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而無信!”我忙后退幾步,皺著眉頭望著他,沒想到我來了,卻也只是羊入虎口,一點忙也幫不上,自己也想走走不了。
我見那右護衛(wèi)連忙擋在我身前,“右護衛(wèi),淵龍國傳消息給我們,是不是說只要我來了就可以保了四方城人的性命。”我厲聲問道。
“王小姐。”右護衛(wèi)為難的嘆了口氣,“王小姐原諒小的吧。”他“啪”的一聲跪在我面前。
“你這是做什么?”我連忙將他拉起,可怎么也拗不過他的力氣,拉不起來,“右護衛(wèi),有話起來說,跪在這里像什么話。”我急忙道,心里也估摸了一番,感覺不妙。
“王小姐,小的撒了謊,騙了您啊!”右護衛(wèi)含著淚悔恨的說道。
“怎么回事?”我全身顫抖著問道,雖然不敢相信但是事情卻鐵錚錚的擺在我面前,是欺騙,我驚是被欺騙到這里來的!
“小的自小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師傅待我恩重如山,可是師傅卻不小心被他們抓了去,若是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做,那師傅就?”右護衛(wèi)哽咽的再也說不下去,好一個重情義的漢子,我雖是佩服他待師如父母,可他畢竟是騙了我,我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對他笑還是對他憤恨,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他跪在我面前。
“那辰哥哥的傷是真是假?”我忙問道,他不就是拿了他的傷做幌子騙的我嗎,我現(xiàn)在滿心里卻都是他的傷,他的人。
右護衛(wèi)一愣,沒想到我會問起這個,忙擦了淚,抬起頭道,“西門公子的傷是我編造出來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和東方公子匯合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宛然的笑著,仿佛就算是這欺騙都來的這么燦爛,讓人心情舒暢起來。只要他沒事,什么都好。
“到現(xiàn)在你還記掛著他!”青陽執(zhí)希顯然是看不下去了,背著身子冷哼一句。若不是他說的這句話,我甚至是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既然我來了,那也應該放了右護衛(wèi)的師傅了吧。”我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說道。
“王小姐,我?”右護衛(wèi)低著頭,嘆聲道。
“怎么說我也發(fā)揮了點作用,即使救的不是辰哥哥,也是條人命啊。”我微笑道,這趟來的雖然不是我預想的那樣,可也做了件好事,不算是白來,我也只能盡我所能做到這些,這已經(jīng)到了青陽執(zhí)希的手中,也不是我能做主的時候了。我悲嘆道。
“王小姐,是我害了你。”
“你也不要這樣說,你也是不得已。”
“王小姐還真是好氣度啊。”青陽執(zhí)希在一邊冷笑。
“不然我能怎么辦,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是你的網(wǎng)中魚了嗎。”我淡淡的笑著,身上卻不停的打著顫,第一次覺得在他的面前我這么的無奈,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更別提還要救人了,來時的想法還真是可笑,就算其中沒詐,我也什么也做不了。
“我也是守誠信的人,既然王小姐來了,那你就把你師傅帶走吧。”說著,青陽執(zhí)希變甩甩衣袖徑自往前,我身邊立即走上來一個女子,那味道卻是熟悉得很。
“云藝?”我叫道。
“是我,王小姐。”云藝輕聲道。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我無奈的干笑著。
“是啊。”云藝也愁腸百轉(zhuǎn),沉聲道。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逃來逃去,我還是到了青陽執(zhí)希這里,身邊依舊是云藝,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心境,總覺世事太無常,怎么也想不出后面是些什么。
“紅顏,這些日子未見,不知道你可好?”青陽執(zhí)希站在我的身后淺聲道。
“勞陛下關心了,紅顏很好。”我退后一步,淡淡的道。
“何必一定要如此呢。”青陽執(zhí)希無奈的嘆了口氣。
