臣也理會不得帶隊出戰(zhàn)的尉遲敬德未有轉(zhuǎn)回,當即命人敲起了軍中的聚將鼓,要求聯(lián)軍的其他幾家速速來中軍議事,商討對此事的對策,甚至對天鳳軍的士兵們回撤之后,又派上來一些手臂上系有紅白太極符號布帶的人打掃起了戰(zhàn)場也當做沒看見一樣。
不久,各部將領(lǐng)倒也紛紛云集,楊義臣瞧著人到齊了便也指著戰(zhàn)場方向喝道:“方才對面所用,究竟是何利器?”
各部將領(lǐng)自然都是面面相窺,不論是趙郡李還是博陵崔,他們都是千里迢迢應(yīng)邀來給清河崔助拳撐腰,哪知道什么天鳳軍的事情。
楊義臣雖然之前曾經(jīng)掃平了高雞泊和豆子航,可他畢竟沒有與天鳳軍正面接觸過,也沒有什么使者跑去易縣給他搞一搞武器展示,所以他僅是道聽途說的得知天鳳軍的弩箭十分犀利,因此也才配置了大量盾車和大型擋箭牌,哪知還是沒什么卵用。
話說回來,既然這靠近清河的博陵崔和趙郡李都不知道神機箭的事情,遠道而來的范陽盧和涿郡羅藝就自然更不知道了,一時間眾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倒也在這時,也瞧瞧見博陵崔這邊有個文士打扮的少年左思右想了半天,還是大著膽子出來拱手道:“楊公,此事小侄或許知曉一二!”
楊義臣自然忙來問他,便聽他先介紹自己的是清河崔氏四房崔民季之次子,名叫崔仲達,本是受命出城為博陵崔氏援軍引路,哪知道機緣巧合叫他逃過一劫,至于神機箭之事,便也聽聽他道:“當日匪軍曾派說客來說降家祖,仲達彼時隨侍家祖膝前,偶然聽聞那說客稱匪軍之中有種種犀利軍器,一曰震天雷、二曰神機箭、三曰神機炮,皆有神鬼難當之威力。據(jù)小侄先前所見,這頭陣致我軍潰敗之物,當是那震天雷而方才某等所見之物,定是那神機箭了!”
“震天雷?神機箭?汝為何不早與老夫說知?啊呀!氣煞老夫也!”楊義臣當即豹眼一瞪便是怒喝,瞧他頜下長須頓時如波濤一般急速抖動了起來,這明顯是給氣的。
不過楊義臣怒喝之后,再看被嚇得連連作揖打躬的崔仲達,也發(fā)現(xiàn)自己肯定是錯怪人家了,這崔仲達瞧模樣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又是什么清河崔氏四房次子,正常情況下別說給自己進言了,就是想要面見自己都沒資格,又怎能怪他沒有早早把這情報通知上來呢?
甚至,就是崔叔重也沒派人告知這事,所以又怎么能怪一個少年。
一時間場面變得十分尷尬,眾人皆是面面相窺,末了還是一個中年武將黑著臉道:“事已至此,眼下之計,當廣思集益,共討破解良策才是!”
楊義臣聞言,卻是睥睨一眼,冷道:“哦!不知汝可有良策?”
這中年武將倒也不是別人,正是涿郡羅藝,但見他神色不動,卻還是恭謹拱手道:“楊公見諒,羅某雖是尚無良策,不過羅某認為不可就此收兵,畢竟這鳳軍據(jù)稱有三種利器,我等此間只見其二,還有一種不知威力如何,不妨繼續(xù)派兵攻陣,以圖知己知彼,再謀破解之法。”
楊義臣沉吟少許,便也點頭道:“不錯!如今事已至此,當設(shè)法探知匪軍器物厲害,如此”
說道此處,楊義臣便拿眼一掃博陵崔、趙郡李、范陽盧三家,頓了一頓道:“這第三陣,便由你三家合兵!”
博陵崔、趙郡李、范陽盧聞言皆是爛臉,可卻是沒法拒絕,畢竟楊義臣和羅藝可是先后出兵打了兩陣,且瞧起來第二陣傷亡不你總不能賴上人家繼續(xù)出兵來打第三陣吧?
當即三家齊齊稱是,然后草草商議了一下便決定博陵崔和趙郡李兩家各出兵兩千,而范陽盧因為來得稍晚,士兵也不曾恢復(fù)最佳狀態(tài),于是僅出兵千人意思意思。
不久,也就當崔、李、盧三家開始調(diào)兵遣將開始在陣前組織戰(zhàn)陣的時候,自然有人報上了這第二陣的結(jié)果,聽聞手下出戰(zhàn)的三千重甲步卒此戰(zhàn)中竟然折損了一千二百余人,并且?guī)ш牫鰬?zhàn)的尉遲敬德也戰(zhàn)歿于陣中,楊義臣也僅是稍微心疼了一下,便也問起了羅藝部的傷亡,待得知羅藝派出的兩千重甲弓弩手傷亡也是過半之后,這也才心事重重的捋須不語,不知心中作何謀想了。&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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