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嬰,為什么不為了自己的幸福爭取一下,也許?”還未等我說完,綺嬰便打斷了我的話。
“紅顏,我永遠(yuǎn)也不能這樣做,我與你不同,我身后是一個東方家,我要嫁的是柏皇家,四方城的少主。你明白其中的含義了嗎?”綺嬰默默的說道。
我沉默,房間里只有綺嬰淡淡的聲音。
“紅顏,我曾經(jīng)見到你和滄源哥哥在一起的時候,他與平時這么的不同,是一種眷戀,我自小便喜歡和他玩在一起,卻從沒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那時我就知道,我與他,并沒有將來。紅顏,若是你也喜歡滄源哥哥,就一定要讓他幸福,好嗎?”
“綺嬰,我?”我慌忙的站起來,面對著綺嬰的方向,“綺嬰,我與滄源哥哥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心也不在他的身上,所以,我無法讓他幸福。”
“不喜歡滄源哥哥,難道你真的是喜歡哥哥嗎?”綺嬰急切的問道。
“不不不,”我忙搖手,“我對他也沒那意思,你別誤會。”
“難道你真的是鐘情于宇文少主,可是聽聞他已經(jīng)棄你而去了,你也因他離家出走。到現(xiàn)在你還只鐘情于他嗎?”綺嬰問道。
“什么?”我一驚,這都是什么傳言啊,宇文洛可棄我而去,我離家出走是為了他,我的天哪!這到底是誰造的謠啊。本來我和宇文洛可間就沒什么事情,現(xiàn)在居然是越鬧越不像話了。“綺嬰,你不會也相信這些傳言吧?”我皺著眉,苦笑道。
“也不是不可信,一切看起來也很正常。若你是真的喜歡他,就要好好的把握機(jī)會。”綺嬰似乎很理解的安慰我道,甚至還有些支持。
“綺嬰,我喜歡的人不是他,這些也只是謠言罷了。”
“紅顏,你有喜歡的人!”綺嬰肯定的語氣不容置疑。
“沒有。”片刻的猶豫也沒有,我立即條件似的回道。
“不要騙你自己,這里定是有你喜歡的人,只是你不想去想,你與他定是有些傷痕,不愿意去觸碰。紅顏,聽我一句,若是真心喜歡,就不要有太多的顧慮,好好的珍惜身邊的人,你喜歡他又何必將兩人這么的這么痛,你不是也會希望他幸福嗎,既然是這樣,又何必不給他幸福,要相信你自己可以做得到。”綺嬰一番話語說的我不知如何讓回答,只是怔怔的看著她。
房間外突然起了風(fēng),“嗚嗚”的掃過門前,窗子被吹得“啪啪”直響。
綺嬰走后容若便進(jìn)來,見我站在床邊吹著風(fēng)忙把我拉到房間里坐好。我已看不見東西,所以房間里的蠟燭被吹滅的也都不知道,容若一邊點(diǎn)著蠟燭一邊在我耳邊嘮叨,“外面起了這么大的風(fēng)也不知道關(guān)窗子,還站在床邊,雖然這夜里漸漸暖了,可是你的身子你自己還不知道嗎,萬一吹出病來可怎么辦,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我想想啊,今天我還答應(yīng)西門夫人要好好照顧你呢,萬一你有點(diǎn)什么,我可怎么交代啊。”容若嗔怪道。
我淡淡的笑著,容若現(xiàn)在好像以前的小玉,時不時的會嘮叨我兩句,她的關(guān)心我明白,只是不說自己關(guān)心我的身體,偏說是因?yàn)榇饝?yīng)別人才這般的照顧我。
“還笑得出來,你若是真病了,我看你最后還笑得出來不。”容若在房間里好好的轉(zhuǎn)了一圈,保證所有的窗門都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才放心的坐到我身邊。
“剛才綺嬰小姐來做什么?”容若問道。
“沒什么,出嫁前想是想找人聊聊吧。”
容若“哦”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繡品繼續(xù)做刺繡。
“容若,你會不會覺得我不懂得珍惜。”我忍不住的想要問問容若,身邊也許只有她可以問了。
容若停下手中的活,片刻之后才回我道,“紅顏,你是很不懂得珍惜,有這么多的人關(guān)心你,你卻把他們都拒在門外,你的事情也不讓他們知道,我甚至是覺得你是在逃避些什么。不過我覺得不管你做什么都一定有你的原因,我相信你。”
