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王紅顏只是嗯,張拓之把他的計劃說了出來,這個計劃,能為他帶來巨額的金錢收益,他以前從沒跟人合作過,這次因為紅顏,因為養著紅顏,這不是個小開支,為了給紅顏買房子,他已經把他多年的秘密積蓄花完了,還破天荒頭一次收取別人的現金,現金是那么好收的嗎?弄不好會出事的!但是,他不能動用他的工資和獎金,這個老婆管著呢,他只好另覓生財渠道。
“我們打算合伙從政府批塊土地下來,然后蓋房子賣,這幾年樓市火得不得了,蓋房子賣肯定賺錢!
歐陽料理的哥哥,岳父對他贊賞有加,岳父牽線,他們進行合作,合作的具體事項,他們已經仔細地談過,張拓之不用出一分錢,他只負責疏通政府這塊的關系,然后他就可以分到他應得的那塊,雖然這個老婆也知道,但具體的數目,老婆是沒辦法查清楚的在這里偷偷留下來的錢,都是為紅顏準備的。
“嗯,這個想法不錯。”聽到是賺錢的事情,王紅顏打起了一點精神,沒辦法,窮怕了的人,對能賺錢的事情特別有好感。但是,她觸到了張拓之的視線,厭惡在她的眼里一閃而過,噢,她都做了什么?為了家人,為了錢,她都做了什么?!
看著王紅顏明顯比往常蒼白的臉色,張拓之終于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蓖跫t顏說著站起來,她心累!敖裢砩夏銢]應酬吧?不回家吃晚飯?”
“不回去,我就在這吃。”王紅顏居然對他下逐客令?真讓人不好受!要知道,他現在一門心思都撲在王紅顏的身上,越來越不想看家里的黃臉婆了,要是跟國家一樣,可以合法地娶四個妻子,那該多好,不想看大老婆的臉,直接到小老婆的房間去就行,不用這么偷偷摸摸的,生怕被老婆抓了現行,唉,在做男人咋就這么難呢?
唉,不管了,差點就忘了,今天晚上他還有應酬,那個歐陽料理,說了要請他喝酒,還有他的哥哥。
幾乎就在她跨進辦公室的同時,歐陽料理來了。他一走進王紅顏的辦公室就說。
“吃過了沒?怎么樣?現在可以跟我出發了吧?”
“我昨天可沒答應你,今天要跟你一起走,”王紅顏慢慢地笑。“奇怪,你要帶我去哪兒?”
“這個嘛……暫時還是秘密!
“既然是秘密,那你一個人去就好,我不喜歡探知人家的秘密。”
“你不去怎么行?我今天是代表別人特意請你去的!
“代表誰?”
“這個……”歐陽料理撓了撓他好看的鼻子!澳阋娏司椭馈!
“張拓之的老婆?”
“我剛開始就跟你說過,我不認識你姘頭的老婆。”
“你……”王紅顏伸手指著門口!跋胛耆栉业脑,你就給我出去,我不歡迎你!”
“你不跟我一起出去?”
“喂,我說你的腦子少根筋還是怎么?我為什么要跟一個見面就侮辱我的陌生人出去?”王紅顏氣得笑也不是,哭也不行。
“我哪有侮辱你?我說的是事實啊,張拓之難道不是你的姘頭?他沒結婚嗎?明明結了婚嘛,結了婚還在外面偷情,不是姘頭是什么?”歐陽料理雙臂交叉,放在胸前,屁股挨著王紅顏的大班桌。
“你真的是張拓之的朋友?搞錯了吧?我真不明白,你背地里這么說他的壞話,我開業的那天,他居然會邀請你來捧場!
“不了解男人了吧?姘頭是壞話嗎?這是贊美!如果你想贊美一個男人,除了逢人就說他事業上春風得意,還有就是逢人就說他做了幾個女人的姘頭,要知道,這是男人成功的標志!
