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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來襲:早安,總裁爹地! 第203章 哭訴

作者/一號奶糖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不一會工夫,他灰頭灰腦的被侍衛押來,說得第一句話便是冤枉二字

    趴跪在地,叩首宛若搗蒜,宗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父皇,父皇,您不要聽信他們的一派胡言,他們是佞臣,進讒言陷害忠良啊…兒臣一直將您敬為天人,怎會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謀反之事,一定有人在陷害兒臣,一定是……”

    “住口,你這畜生!”只聽宗廣澤咬牙切齒暴喝,當空擲下那本卷冊,“呈堂鐵證面前,還敢胡說八道,朕看你是不知死字怎么寫!”

    叩首叩得滿額殷紅,宗明顫聲分辯,“不是,不是這樣的,是他們栽贓陷害,是他們嫉妒兒臣深受父皇喜愛……”

    “栽贓陷害?”宗廣澤怒發沖冠,一雙琥珀眼眸染得赤紅,“朕不止你一個兒子,王華寧為何不去陷害他人,單單只陷害你一人!”

    “這……”低垂下頭,宗明無言以對

    “唉,朕是造了什么孽啊”長嘆一聲,宗廣澤面露凄然之色,“大兒子這樣,二兒子還是這樣,一天到晚,不是惦記朕的心愛之人,就是惦記朕的皇位寶座…吃道,做皇帝難,也不該是這般困難啊”

    父親的一番感慨似乎提醒了宗明,只聽他大聲吵嚷,“未明月,一定是那該死的未明月!他陷兒臣于不義,巴不得兒臣早點死,那樣就沒人與他爭奪皇位了,就沒人與他……”

    未明月?!看來宗明真的不知死字如何書寫!

    這等緊要關頭,怎能提及未明月!

    他離死期,不遠了!

    雖擅長獻媚拍馬屁,可聰明反被聰明誤,沒有揣測出父親的真正想法宗廣澤最為反感有人當面提及未明月的名諱

    砰的一聲巨響,宗廣澤緊握拳頭,猛然砸向面前桌案,失控咆哮道,“來人艾將這逆子推下去,斬了!”

    “父皇,不要啊”不住搖頭,宗明將目光投向我,連連叩首,“菀后娘娘,您幫忙說句話吧,求您勸勸父皇,兒臣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要不,今日就算了,我的生辰,不愿見你殺人!”挽住宗廣澤的手臂,清清淡淡一句,“再說,賢德妃已然動身來豫州,若是不讓他們母子見上一面,似乎不太近人情,不如再等等…等他母親來了,再做定奪!”

    跪地慟哭,宗明以額觸地,“多謝菀后娘娘,多謝菀后娘娘……”

    見他那副慘兮兮的涅,我莞爾,一抹森冷的笑意在唇畔徐徐化開

    今日,我生辰,正好殺他,以血祭母

    可為何沒有呢?

    光殺他一人,不足以平復心頭之恨,等賢德妃到齊,殺他二人,還不是片刻之事!

    “好,就依了你!”宗廣澤頷首,廣袖一揮,厲聲吩咐,“將這逆子押入天牢,加派人手看管,何人再敢求情,一罪并處!”

    好端端的慶生筵席就這樣被宗明徹底毀壞,所有人都沒了心情,陪著宗廣澤正預備退超只聽殿外小黃門宣唱,“樞王殿下到!”

    樞王殿下?是未明月!

    心驚肉跳,指尖一顫,不由自主從宗廣澤的胳膊上滑落,他垂眸瞥我,冷意十足笑嘆,“今夜還真是有趣,一個兩個都來了,熱鬧非凡呢!”

    青衫依舊,故人來

    闊步而至,一臉微笑,未明月跪地叩請圣安,“父皇,母后,兒臣來遲”

    見他來了,滿堂賓客復而坐下,等著好戲開鑼!

    陰沉著臉,宗廣澤說了些客套的場面話,“大半月不見,月兒去向何處,一切是否安好?”

