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秘書,你進來一下。”計嘉能按下電話鍵,立刻的答錄機里就傳來楊秘書甜膩的嗓音,“是,行長。”
“篤篤,”門口傳來敲門聲,“行長,什么事情?”
“幫我去金馬飯店訂三個位置。”
“是,行長。”楊秘書心中微微一動,“行長還有什么吩咐嗎?”
“沒有了,你先出去吧。”
皇爵大廈總裁辦公室,恒廷閻面前的電腦上正播放著一盤,屏幕上是一個笑得燦爛的女孩。
“總裁,這里你要的資料。”外面的助理將他要的資料放在他的面前。
“放著吧。”他的眼睛并未從電腦屏幕上離開。
“總裁還有吩咐嗎?”助理畢恭畢敬的問道。
“沒有,出去吧。”他這才把注意力放在手邊的資料上。
計嘉能,計氏企業長子,二十五歲,美國工商管理碩士畢業生,目前正在攻讀博士課程,二十歲在美國創立佳能拍賣行,兩年后在美國納斯達克上,一年前把總部搬回國內,逐步占據國內的拍賣行業,下面還有厚厚的一大疊資料,是他從小到大參加的比賽以及所得的獎項成長事跡,看不看都一樣。
沒有恒廷閻感興趣的東西,比如他的感情生活,他的戀愛經驗。
“皮特,進來一下,”剛剛出去的助理又被恒廷閻召喚了進來。
“總裁?”
“這就是我吩咐你找的全部的資料嗎?”他雙目不怒自威。
皮特謹慎的點頭說:“是的,總裁……”
“重新去找,這些根本不是我要的。”他冷哼到。
“啊?”皮特這下驚訝的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恒廷閻,調查一個人不就是調查這些嗎?
“我要計嘉能的戀愛經歷,感情生活你懂不懂?重新去調查。”
“人家又不像你那么花心,哪來感情生活啊,”皮特在心底小聲的說。
“你說什么?”恒廷閻危險的問道。
“沒什么,總裁,我是說你什么時候要。”皮特趕緊改口。
“當然是越快越好。”恒廷閻從位置上站起來,“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
“是,總裁。”
楓圣學院的大門口,計嘉怡拉著粱芷妍的手,東張西望的。
不時有車子停在她們的身邊,說送她們一程,當然全是男的,然后又全都被計嘉怡瞪了回去。這時她們的身后傳來一陣按喇叭的聲音,計嘉怡高興的回頭揮手叫:“哥,我們在這里,我們在這里。”
但是余光一瞥,她卻如遭電擊。再無法移動分毫。
“芷妍,你干什么呢,快走吧,我哥來了。”計嘉怡不明所以,拉著她的手說。
“我……”粱芷妍想告訴自己沒有看到,但是她不能自主的說,“對不起,嘉怡,我突然想起來孤兒院還有其他的事情,我不能跟你們去了,你跟你哥哥玩的開心點吧。”粱芷妍抱歉的說,“幫我跟你哥哥說聲對不起,我下次再請他吃飯感謝他吧。”說完,她來不及跟計嘉能打聲招呼便掙脫了計嘉怡的手。
“唉,芷妍,芷妍,你去哪里啊,我們送你回去啊。”計嘉怡站在原地喊道。
“怎么回事?”計嘉能下車來,這時候粱芷妍已經跑出了校門口,而她的身后卻跟著一輛銀色的車子,計嘉能認得那輛車。
“芷妍說突然有事情,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然后就直接走了,這是怎么回事啊。”計嘉怡總覺得粱芷妍怪怪的。
計嘉能若有所思的說:“是嗎?算了,嘉怡,上車吧。”
“那芷妍呢?”
“別擔心了,她不會有事的。”
計嘉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哥,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知道啊?”
