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樣?”
她喃喃的問道,這是她問了他無數(shù)次的問題,可是他每一次都沒有正面回答她,那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兩個人之間再也走不出的漩渦。
“我想怎么樣你一直都知道。”
西門震霆冷聲說道,腳底生風(fēng)似的快步疾走著,打開車門,隨后一把將她塞了進去,順勢落上了鎖。
“你都要和莫顏訂婚了,西門震霆,你到底還想欺負(fù)我欺負(fù)到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遠(yuǎn)離你的生活了,我也玩不起你的游戲,放過我,對你來說就那么難嗎?”
她已經(jīng)無力再去和他爭執(zhí)什么,這樣的話如今說出來卻也只剩下無奈和傷感。
“對,放過你,除非我死了。”
西門震霆異常堅定的說道,傾身上前,將她用力的壓在了身下。
那狹窄的車廂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讓空氣都變得火熱起來,一股曖昧不清的氣流在中間緩緩流淌著。
車外,是遼闊的星空,今晚,沒有月亮,可是星光依然璀璨。
“你想干什么?”
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重量,阮青青有些氣息不穩(wěn)的說道,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團。
“要你,在你的身上烙上我的印記,那樣的話我看你還要怎么樣出去找男人,你不是寂寞嗎?那好,我來滿足你。”
說這話的時候,西門震霆已經(jīng)騰出了一只手,扯住她衣服的外擺,只聽“嗤啦”一聲響,里面的襯衫被撕成了兩半。
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小可愛,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讓她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
“西門震霆,你就是一個混蛋,放開我。”
她一迭聲的怒罵著,身子用力的掙扎著,上半身被他壓制住無法動彈,那兩條腿也被他輕而易舉的制服了。
“我告訴你,反抗是沒用的,早在你和風(fēng)慕眉來眼去的時候,你就該料到會有這么一刻,你忘了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嗎?”
眼睛死死的盯著她,西門震霆怒氣騰騰的說道,那雙眸子像是能噴出火似的。
不可否認(rèn),看到他們相擁著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的心真的疼了,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緊跟著便是那種強烈的遭到背叛的感覺。
五年前,她和風(fēng)慕遠(yuǎn)走高飛
五年后,她依然和風(fēng)慕眉來眼去。
這……叫他怎么甘心?
“我不知道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西門震霆,也是你親手毀了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嗓音里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顫音。
這個男人的瘋狂是超乎她想象的,在平靜了一個禮拜之后,她所有強自偽裝的鎮(zhèn)定在這一刻宛如一棟高樓大廈般坍塌。
“你再說一遍。”
突然,西門震霆雙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那雙眸子里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痛。
該死的,她竟然敢說她忘記了,她忘記了自己說過會老老實實的在他身邊呆一輩子,她忘記了自己說過再也不逃,而他的回答是什么?一生一世寵她如珠如寶。
“我就是再說十遍也是這樣,我忘了,全忘了。”
強忍著那種窒息般的痛,她像是瘋了似的大吼著,本以為已經(jīng)干涸的淚再一次狂涌而出。
今生遇上這個男人她注定在劫難逃。
“忘了嗎?沒關(guān)系,我就再讓你記起來。”
說完,驀地松開手,西門震霆一把將她胸前的胸衣給扯了下來。
“西門震霆,你這個瘋子,變態(tài),你到底想要把我怎么樣?你還要將我置于何地才會甘心?想要這條命嗎?現(xiàn)在你就拿去。”
她大聲的嘶吼著,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躺在那里,她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的手摸遍她的全身。
喉結(jié)不停的上下滾動著,西門震霆無聲的咽了一口唾沫,看著那昏暗光線下泛著瑩潤光澤的肌膚,小腹處的那團火越演越烈。
“忘記我給你說過的話了嗎?生活就如同被強健一樣,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乖乖的享受著,我自認(rèn)為我的技術(shù)很高明,雖不能說讓你欲仙欲死,可好歹也不至于再弄疼你吧。”
揩去她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當(dāng)著她的面,他將手指探進了嘴里,細(xì)細(xì)的吸吮著,耳邊是她低低的啜泣聲,半晌,他猛地抬起了頭,那雙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然后將手指湊到了她的唇邊
“小青兒,你的眼淚是咸的。”
“只要我愿意,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我的床,但是……”
說到這里,她突然頓住了,唇角那一抹上揚的弧度更甚,“除了你之外。”
末了,她又加了這么一句。
下一刻,只聽“啪”的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到了她的臉上,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仍然可以看清楚那如細(xì)瓷般瑩白的臉頰上清晰的五指印,每一個指印都像是抽進了她的心里。
“不知廉恥”
他惡狠狠地說道,無疑,她的那句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她的床,唯獨他除外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啪”
又是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這一次,是西門震霆的臉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她一巴掌,看向他的那雙眸子滿是憤怒。
“我告訴你,我還就是不知廉恥了,怎么樣?還有,我不是野雞,你沒有權(quán)利這么對我。”
她的聲音有著異常的冷凝,她已經(jīng)夠委曲求全了,可是這個男人還非要將她的自尊都踩在腳下,難道他不知道嗎?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她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沒死呢。
“你……打我?”
