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對?”恒廷閻把自己從他的手下抽出來,玩世不恭的說,“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那個女人我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
“你……”宮耀霆氣得想給他一拳,“現在學校的同學都知道粱芷妍被人那個了,要是你不出聲的話,你打算讓她怎么活?”
“哦?”消息傳得這么快,這倒出乎恒廷閻的意料,他抬起頭說,“那又如何?”這是遲早的事情。
“她才二十歲,她才是個高中生啊,”宮耀霆猛地一拍桌子,“人是我帶去的,出了事情我就有責任,如果你不打算好好對她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打算怎么對我不客氣?”恒廷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似乎我們的賭局已經開始了,那么,最好各自獵艷。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少打主意。”
宮耀霆瞇起眼,將臉湊到他的跟前,一字一句的說道:“要是你不打算出面,那她就會成為我的女人。”
恒廷閻的黑眸發出一道凌厲的光,瞪著他:“你敢?”
“你看看我敢不敢。”
在空氣中撞出激烈的火花。恒廷閻突然將身體往后一靠,笑了:“我記得楓圣有個女孩子叫沈郁楠,據說長得還是挺不錯的,是不是?”他將手交疊的放在自己的胸前。
一瞬間,宮耀霆的眸子亮了:“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跟你勢不兩立。”
“如果不想我動她,那就不要管粱芷妍的事情。”恒廷閻毫不退讓。
“辦不到。”宮耀霆一拍桌子,“她的事情我管定了。”
“那沈郁楠我也要定了。”
“她是我的。”宮耀霆發出怒吼。
“那就不要管我的事情。粱芷妍是我要的。”恒廷閻一副路歸路,橋歸橋的樣子,“你去找你的沈郁楠,我玩我的游戲,大家不都相安無事?然后就要各憑本事,看看誰比較厲害了。”他笑著說,“似乎你名下的股份分分最少也有個幾千萬吧。”
“你想的太美了,你以為我會輸?”
“我不是以為,我是肯定。”恒廷閻戳他的痛處。“至少我把粱芷妍要了,你呢,你牽到沈郁楠的手了?沒有吧,你想在兩年內讓她給你生一個孩子,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霸計硬上弓,你還有臉說。”宮耀霆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無毒不丈夫,”恒廷閻有恃無恐的笑道。
“你卑鄙。”宮耀霆瞪他。
“沒有這個膽量就不要說這樣的狠話,謝謝你的夸獎。”恒廷閻說,“要是沒事的話你就快出去吧。”
宮耀霆突然用腳將椅子往屁股下一鉤,像戰敗的公雞似得說道:“我希望你放了她。”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到底是自己的兄弟,火氣過后,還是能心平氣和的談談的。
“那就少傷害她一點。”宮耀霆近乎懇求的說道。
“你的態度讓我感覺你對她有意思。”
“沒錯,我承認了那件事情是我做的,所以全校的學生都會認為她粱芷妍是我的女人。”他閉上眼沉郁的回答。
恒廷閻倏然將椅子轉過來,與他面對面,一只鋼筆被他在手中轉來轉去:“你打算英雄救美?”他冷哼。
“我沒打算做英雄。”他實話實說,“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她。”
“沒有你,她的下場還是一樣的。”恒廷閻似乎在安慰他。
“但是至少那不關我的事情,現在這件事情跟我有關系,我就不能坐視不管。”宮耀霆稚氣的臉上顯出少年老成,“她是一個好女孩,值得有人好好愛她。”
“你又知道了?”
“知道什么?”宮耀霆問。
“知道她是一個好女孩,可是我怎么覺得她跟她的母親一樣下賤呢?”恒廷閻疑惑的說道。
“你……”宮耀霆這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竄上來,“我真的很想狠狠的打你一頓。”
“你打不過我的。”他老神在在的說。
“是,我打不過你,但是有人打的過粱芷妍,是吧?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她在學校被人打了。”宮耀霆滿意的看到恒廷閻變了臉色。
“你說她被打了?”
