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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來襲:早安,總裁爹地! 第181章

作者/一號奶糖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梁芷妍搖搖頭,看著襟前一大片粉紅色澤,哭喪著臉道:燙是沒有燙著,可是這一身衣服讓我怎么回府去啊?

    如玉嚇得臉色發白,慌忙跪到地上,道:姑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前些天剛好做了身新衣服,姑娘若不嫌棄,奴婢去拿來給姑娘換上。

    梁芷妍本性純善,見她跪在地上,連忙去拉她,道:起來吧,我跟你身高差了許多,穿上也不合身,你去找找朝歌,問她拿身衣服來就行。

    眼見如玉出了廳門,梁芷妍回頭對未曉楓道:爹,我先去換衣服。

    好。未曉楓招了另一名丫鬟前來帶梁芷妍去后院廂房,看著她娉婷的身影消失在屋角,他低下頭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梁芷妍跟著那名丫鬟來到后院的西廂,丫鬟推開門,道:梁姑娘,這間房間老爺空置了很久,他不讓任何進去,就連打掃都是他親力親為。

    哦?梁芷妍漫應道,她信步往里面走,紫色的流紗隨風飛舞,透過流紗望去,是一幅幅水墨畫,畫中人物栩栩如生,姿態各異,可是都只是一個人。

    她的娘親紫梁。

    梁芷妍自三歲后就再也沒見過自己的娘親,雖然她用心想去記住娘親的樣子,可是仍是抵不住年歲流逝,那抹倩影也在記憶中漸漸淡化。

    此刻見到她的娘親或笑或嗔或癡或怨的看著自己,她從來沒見娘親這么豐富的表情,在她的記憶中,她的娘親只會溫柔的看著她。

    姑娘,屏風后已經準備好洗澡水,你沐浴一下再走吧。門扉后傳來丫鬟的聲音,梁芷妍回過神來,繞過屏風,果然見到一盆冒著氤氳熱氣的水桶,水面上撒了些花瓣,一股怪異的甜香竄進鼻間,她有片刻的恍惚。

    素白的雙手抽掉腰間的佩帶,衣衫盡褪時,她沉進水里,不知是不是水太燙,她全身泛起一股細小的酥麻,她掙扎了一下,想從水里站起,卻似被什么魔住,臉上漸漸浮現一抹勾人的媚態來。

    未明月心慌意亂的出了花廳,他一直往前走,似乎這樣就能將心底那股悲涼甩在身后,曾經他以為只要自己耐心等待,梁芷妍總會接受自己,。

    可是他陪了她整整三年,妄顧自己的責任與義務,最后卻換來她嫁給恒廷閻。他想,只要她幸福,那么他就能放手。

    但是那日親眼見到恒廷閻對梁芷妍的漠視與厭惡,他知道她在王府里過得并不好,所以發誓一定要將她奪回來。

    他心神恍惚的走進涼亭,縮在角落里用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他從小便沒了母親,未曉楓對他的關心往往不如對梁芷妍的關心多。

    他傷心的時候就會躲到這里來,直到自己將心傷治愈,遠處傳來朝歌焦急的呼喚,他沒有應聲,此刻他誰也不想見。

    朝歌的身影在涼亭外徘徊了一陣,最終遠去。他將頭輕輕擱在膝上,望著深濃的夜色,仍惆悵與悲傷將他啃噬。

    少爺,少爺?耳畔響起一道清亮的聲音,未明月抬起頭來,只見如玉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他揉了揉發酸的胳膊,道:如玉,怎么了?

