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以后騎馬我載你可好。”
“紅顏,你是最漂亮的。”
“紅顏,原來你在這里啊。”
“原來你在這里啊。”
“原來你在這里啊。”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哽咽著。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我抓住心口,痛,真的痛,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不想走進任何一個人的生命,為什么不可以像以前那樣開心的生活,為什么你宇文洛可要來火上澆油。
我好想哭了很久,把郁積在心里的痛全部的發泄出來,也許是哭累了,我竟然可以睡得很沉,很沉,一夜無夢。
“小姐,你醒啦。”
我睜開眼,望著周圍不熟悉的景物,還有,不熟悉的人。
“你是誰,這是哪里啊。”我身子忙往床里挪挪,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這是少主暫時居留的小院,我叫小蓮,是少主命我來照顧小姐的。”這喚作小蓮的丫頭嘴上說著話,手上還不忘忙活著幫我遞了件粉嫩的衣裙。
“少主說,小姐醒來后直接到書房找他就好。”小蓮對我莞爾一笑,淡如玉蓮。
“既然來了,為什么不進門。”宇文洛可半躺在榻上,手上握著的書擋住了他的臉,見我徘徊在窗外,便把書放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怎么,怕我?”他仰面朝天,拿過旁邊小桌上的茶盞,輕抿一口。
“誰怕你啊,我只是在外面看風景,還沒想進來呢。”我心里還沒想好見了他應該說什么,在窗口走來走去的,沒想到倒是被他發現了,我不情愿的抬腳進門,見他小桌之上還擺著一句殘棋,便找了個話題上前,“咦,你自己下棋啊。”
“怎么,紅顏也會下棋嗎,正好,看看這局你可破得了。”他一下來了興致,從榻上做起。
“我不會啊。”我兩手一攤,很無辜的樣子。
“那你湊什么熱鬧。”他像是泄了氣的氣球,又躺回榻上,依舊是閑散的語氣,“昨夜誰的還好,剛才小蓮有沒有給你喝點解酒湯。”
昨夜,他又提起昨夜的事,昨夜怎么了,我怎么會在這里,昨天不是在宴會之上嗎,我抓著頭,腦袋里只有支離破碎的片段,怎么也聯系不起來。
“怎么,酒還沒醒!”他趴在我旁邊戲笑。
我回瞪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說話啊,吵死了。”
“呦,你倒是還真兇啊,倒是和昨晚上柔情似水的那個紅顏判若兩人那。”他仍舊扒在我耳邊,一呼一吸的吹吐著溫熱的氣息,甚是曖昧。
我的臉立馬紅了起來,躲開他,“說,我怎么會在這啊,你到底怎么把我弄來的。”
“記不起來啦,可不是我把你弄來的,是你非要粘著我讓我帶你回來的。”他見我不相信的樣子,立即舉起右手,“天地可鑒,真的是你要來的。”
“我怎么可能要跟你回來,肯定是你!”我指著他憤憤的道。
“唉,信不信由你,不過有一點你還真記住了,我想要的東西,不論多難,我都會拿到手的。”宇文洛可走到我跟前,手指屢著我的發絲,有些戲謔,又有些陰險。
“我要回西門府,一晚上不在,他們肯定要著急了。”我轉過身身,急急忙忙的出門。
他一手攬過我的腰,貼住我的后背,臉靠在我肩上,“不要這么急,西門府上我已經派人打過招呼了,他們知道你在我這里,自然也不會到處找你了,我會派人送你回去的。”
“你?”我氣結,他居然告訴西門府上的人我在他這里,那么世伯姨娘會怎么想我,一個姑娘家的半夜不回家夜宿一個陌生男子家中,那清月豈不是更加的恨我,那西門清辰他會怎么想我?
我怒視他,卻又毫無挽回之力,只能恨自己當時怎么就醉酒。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可都是為了你好啊。”他抓住我的手,把我緊攥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抹掉我眼中的淚痕,“你想好回去之后要怎么面對他了嗎?”
