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懷里吸了吸鼻子,抬頭向他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才剛讀大學不久,難道你忍心讓我每天都頂著大肚子去上課嗎?還有你,你才剛肯回去演戲,如果我們在這節骨眼上真的有了孩子,誰有時間照顧他?”
他心疼為她拭去眼淚:“你有自己的想法,為什么不早跟我說呢?”
“我我”她壓根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后果。莫伽葶埋進他懷里,緊環住他的腰間,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說,“我也是剛才在醫院的時候才想到的。”
對于那些歡愛之事,是他帶領她的,她完全沒經驗,什么都不懂。所以一察覺身體出現狀況就害怕得亂了手腳,只好馬上給自己打電話。“對不起。”闕煜懿疼惜地朝她額頭上一吻,“我忽略了,我沒有考慮到這些。”
她搖搖頭:兩人都是心甘情愿的,這種事情根本沒有誰對不起誰。“煜懿,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蠢?”
他皺眉:“為什么這樣說?”
“因為我什么都不懂”她低頭自責。
見她一臉愧疚,“傻瓜”他溺愛地揉揉她的頭發,“不懂有什么關系,我可以教你啊。別再胡思亂想了,事情都過去啦,沒事了。”
看著茶幾上的幾盒bn,她又問:“煜懿,你是不是不喜歡用那東西?”
他順著她眼神望去,莞爾,把問題拋回給她,“你說呢?”
就知道他不喜歡,她撇撇小嘴,“要不我去藥房買避孕藥,我今天問過醫生,醫生說”
“不準不準!沒病沒痛的,亂吃什么藥?”他捏了捏她鼻尖,“好啦,我答應你,在你畢業之前,我都會用,這樣可以了沒?”
“嗯!”她開顏點頭,朝他唇上獎勵一吻,依偎在他懷里。
“好了。”他松開她,拿起茶幾上的購物袋說,“我先把這東西拿進廚房,你不舒服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我煮好了再叫你。”
“我沒事。”她跟著站了起來,“我幫忙洗菜吧。”
晚餐時
闕煜懿把菜夾到她碗中:“試一下我炒得如何?”
莫伽葶躍躍欲試,把菜放入口中,瞬即睜大了眼睛:“好好吃哦!你怎么會那么厲害?西餐、中餐都難不倒你耶。”
“那還用說。”他得意的,“我之前不跟你說過,我去過很多地方嗎。一個人只身在外,當然得開火煮食,要是每一餐都上館子吃,旅費很快就會被吃完了。”
“所以你的廚藝都是旅游時候練出來的嗎?”
“可以這么說。”
“為什么你這么小年紀可以一個人去那么多地方旅行?”她擰起眉頭,“你家人都不管你的嗎?”
他們管不著。闕煜懿聳聳肩,“我也是從16歲那年開始才去旅游,那時候已經成年啦。”
“照你的意思是,16歲之后你就沒有了?”
“當然有。”他夾菜往她碗里,“只是我沒有在特定一間學校讀,我去游學。”
“游學?”莫伽葶興奮看著他,“是一邊去旅游,一邊學習當地文化嗎?”
“嗯,也可以這樣說。”
“哇你家人對你太好了吧。”她一臉羨慕,“如果我也能像你這樣到處游學就好了。”
“你想要去的話我陪你去啊。”
“你陪的那種叫旅行,又不叫游學。”
見她奴奴小嘴,他無奈一笑。片刻后,他側頭問:“葶葶,你想要見我的家人嗎?”是的,也該是時候讓她們見上一面了
蛤?莫伽葶訝異地瞪大杏眼望著他:見見見家長?!
見她一臉錯愕,闕煜懿失笑,揶揄問道:“干嘛這種表情?怎么樣?丑婦不肯見家母了?”
她不作聲,狠狠地睥了他一眼。
“對不起嘛,我開玩笑的。”他道歉,說,“我們在一起一段時間了,也是時候把你帶回家跟我的家人們見見面啦。”不見她回答,他輕微地晃了晃她,“怎么樣?”
怎么今天發生的事情都這樣震憾,一關過了還來一關?她心里又是一陣害怕,“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家里人相處。”
“就按照你平時的樣子就好啦。”
“可是”要是她一個說錯話,他們家會不會就不喜歡自己,會不會就反對他們交往啦?“煜懿,你有跟你家里的人提起過我嗎?”
“還沒有。”他笑笑的,“直接把你帶回去,她們不就又知道又看到了嗎?”
這樣子更可怕!她怯怯問:“要什么時候去?”
“讓我找個時間”他詢問,“還是你想要等一下過去?”