“好吧好吧,我說不過你,不過我雖然說不過你,但我的心意不會被你說動,我不會跟你去的,你不要白費口舌。”
“真的不去?”
“嗯!
“拒絕得這么干脆,我想,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也許你會改變主意的!
“不會的,你放棄吧!蓖跫t顏很不耐煩地說,真是見鬼,如果不是為了餐廳的生意,她早就脫下腳上的鞋子,照著歐陽料理的臉扔過去,有說話這么不講分寸的人嗎,簡直就不是人嘛!可是,上個月的利潤里,起碼有一萬塊,來自眼前的這個男人和他朋友的身上,所以,她只能好好地伺候著,誰叫人家是她的財神爺!
“真讓人失望,不過,”歐陽料理笑,他的笑讓人覺得含義深遠!盎蛟S你過后會后悔你現在的決定!闭f完這句,歐陽料理再不多事,他文質彬彬地轉身離去。
后悔什么?真是見鬼,怪人一個!王紅顏轉動著手中的墨水筆,筆在她的指間旋轉跳動。她對歐陽料理就這樣離開感到不解,本來她以為,歐陽料理還會再三勸說她接受他的邀請,可是,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在她的三言兩語中就撤退?
他說的秘密是什么?真讓人好奇,問題是他跟她之間,能有什么秘密?他以為他是誰?以為他是歐陽云天嗎?唉,如果是歐陽云天的話,他就不可能這么好打發!
瘋了又!王紅顏哀嘆,她放下手中的筆,從昨天她知道歐陽云天沒死之后,歐陽云天就占據了她的思維,不管想什么事情,想著想著,她就會跳躍性地想到歐陽云天,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丟下她逃遁,他就這么不喜歡她?拿她做棋子就算了,逃跑的時候居然一分錢也不留給她!讓她身無分文,落魄濱市!
幸好她王紅顏不是那么容易被擊倒的,她挺了過來,現在,她開始變得有錢了,再過幾個月,她還掉張拓之借給她的錢,那時候,她就甩掉張拓之,她就可以完全獨立!到那個時候,她就是一個獨立的,有點小錢的女人,到那個時候,就算一個不小心,碰見了沒死成的歐陽云天,她就用不著心虛!得了吧!又開始妄想,她會碰見他?只怕碰見了,也會裝作沒看見一般,各走各路。
吃晚飯的時候,張拓之來了,張拓之來了沒什么需要驚訝的,問題是和他一起來的那倆人,讓正在忙碌中做著發財夢的王紅顏完全忘記了她的工作和發財夢。
誰有這么大的能量?
當張拓之站在王紅顏的面前對她說:“紅顏,給你介紹兩個朋友,這是歐陽料理,還有他的兄長,歐陽長青。”
王紅顏抬起頭,霎那間,她石化過去。
難道是歐陽料理讓她石化了?當然不是,歐陽料理就是長兩個頭,五只胳膊都嚇不倒她!讓她石化的是歐陽料理的哥哥。
歐陽長青?
王紅顏突然很冒失地問一句:“你確定你是歐陽長青?”
歐陽長青突然笑起來,面帶譏諷的神色:“是的,我就是歐陽長青!
“可是……”王紅顏沒有再說下去,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的下巴上有顆很大的黑痣,他的下巴上怎么可能有黑痣?!
“紅顏,你怎么啦?”張拓之被王紅顏莫名其妙的問話弄得糊里糊涂,他有些不高興,自從王紅顏的那個哥哥來了以后,王紅顏就變得很不對勁,現在看到他的朋友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了,到底怎么回事?
“歐陽料理,”王紅顏沒空搭理張拓之,她心里的疑問和煩擾太多,她追問歐陽料理!澳憬裉煜挛缯椅业降资裁词?”
“下午你找過紅顏?”張拓之搭話,他疑心,他慍怒,歐陽料理找他的女人,所為何事?