    “勞父皇惦念,兒臣有愧!”說著,從隨從手中接過一玉盒,畢恭畢敬奉上,“兒臣遠赴西蜀,為父皇尋回一稀世之寶,今夜特地獻上,作為母后千秋壽誕的賀禮”

    “什么寶都不如你親手奉上的女人珍貴!”一句冷嘲熱諷,刺痛人心,宗廣澤攥緊我的纖手,冷笑示意,“菀兒,還不快點接過來,那是你的好兒子為壽誕預備的賀禮”

    話至此,引來眾賓客好奇的期盼的目光

    我還不知道那些人么!

    一個,二個,唯恐天下不亂,方才看過一場大義滅親的戲碼,還未過足癮,現在又想著繼續呢!

    想看我與未明月的笑話,不會那么容易讓他們得逞,讓他們看成!

    勾人心魂的媚笑漾在頰上,我徐徐抬起手,覆上未明月的手背,小心翼翼接過玉盒,淡然道,“多謝殿下費心!”

    他,曾經是我的暖陽,最為和煦的暖陽。

    可現在呢,他的手寒涼似冰,與從前判若兩人。

    變了,無論是我,還是他,我們都在變化,只是我蛻變的比較飛速,他蛻變的比較緩慢

    掀開盒蓋,一排藥丸映入眼底,那藥丸好生奇特,大小一樣,卻分紅黑兩色,我不禁蹙緊娥眉,“這是……”

    他在笑,帶著熟悉的氣息,可那笑容不是純真的,不是無邪的,而是嘲弄諷刺的,“早就聽聞西蜀有種丹藥,名喚回春丸,男女共服,可延長魚水之歡的時效…遂將此寶獻予父皇母后,愿永結同心,白首偕老”

    什么?這簡直讓人難以相信!

    手抖得厲害,玉盒墜落,紅黑藥丸滾了一地

    宗廣澤略微抬手,示意弗來將滿地的藥丸拾起,嗔笑道,“菀兒,這等好東西,不要浪費嘛,待會同朕回宮,一定要好好試一試,看這小小藥丸是否像月兒說得那般神奇!”

    望著那雙銘刻入心底的琥珀瞳眸,我逐字逐句問得驚心,“璇王殿下,這是你的心里話么?”

    “當然!”答得從容不迫,看不出絲毫勉強之意,“母后尋到好歸宿,做兒臣的由衷為您感到高興啊”

    “未明月,我記住你了!”抿住雙唇,笑得極為開心,“放心吧,我會永遠記住現在的你,記住你現在的話語,記住你現在的表情…至死的那天,都不會忘記!”

    “是艾記住恨,忘卻愛!”他依舊在笑,笑得忘乎所以,笑得前仰后合,“兒臣也不會忘記,不會忘記那些無情的話語,一字字一句句若淬毒的匕首刺在心頭…這世上,若是有換心的地方該多

    好艾那就可以將兒臣已死的心換去,換上一顆嶄新的,一顆不痛的,一顆不曾被您占據的真心…或者,世上能有一處剜心的地方,那也該多好艾就可以將破碎的心剜去一塊,最好是將被您占有的那一塊心剜去!”

    “血淋淋的,多恐怖!”一語說得輕飄,宗廣澤笑道,“月兒想要顆真心還不容易,菀兒知道你孝順,一定會為你訂門好親事!”

    “好親事!”我錯愕不已,與其對視,發現他的眼中,滿是勝利者的欣喜

    “月兒的年歲不小了,你這做母后的,也應該為他考慮婚姻大事了”說著,旁若無人地牽起我的手,“就由你親自做主吧,往他支離破碎的心上再放上一個人……”

    “好!”一字答得干脆,不再看未明月一眼,自信地笑了笑,“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一定會為他物色到最好最合適的新娘!”

    愛情冷卻了,仿佛滿桌珍饈佳肴上浮起的油脂,怎么看,怎么膩人

    當仇恨代替了愛戀,再深厚的情感也成陌路,再銘心的愛人也是陌生人……

    我如是,未明月亦如是!

