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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來襲:早安,總裁爹地! 第178章 以為

作者/一號奶糖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今日是恒廷閻與燕易冷大喜的日子,燕易冷雖是側妃,卻是由恒廷閻親自從正門迎入,若按此算位份,她見了燕易冷還得向她行禮問安。

    今日新妃入門,她本該去觀禮的,卻不想看到恒廷閻與燕易冷甜蜜的樣子,遂躲在這里當縮頭烏龜。耳畔傳來腳步聲,梁芷妍沒有回頭,她以為是朝歌,懶洋洋的道:朝歌,你不必再勸,我不想去。

    一早她就被朝歌從被窩里抓出來,給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她說丟什么都不能丟范兒,自己就得拿出王妃的范兒去會會那個小妖精。

    她無語極了,她這個即將下堂的側妃,還怎么趾高氣揚的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啊。

    四嫂。身后傳來低沉的男音,梁芷妍回過頭去,看到恒逸失魂落魄的站在她身后,她嚇了一跳,道:五哥,呃,五弟,你怎么了?瞧你一副丟了魂兒似的樣子,出什么大事了?

    恒逸讓她混亂的稱呼逗笑了,可他雖然在笑,那雙鳳眼中卻溢滿了落寞,四嫂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他比了比聽雨軒的方向,又道:那邊正熱鬧著,你不去湊湊熱鬧?

    有什么好湊熱鬧的,自己的夫君要娶別的女子,正常人都不會有心情去湊熱鬧。梁芷妍幽幽的道。

    恒逸被她的話一噎,半晌找不到話說,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四嫂,你別放在心上,男人娶妻納妾是常事,只要四哥的心在你身上,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梁芷妍黯然垂下頭去,看著湖面上倒映的飛檐樓閣,訥訥道:你四哥的心早已經撲在燕側妃身上了,你可聽說過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恒逸又是一愣,今兒活該是他倒霉,說什么錯什么,他學著梁芷妍一樣趴在扶手上,望著聽雨軒的方向。

    唉。兩人有志一同的同時嘆息,梁芷妍側過頭來看著他,不解的道:我嘆氣還有理可說,你一個紈绔子弟,你嘆什么氣?

    恒逸翻翻白眼,道:你這是那門子道理,就許你嘆氣,不許別人嘆氣?

    當然。梁芷妍理直氣壯的道,他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皇子,可不像她這種升斗小民,吃喝拉撒都得看人臉色,現在連夫君都被人家拐跑了,誰還有她慘?

    恒逸無語,看著梁芷妍垂頭喪氣的模樣,又看了看聽雨軒,眼中掠過一抹算計,他慫恿道:你要真舍不得四哥,就該沖到聽雨軒去大鬧一場,將他搶回來。

    梁芷妍白了他一眼,她都厚顏無恥的把自己送上門了,人家都毫不動容。她去搶,不過是給別人落下笑柄,她才不會這么蠢。

    湖畔楊柳依依,微風拂面,兩個無所事事的人掛在扶手上哀聲嘆氣,恒逸本來很郁悶,但看到同樣郁悶的梁芷妍他就再也郁悶不起來。

    他側頭盯著梁芷妍,極八卦的道:我說四嫂,你既然如此放不下四哥,三年前為什么要走?四哥為了你可是已經打算跟父皇分庭抗禮到底。

    梁芷妍蹙緊眉頭,那段過往她并不打算再說,因為真正該聽她說的那人已經不愿意再聽,她說了又有什么意思,博得別人的同情與憐憫又有什么用?

    五弟,算了,你也別叫我四嫂,我也不叫你五弟了,聽著怪摻人的。梁芷妍越叫越別扭,索性還是叫回原來的稱呼,五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不下廷閻哥哥了?

    恒逸指了指兩只眼睛,道:都看到了。

    那你肯定是瞎了,對了,你不去喝你四哥的喜酒跑這里來跟著我哀聲嘆氣做啥?難不成你喜歡的人今天也嫁給別人了?梁芷妍本來只是開玩笑,說完又見恒逸一臉菜色,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會真讓我猜中了吧?