“心痛了?”宮耀霆不答反問。
“心痛?從我十五歲之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心痛了,”恒廷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快速的隱藏起來,“我只是想看看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跟我過不去,粱芷妍,只有我可以動。”乍聞這個消息,他的心一顫,說不清是對她的但是還是別的,總之他迫切的想看到她。
“你就嘴硬吧,”宮耀霆對自己的發現感到滿意,他是不是可以把恒廷閻的擔心看成是其實還是對粱芷妍有些心意的?“我看你到時候哭還來不及。”
“先顧好你自己吧。沈郁楠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恒廷閻回敬他。
“這個不用你擔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解決。時間到了,我去接她放學了,你好好想想怎么收場吧。”宮耀霆放下狠話后,便來去匆匆的走了。
收場?恒廷閻玩味似得咀嚼著那兩個字,雙眼綻放出無情又興奮的光芒:“游戲才剛剛開始呢。”
金色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落下斑駁的影子,照在她傷痕累累的臉上,粱芷妍自己將針頭拔掉,推開保健室的大門,不顧護士的阻攔,執意要離開。
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枯黃的樹葉鋪滿了滿地,不時有高級的跑車從她身邊經過,她一個人扶著護欄慢慢往校門口走去。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從她的身邊經過,帶起幾片落葉,又迅速的剎車,然后倒車,退到她的旁邊。車窗被搖下,從里面透出一張夾雜著嫉妒與怒氣的臉。
粱芷妍看也不看她,徑自慢慢往前走著。
“粱芷妍,我還真以為你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呢,原來都是假的啊,想想霆學長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貨色,”張雅清掩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看到粱芷妍的落魄讓她開心不已。
“我在跟你說話,你耳朵是聾的嗎?”看粱芷妍自顧自的往前走去,張雅清頓時吩咐道,“開車,給我跟上去。”
“是,小姐,”司機不敢有意見,一直保持著與粱芷妍一樣的速度。
蒼白,只需要一瞬間,在聽到她的那句話的時候,粱芷妍的臉色已經蒼白了,心被人鑿了一個大口,不斷的往外冒血,她想叫,可是叫不出來,她一手抓著旁邊的護欄,另一手抓著書包的肩帶。身體不斷的顫抖,嘴唇沁出血絲……
“怎么?你沒話說?還是你就是這樣的人,被我猜對了,所以無話可說?”張雅清發出刺耳的笑容,粱芷妍驀然轉身,惡狠狠的瞪著她。
然而,另一道聲音卻比她更快的響起,沈郁楠胼手胝足的從后邊走過來,漾著帥氣迷人的微笑:“我明明聽到這里有烏鴉在叫的啊,咦,怎么沒有了?那聲音可真不是一般的難聽啊。”
是沈郁楠。
楓圣學院最神秘的人物。據說她有著渾厚的背景,只是別人從來沒有見過她開車,也沒有人來接過她,她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靠兩條腿上下學。
據說她是跆拳道黑帶五段,曾經連任三屆全國跆拳道大賽冠軍。一般來說,能拿上黑帶的,就能當跆拳道教練,可是從沒有人見她出過手。
據說她……許許多多的據說,為她的全身鍍上了神秘的色彩,加上她出色的與眾不同的外表,致使越來越少的人敢與她親近。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個天才,她幾乎不去上課,但是可以門門考試得第一。所以老師對她青睞有加,同學對她另眼相看。
沈郁楠,這是楓圣學院高中部所有女生心目中一座無法超越的目標。她輕易就能擄獲眾人的目光,走到哪里都不會被湮沒。
“沈……學姐?”張雅清不敢置信的看著慢慢靠近的沈郁楠,忍不住叫了出來,“學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吧。”要是能跟沈郁楠攀上點關系,想不被注意都難了,到時候肯定會有更多的學長注意到她張雅清的,于是她笑得更甜。
“啊,剛剛是你在說話嗎?”沈郁楠指著她的鼻子問道,一驚一乍的。
“是啊,學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張雅清不明所以的問道。
“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哪里有烏鴉呢,沒事了,你走吧。”沈郁楠突然揮揮手,“這位同學的臉色不太好,我送你吧。”她說。
“學姐……”張雅清終于反應過來沈郁楠在說什么,又看到她扶著粱芷妍與她一起走,頓時生氣的跺跺腳,沈郁楠說她的聲音比烏鴉還難聽……
“上車。”宮耀霆的紅色法拉利精準無誤的停在沈郁楠與粱芷妍的身邊。
沈郁楠看了宮耀霆一眼,又看看旁邊的粱芷妍,終于一言不發的將她扶上車,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宮耀霆從后視鏡觀察粱芷妍的臉色,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只留下張雅清很恨的在那里跺腳。
