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讓你說出你的心底話了。”闕煜懿眼睛里充滿血絲,“想分手就分啊,反正對你來說,我早就可有可無了!”
瞧到莫伽葶痛苦地低頭緊咬著下唇,唐小芷急著幫忙解釋:“阿懿,你冷靜一點,葶葶說的不是你想的意思”
“不是我想的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闕煜懿恨恨看了莫伽葶一眼,一手推開閻嘯,徑自走出了包廂。
“阿懿。。
看著闕煜懿頭也不回地離開包廂,叫也叫不回來,唐小芷急得對莫伽葶說:“葶葶你還不快去追?”
看著他從自己身邊一陣風似的走過,莫伽葶眼眶早已溢滿了淚水。
“要不要我去找他解釋一下?”閻嘯擔心地看著她,“你們”
“不用!彼龘u頭,抹去眼角幾滴滑落的眼淚,回頭對他勉強一笑,“坐吧。”
看到兩人若無其事坐下,沈樺再也沉不住氣對莫伽葶諷刺:“眼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走了,你還有心思坐下來吃飯?”
莫伽葶跑出飯館,著急地四周環(huán)望,可惜大街上早已沒有了闕煜懿的身影。剛才在包廂
聽到沈樺的諷刺,莫伽葶冷漠看著他,“我說了,這是我跟他的事情,其他人請不要牽扯進來!
“是這樣嗎?”沈樺看了坐在她身旁的閻嘯一眼,“我不知道你跟他是什么關系,我只知道我的好兄弟為了一個說他無事生非的女生受盡委屈,把所有的苦都憋在心里,我替他不值!”
“沈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唐小芷聽得霧煞煞,“阿懿到底怎么了?”
“你想要聽嗎?”沈樺問莫伽葶。
見她沉默,唐小芷幫忙催促,“沈樺你快說啊!
沈樺輕哼了一聲,娓娓說道:“那次你暈倒在街上,阿懿不顧劇組坐飛機回來看你的事情你也清楚。到上海后,本來他可以有男二號演的,可是他為了想要早點拍完戲回去見你,他親自向?qū)а菡堔o了這角色,甘愿降級成男配角你知道他為了這件事,被方禮澤關在房間里罵了足足三個小時嗎?”
“是真的嗎?”唐小芷一臉不敢相信地望著莫伽葶,“阿懿他有告訴你嗎?”
莫伽葶不發(fā)一言低著頭。
“肯定沒有,如果她知道了,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子嗎?”沈樺繼續(xù)說,“幸好阿懿之前在橫店結識了一個新朋友,他也是臨演,演得還算不錯。阿懿就把他推薦給導演后來他真的當上男二號,方禮澤也把他簽入名下這才平息了一切。”
他望著莫伽葶,“還有另外一件事你一定也不知道吧?之后戲劇開拍,那小子特意求場記幫忙錯開半天讓他可以回來陪你出院我不知道那半天的時間你們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的事情我也是剛才聽到的,阿懿他什么也沒有跟我說過。
我只想告訴你的就是,在他聲稱陪你出院之后回到上海的拍攝里面,他看似兢兢業(yè)業(yè)、一切如常。只是到他殺青的那一天,拍完最后一個鏡頭,他突然暈倒在片場,我們所有的人都嚇傻了,立即把他送到醫(yī)院”
沈樺目光掃過莫伽葶,看到她拳頭不由緊握,他接下去說,“醫(yī)生說他胃潰瘍加上操勞過度,所以才會暈倒。你猜他醒來的第一句話說的是什么?他問我們有沒有告訴你。我當時還以為他要我們通知你,誰知他聽到我說沒有的時候吁了口氣,說幸好沒有告訴你,不然你會很擔心,F(xiàn)在回想起來,我想你就算當時知道了,應該不會很擔心吧?因為你”
顧不得沈樺末后的話語是嘲笑抑或譏諷,莫伽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沖了出去:她要出去找他,她要馬上見到他
“歡迎光臨葶葶?你怎么回來了?你今天不是休假嗎?”店長詫異望著門口跑進純屬的莫伽葶,只見她氣喘吁吁的,他問,“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邊喘息邊問,“阿懿阿懿他有回來過嗎?”
“老板?他不是去外地拍戲嗎?”
莫伽葶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小巷子里:怎么辦?街上找不到,純屬他又沒有回去,那他會去哪里了?遙遠望向屋子,一片烏燈黑火的。她沮喪:連這里,他也不打算回來了嗎?
