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請假。”語氣還是很霸道。
“我不想請,今天的工作很忙,我希望你能理解,并且能放我下來。”冉曦見他不為所動,只好軟了下來,“這樣行嗎,等我有空的時候,我再陪你去。”
這是她最后的讓步了。
不行,那就跳車,只可惜沒種!?
“不行,一定要今天去,我都安排好了。”
“安排什么??”
“你去就知道了。”
冉曦回想著電視劇的片段,一定又是什么浪漫的片段吧??天啊,陳計博也來這一套嗎?
“不管你做了多少,我都不會感動的,我希望你明白。”
“嗯,我知道了。”
“那你還這么做?”冉曦不解地看著他。
“我只想對你好,就是這么簡單。”計博簡短地說。
冉曦忍著怒氣,不說話了,這時電話響了,是舒宏打來的,剛剛忘記請假了,想必又是一番責(zé)罵??
都是陳計博害的!冉曦抱怨了一句,接了起來,誰知,舒宏說了一句令她意想不到的事??
“冉曦,你請假怎么不向我請啊,跑到了楊董那里?有什么急事嗎?”舒宏語氣很不高興,她是什么意思啊??越級嗎?還是看不起他這個總經(jīng)理?
“不是,我”冉曦看了計博一眼,忽然懂了,這時,又找不到什么借口,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計博見了,干脆搶過了她的電話,蓋了,并且關(guān)機。
霸道,太霸道了,他怎么可以這樣??冉曦心里不滿地想,“你想怎么樣?”
“今天是我們兩個人的時間,不想有誰打擾。”
“可是……”
“別可是了,他不敢炒你。”意思就是,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炒了你,你還是乖乖聽話。
車子很快就停下來了,計博打開了車門,讓她出來,眼前的情景,并不是電視劇里面的浪漫,而是一排新人,正在拍照,結(jié)婚,冉曦數(shù)了數(shù),竟然有十對之多。
她疑惑地看著計博,不知道他要帶自己來這種婚禮現(xiàn)場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想說,你就說吧。”計博看出了她的心事。
“這些結(jié)婚的人,都是你安排的。”
“是他們要結(jié)婚,我只不過是安排在這里罷了。”計博隨意地說。
“有什么目的??”為什么要把別人安排在一起啊,這個男人要搞什么東東??
“你不覺得他們很幸福嗎??”
“幸福,但又與你我有什么關(guān)系。”別人幸福是別人的事情,你瞎參合什么?冉曦嘟起了嘴,走到了現(xiàn)場。
“新娘的生日都和你同一天,新郎的生日都和我同一天,既然他們可以結(jié)合,我們就不能??”計博笑著看著她,那個驚呆的神情,真的很想把嘴湊過去“啄”一下。
“你是怎么找的??都是廣州人嗎?”
“哪里有這么多廣州人和我們兩個人同生日,并且都是情侶?”
“我聲明一點,我和你不是情侶。”冉曦急忙說道,但是心里又很奇怪,那么他去哪里找這么多新娘新郎??“那他們是哪里來的??”
“廣州、深圳、珠海、陽江……”計博笑著看她,“我準(zhǔn)備了很久。”
說完,他走到了臺上,按了一下遙控,忽然,大屏幕上面出現(xiàn)了冉曦的照片,一張,二張,三張……
計博拿起了麥克風(fēng),看著她,說,“這些都是為你一個人準(zhǔn)備的。”
說完,“砰”的一下,上空冒出了彩帶,音響傳出了梅艷芳的親密愛人。
頓時,彩帶飄飄,氣球滿天。
冉曦怔住了,很快,她回過神來了,用盡全身的力氣一直向前沖,向前……這些都是假的,感動不等于愛情,愛情不等于幸福,走了很久,她冷靜下來了,打了車,往公司開去……
冉曦下了班,舒宏約她一起吃飯,她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打發(fā)了,回到家里,才發(fā)現(xiàn)允文還沒有回來,打了一個電話去問,他卻關(guān)機了。
她不知道他搞什么,和她媽媽坐下來喝了一碗湯之后,便早早回到房間里趴著了。該死的腦子,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計博今天所做的一切,很感動嗎??和偶像劇想相比,這簡直就是幼稚,白癡,可是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卻是那樣觸動心中的那一根弦。
該死的陳計博,搞這么多干什么?害得我心煩意亂。冉曦罵了一句,把被子扯過了頭。
可是,這個時候,她的良心仿佛也跳出來說話,他做這么多都是為了你?十對同生日的新娘新郎,多不容易??
她又坐了起來,煩死了!?
誰要他這么做了,誰叫他這么做了??冉曦大喊著,在外面收拾的柳母嚇了一跳,連忙走到房間的門口,用力敲了敲,“冉曦,你怎么了??”
