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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來襲:早安,總裁爹地! 第56章 小番外

作者/一號奶糖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好啦,唐悅如和陸然的愛情故事到此結束,下面是陸然之前的愛情故事:

    “編號5、4、1、7、7、0,輪到你了。”聲音冰冷毫無溫度。

    胸口的刑犯編號牌被取下。

    “吱”銹黃的鐵門被拉開,一雙洗得發白的布鞋,邁進了干涸的黃泥里,素白的長裙打著幾個補丁,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怯懦而局促地捏緊了手里紅白相間的尼龍編織袋。

    “慕然,出獄以后好好做人,你這幾年在里面也吃夠了苦,安安分分地找份工作嫁個男人……把這三年當成一場夢,也別再想你爸爸的事了。”

    陳獄警站在我身后,嘆氣。

    “好。”我低著頭,呆滯的目光盯著黃土地面,眼淚忽地滴落在鞋面。

    “這是我舅舅的電話,酒店經理,如果實在找不到工作的話,你去聯系他就好。”

    “陳姐,謝謝你。”接過名片,我將頭垂得更低,口氣陳懇而卑微。

    三年的牢獄,磨光了一個前市長千金性格里所有張揚恣意的銳刺。

    “吱”重重的銹黃鐵門再次闔上。

    一股刺眼的陽光忽地迸射入眼,我本能地抬手一擋,隔了半響才擰眉瞇眸慢慢適應這光線,以及

    外面的世界,這久違的鐵窗外的世界。

    我呆呆地仵在監獄的大門外,荒涼的山頭,麻木地眺望著遠方的白墻紅瓦,整個b市的繁華和喧鬧,記憶里的那個世界,明明離我那么近,可仿佛又是那么遠,那么格格不入。

    想強迫自己笑出來,卻不知該如何牽動唇角,才能露出欣然的微笑弧度。

    生疏地練習了很久,卻最終捂住臉,失聲痛哭。

    我終于自由了。

    從剛進監獄的不屈反抗絕食尋死,直到被打得遍體鱗傷鞭痕累累,我終于學會面對現實順從命運忍受不公,也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刑滿出獄。

    “請問需要打掃房間么?”機械而禮貌地一間一間詢問緊閉的客房門,出獄三個月,我喜歡酒店里這份工作,保潔服務員,早上清理完客房,其余時間就可以待在客房部里混日子發呆,不需要跟人有太多的交流,埋頭苦干就好。

    一日三餐,滿足溫飽,安安穩穩。

    “請問需要打掃房間么?”

    我看看房內沒什么動靜,利落地刷卡開門,可室內一地的狼藉讓毫無心理準備的我,瞠目結舌。

    凌亂翻倒的各式洋酒瓶,碎在桌腳邊的玻璃杯渣子,奶棕色的地毯上散著一片一片形跡可疑的白色粉末我三年前不是沒有接觸過k粉,聚會的時候如果只是拿來助助興,倒也不是特別容易上癮。

    不過話說回來,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吸這些東西,這屋子里住的想必也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果真如樓層經理提醒那般:不能得罪。

    “誰讓你進來的?”女人的口氣很不客氣,卻莫名地耳熟。

    “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我敲門按門鈴都沒……沒人理,所以我就進來打掃房間了。”我埋低了腦袋做賊心虛,急急忙忙一邊鞠躬一邊倒退著:“我……我現在就出去。”

    “你……”對方的聲音略有遲疑:“你站住。”

    我踟躕著收住腳步,卻把腦袋垂得更低:“小姐,有……有事么?”

    “把頭抬起來。”香水的味道隨著她的逼近而越來越濃。

    我心一顫這頤指氣使的口氣頃刻讓我想到一個人。

    “蘇慕然,果然是你!”

    “是你……”

    我局促地后退兩步,全身的血卻在剎那間凝在了一起陸素素居高臨下的鄙視直想讓我找一條地縫往里鉆。

    陸素素的目光落在我的胸牌上,得意地輕笑道:“剛才,我還在想,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雖多,可身形體貌都那么端端正正的蘇慕然,可就你一個,呵,三年不見,你不會連老同學都忘了吧?我的蘇大小姐?”