“容若。”我感激的握著容若的手,她的理解讓我心中終于有了依靠。
深夜,窗外風(fēng)聲不斷。
“誰?”我從夢中忽的被驚醒,冷風(fēng)“嗖嗖”的從窗子吹來。原來是窗子吹開了,我起身摸到窗邊將窗子關(guān)好。重新回到床上,剛才感覺像是有人站在我旁邊,才突然地從夢中驚醒,想來也是自己多想了。我閉上眼睛,漸漸的緩和心情,慢慢的睡去。
“沒想到你還會回來!”黑暗中幽幽的想起慵懶至極的聲音,一聲恥笑,在這狂風(fēng)的夜里格外的刺耳。
我剛閉上的眼睛猛地睜開,起身坐在床上,“卓黎哥哥?”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聲音,這大半夜的他怎么會在這,我搖搖頭,該不會是今天見到他了,所以下意識里才會出現(xiàn)他的聲音啊。
“這頭搖的就跟那撥浪鼓似的,怎么,你就這么不想聽到我的聲音嗎?”他又說了一句話。
我這才肯定真的是柏皇卓黎在我的房間里,不是我幻聽。
我忙抓緊胸前的被子,找到些依靠,“卓黎哥哥怎么這么晚來看我,紅顏真是受之不起。”我輕聲道,其實(shí)心中一驚在打顫,那時,我可是好不容易從他手里逃掉,現(xiàn)在回來,也是因?yàn)榇蠹叶荚冢叶嗌贂行┮揽浚烧l知他卻在這大半夜的來到我房間,我還真是有些害怕他呢。
“我們的紅顏出去了這么一趟,回來可變的不太一樣了啊,會說話了。”柏皇卓黎似乎是躺在不遠(yuǎn)的軟榻之上,他輕呵說道。不知是褒還是貶。
“卓黎哥哥說笑了。”我回道。
“不過,我還是喜歡從前的那個紅顏,沒這么多的拘束,想什么就是什么,臉上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的紅顏可是會遮掩了,什么不學(xué),偏學(xué)了這些繞彎子的東西,我還真是不太習(xí)慣呢。”柏皇卓黎嗤笑道。
我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zhàn),回道,“哪里,紅顏還是紅顏,卓黎哥哥不要再開紅顏玩笑了。”
“紅顏,不要再跟我繞彎子了。也不用這么緊張,放輕松。”柏皇卓黎懶懶的伸了個腰,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手中的被子仍舊一緊,心下想著他似乎已經(jīng)看穿了我的緊張,現(xiàn)在的我沒有辦法依靠別人,只能自己振作,應(yīng)付他才好。想到這,我深吸一口氣,心臟仍舊“砰砰”的急速跳動著。
“卓黎哥哥來不會只是想跟紅顏說這些吧。”我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們好久不見,知道你回來了,我當(dāng)然要來好好看看你啊。”柏皇卓黎笑道,他越是笑,我就越是心顫,一想起曾經(jīng)見到的他那邪魅的笑容,我就渾身一個激靈。
“紅顏謝謝卓黎哥哥的關(guān)心。”我俯首道。
“只是卓黎哥哥馬上就要大婚,還要抽時間來看我,紅顏真是過意不去啊。”
“看你是一定要看的,就算是今夜洞房花燭,知道你回來,我也定是要放下新娘來看看你啊。”他說的極其曖昧,絲絲話語牽扯不清,頓時我卻又有了想逃的沖動,只是這次我卻不能再逃,我要面對,勇敢的面對才好,不能永遠(yuǎn)做一個逃兵。
我輕咳一聲,“卓黎哥哥真是開玩笑了,知道卓黎哥哥要成親,紅顏又怎么不提前來賀喜,若是真在洞房花燭的時候來,那就是紅顏的不對了,怎么也不能這么不會挑時候啊。”我“呵呵”的輕笑,連自己聽著都覺得那笑有些恐怖,聲音一直在顫抖。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他也輕笑一聲,“外面的世界很不錯吧,我以為你會樂不思蜀了呢,沒想到你居然還這么關(guān)心我啊。”他的聲音幽一般的飄來。
“別怪我多事,紅顏,你這眼睛是怎么回事啊。”他直直的戳到了我的痛處,倒還有些看好戲的味道。
“我不小心吃錯了東西,傷到了。”我實(shí)話實(shí)說,只是省略了很多中間的東西,那些不必講也沒心情再說。
“哦,吃錯了東西。”他若有所思,“你還記得你走前我說過的話嗎?”