她剛吁了口氣,馬上又如撥浪鼓似的堅決搖頭:當然不要現在,她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心理準備。
“那就等我安排時間再說吧。”說著,他又往她碗里夾菜,“你多吃點,今天中午都沒吃什么”
經紀公司
鄒沁威怒氣沖沖、橫沖直撞開門走入方禮澤的辦公室,朝辦公桌用力一拍,質問:“為什么我不能參加公司的年度大片?”
正與廠商通電話的方禮澤急忙捂住話筒,擰眉厲聲,“誰許你這樣沒大沒小沒禮貌的?!”爾后,松開手,與電話里頭的人噓寒,“那就拜托你了有消息記得要通知我們謝謝,謝謝那就先這樣了,拜拜。”
掛上電話,方禮澤靠坐在椅上,盯著面前囂張跋扈的鄒沁威,一臉不滿,“瞎嚷嚷的,找我有什么事?”
“為什么我不能接拍年度片子?”
方禮澤眉頭微皺,“你從哪里打聽來這消息?”
“你別管。”鄒沁威急著想得到答案,“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不管就不管,方禮澤聳肩,“你最近已經接其他的戲劇,應該沒有檔期空出來了吧?”同時,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了敲,電腦立即彈出鄒沁威的檔期記錄,“對了,你還有一些課程是沒”
“我不要再上什么課程了,那些課程根本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鄒沁威魯莽地說,“那些還沒開拍的戲劇,你去幫我擋下來,我想要拍年度的。”
“擋?要怎么擋?”方禮澤反問,“當初接拍之前我問過你意見,是你親自看過劇本才同意敲下檔期的,現在你要我怎么去跟人家說你突然不拍了?”
鄒沁威語氣一窒,“那,那我就尬戲,大不了辛苦一點你幫我向上面說說,讓我有機會參與這部大戲吧。”
“阿威。”方禮澤嘆了口氣,語重心長說,“不是你說尬戲就能尬戲,年度大片能不能用你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公司有自己考慮的因素在。”
“放屁!”發覺一切不能如他所愿,鄒沁威開始口不擇言,“誰不知道你想把這片的男主角給阿懿演?誰都知道在你旗下的潛規則!”
“你!”方禮澤忍住怒火,重申,“我說過,公司有公司的考量”
“考量考量這還不都是你們在說的。”鄒沁威劍拔弩張地大聲叫囂,“公司里面有誰不知道你最疼的藝人是阿懿?誰不知道你們最麻吉?有什么好的角色,你第一時間就會想到他,現在有這樣好的機會,你當然會偏袒他”
“鄒沁威,你夠了!”方禮澤生氣站起,指著敞開的大門道,“我告訴你,那些課程你不想上也得上!不完成那些課程,你休想我再幫你接其它!馬上給我出去!”
數天后,男人聚會
三人來到餐廳一坐下,沈樺便開始八卦開問。“阿澤,聽說那天你跟鄒沁威在辦公室里面吵得很厲害?”
“這么快就傳到你那邊去啦?”方禮澤自我嘲笑,“還真是好事不出門,丑事傳千里。”
“吵架?”闕煜懿訝異,“這次又怎么了?”
沈樺立即朝他撇撇嘴:“還不都是因為你,阿威嫌阿澤偏袒你唄。”
闕煜懿指向自己,一副哭笑不得,“原來與我有關啊?”怪不得前幾天上公司拿劇本,沒有人跟他提起過這件事。
沈樺哼哼一聲:“阿威還說阿澤偏幫你,是簽給他旗下藝人都得要信服的潛規則。”
“什么?!”闕煜懿錯愕得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地望向方禮澤,“阿威真的這樣說?”這話有點太重了,如果只是私底下開開玩笑倒還無所謂。要是傳到老板耳里,而老板又信以為真的話,那么阿澤在公司里面的地位必定會受到影響。
“沒有,他們傳得太夸張了。”方禮澤否認。
“怎么會沒有?”沈樺對闕煜懿說,“聽說那天阿威風風火火走進辦公室之后,大門一直敞開沒有關上,所以他們在里面吵什么,外面的人通通聽得一清二楚。”
方禮澤嘆了一氣,對二人作出了澄清,“阿威不知道從哪里聽到公司要開拍年度大片,橫沖直撞到我辦公室來瞎嚷嚷說一定要演。他的檔期都快要排到明年了,哪還能空出時間來拍?沒想到他還妄言叫我推掉簽約好的戲劇,你說怎么可以這樣子不負責任?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公司有公司的考量,誰知他竟然胡說八道,說什么我就是偏袒你,就是想把男主角留給你來演。”
闕煜懿眉頭微皺:“那到底公司是不是打算要開拍戲劇啊?”