    最后幾個字像是一記耳光,脆生生地打在臉上我窘迫得啞口無言。

    她忽然提高了聲,沖身后的屋子叫道:“秀行,你快來瞧瞧,今天我們這兒倒是來了個稀客。”

    我瞬時驚呆,看著陸素素像是勝利者的姿態沖我揚了揚下巴。

    視線越到她身后,我看到了一個男人,看到了那張我在監獄里朝思暮想,卻讓我等到肝腸寸斷的臉白秀行,我在獄中等了你三年,可整整三年,你竟連一天都未曾來看過我。

    此時白秀行一雙驚訝的眼,正一瞬不瞬地凝在我的臉上,滿是不能置信,仿佛渾然想不到我跟他會有這樣的重遇。

    不能再往下想,再想下去,我會瘋。

    他的冷漠讓我我忽然很想沖上去抓住他,我想問一問白秀行,你為什么可以對我那么狠心,曾經的山盟海誓在一欄鐵窗面前,為什么會什么都不是。

    但雙腿重若千鈞,我哽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慕然,看夠了么?”

    陸素素一句謔笑的話,將我的癡心妄想瞬間打回現實。

    “……”我低著頭,緊咬下唇:“小姐……倘若沒什么事,那我就先……”我要離開這里,多呆一分鐘對我而言都是折磨。

    “哎呦,別這么急著走嘛,三年不見,難道不想跟我們聚一聚?要知道,這屋子里住的,個別……都是你的熟人……”

    她秀長的手指染著蔻紅的甲油,刺目得如同凝固成塊的血,映出我一張蒼白如紙的臉。

    我的狼狽,無所遁形。

    廁所的洗手臺上,凌亂翻倒的潤滑油,預示著昨晚一夜,這個屋子里的情侶們到底享受了何等的激情,我看著鏡子里自己蒼白的臉,耳朵不受控制地聽著洗手間外的對話。

    “秀行你看,這條裙子好不好看?”

    “好看。”

    “可我覺得這衣服胸口這兒露太多了,這些吻痕會被別人看到的,怎么辦?”

    “那就換。”

    “那你給我挑挑嘛,我不知道今晚晚宴上到底穿那件?好嘛好嘛,你替我挑挑……”

    女人的聲音甜膩,男人的聲音一如我記憶中那般永遠都帶著一層疏離白秀行也曾用這種寡淡的口氣對我說:

    慕然,不要不吃飯,減肥也不是這么個折騰法。

    慕然,你是我手心的寶。

    慕然,我很想你,想聽你的聲音。

    慕然,不要怕,我會在你身邊,永遠都陪著你。

    待在這個房間里的每一分鐘,對我而言都是折磨。

    攥緊了手里的抹布,垂頭,眼淚“啪”地一下,無聲地滴在手背上。

    我吸了吸鼻子,半跪在冰涼的地磚上,熟練地把浴缸里的水放掉,小心地擦拭濺落在浴缸外的水。

    用力地擦拭著瓷白的壁沿,仿佛能夠擦掉我生命中那三年牢獄的污點,擦干凈了,我又可以是那個蘇慕然,清清白白,干干凈凈我是市長的千金,b市社交圈里人人小心翼翼捧著的蘇大小姐,蘇錦年最寶貝的女兒。

    可現在,我得忍住滿心的不甘失意和痛楚,順從地跪在地上替我的前男友和他的未婚妻清理浴缸。

    現實的落差將人摔得血肉模糊,幾近窒息。

    白秀行的漠然能夠剜掉我的心,凌遲我所有的希冀。

    許是跪在地上久了,起身的時候眼前一黑,只覺得腳步虛浮,我還來不及扶住身子便一頭往浴缸里栽。

    我驚魂甫定,慌忙從對方的懷里掙脫,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對方:“先……先生……浴室已經打掃好了。”

    視線里的男人,指骨修長,左手重新端起置在洗手臺的一杯熱牛奶,大拇指上戴著一枚空青若水的白玉扳指,微敞的領口露出蒼白而干凈的鎖骨,白襯衫似乎還染著陽光的味道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我身后站了多久。

    不如那些宿醉的男人身上濃重的酒味和煙味,這種糜爛得接近腐爛的氣息,我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一點都感覺不到。

    他干凈得就像握在手里的那杯牛奶,純凈讓人心寧。

    “蘇……慕……然……”男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從我的胸牌上移到我的臉上他的聲線平直,干凈得哪怕星點的春泉都能在他的聲帶上跳動,飽滿而澄澈。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忐忑咬唇:“先生……衛生間已經打掃好了……”

    他忽然擒住我腕,饒有興趣地打量我:“令尊……可是蘇錦年?”

    我點了點頭:“是。”

    他笑了笑,松開手,內雙的眼睛似浸在水里的黑玉,瑩潤動人,仿佛對視一眼,能吸盡你的三魂六魄:“這就對了。”

    我聽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卻見他一口氣喝光了牛奶,而后閑閑地往洗手臺上一靠,繼續仔仔細細地打量我,搖頭惋惜:“蘇慕然,你為什么這么狼狽?”