“媽,我沒事。”
“是不是和允文吵架了?”冉曦媽試探著問,嘴里偷笑著,“他不就是參加什么同學(xué)聚會嗎?你有必要這么急躁嗎?”
一時不見,心急啊!?看來,我的小外孫有希望了。
“媽,與他無關(guān),嘿,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八卦了?”冉曦一臉無奈地說,倘若她媽媽知道自己已經(jīng)離婚了,會怎么樣呢??
會怪允文,還是怪自己??
“媽不也是關(guān)心你嗎?算了,好心被人當(dāng)成狗肺了,我知道,允文就不會這樣,那孩子,我看著就滿意。”冉曦媽一臉快樂都走到廚房,開始洗碗。
冉曦聽到這些話,簡直要命啊!!允文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這么好,倘若她知道他們離婚了,那么所有的錯,一定在冉曦的身上,這是鐵定的!
“叮鈴鈴”
手機響了,是計博。
“你為什么要跑了呢?本來我還想為你獻唱一首今天你要嫁給我的。”計博握著方向盤,笑了笑。
“誰要嫁給你了??別說是今天不會,以后都不會,知道嗎?”冉曦站了起來,捏著了拳頭,心里暗暗告誡自己,從此之后,一定不能被這些虛偽的東西所感動。
那鮮花能當(dāng)飯吃嗎??
那氣球能當(dāng)錢用嗎??
那彩帶能房子住嗎??
不能,既然不能,還感動什么??柳冉曦,你都什么年紀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一個小女孩?該醒醒了。
她一遍一遍的責(zé)備自己,不能錯了,一個女人,離了一次婚,難道還不變精明嗎??
了皺眉頭,沉吟片刻,冷靜了下來,說,“冉曦,我愿意等你,哪怕是一年,十年,哪怕是一輩子。”
“陳計博,我發(fā)誓,這輩子不會愛上你的,求求你別糾纏著我了。你這些甜言蜜語,都去見鬼去吧,我叫柳冉曦,只是一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不值得你花心思。”
說完,冉曦掛上了電話,想了一會兒,走到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這張臉,又把剛才的那番話重新說了一遍,這這會不會太狠了點??
算了,只要能把他打發(fā)走,這也算值得的。
冉曦嘆了一口氣,拔了一個電話給允文,還是關(guān)機。她就懷疑,他真的去參加聚會了,如果是,那么為什么要關(guān)機啊??
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孤寂,想走到廳里陪柳母看電視,看不進去不說,還得被柳母嘮叨,說肚子要爭氣了,都老大不小了,不能在這樣瘋瘋癲癲過日子了。這個家,沒有一個孩子,哪里像家了?
一想到這些,她寧愿躲在房間里發(fā)霉也不要踏出半步。
“冉曦,有人找”柳母扯破嗓子喊道,大山里走出來的,純天然的,可厲害了,這所屋子差點就地動山搖了。
“誰來了??”冉曦穿著拖鞋,看到了廳里,看見計博和柳母聊得正歡,柳母是不是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冉曦走到了他的面前,眉頭皺了皺,天啊,他怎么來了??該不是搗亂的吧。
“你來干什么?”
柳母聽了,心里可不樂意了,人家大老遠跑來探你,你怎么就這副態(tài)度??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吧,“冉曦,你是怎么說話的呢??聽你的語氣,好像我這個當(dāng)媽的,從來就沒有教過你。”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很歡迎他來”冉曦咬牙切齒地說道,瞪了他一眼,該死的陳計博,一來就還得自己被罵了。
來這里干什么??倘若被允文看見了,想必又少不了誤會,不知為什么,總是在乎鄭允文的目光,其他人的,幾乎都可以忽略。
“能不能出去說話,這里不是太方便。”計博看了她一眼,平靜,儒雅,從容。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媽難道是外人?”冉曦此話說完,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了,倘若他說離婚的事,是愛自己,那還不天翻地覆??
,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
為情所困,腦子就變得不靈活了。
“這……”計博為難地看了冉曦媽一眼,沒有把話說下去。
冉曦看著他鼓紅的表情,心里明白了幾分,計博,為什么你總是這樣??都和你說了幾千遍了,你怎么還是不懂的呢?
“那好吧,我們到外面談。”冉曦生怕她媽媽聽到一些不該知道的話。
“嗯。”計博點點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后對著冉曦媽說,“伯母,那我就先出去了,下次我一定找你喝茶聊天。”
冉曦聽了,心里特反感,人家和你很熟嗎?干嘛要和你出去喝茶?要喝茶,我沒錢嗎,干嘛要你請??