    恒逸也不管她現在是不是嫁給了他四哥,一巴掌拍上到梁芷妍臉上,將她的臉扭到一邊去,悶聲悶氣的道:你猜錯了,誰會像你那么笨,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

    哈哈哈,你惱羞成怒了,沒想到風流倜儻的恒逸有一天也會踢上鐵板,哈哈哈。梁芷妍沒在意他的奚落,只覺得痛快。恒逸御女無數,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來來來,跟我說說,是哪家姑娘這么彪悍,竟然能讓你為她神魂顛倒?

    恒逸瞥了她一眼,難得她還笑得出來。目光零落在聽雨軒方向,他心底微嘆,只作一場鏡花水月吧,從此她就是四哥的女人,與他再無交集。

    哎哎哎,到底是哪家姑娘,你跟我說說唄,一人傷心不如大家傷心,是不是?梁芷妍又涎著臉去問,很不幸又讓恒逸給拍回來。

    兩人正鬧得瘋,耳邊冷不防傳來一道足以凍死人的聲音,你倆玩得挺歡樂,嗯?

    梁芷妍訕訕的縮回手,沒想到自己刻意逃避都沒有用,該見到的始終都會見到。她的目光幽幽落在同是一身大紅喜服的燕易冷身上。

    陽光下,不知道她的臉是讓喜服映紅還是本該是嬌羞的紅暈,她星眸半垂,長長的睫掩下,她似乎瞧見她眼角的黯然。

    她愣了愣,隨即失笑,她怎么會黯然呢,能嫁給恒廷閻,這是京城里多少女子的夢想。

    恒廷閻見梁芷妍臉上莫名的笑意,眼神更冷。昨夜她還用盡手段想要他,可今日,她卻能跟別的男人打打鬧鬧,玩得比誰都開心。

    四哥,你誤會了,我跟芷妍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恒逸見他臉色不善,連忙向他解釋,說話的同時,眼神又若有似無的瞟過燕易冷。

    她本就是十足的美人胚子,今天又刻意打扮了一番,整個人不似在青樓時的淡然,卻似在火中浴生的鳳凰,美麗耀眼。

    恒廷閻右手邊站著柳萱妍,經過昨天的事,她更是怨恨梁芷妍。雖然她不明白恒廷閻為什么對梁芷妍的態度這樣反復無常,但她可以肯定,梁芷妍在恒廷閻心中的地位無人可以取代。

    她早就在等她行差踏錯,卻不想她這么快就給了她把柄,她冷諷道:五弟,大家可都看在眼里,梁妹妹已經是王爺的側妃,卻還這樣不知檢點,勾引自己的小叔子,你還知不知道羞恥,還是說你本性使然?

    恒廷閻冷冷的瞥了柳萱妍一眼,柳萱妍呼吸一滯,不甘心的垂下眸。

    梁芷妍被柳萱妍這樣一指控,四下站著的下人礙于恒廷閻雖不敢說什么,可那帶著顏色的眼神卻讓她極為難堪,這頂不貞的帽子扣下來,真是讓她百口莫辯。

    廷閻哥哥,我沒有。千篇一律的辯解,梁芷妍覺得自己有些累了,如果他相信她,他不會理會柳萱妍的中傷。如果他不相信她,那么她把嘴皮子說破了,他不相信還是不相信。

    本王不是說過讓你面壁思過,沒有本王的準許,誰讓你出來的?恒廷閻眉間裹了一抹薄怒,她還真是不安份,昨天才出了狀況,今天又出來招惹事端。

    先是未明月,再是六弟,現在竟然招惹上了五弟,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到底還惹上了多少男人?

