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震霆一臉邪魅的說道,那嘴角勾起了一抹上揚的弧度,身體緩緩下移,然后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輕輕的碰觸著她滾燙的臉頰,最后一個字的尾音拉得特別的長。
“我瘋了才會邀請你。”
說話間,阮青青騰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卻因為用力過猛,感覺腦袋一陣眩暈,整個人也踉踉蹌蹌的后退了好幾步,直到身子抵住墻壁才頓住身形。
“如果不是邀請我,那你就乖乖的上床。”
西門震霆的聲音依然平靜,可是因為沒有穿任何衣服,那男性象征的每一絲細微的變化都一覽無遺的落在了她的視線里,雖然她在心中一直暗罵著自己,可是眼睛就是忍不住偷偷亂瞄。
“我都說過了絕對不上床的。”
阮青青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該死的男人到底要她說多少遍才會明白啊,他用他可恥的來荼毒她的眼睛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用這么卑鄙無恥的要求來荼毒她的心靈,真是太過分了。
“是嗎?”
看著她,西門震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三步并作兩步走的來到她面前,在她驀地放大的瞳孔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后平空就這么丟到了床上。
“呀”
發出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阮青青的身體重重的落在了床上。雖然床的柔軟承受了她身體大部分的重量,可是著床的那一刻,她仍是覺得骨頭都像是要散了似的。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床的另一側就陷了下去。
“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許亂來。”
她厲聲說道,眼睛戒備的看著他,還隨手抓過床頭柜上的臺燈握在了手里,那模樣大有他敢撲過來,她就敢砸過去的架勢。
“行了,把那玩意放下吧,如果我真想強了你,你以為一個臺燈能阻止得了我嗎?”
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他一把將她手中的臺燈奪過來放在了地上,真是不知道該稱贊這個女人勇氣可嘉啊,還是說她胸大無腦,不管總之一句話,今晚他又重新認識了她一回。
“你”
手里突然變得空蕩蕩的,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撲過去奪回來,可是在看到他警告的眼神后,伸出去的手就那樣定格在了半空中。
“躺下,閉上眼睛睡覺。”
冷眼一掃,他沉聲說道,下一刻,就看見阮青青迅速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然后像包粽子似的將自己緊緊的裹在了里面。
“蠢女人,你這樣還能喘得過來氣嗎?”
他沒好氣的說道,有時候,他真想撬開這個女人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么東西。
“不用你管”
閉上眼睛,阮青青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看著那張看似平靜的臉上睫毛卻是顫抖個不停,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西門震霆開始用力的撕扯起她的被子來。
“西門震霆,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訴你,今晚我們相安無事最好,要是你敢動我一下的話,我保證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她恨恨的說道,再這樣被他逼下去,她真的會殺人的。
“把你的鬼爪子洗干凈,我不想聞到血腥味,還有,把門板也給我擦干凈。”
他惡聲惡氣的說道,只要一想到那暗紅的血跡,他就覺得渾身發冷,然后身上就會起了很多雞皮疙瘩。
“你”
雙手死死的握住被角,阮青青直接無語了。
“閉嘴,馬上去,否則的話,今晚誰都別想睡。”
眼睛死死的盯住她,西門震霆是打定主意要和她耗了,看看時間已經快要天亮了,他倒要看看最后妥協的那個人會是誰?
“行,你是大爺。”
咬牙切齒的說出一句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阮青青從溫暖舒適的床上爬了出來,一步挪不動三指的走到浴室里洗干凈手,然后又拿過抹布一點一點的拭干凈了門板上的血漬,全都收拾妥當后,她覺得渾身都像是散了架一般。
等她再回到臥室的時候,捂著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過來,把手伸出來。”
一條修長結實的大腿擋住了她的去路,隨后西門震霆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你還想干嘛啊?西門震霆,你就一點都不累嗎?我們今晚休戰吧,好不好?”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她真的是精疲力盡了,現在估計就算讓她站著,她都能睡著了。
“我再說一遍,把手伸出來。”
西門震霆仍然一臉堅持的說道,在他的旁邊擺滿了零零散散的瓶瓶罐罐。
“要殺要剮隨便你吧。”
知道拗不過他,阮青青索性閉上眼睛將手伸到了他的面前,片刻過后,一道冰涼的液體落在了她的手上。
“呀,你想干嘛?謀殺嗎?”
