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曦聽了雨梅的話,心里是那般的害怕,倘若允文的病無法治好的話,那么她該怎么辦?
難道就這樣孤獨終老嗎?
她猶豫了,孩子,究竟該不該打掉?
“雨梅,這個孩子不是允文的!比疥氐吐暤卣f了出來,眼淚從眼角緩緩地流了下來。
雨梅吃了一驚,這是冉曦早就預料到的,她慢慢抓起了冉曦的手,不解地看著冉曦,“你怎么這么傻,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事?”
“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冉曦頓了頓,那一段經(jīng)歷,她實在不想去回憶,“我是被糟蹋的!
說完,她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了,好像犯了罪的人,正在等待死神的宣判。
“什么?”雨梅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你沒吃避孕藥嗎?”
“吃了,但還是中招了!比疥芈睾陀昝氛f起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聽得雨梅驚心動魄的。
雨梅皺著眉頭,安慰著冉曦,“沒事的,允文知道這件事了嗎?”
“還沒有,我不打算和他說了。倘若和他說了,恐怕這家也會走進了盡頭,散定了!边@是冉曦最怕的,雖然允文在生理需要這方面無法滿足她的正常需要,但是她還是愛著他的,愛的死去活來。
她不敢對允文說,怕他生氣,怕他嫌棄自己。
雨梅一時之間也沒有了主意,她沉思了片刻,心一狠,說:“你就對允文說,這孩子是他的,把孩子生下來!
“不行啊。”冉曦皺著眉頭,低聲說,“這個孩子不能要!
倘若一要了,允文還不全都知道了,說不定還誤以為她受不了寂寞,而紅杏出墻。
她覺得,這孩子一定不能要。
雨梅疑惑地看著她,一臉的不解,莫非她要把孩子去打掉?這樣也好,反正這個不是允文的孩子,留下來說不定還會有什么紕漏呢。
“那你找了醫(yī)院了嗎?”
“找了,后天就去把他給拿掉,畢竟他是那個弓雖暴的孩子,他的存在就時時刻刻讓我會想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比疥芈曇舯瘺龅卣f。
“是什么醫(yī)院?安全能保證嗎?我聽說拿掉孩子會造成不孕,所以要選比較正規(guī)的醫(yī)院才行。不能為了省幾個小錢,就造成身體有什么不適,你說對吧!庇昝房粗疥,一臉深沉地說,冉曦遇到這種事,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醫(yī)院的名譽不錯,是小區(qū)的人民醫(yī)院!
“那我就安心一點,后天什么時間,我陪你一起去吧!庇昝钒櫫艘幌旅碱^,她知道冉曦是不可能和允文一起去的。醫(yī)院那些冰冷的儀器也挺恐怖的,冉曦這時也是心靈很脆弱的時候,所以她身為冉曦的好友,于情于理都應該陪在她的身邊。
“早上八點,倘若你忙的話,那就不必陪我了,我自己去也行。”冉曦說,其實她的心里還是渴望有一個人陪在自己的身邊的,畢竟第一次去做這些事,心里也難免會緊張。倘若雨梅陪在身邊,即使幫不上什么忙,那也有一個心里的依靠。
雨梅擺了擺手,其實冉曦走了不久,早就被公司給炒了,現(xiàn)在是專職的家庭主婦,“我哪有什么事情可忙,我已經(jīng)失去工作了!
說完,她的神色沉了下去,現(xiàn)在的物價上場,經(jīng)濟壓力重得很。倘若再找不到工作,減輕邊政的負擔的話,她真的害怕會供不起樓房。
廣州的房價高得很,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有能力承受的。
“什么?你辭職了嗎?”冉曦吃了一驚,瞪著眼看著雨梅,雖然她工作不怎么認真,但是她還是很在乎那份工作的啊,又怎么會無緣無故辭職?
“不是,我被炒了,那個賤人趕走了你之后,就對我下手的。他安排自己的親戚進來,這樣到處就是他的眼線了,公司就成了他的地盤。”雨梅憤憤不平地說,但是事已至此,她也無力回天。
冉曦沉思了一下,招手讓服務員又拿來了兩個冰淇淋,“離開也好,那個地方殘酷的很,根本就不是人待的!
“也是,那個賤人,有誰沒被他吃過豆腐!庇昝氛f了,“呵呵“地笑了起來,這是她唯一能夠自我安慰的。
離開了公司,是為了邊政的面子,為了守身如玉,這樣想她的心里才不會那么失落。
“那你有什么打算嗎?”冉曦撥了撥頭發(fā),雨梅家的經(jīng)濟條件她都知道,現(xiàn)在雨梅懷孕了,等孩子生下來了更是需要一筆不菲的錢財。
現(xiàn)在趁著沒有孩子要帶,出去掙一點,以后的日子也不會那么緊張。
“現(xiàn)在還找不到工作,我都快急死了。倒是邊政他媽,安慰著我不要急,是時候休息一下了,我天天坐在家里享受著太后級別的日子,飯來張口,心里都過意不去了!