    梁芷妍咬唇不語,眸光淡淡的掠過恒廷閻落在胭脂身上,胭脂面上一凜,下意識垂下頭去,梁芷妍苦笑,此時她若說是胭脂去未央居告訴她,讓她參加婚禮的,胭脂一定不會認吧。

    我……我只是想來看看?纯矗泊_實只是想看看。

    她聲如蚊嚶,眾人并沒有聽清,恒廷閻卻聽得分明,他眉間劃過一絲陰沉,聲音酷冷,趙安,傳本王命令,梁芷妍行為放蕩,屢犯府規,現降為妾,減例銀三月,即刻搬離未央居,遷往南院,以儆效尤。

    趙安出列,奴才遵命。

    直到趙安蒼老卻又清癯的聲音傳來,梁芷妍腦袋嗡一聲炸開來,她撐大雙眸盯著恒廷閻,心底刺痛,全身一陣輕顫,他說她行為放蕩,原來他真的不信她。

    梁芷妍回到未央居時,眾人已經著手給她整理要搬去南院的東西,她怔怔的坐在桃樹下,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射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影。

    南院,那個她一生夢魘開始的地方,想起那個地方她全身就會發顫,可是他卻將她流放到那里去。

    昨夜他落荒而逃,她想他對自己不至于一點感覺都沒有。然而今天,她可以確定,他確確實實已經不將她放在心上了。

    他娶新妃,卻對自己加以貶罰,心尖上那股荒涼和悲凄磨得她疼痛,傷了也累了,若這果真是她的結局,她不會再反抗。

    手心一片濕濡,她垂眸望去,手間那點點嫣紅不知從何而來,卻是越攢越多,她茫然的伸手一揩嘴角,血沫像急雨般不;。

    她眼前一片模糊,嘴角噙著一抹疲累至極的笑意,真累啊,她想好好睡一覺。

    眼前暗影閃過,她抬起頭來,淚眼迷糊之極,出現在視線盡頭的是誰又驚又怒又慌的臉?

    未央居廂房中,梁芷妍臉色蒼白如紙,唇角不斷溢出的血沫將抱著她的紅袍男子的衣服染得更加艷麗,男子修長美麗的大手緊緊的握住她的,向來淡漠冷酷的俊臉也有了慌張。

    芷妍,你醒醒,別睡,你別睡。

    他從未像此刻這般慌亂,他以為他當著眾人的面貶罰了她,她就會安安份份的待在南院,再不出來招惹事非,可是聽到趙安星急火燎的來報,說梁芷妍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那一刻,他顧不上偽裝,跌跌撞撞的奔出雅馨苑,急奔了一段路,才發現自己還會輕功,飛檐走壁,腳點屋檐枝椏,身子明明很輕盈,卻覺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好不容易趕到未央居外,他遲遲不敢踏進去。

    他的手驚顫莫名,一顆心不安的起伏著,他發現他竟然在害怕,害怕走進去面對的是已經沒有呼吸的梁芷妍。

    朝歌見他不理自己,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她沖過去想將梁芷妍從他懷里搶出來,醒來干嘛,醒來讓你繼續虐,我不許你抱她,你不配。

    剛才她從屋里出來,看到梁芷妍落寞的坐在桃樹下,她想此刻她肯定需要靜一靜,所以沒有去打擾她。等她指揮著下人收拾好東西,再出來時,卻看到雪辰抱著渾身染血的梁芷妍急步奔了過來。

    那一刻,她害怕極了,整顆心被恐懼攫住,她一遍又一遍的問雪辰,芷妍不會有事吧,芷妍不會有事吧。

    直到雪辰再也不耐煩,厲喝讓她住嘴,她才停下來,此時她才發現自己手心全是冷汗?粗┏窖讣驳臑榱很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發出任何聲音吵到雪辰施救。

    三年,來到這個時空三年,她與梁芷妍早已情同姐妹,看著她如此痛苦,她恨不能替她身受了。可是不能,她除了眼睜睜的看著她的生命流失,她什么也不能做。

    看到把梁芷妍折磨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她如何會不發狂,只是她還沒沖到恒廷閻面前,細腰已經被雪辰攔住。

    朝歌,你不要鬧了,梁芷妍的情況剛穩定下來,你想害死她么?雪辰厲聲制止,他好不容易才將蠱毒壓制在心脈之外,若被朝歌這一鬧又擴散開來,就是神佛也救不了梁芷妍。

    你這個蒙古大夫,你他媽的會救人么,你沒看到芷妍還在吐血?他媽的你是把人命當狗命啊,芷妍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死之前也得拉了你們做墊背的。朝歌心神大慟,從未有過的慌亂讓她除了借此發泄以外,根本就找不到宣泄口。