“陛下這么忙還能想到要關心紅顏,紅顏真是受寵若驚,現(xiàn)下戰(zhàn)事正忙,不知大的哦陛下此時尋我來是為了何事?”我站在窗邊淡淡的問道。
想起上次被他帶走,按照東方長凌的說法便是用我來威脅四方城,威脅西門家,我自認為自己沒這么大的作用,可是從東方長凌的嘴中說出,我又不得不信。那么這次也是因為這個嗎,想到這,我又不自覺的往后退去,腳跟已經(jīng)抵在了墻角。
“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嗎?”青陽執(zhí)希沉默的聲音讓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我們本就不該見面的。
“倘若沒有一定的必要,我想我們還是不要見得好,眼下的情況,陛下應該吧比我更清楚,不是嗎。”我說的也確實是事實,眼下正是戰(zhàn)亂,我們相見確實是不合時宜的,而且也沒什么理由啊。
“你突然地被人劫去,我找了你好久也都沒有找到你下落,一直到后來我才得知你是到了四方城的東方家,也許我早就該想到會是他,除了他,也沒別人會這樣做了。”青陽執(zhí)希自嘲的嗤笑一聲,像是早就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紅顏,若是讓你有個選擇,你是想要留在四方城還是呆在淵龍國?”從沒有想過他會問出這樣的話,我一愣,然后不加思索的回道,“四方城。”
“為什么不愿意呆在我身邊,難道你就這么的討厭我嗎,還是因為你忘不了他!”青陽執(zhí)希厲聲喝道。
“你?”我深吸一口氣,搖搖頭,“他?”我干笑一一聲,真的是因為他嗎?
“紅顏,看著我,你看著我,我要你留下,留在我身邊,你聽到了嗎!”青陽執(zhí)希猛然間雙手掐住我的肩膀,劇烈的搖晃著我的身子。
我的心也隨著劇烈的顫抖,“留下!”是叫我留在這淵龍國嗎?這又是何意呢。
“陛下何故如此,有樣本就不想?yún)⑴c你們之間的戰(zhàn)爭,不管是這四方城的百姓還是淵龍國的百姓,那都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啊,為什么一定要把我牽扯其中,讓我做那罪人呢。”我哭訴道。
“紅顏,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并沒有要讓你做罪人,我只是想讓你留在我身邊,僅此而已,與這戰(zhàn)事無關。”青陽執(zhí)希連忙說道。
“你不是想像上次一樣利用我來威脅他們?”
“不是,我說過,那也是迫不得已,我有我的苦衷,將來你會明白的。可當你突然間失蹤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把你留在身邊是我的自私,并不全是因為想要利用你,我想要你陪著我,一直陪著我,永遠也不分開。”說著,青陽執(zhí)希一把將我攬到懷里,靠在他的胸口我清晰的聽到他心口急速的“咚咚”的心跳聲。
“紅顏,留在我身邊好嗎,不要再離開了。”他在我耳邊輕聲道。
“留下?”我抿著嘴苦笑道,“放了我吧,你的身邊有更適合你的人,一國之君想要什么樣的人都有,何苦為難我呢。”我想推開他,可是卻沒拗不過他的力氣。
“可是我只要你!”他狠狠的道。
“硬是要我留下,對你對我將來都不會開心的,何苦呢。”我淡淡的說道。
“你執(zhí)意如此,那么我也就只好手下不留情了。”他突然改了口氣,憤憤的說道。
“你要做什么?”我心中驚異的抬起雙眸。
“四方城那些人的命運可都掌握自我的手里,我想你也知道這次他們面對的可是我淵龍國的最強大的陣容,他們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你應該也聽說了,那東方長凌可也受了傷,他們現(xiàn)在可謂是大將折損,士氣低落,如此下去,他們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青陽執(zhí)希放開我,身體直直的立在我身邊,語氣中透著說不出的威嚴,這就是淵龍國的皇帝吧,那種神圣不可侵犯的莊嚴,讓人心中不知覺得生出了畏懼。
“他們一定不會敗下陣來的,雖然東方長凌受了傷,可是還有西門清辰在,還有南宮滄源和歐陽延峰在,他們一定不會屈服的。”我爭辯道。
“你不是說,不管是四方城的百姓還是淵龍國的百姓,都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那現(xiàn)在我就把這寫人名都交到你手中,看你如何抉擇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解。
“你若是答應跟我走,一直呆在我身邊,那么我就答應撤兵,只要四方城不攻到我淵龍國邊境,我就一定不會主動進攻四方城。這樣的話,豈不是會少犧牲很多的人命,你覺得如何?”