“還算他媽有點良心,雨梅,你現(xiàn)在懷孕了,也是時候好好休息了!
冉曦看著她,微微說道。你現(xiàn)在拼命找國共,為了減輕邊政的負擔,他們還不是覺得都是為了這個家,那是理所當然的。你就幾個月,讓邊政知道當今的經(jīng)濟壓力,這樣他才知道你的用處。
不然他就當你是家里的黃臉婆,只會在家里帶小孩和洗衣服,頂多煮三頓,好像可有可無的樣子。這樣,你就吃大虧了,哼,柿子還挑著軟的捏呢,邊政這種打老婆的男人就是這個勢利的無賴。
冉曦自從看見他丑陋的行為之后,對他的印象就更差了,老婆是娶回來疼的,是給他泄憤的嗎?
“冉曦,手停口停,誰叫我家的男人沒有用呢?”月月房貸日日柴米油鹽,這可不是一筆不小的支出,讓她不急著找工作,能行嗎?她沉思了很久,說,“冉曦,你們幼兒園那里還招人嗎?我也想去試一試,你知道我的音樂、繪畫也很不錯的,教小朋友應該應付得來。”
“應該還沒有招夠人,我明天上班的時候,去幫你問一問!
“好,那就麻煩你了。”雨梅一臉感激地說,倘若幼兒園那里肯收留她的話,那么她就可以重重舒了一口氣。雖然邊政媽對她的態(tài)度好了,但是邊政媽的心底是怎么想的,又有誰會知道呢?
“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你還和我客套什么?”冉曦淡淡笑道,假裝著生氣的樣子,和你姐妹相稱了這么多年,也經(jīng)歷了不少的風風雨雨,我們還有什么可見外的?
“恩,那我就不客氣了!庇昝房戳丝幢,很快就到五點鐘了,“冉曦,待會我還得去買菜呢,我們結(jié)賬走吧。”
“好,我也該回去了,允文今天特意請假陪我,我接了你的電話就跑了出來,把他給涼在家里了呢!比疥匦α诵,向服務員招了招手,正欲從包里取出錢來,卻被雨梅給按住了。
“這次該我付了,你別和我爭!庇昝氛f完,從銀包里掏出了一張五十元遞給服務員,她和冉曦一直都有一個協(xié)定,那就是這次我買單,下次便輪到你買單。提議是冉曦提出來的,她覺得總不能為了幾張紙,帶有銅臭味的,就把姐妹的情誼可摧毀了。
和雨梅分開后,回到自家的樓下已經(jīng)是五點半左右了,她剛想走進去,卻被一個渾厚的聲音給叫住了。她別這頭回去看了一眼,卻見到計博站在不遠處。
他來干什么?今天允文可待在家里,倘若被他看見,那就大事不妙了。
冉曦皺了一下眉頭,心里暗暗罵道,這個人怎么就這么死纏爛打?明知彼此之間是不可能的了,為何還要苦苦糾纏呢?
這個男人真不識趣,她瞪了他一眼,語氣有點抱怨,“你怎么來這里?”
計博盯著她,死死地,這還用說,分明是來找你,是想來見你,已經(jīng)達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了。他確信自己已經(jīng)中毒了,很深很深的那種,除了冉曦就沒有誰能夠把他治好。雖然他明知道冉曦有丈夫了,自己也有了妻子,可是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往這里跑來了。不為別的,就是希望能見上她一面,這樣就心滿意足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期待的這一切已經(jīng)越來越遠了,最后變得遙不可及。
“后天去打掉孩子,我陪你去吧!庇嫴┱f,在醫(yī)生的眼中,我好歹也是孩子的“爸爸”,倘若“爸爸”不去,這有怎么說得過去?“我想了很久,覺得我還是應該陪你走這一趟!
他陪雨淳吃完飯之后,就匆匆忙忙來這里等她了,但是一直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算了算也等了不下于一個小時。
現(xiàn)在他見到了冉曦的面,覺得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不用了,我已經(jīng)有人陪了!比疥卣Z氣很冷,這分明就是想和他化清界限,只是計博被此情迷惑了眼睛,根本就無法看出一個端倪!澳阌袝r間的話,還是多陪妻子兒子一點吧,他們更需要你去愛護!