“沒有,你想太多了。”計嘉能搖搖頭,“你想吃什么,哥帶你去吃。”
“錯了,哥,應該是你想吃什么才對,別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啊。”計嘉怡神秘兮兮的從書包里拿出一份禮物,“哥,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快樂。”
“謝謝,”計嘉能邊開車邊說,腦中卻閃過千百個念頭。
那輛跟在她后面的車子是恒廷閻的吧
粱芷妍一跑到校門口,恒廷閻的車子就開到她的身邊,然后打開車門說:“上車。”
見后面計嘉能的車子并未跟上來,粱芷妍終于生氣的說:“為什么要來這里?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恒廷閻剛剛自然是看到了計嘉能,而他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無疑是挑釁的動作:“上車。”恒廷閻又說了一遍。
粱芷妍無奈,眼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只好氣憤的關上車門。
恒廷閻不發一言直接發動車子離開。
車子越開越快,里面的氣氛越來越壓抑,寬敞的馬路上保時捷充分發揮了它的威力,不斷超越著前面的車輛。
又超越了一輛,粱芷妍的臉色已經被嚇得灰白,一只手緊緊拉著上面的吊環也不至于被甩來甩去。
“慢……慢點……”她想說慢點,但是聲音細如蚊蚋,恒廷閻根本沒有聽到。
左邊突然竄上來一輛寶馬,在這條車流量極大的商業大街上,從來不乏好的車子,但是兩輛車速極快性能極好的車子相互在暗暗較勁卻是極少見到的,對方像是杠上了恒廷閻似得,與他并駕齊驅,雖然恒廷閻并未將他放在心上,但是對方不斷挑釁。
最后,他猛地一踩油門沖上去,對方毫不示弱的追上去,恒廷閻從后視鏡發現了他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油門時緊時松,走了一段蛇形,后面的寶馬無法追上來,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后面,眼見著下一個出口要到了,恒廷閻一個箭沖,然后猛打方向盤,車子偏離了原來運行的拐道,駛入另一條高速,遠遠的將黑色寶馬甩在了后面。
他這才放慢了車速,同時也發現了身邊之人的異樣,因為粱芷妍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反應。
恒廷閻眉心緊皺,看了看后面與前面的車流量,小聲的說道:“粱芷妍?”
粱芷妍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預感,于是趕緊加快車速,將車子開下高架,一下高架他便找了個路邊靠邊停車。
“粱芷妍?”停車之前他又叫了一聲,終于解開安全帶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
只感覺她的頭輕輕的往旁邊一歪,露出頭發底下一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
恒廷閻一驚,她竟然……
“粱芷妍,粱芷妍……”恒廷閻不得不靠過去用力的拍著她的臉頰,然后又使勁的掐人中,但是粱芷妍卻毫無反應。
“喂,喂,”這下恒廷閻急了,見她似乎連呼吸都沒了,急忙將她放平在座位上,她將頭歪在一邊,黑色的發絲趁著她蒼白的臉龐帶著一種病態的嬌艷,然而此時他卻無心欣賞,深吸了一口氣,就將自己的嘴對著她的嘴,湊了下去,他打算給她做人工呼吸
“嘔”就在恒廷閻的嘴巴已經近在咫尺的時候,一直沒有反應的粱芷妍卻突然仰起頭嘔了一下,剛剛卡在喉嚨里的污穢物頓時全部朝著恒廷閻的俊臉而去……他的一張臉漲的比黑無常還要黑。
“嘔對不起”粱芷妍顧不得其他,一把推開污穢的恒廷閻,迅速的打開車門,蹲在路邊的角落里吐得天昏地暗。
坐在車內的恒廷閻久久沒辦法從剛剛的突發事件中醒過來,只是臉上酸氣沖天的酸水在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粱芷妍的酸水順著他的俊臉慢慢往下滴,弄臟了他名貴的西裝。難以讓人忍受的氣味充斥著小小的空間
“粱芷妍”忍無可忍的恒廷閻發出一聲劇烈的怒吼
粱芷妍感覺周圍的大地抖了三抖,吐得更厲害了。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自作孽不可活……
“對不起,”昂貴的沙發盡頭坐著那個鐵青著臉的男人,粱芷妍雖然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但是臉色依舊蒼白,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角不敢看對面的男人,滿臉驚慌。
又是這個無辜的表情恒廷閻看粱芷妍如此表情,突然生氣的站起來說:“去把那些衣服洗干凈!”他想罵她,但是一看到她那無辜的表情就怎么也罵不出來,就像當年在墓園前面,那個瘦弱的小女孩抱著那個破舊的布娃娃從他面前經過時那無措的神情一樣,總能引起他心底的罪惡感,好像自己在做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于是只得借著折磨著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粱芷妍錯愕的抬起頭,看著仍在浴室里的一地臟衣服,一言不發的站起來往里面走去。
“你干什么?”恒廷閻看她無視的從自己的身邊經過,登時抓住她的手臂兇神惡煞的說。
“不是你叫我去洗衣服嗎?”粱芷妍用力掙脫他的手說,“我馬上去洗。”
她的掙脫讓恒廷閻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更加煩躁,他一把扯過她怒道:“跟我在一起就這么不甘愿?還是你一直想著跟計嘉能去約會呢?”
突然聽他提到計嘉能,粱芷妍迅速的抬起頭,眼里已經聚集了晶瑩的淚光,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他為什么要誤會她?
她委屈的神色就像一柄利劍,刺向他的心房,恒廷閻倏然捏起她的下巴惡狠狠的威脅說:“以后少在我面前流眼淚,你的眼淚不值錢知道嗎?”
