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若曦扭頭,見吳林走進病房,有上去迎他的沖動。卻因慕容曜的強勢,不敢言表。
“總裁,我?guī)Я它c荔枝過來。”吳林拎著果籃,緩緩走到二人身邊。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的耐心有限。”慕容曜挑了顆果籃中,鮮嫩的荔枝,走到窗邊。
聶若曦雙手使勁比劃,示意吳林想法讓她離開,她已經(jīng)快承受不起,慕容曜的虐待了。
吳林的余光,掃向面窗而站的慕容曜背影,沖聶若曦點頭:“總裁,我荔枝放這。如果您沒有什么需要聶若曦做的,我想跟她談談她工作的事。”
慕容曜點點頭,他不會讓聶若曦離開他的視野。吳林的這番話,正中他心意。
聶若曦因慕容曜的微微點頭,竊喜不已,連道別的話,都忘了說,只是記得去翻慕容曜的枕頭底,取回all機后蓋。
“我們走吧。”吳林為聶若曦開啟了病房大門。
聶若曦欣然出行。
“總裁跟你說什么?我看你好像很想走的樣子。”吳林與聶若曦離開病房,思索著道。
“他讓我做他的暫時女友。”聶若曦毫不在意慕容曜的想法,將自己的秘密,無保留地告訴了吳林。
吳林邁下樓梯的腳,因聶若曦的話,而,停頓。他的心,落進了谷底。以他對慕容曜的了解,慕容曜對聶若曦動了心。
聶若曦轉(zhuǎn)眼間就將慕容曜置于腦后,鉆進吳林的汽車,她身心都感覺安全,心情雀躍地抱著雙臂,望向前方。
吳林只能欣賞聶若曦,他不時地側頭,不時地用眼角的光,去撲捉她悠然自得的神情。
“吳助,你在看什么?”聶若曦脫口而去,側頭間,給了吳林一記甜美的笑容。
“怎么叫我吳助?你不是叫我阿林的嗎?”吳林在此時不能表明對她的心,只能用稱呼拉近彼此的關系。
“好吧好吧。我們集團那個瘋子老大什么時候出院?”聶若曦格外關心這個問題。
“瘋子老大?好特別的稱呼。”吳林喜歡聶若曦偶爾的口頭禪,或許說,她做任何一件事,他都會為她心動。他掃了眼聶若曦頸項的茉莉花:“你,沒同意做瘋子老大的女朋友?為什么?”
“我跟他不會有發(fā)展。我喜歡溫和一點的,嗯…熱心一點,脾氣好一點的……”聶若曦細數(shù)著袁念的優(yōu)點,看吳林的眼神都不自覺地顯得柔情。
吳林感激別開頭,他本人也具備這些優(yōu)點,唯一的缺陷,便是比袁念大了些。他不認為袁念適合聶若曦,若讓他們倆在一起,只會重演聶晨當年的悲劇。慕容玨絕不會坐視不理,他已失去過一個疼愛的孩子慕容靖文,袁念?慕容玨會小心呵護。
他笑笑,笑得有幾分深意:“你不介意你男朋友年紀大一點吧?”
“什么意思?”聶若曦伸手,撫摸吳林掛在駕駛室里的茉莉花。
“隨便問問。”吳林有心探究。
“應該不介意吧。”聶若曦因手指傳來的柔美花瓣觸感,而,沒有太多的留意吳林看她含情脈脈的眼神。
“哦,我是說,像你這么可愛的女孩子。萬一,哪天呢,我這樣的老男人情不自禁,該怎么辦?”吳林拐著彎子,說愛。
聶若曦抿嘴而笑:“如果是阿林呢,我敢說,所有的女孩都愿意。”
吳林詭秘一笑:“那包括你嘍?”說話的語氣顯得那樣隨意,而,他等待答案的心,卻蕩起漣漪。
閑聊,自然不會往聶若曦心里去,她爽快地應聲:“那就包括吧。”
吳林突然靠邊泊車,聶若曦吃驚地望著側頭看向自己的吳林。
吳林選用了聶若曦在劇組拍攝時,男主角對女主角的一段經(jīng)典愛情表白:“我愛你,若此刻,地面就此裂開,我也會牽著你的手,跳入地獄。”
聶若曦曾為這段對白,感動不已,她思索著、努力回想著女主的回話,在吳林唇語提示下,輕聲道:“我,愿意等你,等你在最后的日子,在你結束你的漂泊時…我記不得了。”
吳林繼續(xù)借用影片中的畫面,握住了聶若曦的手,送到嘴邊:“只有你,我以后的世界中,你是唯一的女主角。”
聶若曦“哈哈”大笑,將手中吳林掌中抽回:“阿林,你比男主角演得好多了。”
吳林發(fā)動了汽車,隨手理理碎發(fā):“我這是用心演,他那是用肢體語言,表面描述,能一概而論嗎?”