你就別再纏著我了,你不煩我都煩了,都是成年人了,要和你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有些話說多了,又怕你的面子會掛不住,不說你卻一點也不理解。
冉曦感到很痛苦,是計博擾亂了自己的生活。
這個男人怎么就這么不要臉。
“哦,那就好!彼纳裆亮讼氯ィ抗忾W過了一絲失望,“是你丈夫陪你去嗎?”
冉曦想了想,毫不猶豫地說了一聲是,其實是不是有關(guān)你什么事,陳計博,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她暗暗地笑著,心里祈禱著。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庇嫴┯悬c不知所措,他揚了揚頭,看了看天空,片刻才說,“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
他此時覺得自己是那么討厭,廣州這么大,為什么就偏偏來到這個地上,哼,自己的好心好意,別人還不領(lǐng)情呢?陳計博,我看就是傻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嗯,慢走,我就不送了!比疥乜戳怂谎,目送著他越走越遠了。
她回到了家里,允文已經(jīng)把晚飯給煮好了,她看見他套著圍裙的那模樣,忍不住笑了。
允文瞟了她一眼,連忙把一個湯放在了桌面,走到她的跟前接過了手袋,笑道,“回來了,和雨梅談什么呢?怎么談了這么久?”
“還不是聊女人的事!比疥卣f著,正猶豫著要不要把懷孕這件事告訴他,倘若告訴了,他會原諒自己么?
她覺得不會,因為全天下的男人幾乎都是一個模樣,自己想搞別人的老婆,卻不希望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搞。
“……”
婚姻中的人就是這樣,很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對方,但是又怕對方會生氣,會因此失去對方。但是,就是因為這一份隱瞞,卻把自己的家給摧毀了。
雨梅回到了家里,放下了手提包,看見邊政在廚房里炒菜。她愣了一下,把邊政媽拉過了一邊,低聲問:“媽,他是怎么了?”
邊政媽搖了搖頭,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你就別管他,讓他忙去!
雨梅沖她淡淡一笑,走進了廚房,邊政見了,連忙擺手讓她出去,“出去再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好了。”
這是怎么了,邊政他怎么會主動煮起菜來了,他雖然在飯店當廚子,有著不凡的手藝。但是正是因為這個,他看見鍋鏟等廚具都想吐了,比看到恐龍一般的女人還怕。因而,他娶了雨梅之后,在家里就再也沒有拿過鍋鏟了。
雨梅看著他忙碌的身影,高興地笑著,就好像看見自己喜歡的裙子終于被售貨員放到了打折區(qū)。她猶豫了一下,淡淡地說:“行,我到外面等飯吃,看看邊大廚的手藝是否真的達到了火候純情的地步。”
晚上,雨梅對著鏡子端詳自己這張已經(jīng)青春不再的臉,悲涼的情緒很快侵占了她的心,現(xiàn)在邊政才四十歲,正是一枝花的時候,而自己卻經(jīng)不起時間的折磨了。
他沉思了半刻,說了一句雨梅震驚萬分的話:“親愛的,我們離婚吧。”
雨梅最擔心的還是到來了,只是她沒有相待會以這種方式到來,她怔住了,不知所措。
離婚?跟著他熬了這么久,當初的鮮花已經(jīng)變成了爛茶渣,倘若離了,她該怎么辦?更何況她的肚子里還有他的骨肉,總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吧。
雨梅咬了咬嘴唇,皺著眉頭問:“這是為什么?”
對于雨梅來說,邊政的話無疑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把她的情緒都給炸亂了。剛才,邊政還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魚水之歡,那些耳熱的話還沒有完全淡忘,讓他卻在這一刻提出離婚。
她瞪大了眼,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在這一刻,他是那么熟悉卻又是異常的陌生,天天睡在他的身邊,然而不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雨梅希望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自己的耳朵有什么問題,雖然上次和邊政吵架,她已經(jīng)鐵下心和他恩斷義絕。可是現(xiàn)在他把話給提出來,她感到驚慌,就好像生活失去了重心,金融危機卷土重來一樣。
“對不起!边呎聊税胩,說出的只是這句話,或者這不算一句話吧,只是三個字,廉價之極的三個字。
陪他走了這么多路,熬了這么些年,他簡簡單單、平平淡淡的一句對不起就想把過去的一切給帶過去嗎?
對不起,它能買回她如花一樣的青春年華嗎?能買回少女那時的天真無邪嗎?
是他使她從女孩一夜之間變成了女人,卷進婚姻的圍城里,每天忙碌的是瑣碎的家務,到現(xiàn)在,他除了使她變得更老之外,還給了她什么?