車子離開楓圣學院在一個紅綠燈的路口處,沈郁楠說:“我下車了。”
粱芷妍聞言抬起頭,淤青的嘴角說話說的不是很清楚,稍微牽扯一下就覺得非常的疼,但是她仍是說:“謝謝,學姐。”
“不客氣。”沈郁楠簡潔又帥氣的點點頭,正想打開車門,但是車子又快速的沖了出去,她懊惱的咒罵道,“宮耀霆,你發什么神經。”
“綠燈了,不走,難道等著讓我被交警開罰單嗎?”他說得自然異常。
“那你把我在下個路口放下吧。”沈郁楠扭頭看著街邊的風景說。
宮耀霆搖搖頭:“我要先送芷妍回去,芷妍,你住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吧。”
“嗯?”一直低著頭的粱芷妍突然抬起頭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宮耀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學長,不用了,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你這個樣子怎么回去?”宮耀霆皺眉道,突然想起那次無意在恒廷閻的辦公桌上看到的粱芷妍的資料,似乎,她是孤兒……
“學長,我住在孤兒院。我這樣回去會嚇壞院長跟孩子們的,所以你讓我下車吧。”粱芷妍聲音悶悶的,看起來特別委屈。
“吱”宮耀霆猛地一剎車,車子真的如愿停了下來,沈郁楠與粱芷妍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傾。
“你干什么,豬。”沈郁楠生氣的白他一眼,“你怎么樣?”她又關心一下頭被撞上了后座的粱芷妍。
粱芷妍有些頭昏的搖搖頭,回道:“我,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沈郁楠難得露出關心人的表情,“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
“沒關系,謝謝學姐學長,我在這里下車就可以了。”粱芷妍打算下車。
宮耀霆阻止道:“你不回孤兒院你打算去哪里?”他剛剛停車就是因為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粱芷妍說:“我可以隨便找一個地方住一晚的。”她朝他們笑笑,“那我先走了,學長,學姐。”
“先別走,”宮耀霆叫住粱芷妍,又對沈郁楠說,“你住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送她吧,我自己會回去的。”沈郁楠動作利落的打開車門,翻身下車,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我送你,上車。”宮耀霆跟著下車,抓住她的手臂,不然她離開。
沈郁楠諷刺的看著他:“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好好照顧那朵柔弱的百合花吧,拿出點做男人的樣子來,不要讓我更鄙視你。”他沒有發現她轉身的時候嘴角落下的苦澀。
“我……”宮耀霆知道她是誤會了,可是他現在哪里解釋得清楚了,他煩躁的爬爬自己的頭發,怒聲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了。”
“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有什么關系,關鍵是你做得那樣就行了,你再不走,小百合就走了。”沈郁楠突然回頭提醒道。
宮耀霆聞言一轉頭:“該死的,”他猛跺一腳,對沈郁楠說,“你先回去吧。”然后立刻跑上去追粱芷妍。
車后,沈郁楠的臉落在樹上投下的陰影內,閃過一抹受傷。
“到了,下車吧。”宮耀霆繞到車子的一邊替粱芷妍打開車門。
粱芷妍看著面前巨大的花園型洋房,不解的問道:“學長,你帶我到這里來干什么?”
“這是我住的地方,你今晚就先在這里住一下吧。”宮耀霆將她拉下車,帶進房內。
“不,這怎么可以?”粱芷妍搖搖頭,“學長,不可以了,我不要。”她存著畏懼的心里,掙扎著要離開。
宮耀霆怒瞪她一眼說道:“叫你住你就住,哪來那么多廢話。”
粱芷妍委屈的紅著眼眶,像只受傷的小白兔。
宮耀霆立刻道歉道:“哎呀,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想心情不好而已,想起沈郁楠那樣子,他就不爽。
一位中年婦女系著圍裙走出來,恭敬的叫道:“少爺,你回來了啊。”看到身后的粱芷妍后,微笑著說,“小姐好。”
宮耀霆微微松口氣,對她說:“劉姨,你先帶她去洗個澡,然后找個房間給她住一晚吧。”又對粱芷妍說,“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訴劉姨。”說完就轉身上樓去了。
“謝謝你,學長。”粱芷妍說。
宮耀霆走進書房,立刻打開視訊,屏幕里傳來恒廷閻冷峻的身影。
“找我什么事?”恒廷閻說。
“她在我這里。”宮耀霆板著臉,“我希望你來把她領回去。”
“粱芷妍在你那里?”恒廷閻停下手中的文件,危險的瞇起雙眸看著他。
宮耀霆回他一眼:“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只是好心撿她回來而已,難道你要我把她仍在路邊嗎?”