他與我并肩站在院子里,面前的梅花正是含苞怒放時。
“怎么面對他。”我低頭喃喃的道,是啊,我要怎么面對他,這幾次見到他我總會那樣的心痛,我既然無意招惹任何人,又何必再見他,見只是徒增傷感罷了。更何況,現在他應該在陪天薇公主游玩吧,天薇公主,那么漂亮的女子,應該只有她才能與他相配吧,而我,只是一個莫名的來客,還是不要打斷了他們本來的生活。
我搖搖頭,自嘲的笑了,轉頭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怎么,不想回去了。”他拉住我的手,強迫我站在他面前。
“誰說的,我只是回去休息下,還有點頭暈,等你準備好就送我回去。”我甩開他的手,低著頭默默離開。
這園子雖不大,可到處的格局都差不多,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昨晚住的房間,可一推門進去,卻發現其實自己還是走錯了,這房間看起來和我的格局倒是很像,但是里面的擺設卻透著男子的氣息。
我正打算關門出來,可眼睛卻不經意的瞟見了旁邊壁上的一幅畫。
那畫里的人竟有幾分眼熟,很熟悉,卻又叫不上名來,“大概是哪里見過吧。”看古人的畫看起來都是這么的相像,總不比我們的相片這么一目了然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我念著上面的題字,不禁一笑,這應該是哪位公子的心上之人吧。
“王小姐,你怎么在少主房里啊。”小蓮不聲不響的在我身后突然叫道,嚇了我一跳。
我忙拍拍胸口道,“沒,我走錯門了。你說,這是那宇文洛可的房間啊。”我這才仔細瞄著這房間,“嗯,還算整潔。”我邊看,便往后退。
“王小姐,直到昨晚少主抱您回來的時候,我這才知道,原來少主畫里的人是您呢。”見我剛才直盯著那畫像,小蓮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幅畫像,回頭看我時,滿是羨慕。
“什么,你是說,那畫里的人,是我!”我驚呼。
“王小姐為什么是這反應啊。怎么,王小姐沒看出來嗎。”小蓮很是好奇的看我,“這分明就是小姐啊,小姐居然連自己也看不出來。”小蓮看看畫像又看看我,確認道。
“小蓮,你看清楚了,怎么會是我啊。”我拉著小蓮,祈求這不是真的,為什么這里會有我的畫像。
“王小姐,這幅畫像若不是你,我也不知道會是誰了,難道王小姐有孿生姐妹不成,不然天下怎么會有這么相像的人。”
看到小蓮肯定的眼神,我默默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剛才看到時會有熟悉的感覺,原來這畫里是我。”
“這畫像跟隨少主很久了,我們下面的丫頭都在猜測畫中人是誰,昨晚一見到小姐,我就明白了,畫中之人就是王小姐。”小蓮在我身后極其羨慕的道。
“小蓮,昨天我喝醉了,還真是麻煩你了。”我微微彎身,對小蓮昨晚上的照顧表示感謝,一般醉酒的人是最讓人頭疼的,昨天,我肯定給她添了不少麻煩。
小蓮忙要跪下,被我拉起。“不,王小姐,您這樣實在是折煞女婢了,昨天其實我也沒幫什么忙,倒是少主費了不少心。小蓮看得出來,少主對小姐可是很上心的呢。”
“你是說,昨天他照顧我的。”我臉頰一紅,那么說我醉酒的丑樣子不全給他看去了,他肯定在背后偷笑我呢,我氣結,憤憤一跺腳。
“王小姐,昨天少主抱您回來時您還抓著不放手呢,這會兒怎么了啊。”
“這么說,還是我要他帶我回來的啊。”想到這里我更是羞愧啊,好想找個地洞鉆進去,我怎么這么不認人啊,偏偏抓著他不放,真是的。
“王小姐,昨天你好像很傷心,把少主的衣服都哭濕了大片,少主最在意衣服裝束了,昨個兒出門前可好生準備了一番,昨晚少主把你放下時,我看到少主的衣服整個肩頭都濕了,可他卻一句話也沒說,自己去換了件回來,一整夜都在照顧你。奴婢可從來沒見過少主對哪個人這么好呢。”小蓮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道。
“王小姐,你可是有什么傷心事,你不開心,少主也不開心。”
“我不開心,他又何必不開心,自尋煩惱罷了。”我嘆了口氣,苦澀的笑了笑。
“少主是關心小姐啊。”小蓮輕聲道。
“關心。”我嘆道,“還是不要關心的好,越關心越亂,若不是他,我又怎么會有家不敢回。”
“王小姐,您又怎么可以這樣說少主呢,少主為了尋您,私自下的雪域峰,找了您這么久才找到,您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少主。”小蓮有些生氣,急急的辯解道。
“私下雪域峰尋我?”我不解,我可從來沒有到過雪域峰,到這四方城也不過兩月,怎么會認得雪域峰少主,大概是他弄錯了吧,也許真的有一個和我長得很相像的人。