    少爺,梁姑娘在后院西廂,她讓少爺過去一趟。如玉輕聲道,夜色中,她眼底掠過一抹陰沉的詭光,她彎腰去扶起未明月。

    未明月不及細問,借著她手上的力道站起來匆匆向后院走去,對于他來說,只要是梁芷妍的召喚,他都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如玉看著他倉促離去的背影,輕拍了拍手,月色下,她手上灑下一層白色粉末,她看著那些飄散在風中的粉末,獰笑道:梁芷妍,未明月,你們就盡情享受這難得的激情之夜吧,等明日醒來,會有更好的戲等著你們。

    好啦,下面寫寫梁芷妍和未明月死去后,重新投胎后的故事:

    永定元年正月,臨江王陳子安即位,號宣帝

    永定元年二月,遷都建業,立王妃吳氏為后,立吳氏之子,年僅一歲的長子陳燁為皇太子。

    在民間,百姓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永定,永定,天下不定

    事實本來如此,陳子安好玩樂,無建樹,信鬼神,文治武功,一竅不通。

    試想一下,有這樣的皇帝當家做主,國能強,民能富么?

    我出生于永定元年三月初三

    三月三,上巳節,是軒轅黃帝的生辰,或許一個人的命運早在出生的那一刻已由天定!

    如果可以選擇,我才不愿投胎降生于此,很可惜人的出生與姓氏一樣無法選擇,若能選擇,我寧愿姓豬姓狗,也不愿姓林姓閔

    五歲之前的記憶已經模糊,只勉強記得母親帶著我四處奔走,投親靠友,卻被人當做瘟神趕來趕去

    母親喜歡打扮,有一雙纖細的玉手,會將烏黑的長發梳成各種好看的式樣,可惜她從來不做家務,在很多人眼中,她是好逸惡勞之徒,能有瓦片遮頭就算不錯了

    我們生活在姑蘇城外三十里的小鎮上,我從來沒有見過父親,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母親只親切喚我為妍妍。

    見娘倆孤兒寡母無依無靠,附近好心的大嬸會給母親介紹一些簡單的活計,比如織補衣裳,浣洗衣衫……可從沒見她答應過一次有時候,大嬸們還會領一些男子來家里,那些叔叔會拎來大包小包的點心衣料,對母親討好似的笑……

    結果,每每都會讓她指著鼻子臭罵,連人帶東西一起攆出家門

    待那些人走后,母親總會凄厲大笑,“你們把我貞娘當成什么人,老娘不缺錢,也不缺男人!”

    她說得對,我們不缺錢

    每月初三,總會有人將一張銀票悄悄塞入門縫,每次不多不少,正好十兩

    六歲時,母親說女孩子不能無才無德,硬將我送進學堂

    從此,孔老夫子門下又多了一個梳著羊角的丫丫

    七歲那年,這樣的日子終于結束了

    記得那天是初三,母親將屋里屋外翻個遍,也沒有找到那張十兩的銀票

    她失魂落魄出門去,過了一天一夜,才淚眼婆娑的回來,開口第一句話,“我們去建業,是時候該討回失去的一切”

    “建業?”我以為聽岔了,再次重復,“是帝都建業么?”

    “是,現在就走,我們先去姑蘇,然后乘船去建業”

    “可是……”

    母親不再說話,斜斜倚在床上,不住流淚……

    翌日,我散學歸來,出乎意料地瞧見她正在洗衣服,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她一面搓洗手中的衣物,一面興高采烈地笑,“我要穿著這件華服去建業,像當年一樣風光”

    直至多年后,我依舊記得那件華服輕紗廣袖緄著金邊,朱色云錦的裙擺上繡著大朵大朵的嫣紅牡丹……

    愿望總是好的,可惜現實太殘酷

    如母親所愿,我們去了姑蘇城,可從此以后,便徹底陷入黑暗無光的困境中

    姑蘇城,大陳的故都,雖說宣帝陳子安遷都建業,但這兒依舊保持鼎盛繁華的風貌,店鋪商號,并排林立,酒肆茶寮,應有盡有

    攥著母親的衣角,流連在街頭巷尾,瞪大眼睛看著接踵摩肩的往來人群,我開心地笑,“娘,這兒好多人”

    母親不言語,只是淡淡微笑,在路邊,買來桂花糕,一口口喂我吃

    不知不覺來到一家店鋪前,這家鋪子很奇怪,不是過年,也不是過節,卻裝飾得異常華美,張燈結彩,雕梁畫棟。

    大門口,一排漂亮女子臨街而立,或翹首弄姿,或倚門媚笑,或攔住過路男子的去路,好不熱鬧

    “娘,她們的衣裳真好看”

    “別看!”母親捂上我的眼睛,拉著我疾步離,忽而,她停下腳步,半晌不曾言語。

    我怯生生抬頭,只見她目光如炬,久久盯住一頂墨綠色的轎子發呆……

    “何老爺,走好啊”甜如糖的蜜語飄入耳中,揚起的緋色絲絹攜帶縷縷艷俗的香氣,數名婀娜女子圍著年男子,嬌笑道,“要記得多多光顧哦!”