心,猛然一顫,以為自己不會受傷的,但是為什么還是會痛?粱芷妍拼命忍著不讓淚水落下來,指甲深深的嵌進了自己的掌心,她怔愣的看著他:“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你面前流淚的,恒先生,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我要去洗衣服了。”
好個倔強的粱芷妍!但是這并沒有讓恒廷閻的心情好過一點,反而引來他更大的怒氣:“不在我面前哭就去計嘉能面前哭是吧?好,好,好……”他連說了好幾個好字,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在那里來回的轉圈。
粱芷妍默默的離開她的身邊往浴室走去。
“你給我站住,我有說你可以動了嗎?”恒廷閻氣急敗壞的大吼。
貝齒將蒼白的下嘴唇咬的血跡斑斑,粱芷妍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要倒下去,站在原地背對著他。
“給我轉過來。”
粱芷妍麻木的轉動著自己的雙腳低著頭轉過來,她猶如一個被虐待的小媳婦一般,忍受著他的暴虐。
只有這么一件外套,她能走到哪里去?寒風中,她瘦小的身體披著那件留著他體溫的西裝外套瑟縮著蹲在他家的大門口。
剛才在氣憤之中恒廷閻毫不考慮的就將她趕了出去,可是現在,房間的地板上還留著她襯衫的片片碎步,而他在慌亂之中就扔給她一件西裝外套,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
已經是十月的月末,天氣開始慢慢冷起來了,尤其是山上的氣溫明顯比山下要低幾度,她怎么受得了?恒廷閻越想越擔心,但是卻拉不下面子去找他。
“少爺,要喝湯嗎?”屋里的保姆來敲恒廷閻的房門,道,“少爺,這幾天天氣寒,山上的溫度低,喝點姜湯對身體好。”
“晚上很冷”恒廷閻的心思并不在喝湯上。
“是的,少爺,你要喝嗎?”
“不喝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少爺,你要喝的話就叫我一聲。”
坐立不安的在房內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恒廷閻猛地一拍桌子,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沖了出去。迎面吹來的冷風禁不住讓恒廷閻打了個冷戰,這山上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但是粱芷妍去了哪里,穿成那樣她能去哪里?恒廷閻出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她了。
這女人跑去哪里了?明里很擔心,但是又極力否認,于是他快速的鉆進自己的車里,然后發動車子離開了。
雖然一路開得極快,看起來他對周圍的情況漠不關心,其實他一直在關注路邊的狀況,看看有沒有她的身影,可惜直到開下了山也沒有她的影子,于是他一加油門,車子就飛快的竄了出去。
光怪陸離的燈光從下面打下來,舞池中瘋狂扭動著摩肩接踵的人,年輕的男女相互廝磨著身體,做出各種妖嬈的動作。
恒廷閻一進酒吧的大門,就吸引了眾多女人的目光,邪挑的停留在他的身上,不過看他臉色不善,甚少有女子敢上前搭訕。幾個膽子大的,也在他犀利的眼神下退回來。
酒吧后臺,有一雙眼睛從恒廷閻出現之后就沒從他的身上離開過,她理了理身上香檳色的披肩,從吧臺后走出來。
“老板娘?”一酒保問。
“給他杯。”這老板娘三十上下的年紀,保養得宜,身段窈窕,走起路來風姿綽約,立刻引來陣陣浪潮。
一酒客伸手攔住她的去路,色瞇瞇的眼睛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來回穿梭,然后抓起桌上的滿滿一杯酒遞到她面前說:“老板娘,賞個臉喝了吧。”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當即豪氣的接過一飲而盡,笑得極盡嫵媚的將手上的酒杯做了個朝下的動作,里面沒有一滴流出來。
周圍的人忍不住拍手叫好。她整個過程中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那舉手投足充滿女人的魅力,所有人都為她讓開路,她微笑著頷首致意:“大家盡量喝,今晚酒水我請。”
“呼……吼……”叫囂聲此起彼伏,贊美聲不絕于耳,她徑直走到恒廷閻的身后,伸出涂滿單寇的白嫩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恒廷閻微微側身,露出深邃邪魅的側臉,笑著說:“酒量不錯啊。”
女子對酒保使了個顏色,一杯便放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心情不好,在這里喝悶酒?”女子曖昧的笑道,“不如我陪你喝。”
女子貼著他的耳朵說:“閻,你好久沒來了,今晚要我陪你嗎?”
“你說呢?”邪氣的調高嘴角,他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
“我聽你的。”女子在他耳旁吹氣。
也許是因為酒喝多了,這個時候,恒廷閻的眼前居然閃過粱芷妍那楚楚可憐的臉,他用力的一甩頭,告訴自己一定是瘋了。
“你少喝一點,不然馬上醉了。”女子不慎贊同的說。
“怕我醉了?”恒廷閻呵呵直笑,“那就走吧。”說完便摟著她跨出了酒吧的大門。
風很大,迎面吹來的寒風讓人禁不住打了幾個冷顫,女子偎近恒廷閻的懷里道:“閻,好冷啊,還是你身上溫暖。”
“是嗎?”