驟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急忙拿出,“阿懿!哦,嘯哥我沒事我回家了真的嗯,拜拜。”
她垂頭喪氣地走近家門,可就在離家門五步不到的距離時,被眼前的一景給怔住了。
看到門前卷縮坐在臺階上的人,莫伽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由地一陣腿軟
一直低著頭的闕煜懿看到靠近的身影,抬頭,竟發(fā)現(xiàn)她望著自己的同一時間雙腳發(fā)軟,整個人就像沒氣的氣球一樣跌坐在地上。他著急得急忙跑上前,“還好嗎?”
“你走開!”她一把甩開他的手,紅著眼瞪他問,“你在這里做什么?你還回來做什么?”
他一怔,聳聳肩,“這里是我家,我不能回來嗎?”
“對,是你家,那我走!”說著,她手撐地面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她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他焦急喚了一聲:“莫伽葶!”
她毅然停住了腳步。
“這里也是你家啊你真的要走嗎?”
早已一臉淚痕的莫伽葶轉(zhuǎn)身,大步走到他面前,粉拳不停落在他胸前:“你這壞人!你這壞蛋!你太壞了!你太過分了!你可惡可惡”
闕煜懿抓住她不停揮動的粉拳,倏地把她擁入懷里。
“你放開我”她哭著掙扎,“你不是說要跟我分手嗎?你還抱著我干嘛?放開我”
他不自覺地撲哧一笑,賴皮道,“我不放”甚至把她抱得更緊,“你也說過瘋了才會跟我在一起啊!
她停下掙扎的動作,啜泣著:“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他抵著她額頭,為她抹去雙頰的眼淚,“所以我們算打平了,好不好?”
她注視了他許久,被拭干的眼淚又再度傾巢而出,“對不起”
“傻瓜!彼俅文托牡夭寥ニ臏I痕,“不哭了!
她慚愧地搖頭,“你為什么不說?為什么都不說?”在這將近六十天的日子里,她以為他還在生氣,氣得連一通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所以她也倔,他不打來,她決不先低頭,以致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冷戰(zhàn)著、耗著。如果不是沈樺在飯館的一席話,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為自己放棄了晉升的機會如果不是沈樺的話,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一直為了自己默默在背后付出了這么多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說道:“你記不記得我們上次在溫泉酒店旅行的時候,我那次很氣你用自己的手去幫我擋刀,然后我也口不擇言地說了一句神智不清才會喜歡上你?所以呢,你那時候原諒了我,那我現(xiàn)在也原諒你嘍!
“我不是在說這個!彼⑴迥_。他還是這樣,什么也不打算給她說,為她做了什么也不打算讓她知道。
“不是這個?那是哪一個啊?”他皺皺眉頭,爾后莞爾親昵地與她磨著鼻尖,“不管這個還是那個,過去的就不要再說了,好不好?”
莫伽葶吸了吸鼻子,點點頭,又搖頭看著他,“我跟嘯哥真的什么都沒有,我跟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今天真的只是碰巧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來,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以后我們都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她點頭,小鳥依人地靠著他肩膀,“你要答應我,回來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不準打給小芷搞什么驚喜!
他忍不住一笑,問:“你是不準我打電話給小芷,還是不準我制造驚喜?”
“兩樣都不準!蹦ぽ闾ь^看著他,“我的意思是,不用向小芷打聽我的情況,你要知道就直接給我電話,問我、告訴我,我一定全盤托出。而且,我不需要什么驚喜,我只要你喜歡我、想我、愛我!
闕煜懿了然,朝她額頭一吻,深情道:“我愛你。”
她滿足地埋在他頸間。
感覺她在自己懷里哆嗦,他低頭詢問:“進去了好不好?”
“好!彼郧傻鼗卮稹
可是兩人站在原地許久,仍舊維持原樣,她狐疑看著他。
他有點尷尬地在她耳邊說:“我沒有帶鑰匙!
她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所以你剛才才會坐在臺階上?”得到他的確認,她嬌嗔道,“下次再忘記帶鑰匙,我不準你進家門!
“那我去酒店!痹拕偮,就看到她生氣地嘟起小嘴,他朝她唇上一啄,“開玩笑的。回來哪敢不回家,沒帶鑰匙我就像剛剛那樣坐在這里等你回來啊”
“不行!”
他困惑盯著她。
“沒帶鑰匙你要立刻給我打電話。”
“遵命。”他朝她頑皮地敬了個禮,推著她到門口,“快開門吧!
“你下午回來過嗎?”一進門,開燈,映入眼前的是他帶到橫店的行李箱。她目光掃到門口的鞋柜,“冒失鬼,你的鑰匙擺在這里了!闭f著,拿起他的鑰匙回頭。
門一合上,闕煜懿迫不及待地把她鎖在懷里,“我想你,好想你”
闕煜懿把完事后疲乏的她抱到床上,蓋上被子朝她額頭一吻,說:“你先休息一下,我到廚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莫伽葶點點頭,閉眼假寐朦朧間,鼻子聞到一股香味,她惺忪醒來,只見他捧著一個大碗走近!澳愕男≠u部很豐盛,一應俱全,可惜全是沒營養(yǎng)的食物!彼揶,把大碗遞給她后也坐上了床,“我弄了兩個泡面,煎了顆雞蛋跟幾塊午餐肉,小心燙。”
她坐起接過碗子,朝他皺了皺鼻子,“誰讓你剛才不聽我勸要不然現(xiàn)在怎么會吃泡面?”