“哦,是這樣,你幾天前不是說想買條女人戴的項鏈嗎?我本來想帶紅顏一起去,讓她參謀一番,可是她死活都不肯跟我出門。”
嗯,沒錯,他說過這話,張拓之神色緩和下來,他一直想給王紅顏買條帶鉆石吊墜的項鏈,但是,他一直沒買,哪知道那天和歐陽料理聊天時他只那么一說,歐陽料理就記在心里了,這個歐陽料理,很會做人嘛,連他買給誰的都能知道。
“你找我,為了去買項鏈?”王紅顏不相信,他找她決不會是為了這,她知道的,他的哥哥是誰?歐陽長青是誰?!
吃飯的時候,王紅顏在作陪,只要是張拓之帶來的朋友,她每次都作陪,這一次也不例外,哦,如果有可能,就讓她死好了,立刻就死,她死了,她就不用面對這個長得讓她心驚的男人!她不想看歐陽長青的臉,她不要看他的臉,她不得不看他的臉,她得向他敬酒,這是規矩,哦,該死的規矩!
王紅顏端著酒杯,她簡直站不起來,但她必須站起來,她的十指顫抖,她的喉頭發緊,噢,她要鎮靜!“很高興你能光臨我們餐廳,希望你會喜歡我們餐廳的特色菜肴。”
歐陽長青用他幽深的黑眼珠瞪了王紅顏一眼,盡管這一瞪快如驚鴻,但對王紅顏來說,卻猶如一個世紀,他那是什么眼神?!
歐陽長青也站起來,他和她碰杯,他輕笑。“謝謝你的熱情款待,我想我會喜歡你們的特色菜肴的。”
彬彬有禮的聲音如此熟悉,那聲輕笑!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她多少次都是被這聲音驚醒的!王紅顏跌坐在椅子上,她掩飾不住失態,她哆嗦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怎么了?”張托之覺察到了王紅顏的異常,他伸手抹掉王紅顏額頭上滲出來的細密汗珠!澳愕哪樕懿缓茫爝@么冷還出汗,是不是生病了?”
“哦,我沒事。”王紅顏搖頭,搖掉了張拓之擱在她腦門上的巴掌心,她重復說:“哦,我沒事,我就是有點累!
“從昨天開始你就說累。”張拓之說。
“是的,”王紅顏飛快地瞥了眼歐陽長青,她看見他的眼睛里流露出關心的神色,是他嗎?為什么他的下巴上會有痣?為什么他的鼻翼變窄了,為什么他的嘴唇會變厚?“我這兩天一直有點不舒服。”
“要不,你別陪我們,到樓上辦公室休息一會兒吧?”張拓之說。
“這怎么行?”王紅顏強笑,她在看歐陽長青挾菜,歐陽長青挾菜的方式都和他一樣,他們的中指都沒有放在筷子中間,因為這,她還譏笑過他?墒牵羰撬脑挘趺茨苓@么無動于衷地坐在她的對面,微笑著看她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
“嘔!”王紅顏突然作嘔。
幾乎是同時,張拓之和歐陽長青的手都朝王紅顏伸了過來,當然,歐陽長青的手不易察覺地很快縮了回去。
“對不起,”在張拓之的攙扶下王紅顏站了起來,她抱歉地笑,忽然,“嘔!”又一下,她急忙捂住嘴巴奔了出去。
“看樣子她很不舒服!睔W陽長青對眼睛盯住門口的張拓之說!澳阋灰タ纯矗俊
“噢,”張拓之回過神來,他向歐陽長青和歐陽料理道歉:“真是對不住,我失陪片刻!