    “何英青!”母親疾呼出聲,甩開我的小手,直直向那人走去

    “娘!”我輕聲呼喚,她仿佛沒有聽見,越走越快

    那男子欲上轎,卻被母親攔賺不由分說,揮掌扇向他

    “啪!”聲音大得出奇,驚得路人不約而同回首,將詫異的目光投向街邊,好奇打探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母親,只聽四周有人竊竊私語,“看到了么,那可是姑蘇城的首富何英青”

    “是啊”身后的大嬸笑得頗有深意,“活該,打得好,真該多打幾下!”

    “挨千刀的,仗著自己有財有勢,仗著有閔太師撐腰就無法無天,不知糟蹋多少良家女子呢!”

    “瞧,這個一定就是,還帶著孩子,搞不好就是他的種!”

    ……

    “來人啊”何英青怒瞪母親一眼,捂著通紅的腮幫,厲聲吩咐左右侍從道,“快將這瘋婦拿下,送到衙門交予知府大人”

    一聽他們要拿母親,我哭著奔上前去,拉扯道,“娘,我們回去,我們不去建業了!”

    “建業?”何英青一驚,拽住母親的衣領,死命往轎子上推搡,大聲呵斥,“你想死是吧,你一人去死就夠了,為何還要拖累我!”

    “我是想死!”母親聲嘶力竭地叫嚷,“早已經受夠了,就算是死也會拉你墊背……”

    茫然相望,仿佛一瞬間就不認識般,我更加不了解她話語之中的深層涵義,一味哭喊,“娘,求你不要死,我們回家去……”

    吵鬧聲叫罵聲越來越大,引得往來路人紛紛側目觀望,何英青臉上掛不住了,一手抱了我,一手捂住母親的嘴,匆忙上轎,面色鐵青地呼喝道,“來人,快……起轎,快回府!”

    穿過姑蘇城,轎子來到城外何府,直進三重院落,在一處小院停下,我們被手持棍棒的家丁驅趕下轎,鎖進僻靜的柴房

    夜幕降臨,房內沒有一絲光線,我蜷縮在母親懷中,驚恐地望著漆黑的夜,暗自啜泣,“那惡人為何要關住我們,我們犯了什么錯?”

    一滴溫熱滑落頰間,暖暖的,我仰頭看母親,想辨清她的表情,她卻隱入濃黑的墨色中,無論如何都看不清,辨不明

    冰涼的指尖抹去我的淚水,她的聲音低微顫抖,似乎抑著劇痛,安慰著,輕哄著,“妍妍別怕,沒事的,一定沒事……他不敢,他還不敢對我們怎樣!”

    夜,出奇的寂靜,低低的悲泣聲浸入沁涼的秋風里,傳出很遠很遠……

    東方泛白,晨曦初露,終于告別了令人恐懼的黑暗

    輕輕撫上母親的面頰,映入眸中的卻是蒼白的容顏,紅腫的雙眼,繚亂的青絲……

    那是一種美,一種凄慘的美

    從那時起,她的美一直銘刻在記憶深處,與我的靈魂凝結在一起

    “妍妍”母親柔聲喚我,解下懸在胸口的翠色玉佩,系在我的脖頸上,滿目期盼,“帶好它,它就是你的生命,等你長大了,遇到愛你的心儀男子,就將玉佩交予他,就像你父親將玉佩交給我一樣”

    摩挲那塊雕琢著龍翔鳳舞圖案的翠玉,我似懂非懂地點頭,“娘,這明黃的穗子真漂亮”