“嘀嘀嘀”,聶若曦剛找會后蓋的all機呼喚著主人,她看著來顯,不語。
“想回電話?用我的。”吳林將手機遞過去。
聶若曦回撥袁念。
袁念吃驚道:“你跟吳林在一起?”
聶若曦詫異:“你認識阿林?”
袁念微攏了攏眉,阿林?難道聶若曦跟他很熟嗎?吳林與人素來保持適度距離,極少讓下屬叫他“阿林”。他試探著問:“你們?nèi)ツ模渴遣皇怯惺乱觯俊?br />
“阿林送我回家。我剛才在我們老大的病房里挨訓呢,幸好他來。”
“哦。”袁念含笑,他有為聶若曦的事,找過吳林,希望他能出手,幫聶若曦解決待崗的問題。
吳林豎起耳朵,留心聶若曦的電話,而她,通話時,那份小女人的模樣,另他對袁念不由得妒忌。
他微微側頭:“稍微快一點,我要給總裁撥個電話,時間到了。”
聶若曦結束了通話,將手機遞還吳林。
吳林伸手的瞬間,以不經(jīng)意的方式,觸碰到聶若曦的小手。他的心,感受了聶若曦肌膚傳來的溫度。
電話接通了,慕容曜正等著吳林給他電話。他急切道:“小吳,你通知聶若曦,明天可以復工了。”
“好。我一會就通知她。”吳林完全可以此刻就告訴聶若曦,但,慕容曜不喜歡他與聶若曦接觸太多,準確的說,是不希望聶若曦身邊的男人太多,適度地避諱,還是需要的。
“還有,幫我聯(lián)系整容師。胸口的傷,讓我沒法拍剃須刀的廣告。”慕容曜很郁悶,為何這些廣告商不找他旗下的藝人,而,一再地提高價碼,最終使他動了心。
吳林將慕容曜即將出院的消息,在結束通話后,立刻轉(zhuǎn)告了聶若曦。
聶若曦捏著拳頭,上下舞動,急切道:“前面菜市停車。”
“你要帶菜回家?”吳林將車駛入小道。
“買點菜,回去慶祝。我終于可以復工,那個瘋子老大放過我了。”聶若曦待車停下,推開車門。
吳林笑得愜意,他因讀到了聶若曦離慕容曜絕對的距離,而欣慰。
慕容曜就在聶若曦離開不久,見到了他極不想見到的人袁念。
袁念大搖大擺地走到沙發(fā)邊,自斟自飲地泡著茶。芬芳的茶香,碧綠的茶湯,考究的茶具,完美的茶道,他陶醉其中。
慕容曜則繼續(xù)手中的公文,袁念的到訪,如同空氣。
“鈴”的電話鈴聲響起,慕容曜側頭垂眸,揚聲道:“爹地的電話,你需要聽嗎?”