看著跟出去的張拓之,歐陽長青的臉色頓時陰郁。
此時此刻,王紅顏在衛生間嘔到翻天覆地,剛喝的酒,還有剛吃的菜,帶著難聞的氣味,全部跑到了大便池中,嘔到沒東西可嘔,王紅顏這才直起腰,放水沖掉污穢嘔吐物,慢慢地走到洗手間的水池邊,漱口抹嘴巴。
她望著鏡中臉色慘白的自己,理了理有些零亂的發髻,為什么會嘔?她有點發呆,是因為恐慌嗎?還是因為羞慚?因為那個鎮定自若地坐在她對面的家伙?是啊,那個家伙怎么可能那么鎮靜呢,難道他不是?他明明就是!這個害得她驚慌失措的家伙。
好吧,就算她驚慌失措,可是她怎么會嘔?她的例假已經超過二十天沒來了,她的例假一般來說都挺準時的,很少有這么不規律的時候,她喜歡不規律的推遲,她痛恨每月按時來臨的例假,只要一來例假,她做事就沒精神,整個人腰酸背痛的,就像已經生了好幾個小孩的婦女一樣。
生小孩的婦女?天哪!難道這次的不規律,并不是因為她這個月太過勞累的原因?王紅顏想到她剛才的嘔,她嘔了,她的例假推遲了,難道是懷孕?難道張拓之竟然讓她懷孕了?
從鏡子里,王紅顏看見張拓之走進洗手間,看見張拓之張開嘴巴。張拓之問:“紅顏,受涼了還是怎么?好點沒有?”
王紅顏沒有轉身,她依舊從鏡子里看著站在身后的張拓之,她討厭他!她討厭她自己!她嘔了,她的猜想要跟他說吧!拔覈I不是因為受涼。”
“那是為什么?”
“我想,我應該是懷孕了!蓖绽镲w揚的眉頭因這個事實正兇狠而沮喪的耷拉著。
“怎么可能?每次我都戴了套啊!
王紅顏霍地轉身,她眼睛里的憤怒顯而易見。“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說我偷人?”她受夠了,她今天受夠了!
“紅顏,你干嗎生氣,我哪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可能猜錯了。”
“不會錯的,我的例假已經二十天沒來了!钡杆牟孪胧清e的,哦,上帝!
“……,”張拓之突然失語,他的腦子里一片混亂,良久他才帶著無法形容的情緒開口。“要不,你再等幾天看看,看看再說,如果例假還沒來的話,到時我再帶你去醫院作個檢查?”
“嗯。”
這時候洗手間有人進來,本來還有很多體己話要說的張拓之只好說:“紅顏,我們出去,只怕他們等急了。”
“你去我不去!彼荒苋,她可能懷孕了,她有什么臉面對歐陽長青?!歐陽長青,歐陽長青,他到底是誰?誰能告訴她答案?
“嗯?”
“我想我要到辦公室休息一下……還是很想作嘔,所以,你代我向他們道個歉,行嗎?”既然不能面對那就逃走!
“好吧,你自己好生招呼,我過去了?”
“嗯!
懷孕了?王紅顏坐在辦公室里,心里實在難以置信,就像張拓之所說,他們每次做的時候都非常小心,怎么會懷孕?難道避孕套的質量這么不可靠,就像避孕環一樣?王紅顏清楚地記得,她最小的弟弟是怎么出生的。
她上網,開始在百度里搜索,輸入怎樣才能確定早孕,從眾多的信息中,王紅顏挑有用的出來看。哦,看,可以用早孕試紙來確定,她從椅子上起來,她現在就出去買!
很快,王紅顏買回了試紙,按照試紙上的說明,她上了趟洗手間,用個小瓶子裝了點尿液,然后懷著忐忑的心情,把試紙浸入了尿液,過了片刻,她拿出試紙,只看了一眼,她的臉就成了石灰漿過的白墻,確實,她懷孕了!
“哦,真是糟糕透頂!”王紅顏一甩手,把試紙扔進了垃圾簍,也不管手上有沒有尿的氣息,她將雙手緊緊地插在頭發里,多事之秋啊!什么事情都扎堆到一起,因為歐陽長青,她的心已經亂如團麻,她怎么還會真的懷孕?