    “這是同心結!”母親笑了,眸中閃著點點淚光,若有所思道,“時至今日都在后悔當年結下這同心雙結,寧靜的月圓之夜猶在,只是不知誰佩同心倚闌干……”

    話未說完,只聽門上鎖響,推門而入的竟是親自端著酒菜的何英青

    他一改昨日兇殘歹毒的嘴臉,笑得膩人,仿佛一只惹人厭煩的紅頭蒼蠅,湊到母親身邊,“貞娘,還真是抱歉,昨日人多嘈雜,在街頭沒有認出您,許久不見了,是否安好?”

    將我緊緊摟在懷中,母親怒目相對,慘白的唇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收起你的丑惡嘴臉吧,我不是三歲孩子,受夠這種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的老把戲了!”

    何英青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昨日之事是我不對,何某人在這給您認錯道歉賠不是了”

    “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母親咬牙切齒,高聲呵斥,“說來說去,還不是怕我去帝都建業,見該見的人,辦該辦的事……現在明確告訴你,就算你有閔知行那個老匹夫撐腰,我也不會懼怕你一分一毫!”

    四目相對,何英青的眼中充滿難以壓抑的怒火,斂起膩人的笑,破口大罵,“賤婦,給你三分笑臉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誰,千萬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激怒了本大爺,有你好受的!”說著上前狠踹母親兩腳,用力扯住她的長發撞上石墻……

    霎時,額上一片血紅

    我驚恐萬分,卻手足無措,撲向母親懷中,低聲嗚咽,“娘,你還好么?”

    忽而,那惡人伸出大手,扼住我的后頸,附在耳畔,冷若冰霜道,“這都是你娘咎由自痊犯下彌天大錯,從未有心悔改,還癡心妄想去建業攀附權貴,自做孽不可活,是她該死!”

    “你,你是壞人!”我拼命掙扎,對他又踢又打,他卻仍不肯放手

    晃悠悠站起,母親一手摁著額頭涌血的傷口,一手怒指何英青,“姓何的,快放開她,難道你不知道她是誰!”

    “無所謂,知道或是不知道,都已無關緊要了”話音剛落,便將我狠狠摔在地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今日,你們都得死,從此再也沒人知曉真相,秘密將永遠封存,湮沒在歷史深處”

    匍匐在地,母親用身子盡量護住我,讓我免受那雨點般的拳腳,竭力高聲喝道,“你敢,對年幼的孩子出手,難道就沒有王法了么,就不怕報應了么!”

    那惡人迫近,將母親拽起,狠狠掐住她的下頜,挑釁般笑道,“報應?沒人告訴你,這姑蘇城里,我就是天,我就是王法,這世上還就沒有我何英青不敢做得事,放心吧,念在舊日情分上,一定會讓你們死得舒舒服服!”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放過孩子!”

    “晚了,已經晚了”他抄起案上的白瓷酒杯,強行送到母親唇邊

    母親踉踉蹌蹌退后數步,躲閃著,抗拒著……身后就是墻壁,再也無處可躲,何英青扣住她的雙腕,強灌杯中之酒

    母親緊握雙拳掙扎著,聲嘶力竭喊道,“妍妍,去建業……找……”

    “娘!”我尖叫一聲,哭著奔過去

    柔弱的身子順著石墻緩緩滑落,全身不住顫抖痙攣,一雙清亮的眸眼睜得很圓很大,她已經……

    那一刻,我永生永世都不會忘懷!

    門開了,閃進一抹黑影,何英青躬身道,“您來了!”

    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聽他低低言語,“做干凈,斬草除根”

    “這,怕建業那邊不好交待,她畢竟是……”

    “如若出事,一切由我擔待!”

    鐵青了臉,何英青點頭應答,轉而向我逼來,“丫頭,千萬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娘不好,愛上不該愛的男人!”

    “不用你動手,我馬上就去陪伴娘親!”不知哪兒來了勇氣,端起盛滿毒酒的杯盞,一飲而盡

    那杯酒,耀著琥珀光亮,逸著馥郁芬芳,卻是封喉穿腸的毒藥

    酒杯滑落,摔得粉碎,視線漸漸模糊,最后聽清的一句話是那么惡毒!