    雪辰猛翻白眼,這姑娘撒起潑來簡直就是人獸不分,你放心,我向你保證,梁芷妍不會死,至少現在不會死。她若真死了,不用你拉我做墊背,我自己先了結了自己,嗯,乖,別吵到她休息。

    朝歌漸漸安靜下來,她將頭埋在雪辰的懷里,嗚嗚痛哭起來,明月,我對不起你,我沒有照顧好芷妍,才讓這個禽獸傷了她,等她好起來了,我就帶她離開這里。

    雪辰無措地看著懷里哭得跟淚人兒似的朝歌,上一刻還狠辣的說要讓他們陪葬,下一刻就變成了溫柔小綿羊,這女人還真是個難以琢磨的動物。

    好吧,總之朝歌就不是人類就得了。

    他學著拍了拍她的肩,道:好好好,等梁芷妍好起來,你想帶她去哪都成,現在先別哭了,行么?喂喂喂,我的衣服不是抹布啊,你不要在上面擦眼淚鼻涕……

    低頭看著在他懷里已經睡熟的朝歌,他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姑娘撒起潑來忒難看了,可是此刻睡著了,臉上猶掛著淚珠的模樣還是挺可愛的。

    抬頭睇了一眼屋外金色的晨曦,難怪她鬧完就睡,神經繃了一晚上,不累才怪。又看了一眼床上抱著梁芷妍的恒廷閻,他身上的喜服未脫,襯著他慘白的臉色,還真有幾分恐怖的感覺。

    只是……,睨了一眼他懷中的梁芷妍,他微嘆,人為什么非得到了失去時才會珍惜?

    搖了搖頭,他打橫抱起朝歌,這里已經沒有他們的事了。

    屋外雀鳥鳴啾,新的一天開始了。

    屋里恒廷閻抱著梁芷妍僵坐了一晚,她唇邊的血沫漸漸止住,可是他卻不想放手,心仍停留在昨天晚上初看到她渾身染血時的驚懼里。

    他無法相信上一刻還活蹦亂跳的她,下一刻就死氣沉沉的躺在床上。如果是這樣,他寧愿看到與恒逸打鬧的她。

    去涼亭時,看到梁芷妍毫不避嫌的與恒逸玩鬧,他心底是相信他們根本就不會有什么的,只是那么多人看著,他如果縱容了梁芷妍,那么之前對她的狠心絕情就全部化成泡影。

    或許還是嫉妒吧,自梁芷妍回京嫁給他之后,她在他面前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他不要她的小心翼翼,他只要她像以前那樣對著他耍賴撒嬌。

    芷妍,芷妍……他她的額頭,喃喃的喚著她,雪辰說她已經脫離危險了,可是不見到她醒來,他無法安心。

    王爺,柳妃與燕側妃在外求見。屋外傳來趙安的聲音。

    恒廷閻低頭將梁芷妍擁得緊了些,他漠漠道:讓她們回去,本王現在沒空見她們。

    柳萱妍與燕易冷正立在房門外,聽到恒廷閻冷漠的聲音,她倆互視了一眼,柳萱妍眼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神色。

    昨晚聽鸞兒來報,說梁芷妍口吐鮮血,未央居亂得跟一鍋粥似的,丫鬟們端進去的是清水,端出來就全是血水。

    她以為梁芷妍會毒發身亡,在流韻軒里焦急興奮的等了一晚,可是卻再也沒有丁點消息傳出,她不知道最后情況怎么樣了,只是聽說恒廷閻在未央居守了一晚。

    而新妃燕易冷卻在大婚當夜獨守空房,想起這個,她心里就非常痛快。因為她大婚當夜,也是在喜床上忐忑不安的等了一晚,最終卻沒有等來她想等的那個人。

    這種報應落在燕易冷身上,她怎么會不高興呢?