    淺櫻色的唇上沾著純白的牛奶,是玻璃杯口徑的弧度,他慧黠的笑容里竟帶著出人意料的孩子氣,干凈的稚氣和率性。

    我為什么會這么狼狽?

    真是很難回答的問題三年牢獄,我學會了低人一等,學會了忍氣吞聲,學會了自我輕視,任何負面的情緒,我駕輕就熟。

    這樣的我,注定狼狽。

    ……

    白秀行整整三年未曾想起過我,可我在監獄里的那三年,心心念念的精神寄托便只他一個,每天從日出等到日落,從希望等到失望,直到今天的絕望。

    一腳邁進客房部辦公室,領班便匆匆地過來交代晚宴的事宜我因還在試用期,所以干的門類也比旁人要多,平時除了客房的清理維護,有時候餐飲部人手不夠了,我也會被抽去幫忙。

    在更衣室里換工作服的空檔,便有人就著外頭的消息開始議論。

    “噯,你知道今兒晚宴到底是什么名目?場面還挺大的,二樓全給包了。”

    “可不是?陸家的小兒子回了國,自然有人替他接風陸委的公子,就怕出點差錯,招呼不周,你不知道陳經理可都緊張死了。”

    陸家?

    我就記得一個陸家,五年前爸爸競爭市長那會兒,倒是有個姓陸的是爸爸的勁敵,他家族譜往上還出過一個開國的元帥。

    換好餐飲部的衣服正準備去下樓,領班卻忽然遞了我一個盒子,純白色的密封盒子,還綁著紅色的綢帶。

    “喏,剛剛有人送過來的。”

    “這……是什么?”遲疑著拉開綢帶,抖開里面質地宛若水緞的衣料手工的白色小禮服,款式簡約,卻在細節處體現了制作者的用心,腰際耀眼的水鉆,造價不菲。

    從衣服里飄出一張厚厚的碎紙是被人隨手從牛奶盒撕下來的一個面,邊緣毛糙。

    對方筆畫匆忙,手頭沒有紙,竟拿一面牛奶盒來替代。

    我從地上撿起牛奶的無菌紙“小公主,賞個臉。”

    落款的筆力遒勁:

    陸然。

    裙子是萬萬不能穿的,到底是扔掉還是送還?我腦殘地選擇了后者。

    特地趁晚宴開場五分鐘之后悄悄地潛進套房內陸然的臥室,本想著放下裙子就走人,可盒子剛剛離手,卻聽到身后的門被“咔嗒”地一聲,鎖上。

    驚然回身,就像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偷被立時抓了個現形,我局促不堪,直懊悔剛才自個兒怎么沒發現他:“陸……陸先生。”

    “嗯哼?”一邊打著領帶一邊笑著朝我走過來陸然這胸有成竹般守株待兔的表情,似乎他早就料到我會來送回這件禮服。

    眼下處境猶若困獸,我無奈之下正欲坦白解釋,他卻不等我開口,用下巴點了點紙盒:“送你裙子,怎么不要呢?”

    “需要付出代價的東西,我都不要。”陸然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惹了這樣的男人,接踵而來的麻煩會讓人難以預料,措手不及,而我現在,只想要一份很簡單的工作用來安身立命。

    陸然有些無辜地眨眼:“裙子我送你的,又沒問你收錢。”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故意歪曲我的意思他分明清楚得很,卻非得逼我親口承認我最不愿意承認的事實:“陸先生,其實我想說的很簡單,你我地位懸殊,不合適。”他是前途無量的,而我不過是一個釋刑犯,日復一日在底層掙扎,望不到頭。

    “我想,我們之間恐怕……”

    “蘇慕然,小爺我喜歡你。”

    “……”他一句話,讓我愕住。

    陸然笑道:“哪怕性別不合適,我都能讓我們兩個合適起來所以,沒有什么是不合適的。”

    陸然被我推遠了好幾步,費力地喘息了幾口氣,唇邊卻慢慢蘊出笑意來:“真意外,你居然沒有打我。”

    他這話的意思是……犯賤地想我揍他?

    他滿意的目光落在我被吻得嫣紅的唇瓣上:“這樣好看多了。”

    我不明所以,卻極警惕地瞪著他的一舉一動。

    房內沒有任何利物,我連自保都難。

    他徑自拆了禮盒,把禮服往我懷里一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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