“因為”他在她光潔的肩頭上落下細吻,“我覺得你比食物更可口。”
“別鬧了,好癢”她笑著閃避,嚇唬說,“要是湯汁灑到床上,可要你自己洗床單哦。”
“怕什么,放到洗衣機里就好啦!标I煜懿把筷子遞給她,拿過碗子捧到她面前說,“我沒有別人那么有錢,可以請你吃龍蝦、鮑魚什么的,只能委屈你吃這個我親手炮制的海鮮味泡面了!
莫伽葶聽懂他話語中的意思,夾起泡面,輕輕地吹了吹,遞到他嘴邊說:“雖然這個泡面的價錢遠遠不及那些新鮮的海鮮,但是經(jīng)過你親手煮泡,價值絕對超越那些龍蝦鮑魚。而且對我來說,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起吃!
他欣然,吃下她喂給自己的泡面。而后一臉陶醉道:“跟誰一起吃固然重要,但被心愛的人喂著吃,那種美味跟滿足會更加倍!”
“花言巧語!彼龎阂种睦锏奶鹈,白了他一眼,把第二口泡面送到他嘴邊?粗韵拢龁,“對了,你為什么把行李箱拿回來?你不用再去了嗎?”
“我拍的部分已經(jīng)殺青啦,不用再去了!
“真的?”她喜出望外,“你不用再回去上海拍戲了?你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币娝豢诮又豢谖怪约,他搖搖頭,拿過她手上的筷子,夾起泡面遞到她面前,“別只顧給我吃,你也要吃啊!
“你先吃吧。”她讓著,“對了,你今天吃了藥沒?等下吃完面條記得拿藥出來吃!
他困惑,“藥?什么藥?”
“胃藥啊!
“我干嘛吃”他腦中忽然閃過,問,“沈樺告訴你的?”
莫伽葶點頭,坦白:“今天晚上,沈樺在飯館里把你辭演、暈倒的事情通通都告訴我了。”
“沈樺那大嘴巴”闕煜懿小聲罵道。
“你千萬別怪他。”她幫沈樺求情,“幸好他告訴了我,不然我們之間的隔閡會越來越遠”
她突然一臉慎重地望著他說道:“煜懿,男生應該以事業(yè)為重。不要一昧為了遷就我而放棄你自己喜歡的職業(yè)。女生都喜歡撒嬌,我也不例外,我是想要有人陪在身邊,但如果只是因為我想要你陪,而你陪著卻不開心的話,我還寧愿自己一個人”
“陪著你我一點也不勉強,更不會不開心!彼畔峦胱,牽起她的手說,“你喜歡我陪著,相對的,我也想要你一直待在我身邊,在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
聽到他的話,她噗哧一笑,開玩笑說:“那你干脆拿條繩子把我綁著帶在身邊好了!
他順著她的話語道:“如果你肯答應,那從明天開始我們就這么辦吧!
“你還真的當真。俊彼χ妨怂蝗
他也一笑,把她摟抱在懷里。
她圈著他腰間,聞著屬于他的氣味,“煜懿!
“嗯?”他把臉靠在她頭頂。
“我是認真的。”她提醒,“下次不要因為趕著回來陪我,連角色也辭演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沒關系,真的”
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放心吧,我自己懂得拿捏分寸的!
“還有!彼ь^看他,“拍戲歸拍戲,要小心自己的身體。你要我好好照顧自己,可是你卻沒有好好地照顧你自己”
“是是是,您教訓的是。我以后一定緊記莫大的教誨,好好照顧自己,也好好照顧我的小公主!闭f著,他低頭吻向她。
被他壓在床上的她急忙想要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別鬧泡面還沒吃完呢”
他對她上下其手,“我吃飽了,現(xiàn)在想要飯后甜品”
他的熱情讓她節(jié)節(jié)敗退,房間內(nèi)充斥著細碎的喘息與歡愉的snn。
隔天,闕煜懿醒來,看到懷里的她依舊沉睡,他的小公主現(xiàn)在一定做著美好的夢,瞧她嘴角彎彎上揚。昨晚對她索求無度,她應該累壞了吧?伸手悄悄地捋了捋她額頭掉落的發(fā)絲,這樣也好,她可以趁著這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昨晚他氣呼呼走出飯館,回來純屬,走進辦公室
“喲,大明星總算有時間回來視察一下啦?”一看到他,周畢杰立即揶揄道。
闕煜懿沒心情跟他鬧,一入辦公室便怒沖沖地坐在沙發(fā)上。
“怎么啦?”周畢杰察言觀色,問,“誰把你氣成這樣?葶葶?”
