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起已經咳的淚流滿面的臉,“你不是說下藥了嗎,到底下的什么藥,會不會死得很難看。我們無冤無仇的。”現在反正都中毒了,那么還是死的好看些比較好,真是不知道,為什么要在這么好吃的肉里下毒,真是暴殄天物了啊。
“哈哈哈哈?”一陣的狂笑,不僅是正在拍我后背的那公子,就連身后在烤肉的一群人也在樂呵呵的笑我。看人中毒了,達到目的了,就這么得意嗎。我淚眼汪汪的憤怒的瞅著他們,一群可惡的家伙,剛才還把他們當做好人呢,這會兒就露出本性來了。
“我沒有說這里有加毒藥啊。”他輕輕道來。
“什么!”我一怔,怎么可能,剛才不是說下藥了嗎,怎么會?,這簡直就是耍我的嘛。
“我本來就沒有說里面有毒藥啊,我只是說你就沒想過里面是不是下了藥。我們萍水相逢的,你還真不怕我們是壞人啊。”他無奈的攤攤手,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過分!”我狠狠的撂下一句,我居然被這家伙耍了,出門就糟這事,實在是觸霉頭。我撇撇嘴,把手上的兔肉遞道他手里。自己坐到飛雪的身邊,打開包袱拿出剩下的糕點,本來還想分些給他們吃的,以感謝今天讓我跟他們一起過夜,這下不用了,我自己吃。
我憤憤的大口咬著芙蓉糕,嘴里還念念叨叨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服,怎么這么容易就被別人騙了,丟人丟到家了。
“這邊太冷,還是到那邊去吧。”那黑衣人也坐到我旁邊,解下自己的披風將我包裹起來。
披風上還帶著他的體溫,暖暖的,讓我不忍心拒絕,可是我的自尊心卻受著煎熬,怎么這樣就又接受他的饋贈,剛剛還被他耍。
我一狠心,解下披風塞到他懷里,“不要你可憐,我不冷。”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身上已經凍的發抖。
他不說話,只是看著我笑,用披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嘴里還不忘說著“真暖和真暖和”,存心是要氣我。我不屑的挪了挪地方,緊緊靠著飛雪掏出自己的披風縮成一團,這樣感覺還會更暖和些。總之,我就是不要再接受他的饋贈,寧愿自己就這么呆著。
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早晨,頭上大概是積了一夜的露水,有些冰冰涼。
我還未睜眼,先打了個哈欠,整個人朝飛雪的身上再蹭蹭,好暖和啊,我滿意的再小睡一會。
“還真像像個孩子。”似乎有聲音在我耳邊想起。
我猛地驚醒,所有的睡意瞬間就被吹散。
“你怎么在這!”我忙推開他,往飛雪身邊靠攏,可是怎么摸手上也摸不到飛雪,我忙瞅瞅周圍。不對,我不是睡在飛雪旁邊的嘛,怎么會睡在火堆旁了。
“你這一夜睡得可好?”他艱難的扶著旁邊的樹枝站起身來,好一會才拍拍身上的泥土,笑道。
“你?,”我指著他對于昨天的事不可思議,“我怎么會在這邊,飛雪呢?”我四下找著飛雪的身影,可就是沒有它,昨晚它睡得地方現在連一絲的溫熱氣息都沒有。“飛雪!”我的身邊就只剩下你一個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阿。我來回踱著步子,不敢相信飛雪居然離開我了。
“你把飛雪弄到哪里去了。”我抓著他的衣口朝著他叫喊,他卻一動不動的朝著我笑,他的笑讓我想起昨晚被耍之事,心中悲憤不已。
“這馬叫做飛雪阿,好名字,它對你很重要?”他笑,卻是皓齒微露,眼睛里泛著水靈的光芒。
很重要嗎?當然重要!這是這里唯一屬于我的活物,是這一路唯一能陪伴我的人,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是西門清辰送我的禮物。不知不覺的,我仍是會想起他來,大概只是一種習慣吧,睹物思人。
見我許久不再講話,他的手扶上了我的額頭,撥弄著額前的幾縷青絲,“看來它對你真的很重要!”