“說過的話?”我又怎么會忘記,若不是因?yàn)樗脑挘矣衷趺纯赡苓@么快就要出走,“卓黎哥哥,你是馬上要成親的人了,綺嬰馬上就要嫁給你了,你就別拿紅顏開玩笑了。”
“我說過,若是我尋到喜歡的人,也許這親我還不結(jié)了呢。紅顏,”他慵懶的叫我,“我不是說了,娶了你也不錯啊,是不是。”
“卓黎哥哥,這事可開不了玩笑的,紅顏沒那福氣。”我沉聲忙道。
“唉!真是越來越?jīng)]意思了,紅顏啊,你怎么出去了一趟回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感嘆一句,深深地吸了口氣,也有些無奈的說道,“是啊,這婚姻之事是終身之事,又豈是玩笑,可有些人卻把它當(dāng)作交易一樣,身在其中的人卻還不知道原委,真是可笑啊。”柏皇卓黎恥笑一聲,便沒了聲音。只聽見外面的風(fēng)不停地“呼呼”直吹,勁力十足。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話完,只聽窗子“哐哐”的直響了起來,看來他未從門出去,而是從窗子出去的,堂堂的四方城少主居然從窗子進(jìn)出,說出去定是沒人相信吧。
我起身再次走到窗前把窗子關(guān)上,嘆了口氣,細(xì)想著剛才他說的話,三分明白七分不懂,難道綺嬰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嗎,是一場綺嬰自己也不清楚的交易?
一直到了綺嬰出嫁的時候,我仍舊是不解他話中的含義。
東方府邸,鑼鼓聲聲,人聲鼎沸。
一早的我便被容若叫起,我感嘆連睡個好覺的機(jī)會都沒有,容若卻笑我,說新娘子都梳妝好了,人家起的不是更早,可又不是我出嫁為什么一定要這么早起呢,估摸著現(xiàn)在天也只是剛剛亮起來,空氣中還有些涼涼的感覺。幸好昨晚上早睡了會,不然現(xiàn)在還真是起不來呢。
這風(fēng)從前天夜里就一直吹,到了今早上居然是停了。容若幫我梳好頭發(fā)出門時,這天已經(jīng)有些溫暖了,想是太陽都已經(jīng)該出來了,倒是個好天。我抖抖身上的衣服,渾身上下倒是被容若掛了好些東西,說是今天綺嬰大喜,我們是在她的娘家,當(dāng)然不可以給東方家丟了面子,自是要打扮的得體一些。
我雖然不喜歡帶著這么多的東西,可是容若說的卻也在理,只得由著她拼命地往我身上掛東西。一邊掛著容若還一邊說著,“別嫌多,新娘子今天帶的東西可比你的多多了,你這才帶了多少,要不是怕你搶了新娘子的風(fēng)頭,今天我定是要好好的打扮你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容若這么的喜歡打扮我,一有時間,便拿出些衣裳來讓我試,之后便在我的頭上忙活。大概都是東方長凌送來的那些衣服讓容若來了興致吧。
按照規(guī)矩我和容若屬于女方家的家眷,既是女子,就應(yīng)該到新娘子的閨房中賀喜。容若若不告訴我,我還不知這規(guī)矩,新娘出嫁,我不能空著手去,尋思了半天也不知道應(yīng)該帶些什么賀禮。我攤攤手,好像還真沒什么可以送的,我這些東西都還是東方長凌后來命人送來的。
想了半天,還是容若先說了話,“還是在你的首飾中挑一件吧,我看這只玉鐲確實(shí)不錯的,通體溫潤,很配綺嬰小姐的膚色。而且東方公子送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差的。若不是看你這么喜歡那只血色的鐲子,我早就把這只帶到你手上了。”容若拿著那只鐲子愛不釋手,看來她也是很中意著鐲子的,只是,我之前一直也沒發(fā)現(xiàn)。
“看你這么喜歡,倒不如送你了,綺嬰那,我們還可以再挑別的。”我安慰道。
“別,還是送這個吧,我看這個最合適。”容若拿起一塊喜帕將鐲子包好,拉著我往綺嬰的住處走。
我們到時,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多是些教誨的話,到了夫家要怎樣怎樣的。我們一直走到綺嬰跟前將鐲子送給綺嬰。