    夜已深,送我返回菀芳閣,宗廣澤獨自一人離去

    月光淡淡,立在窗前,我目送那孤寂的背影離開,心上一片澀然

    他要甄菀,得到了我要復仇,就快了未明月恨我,學會了…每個人的目的都達到了,可惜彼此并不開心,并不快樂

    “娘娘,很晚了,安寢吧”綠岫端來清水,伺候梳洗卸妝

    “慢著,我還想……”

    倚坐榻上,總覺得心里缺點什么,想來想去才發覺,沒有吃上紅豆酥

    每年生辰都會吃紅豆酥,可今年……

    母親不在,六姐不在,無塵不在…知道我喜好的,唯獨剩下未明月

    可他,在與不在,沒有分別,他恨我,還會在乎這等瑣碎之事么!

    “弗公公”喚來老宦官,交待道,“有些餓了,你膳房還什么,最好是點心,想吃紅豆酥”

    絲毫不敢怠慢,弗來隨即去了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他捧著一提油紙包裹的點心進屋,如實稟道,“去膳房查問過,御廚回話,今兒沒預備下紅豆酥,說可以馬上現做,需等半個時辰,老奴就先回來,誰知在苑外遇上樞王殿下,他正巧要給您送點心……”

    “是阿月送來的點心!”肩頭猛地一顫,緊張道,“快拿來,讓我瞧瞧”

    油紙包裹,棕繩捆扎,這是最為熟悉的包裝姑蘇老字號慶祥齋的紅豆酥

    光陰荏苒,物是人非

    他,真的沒忘,真的記得

    紅豆酥生辰禮物!

    這是今日收到的,最為珍貴的禮物

    “這么晚了,還吃甜食,會牙痛哦!”就在我捧著點心發愣之時,宗廣澤已徐步而至

    我一驚,脫口問道,“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來?”

    笑著望我,目光灼灼,他挨在身畔躺下,仰面倚在靠枕上,“當著那么多人,說好要一試回春之藥,若朕獨自一人就寢,豈不是顏面全無”

    “你……”頓了頓,我不知該說什么好,原以為他會淡忘侍寢承歡之事,可現在又……

    還是綠岫最為機靈,一語為我擋駕,“回稟皇上,菀后娘娘正值信期,彤史女官一再囑咐關照,忌辛辣,忌寒涼,忌……”

    “正值信期?”意味深長瞥視,宗廣澤呵呵一笑,“既是信期,那朕更要好生照顧你了”

    “皇上,這……”小丫頭還想說什么,卻當即被宗廣澤喝斷,“這等低賤奴婢越發膽大了,菀兒都沒說什么,你卻一直在推三阻四”

    別看綠岫年紀鞋卻極為忠心愛主

    見宗廣澤惱怒,不忍她受責罰,我慌忙揮袖示意,“綠岫,退下吧”

    “別,別這樣!”掙脫他的束縛,我一臉尷尬,決定順延著綠岫的謊話繼續說下去,“真是太不湊巧了,菀兒正值信期,身體不適,實在是不能……”

    盤膝坐起,他松開雙臂將我放開,訕訕而笑,“怎么,還是如此膽小怯懦,害怕朕吃了你么?”

    低著頭,聲如蚊吶嗡嗡,“不是怕,只是實在不方便”

    “你這小丫頭啊”寵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他柔聲言語,“就算你心里有一千個一萬個心眼,也逃不過朕的一雙天目!晚間的筵席上,見你沒吃什么東西,所以就去膳房瞧瞧,結果聽御廚說,你想吃紅豆酥…那種甜甜的東西,吃多了會膩會反胃,不如讓朕親手為你煮茶,既可以暖暖胃,又可以暖暖小肚子”遂吩咐弗來道,“去將南陳貢上的御茶取來”

    “煮茶是好,可是……”緩緩開口,我莞爾笑嘆,“即是皇上相邀,恭敬不如從命,可煮茶品茗歷來講究意境,或寒潭秋渡,或踏雪尋梅…敢問一句,今夜以何為題?”

    蹙眉想了想,他不由將目光投向窗外的彎彎新月,旋即開心一笑,“以月為題,如何?”

    朱唇微啟,我笑答,“尚好!”

    內宦魚貫而入,擺放茶案小幾,隨后又捧上各色茶具

    浴手梵香之后,宗廣澤端坐案前,抬手示意,請我選擇茶葉

    十來個紫砂小罐依次掀開,順著明黃小箋看去,選了一罐拿起,“就這個,既是以月為題,怎少得了碧澗明月!”