“走開啊,走開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粱芷妍整個人倒在地上,身上的西裝剛剛蓋住她的身體,只是現在她正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后退,滿臉的恐懼,淚水模糊了她的臉,但是比不上此刻的心冷。
她身邊停著一輛奧迪跑車,面前站著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年輕男子,猥瑣的目光流連在她露在外面的白皙大腿上,滿嘴的酒氣噴出來在空氣中形成淡淡的薄霧,身體慢慢往前逼近她,嘴里說著污言穢語:“你這女人還給老子裝?看樣子應該剛剛從哪個男人的床上下來吧,怎么,被人趕出來了啊,哈哈,讓哥哥好好教你啊。”
說完,就毫不客氣的撲身上去,一把將粱芷妍按在地上,酒氣頓時全噴在了她的臉上,她忍不住陣陣作嘔,一邊閃躲,一邊奮力掙扎著:“不要啊,我求求你,放開我,不要不要……”無助的她感覺全世界都拋棄了她,她就像一葉失去了航帆的小舟,在浪濤洶涌的大海里不斷翻滾著,隨時會被湮沒。
絕望,像黑夜一樣將她密密的包裹了起來。恒廷閻,我恨你,我恨你……此刻,粱芷妍的身心都備受摧殘,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屈服,一旦屈服,就什么都完了,一旦屈服,那不如直接殺了她比較快
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力氣,她竟然抬起腳,用力的往那個男人身上踹了一腳。天見猶憐,這一腳,竟然揣在了男人最脆弱的位置上。
那個男子疼得翻滾到一邊,粱芷妍顧不得一臉的淚水,抓起身上的衣服便踉踉蹌蹌的往回跑,她剛剛是從恒廷閻的家里走出來的,她不知道在這樣的夜里能不哪里,門口太冷了,所以她想找個比較溫暖的地方蹲一晚的,好不容易讓她發現一個小小的角落,可是沒想到最后竟然被人發現了,而那個男人竟然企圖對她施暴,她不敢多想,只想快點跑回去,雖然恨恒廷閻,但是她知道此刻只有回到他的家里才有希望獲救,也許是求生的**激發了她體內的本能,她跑得很快。
可是后面的那個男人一反應過來便上車追上來了,粱芷妍就像一只可憐的小麻雀,隨時會被人啄去。
窗外的冷風不斷的灌進來,恒廷閻感覺有些清醒,但是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身邊的女人身上,他拒絕去想粱芷妍,拒絕去想她現在正可能在某個角落瑟瑟發抖。車子開上山路,往半山腰而去。
她一步三回頭,發現后面的車燈越來越近了,她嚇得跳到了山路的另一邊,這時候,后面的車子已經快速的駛來,她用手擋住那刺目的燈光,最后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
等恒廷閻意識到前面站著一個人的時候,他已經在第一時間踩下了剎車,“吱”車胎摩擦著地面的聲音,在凄涼的夜里,刺耳,心驚膽顫。
粱芷妍像一只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車子迅速的剎住,恒廷閻與車內的女子都煞白了臉,他飛快的解開安全帶跑下車。
可是已經有另外一個醉漢抱起了剛剛被他撞到的人,那醉酒的年輕男子笑瞇瞇的說:“沒,沒事,她是我女人,我自己帶回去就可以了。”
恒廷閻不發一言,臉色冷峻的像撒旦,但是當他看到那個男人懷里抱著的衣服時,神色立刻變了:“放開她。”他大喝。
“你,你說什么?”那醉漢嗤笑,“我沒要你賠償就不錯了,你還想跟老子搶女人嗎?”
“我叫你放開她。”恒廷閻的心為之顫抖,這是真的嗎?他不敢想下去了,“粱芷妍,給我下來。”
后面的老板娘跟上來說:“閻,怎么了?沒事的話咱們快走吧。”
“哎喲,這個女人不錯啊,”那醉漢的眼里放著精光,貪婪的看著老板娘,“兄弟,你想跟我換換嗎?”
粱芷妍像一個破舊的娃娃,垂下來的手沒有絲毫的生命力,恒廷閻的火氣終于壓抑不住,他猛然上前一拳打在那男子的臉上,男子一時不察,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連帶著粱芷妍一起摔倒在地,恒廷閻這才注意到她早已暈厥,心痛的抱起她,猶如天神一般的看著正在地上哀嚎的男子:“我會讓你后悔碰了她。”
醉酒的男子本想站起來反抗,可是一接觸到恒廷閻那閃著火焰的目光,只能氣短的說:“誰怕誰啊,有本事,咱們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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