我打開他的手,不再執著與跟他要飛雪的下落,心里只是冷冷的,原來我什么也保護不了,自己真的很沒用。我蹲在昨天飛雪睡覺的地方,撫摸著地上的泥土,只能感嘆自己的無能,我冷笑一聲,剛出門就把自己的飛雪弄丟了,下面恐怕也比較艱辛了。
我撿起地上的包袱,飛雪丟了,可是包袱里的東西全都在這,難道是我的馬比身上的財物更值錢。不過想想也對,這畢竟是匹汗血寶馬阿,價值連城。我背著包袱回頭看看飛雪昨晚睡覺的地方,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我強忍著淚水不讓它留下,緊了緊身上的包袱轉臉就走。
“姑娘不要洗洗臉嗎,看這一晚上倒是沾染了不少的晨露。”他快步到我跟前攔住我的去路,還伸手要拿下我的包袱,真是豈有此理,我不跟他計較飛雪的事,現在他還得寸進尺了,連包袱都要扣下不成。
我使勁的瞪著他,有時候真的很恨自己,為什么遇到難事時,總是會想要掉眼淚,一點也不像是以前的我。現在的自己,瞪大了眼睛想表現出一點堅強,卻又惹得自己盈淚滿眶。
他伸手抹去我眼角欲掉出的眼淚,卻又被我一掌打開,繞開他往前走。
“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一個姑娘家的還是和我們一起上路好些。”他忙拉住我的手,卻仍和我背對著身,聲音倒是很低沉沙啞,定是昨夜太寒,有些涼意入侵吧。
“跟你們一起!”我冷哼一聲,剛把我的飛雪弄丟了,繼續跟你們一起不知道下面被弄丟的又會是什么呢。而且我現在急于去找飛雪,不想在這耽擱時間。
我一定要自己找到飛雪,“你放開,我才不要跟你們一起走。”低下頭,我只能默默的流淚,懷念我的飛雪。我再甩開他的手,繼續往前,可是他卻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剛甩開他又過來拉住我的手,現在卻是任我怎么用力也甩不開他。他的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腕,指尖的關節都透著白。
“你就不能再等等,一定要這么的急躁嗎?”掙脫不開他的手,我也不給他好臉色看,卻是他語氣誠懇的很,倒是顯得我小氣了。
脾氣急躁!我就是急躁怎么了。我把臉扭到一邊,瞅著遠處,等!你們等得了,我可等不了,飛雪也等不了。
“公子,我們回來了。”遠遠地好像是有人過來了,而且還是好幾個人,聽聲音這說話的人精神頭倒是不錯。
這些人一個個的跟他請安,可這些不管我的事,而且我還在跟他鬧矛盾,更是不想去搭理他,只要他能趕快放我走就好。
“公子,那邊有一條小溪,您等會可以去梳洗一下,我們剛打了些兔子回來,等您梳洗好,也就可以吃了。”聽聲音是一個人很得意的在他面前顯擺著。
哼!兔肉。一提起這個就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我就在想為什么我會遇到這些人呢。唉!
“公子,發生什么事了嗎,怎么?”又有一個人上前來,難道他沒看出來我這是要走嗎,剛才沒人,現在人都在,我看他還怎么攔住我。我使勁的又甩開他的手,可他卻是更用力了,“不要動!”他低沉的一聲厲喝,嚇了我一跳。
我突然轉過頭,愣愣的看著他突然的發威。此時的他,一臉的嚴肅,不容別人抗拒他的威嚴。一直都有人將就我的脾氣,現在突然被人喝一聲,倒是把我嚇壞了。見我臉色突然有異,他也輕咳了幾聲,吩咐下面的人趕快準備吃的,遣散開身邊的人。大家都各忙各的去,沒人再往我們這邊看。
“公子,我們回來了。”遠遠地,像是又有人過來了。他卻是不看,只是微微一笑,得意的很。
見他笑的這么神采飛揚的,心中自是很不舒坦,他越開心我越是心中煩亂。
他不說話,只是好像看好戲一般的眼神瞅著我,我納悶的很,不知道哪里出了錯誤,能讓他這般看我。“公子,您醒啦。”又有人走到他面前請安,他這時笑的更是得意。“公子,這姑娘是要走阿。”那人看到我背著包袱很是詫異,“正好這馬我也剛飲好。”他伸手遞過來一根韁繩。
我一愣,眼神立刻變了色,“馬!”順著他的聲音,在他的身后一匹雪白的馬精神十足的在磨著蹄子。“飛雪!”我慌亂的甩掉身上的包袱直直的奔向飛雪,在它的身上上下摸著,生怕是自己看錯了。最后我確定,這真是我的飛雪,而且是毫發無傷的飛雪。我一時間興奮地把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眼里心里就只有飛雪。
“你現在知道怎么回事了,還執意要自己走嗎?”他撫摸著飛雪的頭,問我。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早些跟我說是他的人把飛雪帶去飲水了,我不就不會這么急躁,就不會誤會他了阿,這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怎么,還是要走?”他走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就往前走,一面還吩咐他的人把我的包袱收好,不管我是不是愿意跟著他一起走。他走的很快,我幾乎跟不上他的步子,可是想要把手抽出來,卻又沒他的力氣大,只得在他的后面不停地小跑。