“的確有這念頭。”方禮澤坦承,“只是現在一切在紙上談兵階段,先別說由誰來主演了,就連題材都還沒定下來,我想若真開拍的話起碼也要先籌備一段時間吧。”
沈樺聽后,笑嘻嘻地拍拍闕煜懿肩膀:“看來這次的男主角,你是鐵定逃不掉的。”
闕煜懿翻了翻白眼,“你別跟阿威一樣幼稚好不好?你還真以為公司是阿澤一個人說了算啊?”
聽后,方禮澤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可沒有這本事。不過我會盡量幫你爭取,你總不能一輩子都演配角吧?上一次那么好的機會你卻退位讓賢,這次可別再重蹈覆轍了。不是每次都有這種機會的,做人要懂得把握才行。”
“就是。”沈樺輕聲提醒,“難道你要葶葶內疚一輩子嗎?”
提起莫伽葶,闕煜懿嘴角不由自主往上揚:不知道現在那傻瓜正在做什么?
“但我也會把阿威的名字交上去,至于上面怎么安排”方禮澤聳聳肩,“我不加意見。”
現在想起鄒沁威,他還真有那么一點兒頭痛。闕煜懿臉上帶著無奈,問:“你們說我該不該找阿威出來聊一聊?”他一定是對自己和方禮澤有什么誤會。
“聊?我看就不必了吧。”方禮澤一臉坦蕩,“如果你去跟他解釋,說不定他還以為你在掩飾什么呢,這事就由他去吧。”
“說著也奇怪”沈樺疑惑,“阿威是你讓阿澤簽他的,照理說他應該不會嫉妒你才是,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子呢?”
“哼!”方禮澤一臉輕蔑,“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吧,他這種人是養不熟的,現在狐貍尾巴總算露出來了。在上海那次純屬意外,讓他一夜風光,當上了男二。雖然之后是通告不斷,可是在這新人輩出的演藝圈里,誰不渴望突圍而出?誰不希望自己的曝光率能夠一直維持?”
撇了闕煜懿一眼,方禮澤繼續說,“是阿懿這傻子才會一直放棄這些大好機會。”
闕煜懿無奈投降道:“好啦好啦,我虛心受教。要是再有這機會,我一定緊緊抓住不放,這樣行不?”
失憶酒吧
吧臺旁的高架椅上坐著一抹艷麗美景,一頭及腰的酒紅色b浪卷發隨意披散在雙肩水亮的雙眸掃上玫瑰紅色眼影,點綴出一股邪魅的嘴唇上的亮光桃紅更是引人遐想再加上一襲貼身的紅色皮背心配上一條紅色短裙,活脫脫就像是酒保特意為她調配的“紅色妖姬”一般。
只可惜,這樣一朵嬌艷的紅罌粟,只能遠觀。但凡想要上前搭訕的男人,還沒來得及走近她五步以內,便立即會被身旁的兩名保鏢給震懾而退。
她軟弱無骨似的靠著吧臺,單身托著太陽穴,抿了一口酒精的清涼,眉頭微蹙,側頭斜睨問道:“這酒的味道怎么越來越淡了?”
酒保苦口婆心地規勸說:“大,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五杯了,您就少喝一點吧。”他不敢逆她意思,她要喝酒,他只好為她調酒,只是她一而再的續杯,令他有些擔心。畢竟這酒的濃度還真有點高,所以他只好自作主張,往酒里多加入幾顆冰塊,把濃度降低。
“少在那邊啰里八嗦的!”她不爽的眼神當中帶有迷離,把一飲而盡的酒杯遞還給酒保,“你明知道我不愛喝淡酒,再調!”