此時的她還未蓋上喜帕,每一個女子在出嫁的那一刻,都是最美麗的時候。雖然我只是匆匆一瞥她的身影,但是我相信,此時的綺嬰定是美的超凡脫俗。
“紅顏,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不要讓自己后悔。”綺嬰站在我身邊握著我的手低聲說道。
“不要讓自己后悔!”我沉聲重復(fù)道。
蓋上喜帕,綺嬰在香兒和喜娘的攙扶下出了自己的閨閣,到了大廳。我和容若一路慢慢的跟著,細(xì)想著綺嬰曾經(jīng)跟我說過的話,心中自是百般滋味。
綺嬰出門之前,要拜別家中長者。我和容若站在人群的外面,并不往里面湊。只聽見里面嚶嚶泣泣的哭聲,還有些恭維的話。聽著這聲音,賀喜的人倒是很多的樣子,也難怪,畢竟是東方家嫁女兒,柏皇家娶媳婦,四方城的大事,遠(yuǎn)道而來賀喜的人自是不在話下。
拜別家中之人后,綺嬰便在香兒的攙扶下,跟著媒婆的一路指引,一路走到門口。
“大哥,滄源代三哥來迎接新娘。”剛到門口便聽到了南宮滄源的聲音。
我吃了一驚,這是故意為之還是只是巧合,為什么要讓南宮滄源來迎親,這不是在綺嬰的心中撒了一把鹽嗎!我驚得緊握著容若的手,容若不解,以為我有些身體不適,忙扶好我。“我沒事。”我輕輕的在容若耳邊道。
此時,我最擔(dān)心的便是容若現(xiàn)在的心情,大婚之日,嫁的不是自己想嫁的人,她是身不由己,可是確是那個她想嫁的人來迎親,親自將她送到另一個人的身邊,這是何等的殘忍。
“四弟,辛苦你了。”東方長凌仍舊是從前的那般語氣,并不因今天的氣氛而有所改變,像是已經(jīng)沒了喜怒哀樂。
“哥哥,綺嬰拜別了。”只聽綺嬰柔弱的輕泣之聲,東方長凌卻只言不發(fā)。
“紅顏,那滄源少爺好像在看你。”容若在我耳邊輕聲道。
“南宮滄源。”我深吸一口氣,好久未見他了,那時我突然的失蹤,不知他當(dāng)時是不是很著急,此時在這里見到我,大概是有些不敢相信吧。我看不見他的面容,只得對著他剛才出聲的方向微微一笑,算是打了聲招呼吧。
鑼鼓聲起,綺嬰拜別家中親人在喜娘的聲聲喜賀下艱難的一步步走進(jìn)了轎子。
“起轎。”一聲渾厚的聲音起。
鑼鼓聲漸漸遠(yuǎn)去。
“綺嬰,我會記住你的話的。”我默默的道。
晚上在柏皇家擺有喜宴,眾多的賓客都會前往,而我也在這些賓客之中。
我本是不愿意去的,但是一聽到東方長凌那冷冷的聲音,再加上他所說的,“沒有人能違抗他的命令!”我就想,還是不要去撞槍口了,乖乖去吧。
出門之前,我又被容若拉去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聽她的語氣,這會兒打扮的好像比早上的更讓她滿意吧。我會心的一笑,頂著渾身的首飾滿不自在,可以無奈,想想上次到柏皇府上的時候也是被小玉打扮成這樣,走起路來都要小心翼翼。
我和容若依舊是坐在馬車?yán)铮S著東方長凌的帶領(lǐng)一直進(jìn)到柏皇府內(nèi)。還未到設(shè)宴請客的地方,就已經(jīng)聽到了鼓樂之聲。
一路跟隨小廝的帶領(lǐng)到了賓客席。綺嬰已經(jīng)在我們來之前見過了柏皇家的長輩,行了新人之禮,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柏皇家真正的兒媳了。此刻也正在新房接受喜娘的祝福,我們在這喜宴之上怕是不可能見到她了。
小廝幫我指了一處座位,此時大多的賓客都已經(jīng)坐到位置上,喜宴馬上就要開始了。隱約的覺得這里似乎來過,好像是城主曾經(jīng)擺壽宴的長生殿。想當(dāng)初來時,正是寒冬天,城主宣布柏皇家與東方家聯(lián)姻,而現(xiàn)在已是春暖花開了,綺嬰也已在今天嫁入柏皇家。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一晃,綺嬰都已經(jīng)嫁了。