    縈縈檀香騰起,文火慢慢熬煮陶釜中的山間清泉,手持金匙舀水,宗廣澤笑嘆,“初沸為蟹眼,再沸為魚眼,此時的水最好,再煮水就老了”

    一匙沸水注入青玉盞中,將茶葉沖得上下飛舞激蕩,我端起茶盞,輕嗅香氣,淺抿小口,“好一輪明月,醇香綿長”

    “提起明月,朕倒是念起一件往事”擎著茶盞,他幽幽一語,“宗明出生在清晨,日月同輝同懸天際,故朕為孩子起名明”

    虎毒不食子,他算是北周的鐵血梟雄,也會有于心不忍之時

    聽了這般言語,我沒有吭聲,猜想他還在思索宗明謀反之事

    “宗明那孩子的確不長進,可……”哀色濃濃,布滿顏面,過了許久,宗廣澤突問一句,“菀兒,你覺得他真會謀逆么?”

    “謀逆造反之事,關系社稷安危,菀兒不敢隨意判斷,妄加揣測”一語答得巧妙,旋即補充道,“你褫奪宗明的太子之位,或許此舉令其懷恨在心,不難做出逾制越軌之事”

    “是艾你說到點子上了!”他長長喟嘆,“月兒在外十來年,宗明一直都是皇太子前幾個月,月兒回來了,朕就廢黜宗明,不設皇太子之位…無論換成誰,心里都不會好過,可是……”

    “可是什么?”心里緊張,嘴上依舊漫不經心,生怕他一時心軟,放過那歹毒的惡人

    飄忽一笑,他倏地恰我的指尖,牢牢攥在掌心,“不如這樣,你努力一點,為朕早早誕下子嗣,以后就不會再為儲君之事,左右為難了”

    誕下子嗣!這……

    腦海中一片空白,茫然道,“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子嗣豈是說有就有的”一語脫口,頓覺后悔,略微想了想,慌忙分辯,“我的意思是……”

    “噓,不要再拒絕!”他的指尖抵上我的唇,輕言細語,“今夜,朕絕不會勉強你,等信期一過,朕就命你開始準備……”

    一夜幾乎沒闔眼,他也一樣,和衣而臥,靜靜躺在身畔,目不轉睛凝望我

    這是第一次,與他同床共枕一整夜也是第一次,覺得時間流逝的如此緩慢

    天明時分,他獨自起身,久久深望之后,若有所思地說了句,“菀兒,朕開始懼怕時光流逝,一天天,一月月,日益衰老…若有朝一日,朕不在人世,你該怎么辦?”

    他說的,是我不曾思索過的

    雙眼被血侯仇遮蔽掩蓋,竟沒想起這等重要之事他若是不在了,我該何去何從?

    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可更令人的的,是昨晚那番意味深長的話語我該開始準備了,是準備承歡侍寢,還是準備為他誕下子嗣?

    一定,一定要找人商量對策,前思后想許久,終于想到一個人或許,惠夫人就是最好的選擇!

    待宗廣澤走后,我立刻穿戴整齊,帶著綠岫出門

    剛步下臺階,只聽丫頭驚道,“娘娘,那兒似乎藏著人!”

    順著她的手指望去,一抹青色隱在樹影之中

    青色衣衫,是他么?是那最為熟悉的陌生人么?

    “是誰在那兒?”我故意一句,“快些出來,不然本宮就要喊侍衛了!”

    步履緩緩,一襲落寞青衫顯現眼前

    是他,真的是未明月!

    他又來了,又來找我了!

    半啟薄唇,欲喚聲妍妍,誰知出口還是一句,“娘娘!”

    “殿下,還真是早呢!”我輕聲一語,浮云般淡泊

    不曾答話,僅是深深凝望,濃濃哀怨之色充斥琥珀明眸

    心兒顫抖,從未那般膽怯,我懼怕與他對視,只因為眸中的那些哀怨似乎蓄積了千萬年,似乎由前世一直沉淀至今生……

    見他許久不言語,我扶住綠岫的手,欲走,“殿下若沒事,本宮就先行一步了”

    “我等了你一夜”嗓音輕微,鉆入耳中卻似驚雷轟頂

    佯裝不解,含笑輕問,“樞王殿下,等我作甚?”