袁念奉命前來探望慕容曜,只待這通電話撥來,便可離去。
他起身:“不好意思。他直接撥到你的手機上。”
慕容曜拿著手機,遞給袁念。父親極為聰明,若是撥打袁念電話,不方便確認他是否到了自己病房。這樣不經(jīng)心的一通電話,什么都了然于他心。
袁念接聽電話,同樣理解慕容玨的用意,直接道:“他好多了。我剛才看過他胸口的傷。結的痂已經(jīng)脫離。”
“那你們就自己聊會天,我給你們準備了中餐,一會,就讓人送過去。”慕容玨滿意之極地安排,兩個孩子應該多多相處,了解才會產(chǎn)生情意,這個事還是吳林的提議。
袁念捂住話筒,側頭,對漫不經(jīng)心吸煙的慕容曜道:“不好意思,我還得多呆會。”
“你也需要住院?”慕容曜撣撣煙灰,父親絕不會讓袁念這么快離去,他心知肚明。
“我要用病號餐。”袁念一字一句道。
慕容曜郁悶,他有心邀請聶若曦進餐,卻來了袁念這種不受歡迎的人,死皮賴臉地陪餐。
他寬宏大度道:“這樣吧,你讓你媽媽過來,因為等會我媽咪也過來。四個人吃飯也熱鬧,吃完飯,能陪兩位喜歡打麻將的夫人,搓兩把。”
袁念趕緊想前走了幾步,離開恐怖的慕容曜,對那頭等了許久的慕容玨道:“我,一會有同學聚會……”
“不要老出去玩,自己家人多聚聚,也需要啊。”慕容玨等了兩個孩子商量許久,卻聽見袁念想逃跑,苦口婆心地勸阻道。
袁念沉默。
慕容曜悠閑。
慕容曜悶不做聲,繼續(xù)悠然自得地處理公務,他良好的風度,持續(xù)性地維持。即便是午間熱鬧的多人飯局,也能泰然處之。
“咔”的病房門,被離開的李菲帶上。
慕容曜深邃的眼眸,煩亂閃動,轉(zhuǎn)而,就被悠然自得替代。
他理理碎發(fā),漫不經(jīng)意地對著一旁等候指示的助理,吩咐道:“出院。”
于是,聶若曦期盼已久的時刻到來了,但,她收到吳林講述這一消息的同時,還接到了次日,讓她去一趟“四方”集團總裁室的通知。
次日,她準時、準點地叩響了總裁室的大門。
慕容曜懶懶地看著門口的監(jiān)視器,觀察著聶若曦反復整理儀表的動作,終,在她有些煩亂時,大聲地允許了她的進入。
“總裁,吳助通知我,你找我……”聶若曦恭恭敬敬地走進總裁室,等待有關她參與“燙傷”領導之事的后續(xù)裁決。
慕容曜微微抬手,他不喜歡聶若曦離自己太遠,認真地研究兩人間的距離后,他給出了最適合的位置:“坐到我身邊的椅子上。”
“啊?”聶若曦看著僅挨著慕容曜的位置,有些狐疑。
慕容曜突然猛地叩了扣桌面,示意他的話,不容質(zhì)疑。
聶若曦落座了。
慕容曜不時地用眼角的余光掃向聶若曦,觀察他小女人的點滴。
“總裁,我能復職嗎?”聶若曦問出了預先準備好的問題。
“可以。”慕容曜不讓自己的小女人離開他的視線,是他的宗旨。
“什么時候?”聶若曦追問。
“隨時。”慕容曜毫不遲疑。
“謝謝。”聶若曦自認沒有什么與慕容曜可說的話,起身。
“等等。”慕容曜喚住已向自己行禮,欲離去的聶若曦。
聶若曦規(guī)矩地看著慕容曜,等待他的補充指示。
慕容曜欣賞著聶若曦的規(guī)矩,悠悠道:“這么好的消息,你準備怎么慶祝?”