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手指輕觸著那火辣辣的臉頰,西門震霆的臉色陰戾的嚇人,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
“沒錯,我就是打你了。”
話音剛落,她反手又在他另一側(cè)的臉頰上甩上了重重的一巴掌,臉上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
“剛才那巴掌是為了告別過去,現(xiàn)在這巴掌是為了警告你,不要再來招惹我。”
事到如今,她是徹底的豁出去了,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晚都要死的話,那就早死早托生吧。
“好,很好,真好……”
頻頻的點著頭,西門震霆一迭聲的說道,那兩記巴掌像是卯足了她全身的力氣只打的他眼前金星亂閃。
這個女人當(dāng)真是恨他的,恨不得將他殺了,他能夠從她的眼里看到那清楚的恨意。
“放開我”
阮青青沉聲說道,一雙眸子里冷冽如冰。
“放開你?”
像是聽到什么好聽的笑話似的,西門震霆突然笑了起來,“你想得美,你不是說你千人枕萬人壓嗎?那我就把枕你壓你的男人統(tǒng)統(tǒng)殺光。”
他的眸子里有著一抹嗜血的光芒,這一刻的他在她的眼里是陌生的,陌生的讓人害怕,像是隨時隨地都可能變成一只猛獸攻擊那些無辜的人。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不知道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會給別人帶來怎樣的劫難。
“夠了,到此為止吧。”
像是被瞬間抽空了氣的皮球,她登時蔫了下來,不得不承認(rèn),比狠,她永遠(yuǎn)都是敗者。
“好一句到此為止?”
“我只給你說三句話,第一,如果你介意我和莫顏訂婚,那好,我現(xiàn)在就可以取消第二,如果你心疼那個失去的孩子,反正我們還年輕,會有足夠的時間去要更多的孩子,只要你愿意,就算生一個足球隊我都沒有關(guān)系第三,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從今以后不再傷你一根毫毛。”
他很平靜的說著,那雙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似乎做到這三條便是對她極大的恩寵。
聽到他的話,半晌,阮青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刻,她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對牛彈琴。
“你笑什么?”
看著她的反應(yīng),西門震霆一臉狐疑的問道,他已經(jīng)給出了自己最大的真誠,難道這樣她還不滿意嗎?
“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真的很像一個小丑,看著你的時候,我都覺得替你累。”
說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阮青青再也不說一個字了。
人和動作會有共同語言嗎?
答案是可能會有。
但是她和他之間卻是再無可能,就算曾經(jīng)有過,如今也是蕩然無存了。
“就算我是小丑,你也只能呆在小丑的身邊,不要把自己說的有多高尚似的,說到底,你也只不過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那么多的男人你都不在乎了,又何況是多我一個。”
說完這些話,西門震霆驀地放開了她,轉(zhuǎn)身打開車門下了車,在她下意識的想要起身逃跑的時候,車門再一次被重重的合上,然后車鎖落下。
“西門震霆,你這個變態(tài),到底想干什么?放我出去,你聽到了沒有?”
用力的拍打著車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從認(rèn)識這個男人的第一天開始,她就一直在如履薄冰般的小心行走著,唯恐一時的粗心大意會讓自己永世不得超生,可是,任憑她如何的努力,她仍然又一次陷入了他的魔掌。
只是這一次等待她的又會是什么呢?