“你放開我阿!”實在是跟不上他的步子,跑的我也有些岔氣,而且我心里還惦記著飛雪,最最主要的是剛才我對他的態度卻是過火了,沒弄清楚就冤枉人,所以現在總是感覺有些對不起他的樣子,才能容忍他到現在,可是他怎么也不考慮一下我的實際情況阿,走這么快。
聽到我的抱怨,他回頭看看我笑了,步子也慢了下來,竟是拉著我慢悠悠的像是在散步。跟他好像是沒什么話講,所以這么寂靜的早晨,又和他有些曖昧的牽手走在荒無人煙的野外,卻是讓人有些不自然起來。算了,還是快步走吧,卻快越好,早早的結束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間最好。
我快步往前走,竟像是我拉著他散步。
“你就不能走快點!”剛才還急著快步前行的他,現在卻拉也拉不動,像一塊大石頭一樣。
“你是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到底是要快還是要慢阿。”他無奈的笑了笑,跟上我的步子領著我往前走。沒過多會兒就聽到微弱的潺潺溪水聲,走進一看溪水清澈見底,水底的石頭都看得清楚。
我甩開他的手,一個人跑到小溪邊,手指輕輕的觸碰溪水,卻沒有預想的刺骨的寒冷,反而帶著一絲的溫熱氣息。我欣喜的捧起一捧水來往臉上拍拍,好舒服阿,在野外早晨能用這樣的水洗臉也算是享受了,我滿足的笑笑,好好洗洗臉洗洗手。順便捧起水來喝上一口,甘甜滋潤。
享受一番之后我才發現他還站在我身后,沒有到溪水邊洗漱。好奇的轉臉看看他在干嘛,只見他托著下巴一直看著我笑,見我洗好便伸手遞過來一方錦帕,金黃色的絲綢,柔柔軟軟,擦到臉上很是舒服。
他一邊笑著一邊走到溪邊,蹲下捧起水來洗洗臉。我沒他這么無聊看別人洗臉,所以想到處看看這邊的景色。不看還好一看就后悔不已。
我們洗臉的下游不遠處血紅一片,血腥味道直沖鼻尖,看到滿地一片狼藉,血色染紅了往下的溪水,這番這景,讓我忍不住吐了起來。
“怎么了?”他忙跑到我跟前,拍打著我的后背,看到地上一片的動物內臟一下子明白了原委,忙把我摟在懷里,不讓我有機會看到那些血腥的東西,并慢慢一步一步的帶我離開水邊,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檀木香味,把外面的血腥味道全部遮掩。
“好了好了。”他放開捂住我雙眼的手,不再摟我這么的緊。“我早就跟他們說過,殺過的東西的內臟一定要埋起來,怎么還是記不住。”他狠狠地道,眼神卻不似剛才保護我的那般溫柔。
原來這些東西都是今早他們獵殺的兔子的內臟,剛才只顧著和他鬧矛盾,也沒在意到那些打來的兔子是已經殺過的,昨晚天黑又餓更是沒在意這么多,現在想想這些,倒是胸口一陣惡心,想吐。還好剛才是在那些的上游,若是在下游,那,那不就?還沒想完,我就又要吐出來了。
“你看看,這是?唉!”
好不容易挨到了原先露營的地方,他卻抱著我遲遲得不肯將我放下,雖然留戀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但是這么多的人,他卻仍是抱著我總是讓我不太好意思起來。我狠狠地一直瞪著他,他卻像是沒看到似的厲聲訓喝著他的手下。訓完了才憐惜的看著我把我放到一片干草上坐著。
“公子,這肉烤好了。”他的手下遞過來一直兔腿,本來昨天還吃得很香的兔腿,現在一看到就想到今天血腥的我一面,忍不住就又要吐了起來。
“好了好了,快拿過去!”他一手打開伸過來的兔腿,拍著我的后背不斷的安慰我。“看來今天你是不能吃這個了。”他搖搖頭,沉思著,不知道腦袋里在想些什么。
“咕嚕嚕,咕嚕嚕?”我的肚子不合時宜的想了起來,他的眉頭微微一皺,起身打開一個包袱,掏出幾個餅來。這餅大概是放置的太久了,有些干硬。
“若是實在吃不下那肉,就將就著吃點這個吧。”他不情愿的伸手把餅遞給我。
我接過那餅,看了很久,終于還是咬了下去,這才明白剛才它為什么是那種表情。這餅,果然是很硬!我的牙突然被咯了一下,生生的疼了起來。真不明白那時候的人怎么會帶著這樣硬的餅上路,就算是想吃,也要費一番功夫才能吃到,而且還要忍受牙齒的疼痛。
“呵呵”,他笑了起來,還是烤一下再吃吧,會熱一些。他又把餅拿了回去交給一個手下去烤。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包袱里昨晚還剩下一些糕點,立即高興了些,忙起身找我的包袱,剛才不知道被他們收到哪里去了。
“你在找什么?”他也到處翻弄著,不知道找什么還翻弄什么阿。我賞了他一個白眼,繼續自顧自的翻弄。