    “我,我只想說句,生辰快樂!”

    提起裙裾,抬腳就走,不忘微笑,“多謝關心!”

    “不許走!”腕間一緊,他死命將我拽賺“等了你一夜,親眼瞧見宗廣澤進你的屋子,一宿未出,你們……”

    記住恨,忘卻愛!

    是他說的,我永遠都記得!

    迎上他哀怨的目光,一語平靜無奇,“本宮同皇上是老夫少妻,他在菀芳閣留宿一夜,原本就極為平常,樞王殿下多慮了!”

    “夫婦!”他愕然凝眸,將二字咬得極重,眉頭越發深蹙

    “本宮還沒謝你呢,多謝你的仙丹靈藥!”說著,手持絲帕掩口,一副羞怯涅,“昨夜,你父皇開心極了,連連夸贊,說你是貼人心肝的好兒子呢!”

    “那藥……”握在我腕上的手指有些顫抖,他緊張兮兮,“那藥你也吃了?”

    “吃了,當然吃了,那等好東西,干嘛要浪費呢!”我輕忽一笑,冷言冷語,“昨晚的宴席上,你不是親口告知,那藥需男女共服么!”

    “你!”他頹然張了張口,未說出第二個字

    一根根的,掰開他攥緊的指尖,我淡淡而笑,“本宮還要去惠夫人那兒,少陪”

    惠夫人獨居春暉苑,緊鄰蓮池

    見我登門造訪,她的婢女小燕慌忙跪迎,畢恭畢敬

    素來不喜這些又跪又拜的禮數,輕言道,“起來吧,夫人現在何處?”

    “回稟菀后娘娘,惠夫人在蓮池水榭”

    “好,綠岫引路吧”說畢,又止住那侍女,“你就不必跟了”

    清晨,蓮池畔,涼涼的水氣襲人

    遠遠的,瞧見惠夫人一人獨坐,似乎在翻閱書卷

    走近了,我才看清,她在邊讀棋譜,邊下棋

    “夫人好雅興!”立在她身后,我悄然一語,“左手與右手對弈!”

    一見是我,她隨即起身行禮,“奴婢,給菀后娘娘請安”

    在她對面坐下,我側過棋盤,手持黑子落于天元,“對弈嘛,還是兩個人好玩!”

    她笑了,選取白子,挨著天元落棋

    “昨晚,奴婢身子不適,故沒出席娘娘的生辰慶典”

    “不妨事!”我輕描淡寫一句,“鬧得不歡而散,若是去了,還多添幾許煩惱呢!”

    “聽聞璇王宗明……”并不說完,她只是含笑望我,“據說,昨晚您讓文武大臣觀了一盤好棋,一出好戲”

    略微怔了怔,隨后笑得飄忽,“不知夫人聽誰說起,菀兒淺薄愚鈍,自愧沒那個能耐呢!”

    惠夫人也笑了,不再言語,只是默默落棋……

    青玉打造的棋盤幾近布滿,與惠夫人也未分出勝負,我隨口相問,“聽聞皇上有子嗣十數人,不知有幾位是夫人所出?”

    “呵呵呵”大笑出聲,仿佛聽聞驚天笑話,笑過之后,幾許哀愁沾染眉目,她一面拍掌,一面引用歌賦唱道,“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視

    ,而望幸焉,有不見者,三十六年……”

    她唱的,是教坊流傳頗廣的阿房宮賦

    一時,我似乎明白所有。

    手持棋子,在掌心把玩,惠夫人哀哀怨怨一語,“無論在洛陽的后宮,還是在長安的內苑,妃嬪媵嬙,佳人如云,惠兒只是其中一員,是最為卑微的最為低賤的,哪有為皇上誕下子嗣的福分!”

    的確如此,她說得沒錯,后宮佳麗三千,只守著宗廣澤一人,不是人人都有機遇,人人都有福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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