    燕妹妹,咱們還是回去吧,這里有王爺守著,應該出不了差池。柳萱妍的手搭上鸞兒的手腕,慢悠悠的道。

    經過此事,她看得分明,縱使恒廷閻百般折辱梁芷妍,他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還是她。

    梁芷妍,此次你若不死,你將會知道你活著會比死更痛苦萬倍。

    燕易冷若有所思的看著柳萱妍離去的背影,耳畔響起小綠不滿的聲音,小姐,我們也回去吧,這個梁姨娘也真是的,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小姐嫁進王府這一天病了,我看她就是專撿昨天給小姐下馬威。

    燕易冷淡淡的瞥了一眼小綠,道:小綠,你的話太多了。

    小綠仍是不甘心,她家小姐跟著睿王這么多年,看著小姐為睿王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辱。如今好不容易功德圓滿嫁進王府,偏偏第一晚就讓個姨娘攪了她的洞房花燭夜,燕易冷不計較,她可不能不替自家小姐多想著點。

    其實小綠還是有點小心思,在聽雨軒外,梁芷妍辱了她,她說過,要與她誓不兩立。

    小姐,你就是太善良才會讓梁姨娘欺到你頭上來,我看她就是一狐媚子,瞧她那平凡的姿色,要是沒點狐媚之術,又怎么會讓睿王為她神魂顛倒?小綠極盡刻薄的道。

    燕易冷望了一眼屋內,輕聲警告,小綠,你若還想要你的舌頭就給我住嘴。

    小綠縱使再不甘心,此時也只能閉嘴,看著燕易冷冰冷的側臉,她想不通她為什么三番兩次維護梁芷妍,難道她不知道梁芷妍在睿王心中的地位會威脅到她么?

    可是不滿歸不滿,她卻不敢再忤逆她,心底里又將梁芷妍狠狠的詛咒了一番,才算舒坦了些。

    ………………

    皇宮里,恒澤剛從皇帝寢殿出來,迎面走來一名太監,他身后跟著四名內侍,恒澤笑著迎上去,這不是李公公么,多日不見,您老越發光彩照人了。

    李公公上前去向他做了長長一揖,道:老奴見過六爺。又睇了一眼他身后緊閉的寢殿,六王近來走得勤,皇上今兒個身體可好?

    恒澤臉上頓時浮現一抹擔憂之色,嘆氣道:還不是老樣子,父皇這病來勢兇猛,太醫們束手無策,也不知道幾時能好。

    李公公見他模樣,揮手讓身后的內侍走了,道:可不是?皇上一病,就更能看出誰是真心關心他的,這儲君之位遲遲未定,六爺要經常來宮里走動啊。

    恒澤面上一喜,道:公公說得極是。他四下望了一眼,才道:公公若有空,不妨來王府坐坐,本王還有許多事想要請教公公呢。

    請教老奴是不敢當,這天色也不早了,宮門怕是要閉了,六爺早些回去吧。李公公又向他一揖到底,剛轉了身,似乎又想起什么來,道:昨兒個老奴去睿王府上,看到一個神似紫梁姑娘的女子,六爺可認識?

    恒澤回到府中,腦海里仍盤旋著李公公的話。他立即招來影衛,讓他去查當年有關紫梁的一切事情。

    紫梁,這個讓父皇愛慘了的女子,在飛下城墻那一刻,同時帶走了三位男子的心。

    父皇這一生最遺憾的事是沒有將紫梁牢牢禁錮在身邊,如果在他將死前夕,完成他這一生最遺憾的事,那么他是否便會將皇位傳給他?

    李公公說,梁芷妍酷似紫梁。

    恒澤雙手敲打著書案,一個計劃已經在腦海里成形。梁芷妍,我沒想到你還有這個用處,難怪恒廷閻會將你留在身邊,不知道你知道這個消息會是什么表情?

    ………………

    幽幽醒轉,梁芷妍只覺得渾身似被拆了般疼痛難忍,她眨了眨眼睛,瞪著素錦床帳,半晌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感覺手被包裹在一雙溫暖的大掌里,她側過頭去,看到側躺在她身邊的紅袍男子,他的臉色竟然比她這個病人更白上三分,雙眉緊蹙,似被什么擾了心境。

    看到他在她身畔,她分不清此時自己是什么感覺,抬起手輕輕的撫向他緊皺的眉峰,她絕望的發現,即使他對她無情,她仍是沒辦法看到他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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