“那真是謝謝你的好心了,”他刻意的加重了好心兩個字,讓宮耀霆聽得非常的不爽。
宮耀霆一拍桌子,將自己的臉對著攝像頭,充分的表現了自己的憤怒吼道:“你再他媽的這么陰陽怪氣我就把她送出去。”
恒廷閻一愣,皺眉說:“你吃炸藥了?”雖然知道宮耀霆脾氣不好,但是也沒見他爆過粗口,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的事你就別管了,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只負責照顧她今晚的住宿,剩下的明天你自己搞定吧,至于她在學校被人欺負的事情,你最好看著辦。”宮耀霆說完就氣呼呼的切斷了視訊,然后抓起車鑰匙便往外走去。
粱芷妍坐在劉姨為她安排的房間里,早早的睡下了,她真是累極了,然而越想睡卻越睡不著,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不要……不要……”半夜的時候,她突然驚叫起來,雙手在空氣中亂揮,她看到了一雙充滿恨意的漂亮的眼睛,似乎在那一瞬間,那雙眼睛與那個男人重合了,然后她便驚醒了過來。
她坐在床上大口的喘氣,身上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浸濕,她抓著自己的心口,呼吸困難,九年了,她一直忘不了那雙眼睛,今夜她又夢到了,只是那雙眼睛為何會如此熟悉?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說,幫他生下一個孩子就放她離開?孩子……她才二十歲啊,她怎么可以生孩子?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的心底,她害怕的抱起自己的雙腿,蜷縮在床上,淚流滿面:“爸媽,我好想你們……”
第二天一早,粱芷妍睜著帶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來到學校,宮耀霆則是帶著兩只熊貓眼。在同學們羨慕的目光中粱芷妍從他的車上走下來。
校門口,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內,一只帶著金表的手敲著方向盤,盯著粱芷妍單薄的身形,眼中露出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柔情與嫉妒。
“謝謝你,學長,給你造成麻煩了。”粱芷妍不無歉意的說。
宮耀霆搖頭說:“沒關系,下次有人再欺負你不要自己憋著,不用對他們客氣。”
粱芷妍羞澀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學長。”
“那我走了,你快進去吧。”宮耀霆一踩油門,快速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計嘉怡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她的身后,拍著她的肩膀說:“芷妍,你昨晚跟學長在一起?”
粱芷妍捂住她的嘴巴,小聲說:“沒有,我不敢回孤兒院去,怕嚇著院長和孩子們,學長看我可憐,所以就讓我到他家住了一晚。”
“真的只是住了一晚這么簡單?”計嘉怡狐疑的眼在她身上來回梭巡,惹來粱芷妍好幾個白眼,“你以為呢?”
“對了,你知道嗎,據說昨晚張雅清回去的時候被人打了一頓,而且她爸爸的公司好像也出了問題,今天都不敢來上學了。”計嘉怡笑得幸災樂禍。
粱芷妍則是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真的?怎么會這樣,她不是有司機來接的嗎?”
“誰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就是她壞事做多了遭人家報復,活該。”
“嘉怡,你老實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粱芷妍有些生氣的問道。
計嘉怡立刻回到:“怎么可能是我,雖然我是很想教訓她了,但是我也沒能力趕去叫人打她啊,最多就是在學校弄弄她嘛。”
粱芷妍將信將疑,見計嘉怡一臉正經的樣子,就點點頭:“不是你就好,我怕你出事。”
“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不過我很好奇到底是誰教訓了張雅清,啊。”計嘉怡笑得很開心,粱芷妍則是不贊同的搖搖頭,“不要管這些事情了,快點去上課吧。”
“嗯,好,中午一起去吃飯。”
“好。”
“咚”隨著一聲冗長的鐘聲,上了一上午的課終于結束了,與同學們一起出來的時候,粱芷妍明顯感覺到身后有同學對她指指點點。是因為她臉上的傷嗎?她刻意用頭發掩蓋了不少。
計嘉怡也感覺到了,不時回頭瞪那些女生幾眼,對粱芷妍說:“別管他們,一群無聊的人。”
“嗯,”她們相諧離去,卻又被人擋了道。
“你們幾個又想干嗎啊,”計嘉怡將粱芷妍護在身后,惡狠狠的對上那幾個本來與張雅清在一起的女生,現在張亞勤不在了,她們就自己出來了。
“我們找的是她,不是你,走開。”一名女生對著計嘉怡說。
“想打架?以多欺少嗎?”計嘉怡說,“你們以為我會怕嗎?”
“你憑什么管她的事情?”另一名女生上來道,“我可以讓我爸爸把這座學校買下來。”她家有的是錢。
“就憑我爸是校董會主席,”計嘉怡哼道,“我呸,憑你老爸也想把這座學校買下來?下輩子吧,做夢。”她拉起粱芷妍就說,“芷妍,我們走吧,不理這群瘋子。”
幾名女生頓時受不了的圍上去,好在老師立刻趕來阻止道:“住手。”
“老師,有什么事情啊?”一名女生大大咧咧的問道,絲毫不將老師放在眼里。
“你們幾個,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老師對那幾個女生說,“你們兩個走吧。”又將計嘉怡與粱芷妍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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