“是,聽聞峰主年輕之時常到到雪域峰外行走,作為歷練,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次回去之時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從前意氣風發,桀驁不遜的峰主就不存在了,常常唉聲嘆氣,獨自飲酒舞劍,每年此時峰主都要到峰頂去祭拜故人,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那人是誰。
每當峰主去祭拜之時,少主就要在雪域峰閉門思過,這次少主是趁著峰主祭拜之時私下雪域峰,峰主一向懲罰嚴厲,回去后還不知道峰主要怎么責罰少主呢,王小姐又怎么可以這樣辜負少主的心意。”小蓮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看來是真的很為那宇文洛可擔心啊。
她這一哭我可就手忙腳亂了,平生最怕人在我面前哭了,她哭我也快跟著哭了,“我說,小蓮,不要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對,不哭了好不好啊。”
“你們在我房間里做什么!”一聲厲喝。
我被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稍楞了一下,回頭,見宇文洛可站在門口,表情有那么點奇怪。
小蓮被他一下,居然止住了哭,“撲通”的低眉跪在地上,雙手抹著眼淚。
“你怎么在這!”宇文洛可抬頭直直的看著我。
“不好意思,我找不到自己的房間了,進錯門了。”我萬般抱歉的抓抓頭,“還有,不好意思啊,我把小蓮弄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連忙解釋。
宇文洛可走到房間里,對著墻上的畫像默默道,“你的房間就在隔壁。”
“就在隔壁!”我暈那,原來近在咫尺,而我卻推錯了房門。“謝謝哦。”我抬腳準備回房,卻被他一手拉住。
“等會再回去吧,陪我呆會兒。”
小蓮見狀,立即起身,低眉關門而去。
我與宇文洛可并肩站在墻上的那幅畫前。
“那畫里的人,是誰?”我淡淡的問道,仿佛小蓮的話不是真的,而那只是一個和我很相似的人而已。
他轉過臉來看我,眼神這么的癡迷,“你看不出來是誰嗎,”輕笑一聲,“不覺得跟你很相像嗎。”他手指撫過畫上人的額頭,眼睛,臉頰,手指?
我低頭輕咳一聲,“倒是有幾分相像。”
宇文洛克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天,神情卻難得的沉寂,一改往日花花公子的模樣,“大概又要下雪了吧。”他轉身幫我披上一件披風,“小心著了涼。”
我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身上暖和了不少,只是,這么好的天怎么說下雪就能下雪呢。我抬頭看著天,不經意的笑了起來。
“你喜歡雪,喜歡看落雪的天。紅顏,跟我回雪域峰吧。”宇文洛可突然拉著我的手,“你一定會喜歡上那里。”
我一愣,連忙把手縮回,“宇文少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紅顏,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就是我找尋多年的人。我曾經千百次的在夢里遇到你,你的喜怒哀樂,全都在我的腦海里,可我總是看不到你的臉,終于有一天,我見到了你,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我都那么的熟悉,我就知道,我終于找到你了。”宇文洛可看著我,白皙的臉上泛著微紅,沒想到他還會紅了臉。
我低著頭,臉上開始充血,第一次,第一次有人當面跟我說這些話。我的腦海里,亂成一片?
“紅顏,跟我去雪域峰吧。”宇文洛可再一次牽起我的手,說道。
“宇文少主,我想我還是回西門府了,再見。”我急急忙忙的掙脫他,現在我的腦海里一片慌亂,我想要快些離開,離得越遠越好,越遠越好。
宇文洛可卻緊緊抓住我的手,我越是掙脫,他抓得越是緊。
“你放手啊!”我大聲的叫喊。
“紅顏!”
宇文洛可突然緊緊地抱住我,“不要離開我好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宇文少主,你,放開我,好嗎。”他的手臂太過用力,弄得我有些喘不過起來,我雙手用盡所有力氣想要掰開他的手臂,可最終還是無濟于事。
“宇文少主,我要回去了。”看著他這樣,我開始有些害怕,心底驚慌起來。
“紅顏,你不要走。”宇文洛可依舊抱著我不放,齒間的溫暖氣息徘徊在我的耳邊,留戀,依存。
“你不要逼我。”我近乎哭泣,眼淚在眼圈里打著轉,顫抖間,已經隨著臉頰滑落,點點滴滴。
“紅顏,紅顏,紅顏?”他的聲音一遍一遍的清晰,一次一次的靠近。
我慌亂的慢慢靠近墻邊,想要找到一絲支撐,卻被他強逼著與他面對面。宇文洛可,那雙漆黑的眸子像是要把我陷進去一般,我的忙亂,我的恐懼,全被他看在眼里。
他手指撫過我前額的碎發。
“紅顏?”