聶若曦昨夜就與袁念約定了郊游的事宜,毫不隱晦道:“明天去郊游。”
慕容曜很滿意,只是聶若曦始終未開口邀請自己,不得不從旁提醒:“一個人出門,往往會失去很多樂趣……”
聶若曦努力回憶自己說過的話,審視后,肯定道:“我沒有說單獨出行。”
“你和誰去?”慕容曜猛然間想起聶若曦告訴過自己,她有男朋友,不由將不滿的情緒,夾雜到了語氣中。
聶若曦懶得關心慕容曜臉色轉(zhuǎn)變的緣由,只希望盡快離開,她匆匆道:“我和我朋友一起去。”
“你的朋友,是男是女?”慕容曜誓要弄個水落石出,自然不會放過機會。
“男的。”
“什么時候出發(fā)?”慕容曜眼眸中,涌動著恨意。
“明天,時間他定。”
……
聶若曦則在接受當天的工作后,早早上床休息。今夜睡前的她,比平日多做了一件事,將袁念再三囑咐的空花盆,放到了睡覺的沙發(fā)邊。
而,夜幕中,袁念仍披星戴月地在他即將帶聶若曦所郊游之處,移栽著,他精心選購的紫羅蘭。
次日,天邊第一抹霞光,透過云彩,喚醒大地,柔柔的風,慵懶地游走于枝頭。夜里凝結的露珠,仍躺在軟軟的花瓣上,聶家的大門,便開啟了。
開門的人,就是聶若曦。她踏著洋洋灑灑的晨曦,迎著暖暖的風,手拎著精心挑選的花盆,按著袁念給的地址,出發(fā)。
她家小巷口不遠處的拐角處,停泊著慕容曜的愛駕絢爛的法拉利。
只是,他因她手中的空花盆,而,沒有揚聲喚她。他得弄清楚,她這是私會男人,還是女兒家的愛花之心泛濫。
他注視著她纖細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視線。他嘴角微揚,或許,他可以晚些時候,再all她,在他為她準備好一株嬌媚的茉莉花之后。
他發(fā)動了汽車,與立在公車站的她,擦肩而過。
她沒有看見他和他的車。
他汽車的轟鳴聲,被即將進站公車的喇叭聲,淹沒。
她全部的思緒,沉浸于一會見袁念的雀躍中。她白皙的臉頰,泛起少女懷春時,羞澀的紅暈。
汽車駛向郊外,涼爽的風中,夾雜中各種清晰的氣息,醉人心肺。
半山腰的袁念,彌望著星星點點灑落在草叢中的紫羅蘭,嘴角含笑,期盼著浪漫的降臨。
聶若曦下車后,還未到與袁念相約的地點,便看見了草叢中零星的紫羅蘭。嬌艷的花,點綴著原野,奔放中,透著羞澀,宛如絕美的少女,用層層面紗遮擋面頰,已看不清容貌,仍能讀出她的別致。
她順著碎石鋪成的小路,前行。碎石旁一株歪斜的紫羅蘭,讓她止步。愛花的她,凝視著略顯病容的花,禁不住將它,移進了帶來的花盆中,準備在見到袁念后,再為花,尋找合適的“家”。
于是,她手里多了盆花。
她抱著花盆,走到前方的岔路口,便看見慕容曜與袁念扭打的身影
“我看你很不順眼……”袁念狠狠地朝慕容曜的左臉,揮拳。
“你,我從沒順眼過……”慕容曜避開袁念的拳頭,轉(zhuǎn)身一個回旋踢。
……
慕容曜泄憤地揮拳。
袁念發(fā)泄地還擊。
手捧花盆的聶若曦看得怵目驚心,揚聲大叫:“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喊聲刺痛慕容曜的耳膜,他呆若木雞地站立,俊美的臉上,承受了袁念狠狠的一拳。只是他仍站在原地。
袁念收了隨時可能踢向慕容曜小腹的一腳,側頭望向聶若曦。
“你怎么來了……”話剛出口,他便想起,是自己約她的。
他原本只想給她帶去浪漫,沒想到與慕容曜大打出手。
慕容曜冷笑:“你認識她?”
“她是我女朋友!”袁念趾高氣昂。
聶若曦放下花盆,沖到二人跟前:“你們?yōu)槭裁创颍俊?br />
“因為他欠揍!”袁念隱沒了,他與慕容曜在各方面的復雜關系。
慕容曜則理理碎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聶若曦:“你和他,什么關系?”
袁念明白了慕容曜先才為何問自己,聶若曦沒有答應做他女朋友,他害怕被揭穿。最害怕的是,聶若曦責怪他胡言亂語。
“不用你管!”聶若曦不喜歡慕容曜干涉她的生活,甚至,連詢問的權利,她都沒有給他。
袁念舒了口氣,伸手拉住聶若曦的胳膊,示意她別太激動。
慕容曜盯著袁念觸碰聶若曦的手,眼眸猩紅,原本就不順的氣,此刻又在心底翻涌。
他聲音冷得駭人,語氣也猶如劃破冰窟般銳利:“放開她!”