“只要我答應你,你就會撤兵?”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的會是真的嗎。
“我說到做到,天子之口又怎么騙你。”他厲聲道。
靜謐的夜,他的聲音點點滴滴的敲在我的心頭,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只要我答應他,這戰(zhàn)士事很快就會停止,就再也不會聽到那些傷員痛苦的呻吟了,他們便可以回家,像往常一樣養(yǎng)家,與爹娘子女享受天倫,辰哥哥也可以回家好好的療傷了。
“想好了嗎?”青陽執(zhí)希問道。
“我?”一個看起來很簡單的問題,我本就想得很透徹,可是卻無法回答他的話,我真的是要跟他走,永遠的待在他的身邊嗎。
“我不逼你這么快的作出決定,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之后再回答我,我可以等,只是不知道他們還等得了等不了了。”青陽執(zhí)希冷哼道。
“我?你?”我不知如何是好,難道現(xiàn)在正的就要答應他嗎。
“紅顏,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只是想要你配在我身邊,于你而言就真的這么難以抉擇嗎。”他一把將我拉到懷里,頭重重的撞到了他的胸口,一陣眩暈。
“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使勁的掙扎,越是掙扎他就攬的更緊,“你這是做什么。”我驚呼。
“我只想要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要你,我要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其他的于我而言都不重要,為了你,我可以放下戰(zhàn)爭,可以放下我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我厭倦了這種生活,我只想跟你好好的在一起,你知道嗎。”青陽執(zhí)希看似很認真的說道。
“放棄眼前所有的一切嗎?”我嗤笑道,“你可是淵龍國的一國之君,就不要那這種事情開玩笑了。”我默然的使勁推他。
“為什么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可以做到,就算是他想要我的皇位我也可以給他,皇位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牢籠,給了他又何妨。”他緊緊地箍住我的雙肩,緊的我無法呼吸。
“陛下還請自重!”我心下急了起來。
“紅顏,紅顏。”他嘴里急切的念叨著,手上卻是加大了力道,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額角,滾燙的鼻息噴在我的頭頂,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全身縮在他的懷里,動也動不了。
他呼喊著我的名字,指尖顫抖的摩挲著我的發(fā)絲。
“放開我!”他火熱的體溫惹得我也不由得燒熱起來。
“紅顏,你會答應我的,對嗎,你會答應我的。”他幾乎要將我揉到骨子里去,嘴邊呢喃的道。
我心中恐慌,兩腳已經(jīng)站立不住,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推他的雙掌上,“青陽執(zhí)希,你快放開,放開啊,不然我叫人了。”我猛吸了兩口空氣,兩頰已經(jīng)被他憋得通紅,心跳加速。
“紅顏。”他猛地將我抱起,“你叫也沒用的,這是淵龍國,我的地方。”他大跨步的抱著我前行。
“咳咳,咳咳?”我猛烈地咳嗽了起來,整個人癱軟下來,沒了力氣,唯一的知覺,便是心口那方柔弱的跳動。
“紅顏,你怎么了,你別嚇我,你怎么了啊。”青陽執(zhí)希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焦急的坐在床榻邊將我扶起半身靠在他的胸膛。
“紅顏,你倒是說話啊。”青陽執(zhí)希顫抖的雙手在我的臉頰撫摸,剛才還是火熱的氣息,此時變得冰冷如昔。
“咳咳,咳咳。”我欲開口,還未出聲便開始咳嗽。“你放開我。”我擠出一息聲音,艱難的說道。
他并不聽我的話,反而將我緊緊地抱在懷里,“我不要放開你,永遠都不要放開你。紅顏,剛才是我不對,可是我真的不愿意放開你。”
“你放開!”我用盡了最后一點力氣,使勁的去推他。他未作防備,先是一驚,后又將我牢牢地困在手臂中。我已經(jīng)那個沒了力氣去和他爭斗,身子軟軟的癱在了他懷中。
“你不要生氣,身體要緊,我說過給你時間考慮,剛才是我心急了。”他在我耳邊急忙說道,他將我的衣領整理好,大聲的朝外面叫道,“快請御醫(yī)!”