喜宴之上,免不了要有一番說辭,我和容若坐在下面豎著耳朵聽柏皇卓黎的謝詞。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表現(xiàn)的這么的開心,像是一個娶到了自己心愛女子的男人那般,柔情蜜意。這讓我對之前見過的柏皇卓黎有這么些的不敢相信,這真的是他嗎,之前說過的話,難道都是假的嗎?
還記得上次參加壽宴的時候,西門清辰一直守在柏皇城主的身邊,而如今是柏皇卓黎大婚之日,我仍舊記得上官容蕭所說的,“淵龍國將對四方城不利。”那么西門清辰他是不是應(yīng)該保護(hù)在城主或是少主的身邊呢。我拜托容若好生的在周圍找找,是不是有西門清辰的身影,我總是對他的安全不那么的放心,畢竟,西門家為了四方城是會獻(xiàn)上生命的,但是,我有不想這么的與他相遇,免得尷尬,最好是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她的聲音,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好,我就可以安心了。
可是容若巡視了周圍,根本就沒有見到他的身影,我的心中不知覺得恐慌起來。
“天薇公主!”容若突然驚叫。
“天薇公主?”我反問容若,“你看到天薇公主了?”
“恩。”容若不住的點(diǎn)頭,“我曾經(jīng)跟隨爹爹有幸見到過天薇公主,一定不會錯的,就是她。”容若肯定的回道。
“那天薇公主身邊是不是有辰哥哥在?”我忙問,若是這時候碰到他們倆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開心還是應(yīng)該悲傷。
“沒有,只有清月小姐在。”容若沉著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小,兩只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衣袖。
我還未問她怎么了,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長凌哥哥。”
是清月,她正往這邊走。
我后悔,真是不該和東方長凌坐到一起,明知道清月鐘情于他,而他們也快成親了,我還坐在這里,十分之十的會遇到清月的啊。都怪我之前沒想到,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總不能見人來了,我這就去躲啊,我只好忍著頭皮的沖著清月來的方向微笑,笑到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麻木了。
“紅顏也在啊。”清月不太高興的說道。
我微笑著點(diǎn)頭,感覺自己現(xiàn)在笑的好傻,我可以想象到清月現(xiàn)在不開心的樣子。而她身邊天薇公主肯定也不愿一見到我吧,從一開始她似乎就對我沒什么好感的。
天薇公主與綺嬰是閨中好友,綺嬰出嫁,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天薇公主會在這,而我卻沒做好與她相遇的準(zhǔn)備,此時遇到卻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只是慶幸這時候西門清辰并不在,否則就更知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真是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啊,王小姐。”天薇的聲音聽來有些不太友善,像是嘲笑,可又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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