自從上次計博對她無禮之后,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看不順眼,說得每一句話都詞不達意。
“好好好,你這孩子,真有心。”冉曦媽連忙站起來,一臉笑容地說,等他們把門一關(guān)了,那花一樣的笑容全都不見了,她警惕地想了一會兒,立即走到電話旁邊,撥著允文的手機號碼?
有什么話在這里不能說的?孤男寡女偏偏還要到外面,依我看,這男的就長得就像小白臉,對冉曦沒安什么好心!
沒辦法,允文的手機關(guān)機,只好平靜下來,繼續(xù)看自己的電視,可是心里就想著那件事,電視已經(jīng)看不進去了。她只好換了一雙鞋子,假裝散步,替允文查探去。
只可惜,走出門外,他們兩個早就不見蹤影了。
哎呀,還真夠隱秘的!冉曦媽不屑地翹了翹嘴,然后忐忑不安地走上了樓。
計博的車子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她潔白的臉,還是那么迷人,“你為什么蓋我的電話,然后再打,你卻不接。”
“我忙,沒時間接。”冉曦別過頭,避開他如火一樣的目光。
“忙什么??忙著和鄭允文打情罵俏?”計博來氣了,兩個人不是離婚了嗎?昨天,他守在她的門外,怎么看見鄭允文出出進進了?
鄭允文真不是一個東西,說好不要了,為什么還拖泥帶水??
莫非,他和朵朵攤牌了,知道朵朵是“咋胡”廣東話,只打麻將沒有胡牌,暗指朵朵沒有懷孕?
“你管我?就算是,也與你無關(guān)。”冉曦的語氣依然不饒人,她發(fā)覺自己對計博越來越?jīng)Q絕了,自己的心越來越狠了。
這樣做,是對是錯,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愿能把傷害降到最低,那就行了。
“你……”計博呼了一口氣,一時競答不上話來,她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她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計博,對不起,我知道,我的語氣是沖了點,但是我不是有心令你難過。暫時,我還不想往這方面想,希望你理解。”
“我明白你現(xiàn)在的心情,剛離婚,不想談感情,對不?冉曦,我只想告訴你,我可以等,真的,我可以用一輩子去等。”他眼巴巴地看著冉曦,苦苦說道,愛情就好像一杯咖啡,又苦又澀,可是喜歡喝得人,還是好像中毒一樣,每天離不開它。
“我不喜歡你。”冉曦淡淡地說,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為什么?”難道你就喜歡鄭允文??他有什么好,哪里好了??
“計博,對不起。”冉曦下了車,正想關(guān)門的時候,對他說,“好好對伊晴,還有雨淳,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你和允文的生活嗎?”計博也跳下了車,死死地看著他,“他不是已經(jīng)有另外一個女人了嗎,為什么你和他還住在一起??”
為什么?他昨夜沒有合過眼,就是為了這一個答案,可是,到了現(xiàn)在,他還是想不出來。都離婚了,為什么還要藕斷絲連?
“你也看見了,我媽來了,我不想她知道我已經(jīng)離婚了,不想再讓她為我的事情擔(dān)心。”冉曦把頭發(fā)撥到耳間,又被風(fēng)吹下,又撥到耳間,“計博,我們做朋友,好嗎?只有當(dāng)朋友,才是一輩子的。”
她說了成千上萬的少女都會說的話,仿佛這是拒絕男人的秘笈。
計博愣在那里,半天都沒有說話,莫非一切又要回到原點?從此還是當(dāng)那個默默關(guān)心她的男人,但是戴上的面具,卻是朋友的身份。
他最后看了冉曦一眼,坐進了車里,“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開動車子飛奔而去。車子開到了剛竣工的工業(yè)園,沒有什么人煙,他走了下來,對著車輪,用力地踢。
心如刀割,內(nèi)臟仿佛都被人抽走了一樣。
恨,恨自己白癡,愛錯了一個人。
恨,恨自己沒用,想忘卻,可是做不到!
直到很久,他才發(fā)泄完了,坐回到車子里面的時候,喃喃地說,“冉曦,你怎么可以這么狠??我是不會放棄你的了。”
因為我愛你,一輩子。
他撥通了冉曦的電話,冉曦正走進門里,愣了一下,接了,兩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過了很久,計博才問,“我愛你,永遠。”
說完,他掛掉了電話,撲到方向盤那里,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大哭。
快有二十年沒有這樣哭過了……“媽,有什么話你就說吧,你看你著臉色,簡直就好像包青天再世,黑得如炭。”冉曦看穿了她的心思,知母莫若女,一有什么不開心,就全掛在了臉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媽問你,那個男人是誰?”冉曦媽壓低著聲音,生怕允文忽然從房間冒出來似的。
“就是一個男人唄。”冉曦為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驚慌,假裝平靜地說道,莫非,這個精明的母親已經(jīng)看出了什么風(fēng)吹草動??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一個男人,難道,他像一個女人?”柳母白了冉曦一眼,拿起了她的手,緩緩地說,“冉曦,一個女人,有時候會犯糊涂,那是見怪不怪的,但是你不能一直犯下去啊,你要清醒,知道嗎?”