是救贖還是再一次的沉淪?
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看著車窗外那瑰麗的夜景,她的神情怔怔的,就在她恍惚的時候,駕駛室旁邊的車門被打開,一抹高大的身影坐了進來,發(fā)動引擎,在一道低吼聲中,車子向遠(yuǎn)處疾馳而去。
城市的燈光流瀉進車子里形成了一道道斑駁陸離的光影,讓一切看起來都有著一種虛幻的感覺。
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或許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會明了。
“西門震霆,我們談?wù)劙伞!?br />
良久,她低低的說了這么一句,身心的疲累早已讓她疲憊不堪。
“沒必要”
透過后視鏡看著她,西門震霆冷聲說道,這個女人在他這里已經(jīng)沒有說話的資格了,從她說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她的床,唯獨他除外的那一刻開始。
“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還要折磨你自己到什么時候?”
她輕聲問道,盡量將語氣放的極其平緩。
在他折磨她的時候,她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眸子里的掙扎。
他曾說,傷在她身,痛在他心。至少在當(dāng)時這句話應(yīng)該是真的嗎?
“哼”
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西門震霆一臉嘲諷的笑了,“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你在我的心里沒那么重要。”
他沉聲說道,那語氣里有著濃濃的譏諷,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兩條腿的女人比比皆是,她憑什么自戀的以為他會為了她折磨自己,真是可笑。
“那就好”
眸子低垂,阮青青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從座椅下面撿起被他撕碎的衣服,雙臂環(huán)胸?fù)踉诹饲懊妫柚@樣的方式給自己汲取一點可憐的溫暖。
春節(jié)臨近,天氣卻是越來越冷了,是哪個該死的說今年是暖冬的?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下巴墊在膝蓋上,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今夜等待她的會是什么?
她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哪怕只有一分鐘一秒鐘都行。
俏麗的短發(fā)凌亂的垂落下來,將她的大半邊臉都遮擋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冷的緣故,她的全身竟然在不停的瑟縮著。
無聲的吸進一口氣,薄唇微抿,西門震霆將車內(nèi)的暖氣打開了,登時一股股的熱浪向她的方向吹來。
坐在那里,她仍是一動未動,雖然說暖氣抵擋了她的嚴(yán)寒,可是他的舉動又和鱷魚的眼淚有什么區(qū)別。
在古代的西方傳說中,鱷魚既有兇猛殘忍的一面,又有狡猾奸詐的一面。當(dāng)它窺視著人、畜、獸、魚等捕食對象時,往往會先流眼淚,做悲天憫人狀,使你被假象麻痹,從而對它的突然進攻失去警惕,在毫無防范的狀態(tài)下被它殘暴的吞噬。還有一種說法是,鱷魚將獵物抓捕到手之后,在貪婪吞食的同時,會假惺惺的流淚不止。總之,這個詞后來便約定俗成的引申為專門諷刺那些一面?zhèn)e人、一面裝出悲憫善良之態(tài)的陰險狡詐之徒。
無疑,西門震霆現(xiàn)在的做法就印證了這一點,似乎每一次他都是這樣的,在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予她致命的一擊。
這不是往御園去的方向,在整座城市的喧囂都慢慢散去的時候,那輛銀灰色的梅賽德斯奔馳依舊在這個城市的街道上奔跑著。
“嗤啦……”
時間悄然而逝,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一道巨大的輪胎摩擦地面的響聲,車子停靠在了那里。
驀地睜開眼睛,她一下子愣住了。
那是一座位于海岸邊的別墅,在他們新婚的時候住過的,后來因為莫顏的無理取鬧,在搬去御園后,這里她就再也沒來過了。
今晚,他帶她來這里干什么?
心頭滑過一絲狐疑,耳邊突然傳來一道重重的關(guān)門聲,下一刻,她這一側(cè)的車門被打開了,緊跟著她整個人被從車子里拖了出來。
“西門震霆,你瘋了。”
臘月的風(fēng)依然冷冽刺骨,身體甫一暴露在那冰涼的空氣中,她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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