闕煜懿輕哼了一聲代替回答。
“我就知道。”周畢杰無奈一笑,“你們還真是奇怪,明明是分隔兩地工作的人,居然還會有時間吵架?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她?”闕煜懿挑眉,“她是怎樣?”
“最近這兩個月,葶葶的臉可臭得咧。每天一大早就回來工作,又是擦桌子,又是掃地的晚上如果不是我強迫她離開,我想她一定等到店鋪打烊后她才肯走。以前總對客人笑臉迎人的她,現(xiàn)在變得不茍言笑。我有一次想要逗她開心,結果卻被她掃來一記少惹我的眼神。、我還沒有見過她是這個樣子的,她會變成這樣,我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吧?”
闕煜懿聽后,試探問說:“沒有人來接她下班嗎?”
“誰?誰會來接她下班?”周畢杰說,“就連有時候唐小芷來約她去逛街,她都借故推搪!
“那這段時間有沒有見過些什么人來這里找過她的?”
“哪有什么人來找她,我知道的就只有唐小芷一個人而已。除非外場忙不過來,要不然她最近基本上都是一個人躲在廚房里面”
看闕煜懿沉默不知在思考著什么,周畢杰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開解道:“我不知道你們?yōu)榱耸裁词虑樵诔臣,我只知道這段時間葶葶過得很不開心,在換班休息的時候,有好幾次我都看到她一個人在休息室里面偷偷地掉眼淚。阿懿,女朋友是要來疼的,不是要來吵架生氣的。要吵要生氣可以,但千萬不要隔夜,時間一長,兩個人就很容易產(chǎn)生隔膜,到時候就不止冷戰(zhàn)而已了。你是男生,多走一步,哄哄她不就沒事了嗎?”
闕煜懿琢磨著周畢杰的話,爾后點頭站起,“我回去了。”
“剛回來,吃過飯沒?”看他扭鎖開門,周畢杰送他出去,問。
“我想先見到她再說,到時候跟她一起吃!
周畢杰滿意點頭:“想通就好。”
兩人剛走到外場,便被店長叫住了:“老板?原來你真的回來啦?我還以為葶葶看錯了!
聽到她的名字,闕煜懿皺眉:“她來過?”
“對啊,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問你在不在。我當時不知道你回來了,就告訴她沒有見過你,她聽到以后就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周畢杰看著他:“是不是,我就說過她”
闕煜懿聽后急忙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明天我?guī)洼爿阏埣。?br />
家里漆黑一片,所以他只好一個人坐在臺階上等待。幸好只坐了一會兒,就看到慢慢靠近自己的影子
他疼惜地朝她額頭上一吻,輕輕拉開她擱在自己腰間的手走下床。
在廚房里,他清洗完昨晚的碗具后,接著收拾客廳的衣服,把她的衣服拿回她房間內(nèi),目光掃過床上一紙袋,紙袋上的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葶葶,起床了!
莫伽葶在美夢中被吵醒,她微微擰眉,睜開迷蒙雙眼,映在面前的是闕煜懿的大特寫。
他趴在床上望著她,戳了戳她的小臉頰道,“小懶豬,快起床吧!
她莞爾一笑,“早安!
“還早安?”他把手表伸到她面前,“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現(xiàn)在是下午的兩點半”
兩點半?她一下子驚醒,自顧著自言自語,“完了完了,我今天還要回純屬上班”急忙左瞧右瞧,尋找著,“衣服呢?我的衣服呢?”片刻后才回想起來,扁嘴望著他道,“都是你啦,你快去幫我拿衣服”
“別急別急。”他安慰著,“我今天早幫你向阿杰請假了,阿杰說放你一天假!
她吁了口氣,“呼幸好,嚇死我了。”說著她又溜進被窩里,“那讓我再睡一下下”
“還睡?”他點點她小巧的鼻子,“起來啦!
她皺眉撥開他的手,“我好累反正不用上班,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不行不行。”他強制把她拉了起來,把一件衛(wèi)衣套在她身上幫她穿好,“你已經(jīng)沒吃早餐,中餐又沒吃,快點起來刷牙洗臉,然后我們出去吃東西!
眼睛沒睜開過的她只想要往后躺,無奈被他拉著,她干脆靠在他肩頭繼續(xù)睡著她的,“我不餓,只是好困”
“你已經(jīng)睡了十多個小時了,快點起來,別再睡了啦。”他試著推開她靠在自己身上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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