他顫抖的聲音叫著我。
“放開我?”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聲音的顫抖,從心底里生出的恐懼。
“我要回家?”我兩腿發著軟,若不是靠在墻上,我早已癱軟在地。
心口突然無言的劇痛,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雙手,我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眼前一片昏暗,慢慢的失去了知覺,像是被抽走了生命一般。
“王小姐,你醒來啦。”小蓮將我扶坐在床上,端來一杯香茶。
我接過,鼻尖飄忽著一陣清香,“茉莉?”我嘆道。
“少主說王小姐最喜這種茶香,所以就為您一直隨身帶著。”
“哦,知道了。”我起身,忽然一陣劇痛從心口傳來,我右手緊緊的抓住心口,蜷縮在床上。
“王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小蓮急忙的扶著我,“來人快叫大夫啊。”
我被手忙腳亂的按回到床上,陰沉的天,陰沉的心情,房間里被小蓮生氣了爐火,暖和的如同春日,身上壓了好多被子,暖暖的。大夫隔著床幔把著脈,隱約的透過那層隔幔,看到大夫輕搖的頭,嘆著的氣。
“大夫您這邊請。”小蓮引著大夫坐到桌前寫方子。
我把手縮回被子,嘆笑一聲,頭上昏昏沉沉的想睡,卻又睡不著。
“小姐,我去送大夫,馬上回來。”
“去吧。”
我偏過身,側頭躺著,腦袋里盡是些瑣碎的畫面,連不到一起。
“紅顏,你病啦。”宇文洛可隔著床幔問我,聲音似平常般閑散。
我猶豫,我的記憶里他那么的柔情蜜意,似乎世界上只有我一人,這會兒怎么又這般懶散的模樣,不像是一個人那。
“我,沒事。”我心里敲著鼓,不知道他搞什么花樣。
“哦,回頭我讓小蓮給你送些補品過來,好好養養身子,不然可怎么帶我游玩這四方城啊。”他在我房間里走來走去,摸摸這,弄弄那的,很無聊的樣子。
“你說你怎么就倒下了,唉,本來還想帶你一起去賞景呢。”聽他的口氣,倒是很失望的樣子。
我轉過身,隔著床幔,不言語,只是好奇,這么會的功夫就變了個人,難不成他之前把我當猴耍的,還嚇了我半死,可氣。
“你怎么也不說話啊,兩個人不說話多無聊啊。”他走到我床前,卻沒有掀開床幔,只是隔著一層紗幔發著牢騷,看似到還有些規矩。
“我想回家。”我悠悠的道,真是搞不懂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這樣的反復無常實在是讓我捉摸不透,還是遠離的好。
“紅顏,你還病著呢,怎么就要回家啊,還是養得好些了再回去吧。”他端來一個凳子坐在我床邊,手伸在火盆旁邊烤著,揉搓,“你說,你這樣子要回去了,西門家還不以為我欺負你了,那我釋問啊。”他有些調侃的語氣,輕松自然。
現在還真弄不懂到底哪一個是他了,不過,不論怎樣,我是不能在這里呆的,不然以后又不知道會傳出什么風言風語來,人言可畏啊,即使是有了城主的吩咐,可也不能住到他的家里來啊。
“我說,宇文洛可,你為什么總要害我。”我想有的時候這本性還是遮掩不住的,我見他這樣無所謂的樣子,索性直截了當的打擊他一下好了。
“害你?怎么會,我可是在好好地照料你啊。”他明顯一驚,剛喝進嘴里的茶水“撲哧”的全噴了出來,一只衣袖擦著嘴角,滿是委屈的大聲不平道。
“那怎么每次你都要落井下石,害我在人前鬧出這么多的誤會來。”我氣憤。
“沒有,天地可鑒,我可從來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你?!”
“我只是不喜歡解釋什么罷了,人家喜歡怎么想,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隨他們去好了,不需解釋。”他聳聳肩,好像所有跟他有關的事情都是別人一廂情愿,與他無關,他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罷了。
我無語,恰恰就是他的不解釋,才讓清月誤會,才使西門家以為我和他有些什么事情,才讓我現在有家不好回啊。不過現在說這些似乎也沒什么作用了,讓他回去解釋,也只能越描越黑。
“我怎么這么倒霉啊,看來是要燒燒香拜拜佛,去去晦氣了。”我無奈的輕笑自己,嘆著氣。
“燒香!好主意,紅顏,明個兒我們去燒香吧。”宇文洛可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一下子蹦起來,來回踱著步子,“嗯,燒香,叫我想想去哪燒好,這邊哪家香火最盛?”說著說著,他就跑出門去,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
現在我真的在懷疑之前我是否真的見過宇文洛可,真的進過他的房間。
“這,差別也太大了吧。”我捂上眼睛,“大概是做夢的吧。”
就像宇文洛可說的,這天,真的下起雪來了。
半下午的時候,雪花就紛紛揚揚的落下來了,一直下了一夜,伴著簌簌的落雪聲,我倒是一夜好眠,可能是太無聊了吧,居然沒有因為總呆床上而沒睡好,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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