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沒出現(xiàn),諸葛長天連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
但是現(xiàn)在有了燕飛,諸葛長天也有了底氣。
“小友,這萬圣丹盟之內(nèi),還輪不到別人撒野,你盡管放心,本座不會坐視不理。”
薛奎心知肚明,如果不靠丹術(shù),在這里亂來,那就是自尋死路。
他萬萬沒想到,哪里蹦出來這么個小子,打亂了他全部計(jì)劃。
要知道,無相丹盟本來就壓過萬圣丹盟一籌,今天薛奎來這一手,就是釜底抽薪。
別看下面那些丹師不會表現(xiàn)出來什么,事后,他斷定起碼會有三分之一投靠無相丹盟。
這就是他的目的。
沒想到全都被燕飛給毀了。
薛奎壓了壓心中怒意,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小友師承何人?”
燕飛暗想:“每個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
“晚輩無師,自學(xué),沒事的時候研究研究罷了。”
薛奎當(dāng)然不信,他的臉色無比的凝重。
“無師自學(xué),竟然有這般造詣,小友,你可真是丹道的奇才啊。”
“奇才,談不上,凡人一個。就我這么點(diǎn)本事,拿出來太丟臉,今天沒辦法,這才出來獻(xiàn)丑。”
一句話說的薛奎老臉一陣紅一陣白。
就在這個時候,薛啟賢又沖了上來。
“臭小子,先別猖狂,火控你的確有點(diǎn)本事,這鼎爐,小爺還想跟你斗上一斗。”說話間,薛啟賢單手一揮,無相熔地爐直接飛回他的頭頂。
這無相熔地爐也是圣器,低級圣器,照比萬圣冶天鼎低了一個層次。
圣器之威,燕飛可是深有感觸。
比鼎爐,這明顯是欺負(fù)人,燕飛的七星琉璃鼎,照比無相熔地爐差了太多。
這件事,別人也幫不上。
諸葛長天的鼎爐級別不低,可他無法拿來給燕飛用。
想要讓鼎爐發(fā)揮最大威力,就必須滴血認(rèn)主,諸葛長天怎么會把他的鼎爐給燕飛滴血認(rèn)主。
面對挑戰(zhàn),燕飛向來不會退卻。
“好。”
燕飛喊了一聲,隨之揮手,將七星琉璃鼎幻化出來。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七星琉璃鼎在燕飛頭頂懸浮,完全被無相熔地爐的氣勢壓制。
它就好像一個五歲的孩子,面對著一個三十歲的壯漢一樣。
即便燕飛如何催動,七星琉璃鼎連半點(diǎn)光彩都發(fā)不出來,那七顆寶石黯淡無光。
燕飛甚至可以感應(yīng)到,七星琉璃鼎本就不成熟的器魂正在顫抖。
這是一種無法自控的顫抖。
反之,無相熔地爐上霞光萬丈,氣勢越發(fā)強(qiáng)悍。
薛啟賢輕蔑的掃了一眼七星琉璃鼎,冷哼一聲道:“哼哼,小子,這就是你的鼎爐?”
諸葛長天沉聲道:“如果要比控鼎,自然要用同級鼎爐。你用圣爐,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哪知,區(qū)區(qū)二十幾歲的薛啟賢狂妄的道:“貴盟難道沒有圣鼎,你們無能驅(qū)使,我卻可以操控圣爐,嘖嘖,這難道是運(yùn)氣?”
堂堂萬圣丹盟盟主諸葛長天,面對一個區(qū)區(qū)小輩的話,竟是無言以對。
薛榮已經(jīng)換了套衣服,來到近前。
薛奎和薛榮的臉上再次浮現(xiàn)起了得意之色。
突然,薛啟賢劍指一揮,無相熔地爐竟然直接奔著燕飛頭頂?shù)钠咝橇鹆Фψ擦诉^來。
實(shí)際上,要比本不用如此。
薛啟賢就是想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狠狠的打擊燕飛,打擊萬圣丹盟。
對此,燕飛的確無能為力。
這已經(jīng)不是控制的問題,鼎爐的品級差的太多了,已經(jīng)不是他能彌補(bǔ)的。
盡管他竭力驅(qū)使,伴隨著一聲爆響,七星琉璃鼎還是直接被無相熔地爐給撞了個粉碎。
轟!
光華爆閃,那無相熔地爐飛速旋轉(zhuǎn),還發(fā)出陣陣輕鳴,撞碎七星琉璃鼎之后回到薛啟賢的頭頂上方,仿佛是一個勝者在宣告它的偉大。
“呵呵,哈哈哈哈,好,鼎爐乃是丹道之本,單能控火,又能代表什么?”薛奎見此頓時又來了興致。
那薛榮一臉焦黑的道:“痛快,賢兒,今天就好好讓他們見識一下圣爐之威。”
薛啟賢眼中精芒一閃。
無相熔地爐陡然升高三丈。
嗡嗡,嗡嗡嗡!
爐身旋轉(zhuǎn)的速度越來越快,萬丈霞光刺得人不敢直視,無匹濃厚的圣器氣息四下擴(kuò)散,所有人無不為之震撼,而且,那一聲聲輕鳴,好似天籟之音,聽了讓人萬分享受。
對此,燕飛也實(shí)在無能為力。
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七星寶塔之內(nèi),一聲高亢的嘯聲響起。
沉浸在無相熔地爐圣器之威中的眾人,渾身打了個冷顫。
這一聲鼎嘯,瞬間將無相熔地爐的輕鳴聲覆蓋,完全覆蓋。
隨之,另一股強(qiáng)大的圣器之威從七層寶塔中涌了出來,還是那句話,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這一股威勢,摧枯拉朽般將無相熔地爐的氣息完全擊潰。
嗡嗡,嗡嗡!
三千年了,萬圣冶天鼎第一次移動。
它不像無相熔地爐那么張揚(yáng),倒是像一個道德高深的老者。
它緩緩從塔門飛出。
靈動的青光布滿了鼎身,那九條盤鼎青龍竟然活了過來,化作九條小龍繞著鼎爐飛旋。
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眾人此刻的心情。
諸葛長天激動的老淚都含在眼眶中。
上千位丹師,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仿佛生怕自己的一個喘息,會褻瀆了圣鼎的神威。
薛奎和薛榮臉上的笑意徹底僵硬。
萬圣冶天鼎就好像一代宗師,緩緩的飛到燕飛的頭頂上空,位置,比那無相熔地爐要低了兩丈。
薛啟賢年少輕狂不知厲害,他的眼中還有幾分狂色。
下一刻,他震驚的發(fā)現(xiàn),無相熔地爐正在緩緩的降低,任憑他如何驅(qū)使,也無法改變什么,無相熔地爐的輕鳴聲已經(jīng)完全消失,爐身上的萬丈霞光也收斂了不少。
漸漸的,無相熔地爐自己回到了屬于它的位置,平面上,比萬圣冶天鼎要低了不少。
這就是身份,這就是本源,這就是地位。
薛啟賢不停的揮動劍指,卻無法讓無相熔地爐再有絲毫展現(xiàn)。無相熔地爐在萬圣冶天鼎的面前,就好像一個乖徒兒,一個乖孫子,一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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