御醫(yī)什么時候來的,什么時候走的我都已經(jīng)不知道了,只記得頭腦里盡是些“嗡嗡”的聲音,一直想了很久也沒有停息。醒來時周圍卻是靜靜的一片,似乎還有些蟲鳴,入夜了嗎?我起身,頭還有些昏沉沉的。
“你醒了。”我剛坐起身,旁邊就響起了聲音來。
“容蕭?”我驚問。
“是我,容蕭。”聽到他的聲音,我心底一熱,似有種想哭的沖動。“入夜了,你剛起來,還是披件衣服吧。”說著容蕭便幫我披了件衣服來。
“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啊?”我靠在床邊的柱子上問道。
“我從將士那聽說軍中來了個女子,陛下還很急切的叫了御醫(yī),關心之色勝于言表,將士們議論紛紛,后來我得知是從四方城而來,我就猜到是你。不知道陛下跟將士們說了什么,他們的反映甚是強烈。我正想怎么才能來見你,卻沒想到陛下讓我來負責你的安危,我就來了。其實我也到?jīng)]多會兒,云藝剛?cè)コ孕〇|西,你昏睡了這么久,她一點東西也沒吃呢。”容蕭輕聲道。
“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來了,之前我沒得到一點的消息,若是知道你要來,我是說什么也會阻止的,這好不容易才逃了出去,怎么就唉!”容蕭嘆了口氣道。
“容蕭,我?”我嘆了口氣,心中自是有百般的苦澀,此時也不知道如何說起,是后悔來這了嗎,我也說不清,想起青陽執(zhí)希之前的行為,他的聲音,我不自覺的心頭打起了顫。
“紅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告訴我,你怎么會在這里?”容蕭坐在我床邊,他一閃一動間,身上散發(fā)著些苦澀的藥味。我不由得聲息一口氣,卻突然有種鉆心的疼痛,我右手緊緊地抓住心口,臉色艱難的靠在床邊。
“你怎么了?”容蕭忙起身,見我如此不知如何是好,“紅顏,這”。
“沒事,突然有點不舒服,現(xiàn)在沒事了。”我捂著胸口,淡淡的對他微笑。
“你的臉色不好,莫不是身體還是養(yǎng)不好。”
“我身體就這樣了,沒多大關系,你也不要太在意了。對了,你怎么一身都是藥味,做什么去了啊。”我撐著微弱的聲音問道。
“沒做什么,只是知道你來了,看你眼睛上還敷著藥,就知道你一定是沒帶著換的藥來,幸好我這還有一些準備找時間給你送去的,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說著,他起身拿了東西過來,身上的中藥味道更是濃重了些,“把藥換了吧。”
我點點頭,容蕭小心的將錦帶取下又換了另一方系在腦后,眼前絲絲清涼的感覺沖了上來,緊接著眼睛卻有些癢,已經(jīng)好長時間都是這樣,我伸手想撓撓癢,卻被容蕭一把打下。
“剛換上你就想拿下來啊。”容蕭急忙道。
“不是,我是覺得有些癢,你說是不是過敏了啊,不然怎么這么癢呢。”說著我還不停地用手指在眼前磨蹭。
“癢?”容蕭也不知緣故,只道,“待我問問那人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了,怎么會癢呢!”容蕭小聲的說道。
“問誰?”