袁念放開了聶若曦,并不是因慕容曜的話,他遵循。而是,他眼角的余光,看見了聶若曦的不自在。
“我們走吧。”聶若曦希望結束這場惡斗,至于械斗的原因,她一會會問袁念。
二人跟著舉步。
慕容曜突然伸手攔住袁念面前,擋住他的去路:“你不用去了。她叫的是我。”
袁念惡狠狠地瞪著慕容曜,這次約會是他精心計劃的。他一把推開慕容曜礙眼的胳膊:“你,多余,所以留下。”
聶若曦停住步子,轉(zhuǎn)身。只見二人對視,不語。她思索著道:“你們想做什么?”
“絕對不是聊天。”慕容曜沖聶若曦眨眨眼,臉上的淤青泛起的疼痛,令他的笑容有些苦楚。
袁念捏緊了拳頭,他厭惡慕容曜對他心儀的女孩亂送秋波,忍無可忍中,再次揮拳。
慕容曜與袁念的再次廝打,另不遠處的吳林直起了身子。
聶若曦不時地勸架:“袁念,別打總裁!”
袁念分心了,他被慕容曜擊中了小腹。
“總裁,你放過袁念吧!”
慕容曜走神了,他的肩頭中了一拳。
吳林不能坐視不理了,他泄氣地舉步,沖到二人跟前,制止打斗。
聶若曦拉住了袁念。
吳林制住了慕容曜。
聶若曦擱在一旁的花盆,讓慕容曜有些神傷:“你為什么會帶著花來這?”
他的話,引得了兩位男士的注意。
袁念突然道:“怎么?跟當年一樣?”
“真的一樣。”吳林盯著花盆,心底浮現(xiàn)著初見聶晨時的情景。
“什么意思?”聶若曦越發(fā)的不解,看著三個男人出神的臉,低嚷。
慕容曜推推吳林:“袁念,你走吧。”
袁念眼中泛著淚光:“對不起,若曦。我想靜一靜。”
聶若曦更加狐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似乎在說暗語。
慕容曜冷笑,看著袁念離開的背影:“你還真是她妹,連在這里出現(xiàn),都這么像。”
“我姐姐?”聶若曦忽然想起了姐姐告訴自己,她是因欣語的父親,才愛上的紫羅蘭。
“他走了。我也走吧。”慕容曜眼前浮現(xiàn)著聶晨捧著紫羅蘭,站在陽光下,看見他與袁念打斗時,勸架的情景。
“喂,你告訴我,到底這關我姐姐什么事?”聶若曦想要弄清楚,卻見慕容曜沖著花叢錦簇的小徑而去。
吳林踱著步子,來到聶若曦身邊,他也在重演當時慕容曜與袁念打架后,陪同聶晨的過去。只是,今天他陪伴的是聶若曦。
“天怪熱的,我們到前面去喝杯水吧。”吳林看著一臉狐疑的聶若曦,走到她放花盆的地方,為她抱起了花盆。
“阿林,你告訴我,好不好?算我求你。”聶若曦乞求道。她相信吳林一定會告訴她,有關姐姐當年的事。
吳林有些彷徨,悲哀彌散心間。聶晨與慕容家結緣,便是從慕容曜和袁念的一次打斗開始。
該告訴她了。
他在她期待的眼神中,點頭。
幽靜的野外,僅聽見吳聶二人細碎的腳步聲。
“阿林,可以說了嗎?”聶若曦等待著吳林的解析,見他遲遲沒有開口。
吳林掃向聶若曦的側臉:“當時,應該說很多年前吧,我跟靖文少爺在這一帶辦一件重要的事,向花店訂了很多的紫羅蘭,你姐姐聶晨就是花店來送花的女孩。”
聶若曦頓住腳步,彌望著草叢中星星點點的花:“那我姐姐怎么會總裁走到一起?”
吳林淡淡而笑:“曜少爺與念少爺就在你剛才出現(xiàn)的位置打架,你姐姐和你一樣,勸架。”
聶若曦恍然大悟,原來袁念與慕容曜素來不和。可,她不解,期待著吳林的進一步解析。
吳林走到自己原蹲著栽種紫羅蘭的地方,彎下腰:“你姐姐制止了二人的打架,也因此認識了靖文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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