沒用多久就看到了我的包袱,打開一看,果然還有些糕點。我掏出來慢慢的吃,雖然這些糕點已經不像小玉剛做好的時候那么好吃,可也比剛才吃的那堅硬似石頭的餅吃起來好多了。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能不能也給我一塊吃阿。”他伸手就往包袱里拿,也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算我再怎么用眼睛瞪他也無濟于事,算了,拿就拿了吧。我擰過頭自己吃自己的,我已經很餓了,不想再跟他爭吵什么。
“公子,你怎么能吃這個呢。”一個男子忙把他手中的糕點拿走,換了一只兔腿過來。我一見那腿就想吐,忙躲開他,自己呆在一邊背著他吃。他見我這反應,嘴角微揚笑著站到一邊去,拿過剛才被那男子拿走的糕點放到嘴中咀嚼,而后又咬起兔腿,一臉的滿足之感。
我硬生生的把剩下的糕點全部吃完,他適宜的遞過一只水囊,正好緩解了我噎滿食物的嗓子。我猛灌幾口清水,感覺立刻好了很多。“謝謝!”我把水囊還給他,順便不忘謝謝人家。
“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你也準備一下上馬吧。”他身后的隨從已經把馬牽了過來,我拿起自己的包袱二話不說的就上了馬。當然上馬的姿勢還是練不熟練,只是為了不在他面前丟臉,我故意裝的很隨意的樣子上馬。我坐定后,夾夾飛雪的肚子,拍拍它的頭就往前走不等他們。
“喂,姑娘,你怎么上路這么急阿。”他騎馬跟上我的步調,同我一起往前走。
“我本來也沒說要和你們一起走阿。”我回他,本來與他一同走倒也是件不錯的事情,畢竟我是初來乍到的,什么也不懂。可是經過昨晚今早,雖然他也沒做什么事情,可我就覺得我要遠離他比較好,如果繼續跟他在一起前行,不知道還會怎么樣呢。
“不跟我們一起走!”他輕笑一聲,“這一路說不定會出什么亂子,你一個姑娘家的就不怕嗎?”
“怕,怎么不怕!”我斜眼瞅瞅他又看看頭面緊跟的幾人,“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就是那些壞人呢。”
“姑娘還真會說笑,我們若是壞人又怎么回到現在還不動手呢。”
“我怎么知道你們怎么現在還不動手,說不定還有什么陰謀呢。”我冷哼一聲,故意把聲音提的很高,就算是給自己壯壯膽吧。
“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還真把我們公子當壞人,真是不知好報。”后面一男子大聲嚷了起來。
我頭也沒回,使勁的夾緊飛雪的肚子,駕著它就往前小跑。
“姑娘等等。”他緊跟上我,又與我齊行,“姑娘莫怪他,他只是直性子,想什么說什么。”
“我沒怪他,只是我們萍水相逢,昨夜謝謝你們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想我還是這就告辭了。”我欲走,卻被他攔住。
“姑娘**何處?”
“不知道,天大地大,到處走走看看。”我輕嘆一口氣。
“那姑娘就和我們一起吧,這條路要走出去還是要些時間的,我們也算是順路,跟我們一起走安全些,等出了這樹林到了集鎮,姑娘想到哪里我都不會阻攔。”
我見他言辭懇切,而且說的也很是在理,也就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吧。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走出這樹林,若是天黑還沒出去那就又要在這里過夜,我一個人確實是害怕些。
他見我點頭,臉上的喜色可見,忙招呼后面的人跟上,不要掉隊。
我看他后面跟的這些人各個都是身強力壯的,樣貌不凡的,而他的言談舉止之間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他定不是一般的人物,我竟是對他產生的強烈的好奇心。
“姑娘這樣一直盯著我看,莫非姑娘對在下?”他拉長著聲音,卻是目不斜視一直看著正前方。
我臉一紅,方才覺察到自己的失禮。隨即輕咳一聲,掩飾一番。
“我真的這么耐看嗎,我看姑娘看著在下有一會了。”他輕笑一聲,清晨的陽光照射到他的臉上,襯托著他的俊朗英姿。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難不成你在偷看我。”我結結巴巴的回他一句,守住自己的立場。
他隨即笑了起來,“姑娘還真是有意思阿。”
我聽這話怎么就這么耳熟,像是誰說過。我拍拍頭,突然想到,好像是柏皇卓黎這家伙說過。一想到他我就來氣,若不是他,我能有現在的樣子嗎。
“在下還沒請教姑娘的芳名呢。”突然間他冒出一句話來,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平靜。我本是對他特別的好奇,還沒問他的名字來歷,他倒是先問起我來了。看他們這群人的裝束,也不似平常人家,不知道來自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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