什么你吃胖一點,這樣別人就不會把你搶走。這句話再度在雨梅的耳邊響起,當年邊政對她說的時候是那么真摯,可是現(xiàn)在回首,一切都變得那么的可笑、可悲、可嘆。
是,是沒有人會把她從他的身邊帶走,只是他會無情無義對她厭倦,把她拋棄而已。倘若她知道會有今天這個下場,還不如真的有一個人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把自己帶走。
“我不想聽到你說這些,你知道嗎?我想知道為什么,是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媽?邊政,這一個月來,我和她不是相處的很好的嗎?”雨梅揚起頭,看著他,倘若是因為自己有什么缺點,她可以去改,盡心盡力地去改。
還記得中學的時候,她是班里的小胖妞,后來因為暗戀著班長,她每天放學都到了操場跑步。一個月下來,她瘦了整整三十斤,只是后來班長和班里的文娛委員拍拖了,她傷心過度,拼命地吃東西,身體的肉就打橫長了,體重比原來的更為厲害。
所以女人別想著去為男人改變一些什么,倘若這個男人是愛你的,他根本不需要你去這么做,或者你做了,他還會覺得虛偽。即使這個男人不愛你的,你更沒有必要去這么做,倘若做了,男人也會視而不見,即使你和這個男人走在一起了,那也會是痛苦的開始。
“不是因為我媽,是因為我自己的問題。”邊政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道。他愛的人是一個男人,明明相愛,卻受到了別人的鄙視,無法大大方方地走在一起。
趁著雨梅還年輕,還有些許的魅力,他想快點放開她的手,讓她自由,讓她去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他知道,雨梅跟著自己的話,會痛苦一輩子的。
因為他已經(jīng)明確地認識到,自己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很不正常。
“什么問題?”雨梅心亂如麻地問道,她不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她幻想著自己會和他手拖著手,一直到老。邊政說出這些話來,她甚至幻想著,他會不會像電視那樣得了什么絕癥,不想拖累自己,就心如刀割地說出這些狠話。
“你不和我說清楚,這婚我是絕對不會離的。邊政,你別想拿三兩句話來推脫我,我告訴你,我不受!”
邊政看著玉梅,猶豫了一下,“你真的要我說?好,那我就告訴你,我看著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所以我想離婚,找一個有感覺的女人就結(jié)婚,安安分分地過日子!
雨梅聽了憤怒地拿去枕頭,向他砸去,枕頭對他而言也只不過是泄憤的工具,對身體是不痛不癢的。
“你還是不是人?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對不起!边呎椭^,重重地說。
對不起有一個屁用,還比不上zg電信的一條短信,它一毛不值。
她看著他的模樣,凄楚、可憐,仿佛受害者的是他。她憤怒,抓起一個鬧鐘就砸向了他的額頭,邊政媽聞聲而來,不停地拍門:“怎么了,怎么又鬧起來了?邊政,你別亂來,別鬧出人命,知道嗎?”
邊政看了一眼門那邊,低聲說了一句,“媽,我沒事,你回去睡吧。”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她怎么可能還能若無其事地入睡。
雨梅披上了一件外套,把門打開了,邊政媽愣住了,不安地問:“雨梅,你先別哭,是不是這個臭小子欺負你了?”
雨梅沒有說話,走到了門外,這時她只想逃離這個家,到外面透透氣,想想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好,給了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夜晚冷冷清清,在暗淡的燈光下,拉長著背影奏折,更顯得凄凄慘慘。
而雨梅卻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的離家出走,賠上了邊政的性命。
冉曦在電話里聽到雨梅的哭聲,嚇出了一身冷汗,她來到了酒吧這里,服務員問她點什么,她隨口說來一杯白開水就行了。
“你少喝一點,這是酒,不是飲料!比疥乜粗昝芬槐右槐亲庸嗟哪樱滩蛔〉卣f道。她疑惑著,雨梅怎么又和邊政吵架了,下午的時候她表現(xiàn)得自己是有多么幸福。話都還沒有那耳朵暖和,另一頭就出事了,不過吵架這一回事的確是馬上就可以進行的,不用理由的,反正看對方不順眼就是了。
冉曦暗暗罵了邊政一句,她看見雨梅這副神色,想必就是男人的錯,首先認錯的也必須是男人。
“沒事,這點酒醉不了人,倘若真的能醉人,那才好呢!彪m然現(xiàn)在已是深夜的十二點多,但是酒吧這里還是異常的熱鬧,他們聽著激爆的音樂,扭著豐滿的屁股,就好像乒乓球一樣,極其吸引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告訴我,我才能幫你啊。”冉曦急了,來了這么久,她一點與正題有關(guān)的話都沒有說。
“冉曦,你幫不了我了。”說完這句話,又把手中的就一飲而盡。她慢慢地放下了酒杯,又向年輕的酒保要了一瓶,倒了滿滿的一杯,憑著酒勁說:“邊政那個賤人在外面有女人,他要和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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