渾身一激靈,她猛地睜開了眼睛,想要縮回手,卻在他的蠻力之下根本無法掙脫。
“閉上你的嘴,你敢動一下試試看。”
冷眼一掃,西門震霆厲聲說道,抓過她手的動作卻是異常的輕柔。
“你”
阮青青還想再說什么,卻在他凌厲的目光下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況她還是一個女子,只要他不再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情來,她就姑且忍著吧。
拿過蘸過消毒液的棉棒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手,那破了皮的地方一沾上消毒水登時鉆心的疼,倒吸了一口涼氣,手下意識的往回縮,卻被他又一次緊緊的握住。
“我說過了不許動,你沒長耳朵嗎?要是不處理留疤了,到時候你死的心都有。”
低著頭,他惡聲惡氣的說道,只是這一次的動作卻是明顯的放緩了許多,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表情甚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她一般,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小心,破皮的地方在消毒水的濾洗下仍是鉆心的疼。
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阮青青隱忍著,只是每一次的痛楚都讓她咬緊牙關,眼睛緊閉,眉頭皺成一團。
終于將所有破皮的地方徹底消毒,看著那紅腫的手,西門震霆順手又拿過一瓶紅花油,倒了一點在手掌上,然后輕輕的揉搓起了她的手。
偌大的房間里突然變得很寂靜,他們之間的距離隔得是那樣的近,就連鼻息都是交融的,他的手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緩緩地揉搓著,所過之處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卻是異常的舒服。
站在那里,阮青青傻呆呆的看著他,突然理不清心中的感覺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一棍子再給顆糖嗎?
此時,燈光照過他的頭頂,那垂落下來的發絲散落在額際,在那雙邪魅的眸子前留下了一道剪影。
她傻愣的瞇著他,頭一回發覺他確實是長得相當好看的,尤其是那雙眸子,當泛著溫暖的笑意時顯得格外的惑人,想到這里,她的心又猛地漏跳了半拍。
她立即回過神來,不自然的搖了搖頭,正思考著該怎么應付眼前的狀況時,他猛地抬起了頭。
“怎么了?看我都看呆了,是不是發現我也長得很帥嗎?”
拋給她一記媚眼,西門震霆低低的笑了,似乎很滿意自己制造出來的轟動效果。
“少自戀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連忙心虛的低下了頭,手依然被他緊緊的握在手中,不可否認,他的動作確實減輕了她的痛楚,從這點來講,她是真的該好好地感謝他的。
“不用,馬上就好了。”
在她的手背上涂抹上最后一層紅花油,簡單的按摩至吸收后,他從藥箱里扯出了藥用紗布,在她瞠目結舌的目光中,將她的兩只手都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最后還一臉得意的打了個蝴蝶結。
“行了,大功告成,你睡覺吧。”
漆黑的眸子里滿滿的全是笑意,像是看到自己最杰出的作品一般,西門震霆很有成就感的說道,還沒等她回答,他就起身利落的將床上的東西一股腦的劃拉進藥箱里,隨后走進浴室里洗起手來。
無聲的吞了一口唾沫,阮青青仍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她也不想深究了,一個晚上的大起大落足以讓她身心疲憊。這次沒等他說,她就自動自發的爬上了床,還是像剛才一樣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隨后心安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西門震霆洗完手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站在那里,他屏氣凝神的看著她,唯恐一聲異響就驚醒了她一般。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漸漸地,那雙黑眸變得迷離起來,如果按照他之前的想法,現在他應該一把扯住她的領子將她從床上拽起來,直到逼她就范為止。可是看著那張恬靜的睡顏,他突然不忍心了。
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他慢慢地在床上躺了下來,隔著那層被子將她用力的摟進了懷里。
聞著那誘人的馨香,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間,竟也有了睡意。