    “一死百了,將她們裝進麻袋沉入河底,人不知鬼不覺……”

    黑暗中,我竭力睜大雙眸,卻什么也看不見,耳畔除了嘩嘩的水聲,再無其他

    這一次沒有流淚,我會死,與母親一同死去,黃泉路上,相依相伴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聽見有人說話,“孩子他爹,你看她怪可憐的,就收留了吧”

    “還嫌屋里吃閑飯的人不夠多啊”一個男人粗暴的吼聲將我驚醒,“丫頭片子,賠錢貨,丟到野地里,讓她自生自滅好了!”說完摔門而去

    冷餓交加,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哇”的哭出聲來,“娘,求你不要死,不要拋下我一個人”

    昏黃的油燈下,一身著粗布衣衫的婦人將我抱起,心疼道,“孩子,你醒了!”

    看著陌生的女人,我哭鬧不停,“我娘呢,我要我娘……”

    見我大哭不止,她端來一碗稀粥,一勺一勺喂下,輕柔安慰,“孩子,你叫什么,哪里人,怎么會落在河里?”

    膽怯地望著她,努力咽下口中飯粒,聲音細弱如貓兒,“我,我叫妍妍,家住姑蘇城外”

    “姑蘇城?離這兒有百里之遙,真是可憐的孩子,順水漂了這么遠!”

    “咚”的一聲,有人推門而入,一見我在喝粥,立馬厲聲大吼,“誰讓你給她喝粥,老子起早貪黑的都吃不飽,穿不暖,這丫頭片子憑啥喝粥!”

    那女人哆哆嗦嗦站起,低聲勸慰,“孩子他爹,少說兩句,她實在是太可憐了”

    “可憐,老子還可憐呢!”只聽那人咆哮道,“現在世道這么差,還撿個孩子回來,真搞不清楚你在想些什么!”

    “大叔,大嬸”我掙扎著起身,來到他們腳邊跪下,不住磕頭,含淚哀求道,“娘死了,求你們行行好,收留我……我會幫你們干活,我什么都會干,只求能賞口飯吃……”

    “乖孩子,快起來”那女人將我抱在懷里,怯生生望著那兇神惡煞的男人,“還是,先留下她吧!”

    直到第二天清晨早飯時,才知曉大叔不愿意收留我的原因不大的飯桌旁,擠著一群黑壓壓的小腦袋,悄悄數了數,大吃一驚,原來這家已經有八個孩子了,還全是清一色的女孩

    大嬸盛了一滿碗紅薯飯,放在我面前,輕聲道,“快吃吧”

    這一關切的舉動惹來孩子們嫉妒的眼神,稍大點的悄聲低語,“這不公平,憑什么她可以多吃!”

    大嬸一愣,隨即笑道,“她是客人,她年紀還小”

    “爹呢?”一個孩子問道

    “打漁去了,天沒亮就下河了,你們先吃”

    日子一天天過去,漸漸的,我與這家人熟悉了,除了大叔之外,大嬸和姐姐們都會親切喚我小阿九

    他家姓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守著幾分貧瘠的薄田度日,如若趕上天災,一家人糊口都成問題

    各自尋活路,大叔偶爾會下河打漁,大嬸會給鄉里鄉親梳頭裁衣,幾位姐姐一手好活計,針線女紅都不差……可即使是這樣,全家起早貪黑的辛勤勞作,一家人還是吃了上頓愁下頓,眼看大姐二姐到了出嫁的年紀,只因家里太窮,至今也沒有媒婆上門說親

    每晚,蜷縮在鋪著破被爛絮的木床上,我總會做著同一個夢夢到母親,夢到姑蘇城外的小橋流水,夢到那該千刀萬剮的惡人……

    心里反反復復思索,他們為何要害死母親,我喝了毒酒為何沒死?

    或許是老天開眼,或許是老天憐惜,讓我留下一條命,好為母親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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