“媽,你說到哪里去了?”她說什么呢??
“我說的話,難道還不夠清楚嗎?”柳母以為冉曦裝糊涂,瞪了她一眼,單槍直入地說,“你要記住自己還有一頭家,你不能對不起允文,他可是好男人,我不認你這個女兒,也要認這個女婿。我可把話說在前面了。”
“媽,你以為我和他是那種關(guān)系嗎?”冉曦簡直想暈,這個老太婆,怎么就這么多心,“媽,其實不是的,我和他是朋友,真的。”
“朋友?你別以為我犯糊涂了,得了老人癡呆癥,他看你的眼神,就是你爸當(dāng)年看我那樣的,這感覺,我一輩子都記得,錯不了。”冉曦媽擺著手,語氣堅定地說,說他對你沒意思,騙誰呢??他都很不得把你縮小,放進自己的心里了。
“媽,我懶得和你說,簡直說不通。”冉曦呼了一口氣,“砰”的一聲,走進了房里。
她可以發(fā)誓,自己對陳計博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更別說是愛意了。
忽然,她覺得自己的心還是挺狠的,這般冷漠地對待他,想當(dāng)初自己找不到母親,就是哭著打電話給他的,他馬上就來了。想當(dāng)初自己離婚了,就是頹廢地打電話給他的,他也馬上來了。
倘若作為朋友,他真的是很好的那種朋友,只是,一時之間,他擺錯了位置。
其實,她也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冉曦媽看著那扇門,心里慌死了,這個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的事??允文可是好男人啊,不能對不起他。
想到這里,她摸了摸手腕的玉鐲,一臉無奈。
冉曦媽洗完了澡,坐著看了一會兒的電視,看不下去了,便爬上床睡覺。睜開的眼睛比鴨蛋還大,根本沒有什么睡意,她在想,冉曦什么時候和那個男人開始的呢?
哼,不折不扣的小白臉,油嘴滑舌,哪里比得上我家允文,誠實可靠。
想到這里,她又想起了允文種種的好,當(dāng)初幫自己買這個玉鐲子,可花了幾千元呢??
冉曦媽笑了笑,忽然聽到外面有開門聲,她從床上跳了起來,像箭一樣飛出去。看見允文一身酒氣,搖搖晃晃,她皺了皺眉頭,攙扶著,“怎么喝這么多?”
“都是很久不見的老同學(xué),大家你一杯我一杯,難免喝多了。媽,你先去睡覺吧,我洗個澡就行了。”
“允文,媽有些話,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講。”冉曦媽沉下了心,這個孩子多好,總不能讓冉曦那個死丫頭深陷下去吧!?如果這樣,他們遲早都會離婚的啊,不行不行,絕對不能離婚,這么好的女婿,哪里找了??
“媽,什么話??你說吧,我聽著。”允文站在了她的身邊,看著她嚴肅的臉,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冉曦媽想把自己知道的,猜測的,都告訴這個好女婿,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冉曦可是自己的女兒啊,說出來了,不是毀了她的名譽嗎?
說不定允文也會和她大吵一頓,不行不行,這話絕對不能說。
冉曦媽想到了這里,擺了擺手,說,“沒事了,你去洗澡吧。”
“媽……”允文叫了她一聲,見她沒有回頭看自己一眼,就覺得很不解。他回到房里,拿了一件浴衣往浴室里去。
洗完澡,他爬上床里,冉曦已經(jīng)睡著了,他偷偷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冉曦,我愛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我們?nèi)齻人的關(guān)系處理好的。”
說完,抱著冉曦,把臉靠在她的發(fā)間,吻著那股香香的味道。
忽然,他的腦子又閃過了冉曦媽那不安的神情,疑惑不解,到底有什么話要說呢?吞吞吐吐的,莫非,她已經(jīng)知道我和冉曦已經(jīng)離婚了??
如果是,她怎么不揭穿呢??
想到這里,允文一點睡意都沒有,又站起來,去了一趟廁所,回來抽了一支煙,發(fā)現(xiàn)手機充滿了短信。
短信都是朵朵發(fā)來的,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按了一條回復(fù),只說快了,并沒有說確定的時間。
第二天一早,冉曦還沒有醒來,允文便從干巴巴的胡子摩擦著她的臉,直到她醒了為止。
“你干嘛呢?”冉曦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癢死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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