夜終于過去了,當又一天的太陽在東方冉冉升起,阮青青睜開了酸澀不已的眼睛,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喉嚨處干澀異常,甚至有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
微微的側過身,她無意識的嗯哼了一聲,緊鎖眉頭,她的手下意識的往旁邊摸索著,本想看看幾點的,卻不料想竟然摸到了一個暖暖的東西。
心頭一驚,她驀地瞪大了眼睛,所有的瞌睡蟲全都被趕跑了,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涌來,這一刻,她突然連轉身的勇氣都沒有了。
“再睡一會,時間還早呢。”
下一刻,她的身軀再次被勾進了一具溫暖的懷抱里,后背貼著那光裸的上身,她甚至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平穩的心跳聲。
“那個我”
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怎么了?我可警告你,男人是最容易在清晨的,你最好乖乖的聽話,否則我真的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
初醒后的嗓音有著一絲慵懶的味道,健壯的手臂橫搭在她的腰際看起來占有欲十足,那下巴還不停的在她的脖頸處拱來拱去,似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似的。
聽到他的話,果不其然,阮青青一動都不敢動了,渾身僵硬的如同一條死魚一樣靠在了他的懷里。還好,她昨天晚上套在身上的衣服還完好無損的穿著,至少避免了裸裎相對時的尷尬。
“這樣才乖,就會女人溫順一點才會討男人的喜歡的。”
小聲的嘟噥了這么一句,在那股馨香的包圍中,西門震霆又一次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身子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阮青青卻是再無睡意,瞪大眼睛看著那淡藍色的天花板,曾經他說,淡淡的藍色可以讓人心情平靜,可為什么此刻她仍然是心亂如麻?
“喂,放松一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抱著一塊石頭呢。”
她的意識還在神游,這邊便已經有人又不樂意了。畢竟人家要的是軟玉溫香在懷,可不是抱著一具直挺挺的木乃伊。
沒有回答,阮青青只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放開我,我公司今天還有會議要開。”
“你不是已經把公司交給阮思思了嗎?放心吧,她不會把公司玩垮的。”
西門震霆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他也是長日無聊,總要找個伴才好啊,而她是最合適的人選,不是嗎?
“這是兩回事,你折磨我折磨的也可以了吧,西門震霆,你要是還這么執迷不悟的話,我真的會告你bn,你知不知道?”
她沉聲說道,每每遇上他,她總是有一種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報警嗎?好啊,這里有電話,對了,要不要我告訴你電話號碼?”
說這話的時候,西門震霆還殷勤的將手機遞到了她的面前,那神情那叫一個囂張,似乎打定了主意她不敢似的。
“你”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阮青青一把將手機奪了過來,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摁下了110,然后直接撥通
“警察,我被bn了。”
電話甫一接通,她便大聲說道,似乎沒料到她竟然敢真的撥出去,在短暫的呆愣過后,西門震霆將手機奪了回來,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英挺的劍眉又一次緊緊的攢成一團。
“該死的,你不和我對著干會怎么樣啊?會死嗎?”
西門震霆咬牙切齒的說道,天知道日日面對這樣的女人,他真的會少活十年也說不定。
“不會死,只是會心里不舒服,西門震霆,你的身邊根本不缺女人,放了我你會找到更好的,不是嗎?她們也不會惹你生氣,還對你千依百順的,你又何必非要和我糾纏在一起?”
阮青青盡量放平聲音說道,他們在一起只是無休止的反抗和征服,久而久之,人也就變得疲倦了。就算有再多的激情也在這樣日如一日的折磨中消耗殆盡。
“我的身邊根本就沒什么女人,這五年來,我”
西門震霆急急的說道,說到這里,卻突然頓住了,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你這么著急的拒絕我是不是因為我身邊的女人太多?如果你覺得她們讓你很不舒服的話,我可以把她們統統趕走。”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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