現在,怎么辦?她跳起來她坐下,她得給張拓之打個電話。
“我剛去買了早孕試紙。”王紅顏輕輕地說。包間里比較靜,她怕聲音大了會被歐陽長青聽到。
“……”電話里一陣沉默,“你等一下!睆埻刂穆曇粽f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就聽他向歐陽長青兄弟二人說了聲抱歉,然后腳步聲響起,應該是張拓之起身離開包間。
王紅顏耐心地等著,一會兒之后,張拓之的聲音再次自耳邊響起,這次不是來自電話,而是她的辦公室門口。
“你確定是真的?”
“嗯!
“可是……”
“可是什么?”王紅顏把掛斷的電話扔在桌上,她蹲下身子,把試紙從垃圾筒里撿出來,遞給張拓之!澳憧!
“這是啥玩意兒?”張拓之雖然兒子都有了,但他并不認識早孕試紙。
“不認識?”王紅顏奇怪過后開始釋然,今天之前,她也不認識。
王紅顏又蹲下,這回她從垃圾桶里撿出來的是試紙的包裝說明。
“你看看這個!
“早孕試紙?”張拓之仔細地看說明,然后仔細地看被尿浸過的試紙,兩條紅杠杠,這么說,王紅顏確實懷孕了?這個事實讓他差點摔倒在地,半晌,他搖了搖沉重的腦袋,無力地問王紅顏。“你打算怎么辦?”
“我不知道怎么辦,我要知道還問你?”王紅顏的聲音煩躁尖利,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懷孕,她不知道今天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可是我……”原本站在王紅顏身邊的張拓之往門口退去,他說:“要不,我們今天好好想想,我先出去冷靜一下,你也冷靜一下,等明天吧,等明天我再給你消息。”說著他打開門,迅急地走了。
張拓之心神不定、郁郁不樂地回到包間。
“你怎么了?張兄,離開了好久不說,回來連個笑容也沒有,是不是你朋友有什么不舒服!
“唉,真是煩心事,不說了,我們喝酒!”張拓之重重地嘆氣,端起歐陽料理為他滿上的酒,一飲而盡,因為岳父的關系,他和歐陽長青一直兄弟相稱。
“大哥喝酒好爽快。”歐陽料理說著又給張拓之的酒杯滿上酒!皠偛艣]陪我們喝酒,回來就自動認罰,大哥,罰一杯可不行。”
張拓之又是一飲而盡。
“我們對飲,大哥!睔W陽料理說。
連著來了三、四下,張拓之的臉上現出潮紅,他說:“夠了,我要醉了。唉!”他又是一聲嘆息。
“到底什么煩心事?不能說嗎?”歐陽長青說。
“老弟,也不是不能說!
“那就說出來聽聽?”
望著歐陽長青鼓勵兼安慰的眼神,現在明顯喝高了的張拓之對歐陽長青說:“你剛剛看見我朋友了吧?”
“嗯!
“她是不是很漂亮?”若是沒醉酒,張拓之絕不會這么說話。
“是的。”
“你也說是,對吧?我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她還漂亮的女人,不知道你們見過沒有?”張拓之很自豪。
“這個……你喝醉了!睔W陽長青說。
“我沒喝醉!你不回答我的問話,難道你見過?”張拓之不依不饒。
“沒……見過!睔W陽長青說。
“哈哈,是吧,你沒見過。”張拓之說。“這么漂亮的女人,她肚子里有了我的種。”
“你說什么?”歐陽長青平靜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怒氣。
“我說,她肚子里有我的種,你吃驚什么,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們經常在一起!
“嗯!
“可是,”張拓之的聲音不復自豪,而是無奈。“我想要卻不能要,我是不是很無能?我太沒用了,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后天,我就要帶她到醫院去打掉我的種!”喝了酒,卸下了戒備之心的張拓之看起來就像個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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