“沒,不問誰,是給我藥方的大夫,我問問他是怎么回事。”容蕭忙道。“對了,你還沒說,你怎么會在這里,我聽那些將士們說是你自己來的,這又是怎么回事。”
“是我自己要來的。”我強裝無害的笑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要來,紅顏,你要那個該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啊,怎么還到這里來呢。”上官容蕭無奈的道。
“容蕭,如果現(xiàn)在我說我后悔來了,是不是太像個孩子所為了。”我笑,嘴角泛著苦澀。
“紅顏,只要你想離開,我仍舊是會全力幫你。”容蕭也不再問緣由,只是定定的說道。
“謝謝你。”除了這話,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是感動之情溢于言表。
“紅顏,有件事想問問你,不知道是否當問。”
“有什么話就問吧。”
“你來這東方公子他們是否知道?”
我一愣,“不曾告訴任何人,只有容若知道。”若是說了,我想我是怎么也來不了的,此時說不定已經(jīng)成為青陽執(zhí)希手中的一支利刃,隨時都有可能反過來要挾四方城,前車之鑒,我卻沒有記住。
“我想現(xiàn)在他應該知道你在這里了,這對于戰(zhàn)事可是大大的不妙啊。容若怎么就這么糊涂,任由你來了呢。”容蕭搖著頭,嘆息道。
“你別怪她,是我要來的。當時只是救人心切,并未多想什么,況且,也許這次來了,就可以免去不少的傷亡,停了這場戰(zhàn)事也說不定啊。”我抿著嘴,苦笑一聲,右手不自覺的扶上額頭,一陣眩暈的感覺隨之而來。
“你這話什么意思,莫非陛下跟你說了什么?”
我并未答了他的話,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似乎還在冒著些星星,“容蕭,如果犧牲一個人而能救得了千萬人的性命,是不是很劃算的事情啊。”我茫然的靠在床頭,心中煩亂不堪。選擇,為什么一定要我來做。
“紅顏,你?”容蕭像是知曉了些什么,欲言又止,“紅顏,你現(xiàn)在什么事也不要想,好好的養(yǎng)身體,凡是都會有個解決的辦法,不要太強求了。”他安慰我道。
“吱呀”的一聲,門被人推開,一陣清風吹了進來。“云藝小姐,你來啦。”容蕭起身應道。
“紅顏醒了嗎?”
“剛醒一會兒。”容蕭讓開位置給云藝,熟悉的花香隨風飄至,一雙溫柔的手覆在我的手上,“醒了就好,我正好頓了點湯,趁熱喝點吧。”云藝傾身端起湯水,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雖然很久未進食,可是卻不覺得餓,問到這味道反而有些想吐。
“紅顏,你這是怎么了。”我趴在床邊,云藝不停地在我背后輕拍,容蕭也有些驚慌。
“沒事,可能是趕路來有些不適應,胃口不太好。”說著說著,耳邊就起了“嗡嗡”的耳鳴聲,連自己在說些什么也都聽不見,只覺得嘴似乎仍舊在一張一合。
“你這身子可如何是好啊。”醒來后聽到的第一句話便是云藝的一聲嘆息。
云藝將我扶起,拿了枕頭墊在我腦后,“來,把這藥喝了吧,御醫(yī)說,只要醒來就立即喝了。”我皺著眉頭,怎么剛醒就要喝藥,嗓子里干澀澀的,許是良久未喝水的緣故,干啞難忍,就把這藥當水喝掉算了。我苦笑著,一口一口的將云藝喂來的藥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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