“我”就在酒保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酒吧的大門走進了救星,“嘯哥!”他急著揮手打招呼。
閻嘯聞聲一望,眉頭緊皺,往吧臺走去。
感覺身旁有人停留,微醺的嚴妍回頭,慵懶一笑:“你終于回來啦?快,陪我喝一杯”說著,命酒保繼續為兩人調酒。
言語間,她那濃烈的酒氣回蕩在空氣中。“你醉了。”閻嘯眼神往酒保一瞥,制止了他調酒的動作。
見她軟軟地趴在吧臺,閻嘯朝身旁的兩名保鏢打了個眼色后,徑自往辦公室走去。
閻嘯從辦公室里拿著一盒解酒藥往p包廂走去,走入包廂,印在眼前的是一幅攝人魂魄的景象
嚴妍在夢中隱約聞到一股越來越嗆喉的味道,逼得她越發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驟然醒來,發現四周煙霧彌漫,讓她有種忘記身在何處的感覺。
一路安n在一旁的閻嘯把最后一口煙吁出,才猶未盡地把煙蒂放進煙灰缸擰熄。
嚴妍邊咳邊摸尋坐起,直到煙霧逐漸散去,她才看到坐在不遠處的人,“你想要嗆死我啊?排氣扇也不開”說著,她走到門口把排氣扇的開關給打開,目光隨后瞄向調節空調開關,當看到原本設定的溫度有被調高時,嘴角暗自微微揚起:還算他有人性。
“嗆死你總比醉死你的好。”他把手里的解酒藥拋向她。
她準確接住解酒藥,滿懷歡樂地打開,笑容瞬間少了一半,嘀咕:“原來不是特意買來給我的”
“快點吃了它吧。”閻嘯提醒,免得她隔天醒來頭痛又麻煩到他,“吃完就把這壺姜茶給喝了。”
她不情不愿地坐在沙發上,問:“為什么這盒解酒藥被開過?”她的認知,以他那千杯不醉的酒量是不可能吃解酒藥的,難道
閻嘯又點起了一根香煙:“藥是買來吃的,那理所當然要打開。”這是上次他特地讓阿勁去買來給莫伽葶吃的解酒藥,本來以為她會帶走,誰知后來阿勁把它拿回辦公室,他一直把它放在自己的抽屜里。
“你還抽”嚴妍一手搶過銜在他嘴里的香煙,“再抽你的肺都快要變成黑色了。”
他伸手奪回,“不關你的事。”
“是不關我的事,可是我坐在這里”她身體靠向沙發背,“我不想要吸到你的二手煙。”
聽后,他爽快站起,欲想離去,卻被她毅然叫住,“喂”
他漠然停步,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你們這里請人不?”
“不。”他果斷又直接。
“少騙我,我早就打聽過,你們這里最近想請會計”
他回頭挑眉:“你會嗎?”
“我”她不服輸道,“不會我可以學啊,不就是做記帳嗎,這有什么難的?”
他深深望著她,試著把她看穿,“你別想打我主意。”
“我沒有。”她否定了他本以為的意圖,“我只是想要試著出來打工賺錢”
他輕蔑一笑,“我這里請不起大。”話末,頭也不回地走出包廂。
“莫伽葶!”
中午,莫伽葶與同宿舍的同學一起在學校飯堂吃飯。閑聊期間,被人從身后拍了拍肩膀,她回頭。
“還記得我嗎?”
“你”莫伽葶回想了片刻,高興道,“減肥茶女生!”
嚴妍哭笑不得,“什么減肥茶女生啊?我叫嚴妍”接著,也朝坐在她四周的同學給打招呼。
“我上次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咩。”莫伽葶尷尬地吐了吐舌頭,請她坐下后,問,“你真的來我們學校了?”
“我記得這上次有跟你說過哦。”嚴妍笑著眨了眨眼,“對了,你們在聊什么啊?”
“我們在討論下午去哪里逛街,你有興趣嗎?”
“當然!”
逛街中
“嚴妍,你以前在哪里啊?為什么會轉學來我們學校?”一女生好奇詢問。
嚴妍笑著回答:“我以前都在美國,最近才回來。”
“怪不得我聽你的口音有點特別,可你的樣子又不像是外國人。”
“當然,我爸媽可都是中國人呢。只是我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我爸觸景傷情,所以帶著當時還很小的我離開中國,到美國生活”見她們瞬間噤聲,嚴妍好笑說,“你們干嘛啦?已經過好久了,我很的啦。”
“你父親一定很疼你吧?”見狀,在一旁的莫伽葶微笑解圍。
“疼有什么用?”嚴妍撇撇小嘴,“他很忙的,經常到處出差,根本就沒有時間陪我。不瞞你們說,我爸一年在家的時間加起來恐怕還沒有一季呢。我從小到大,最常陪伴在身邊就只有家里的管家和傭人們了。”
“哇,你家里還有管家和傭人啊,那你家肯定很有錢吧?”另一女生羨慕,陷入自己的幻想中說道,“如果我家也那么有錢的話,我才不會管我爸有沒有時間陪我呢。我每天一醒來就到各個商場閑逛,看到喜歡的就買,逛累了就打電話給朋友約下午茶,然后吃飯、酒吧、宵夜直到天明。”
她那夸張的天馬行空,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莫伽葶邊笑邊說:“照你說的這樣敗家,你爸就算是富可敵國,也終有一天會被你用垮。”
嚴妍贊同點頭,“我想要出來打工,你們有沒有什么好介紹的?”
大伙聽后都紛紛無能為力地搖頭。
凌羽琪打量了嚴妍一會兒,“高挑,身材又好,人又美,你有沒有想過要當模特兒啊?”
“模特兒?”
“對啊,現在不都流行嫩模嗎?以你的身高,不止拍平面,甚至伸展臺我看你也可以的。”
莫伽葶莞爾搖頭,“你以為伸展臺的模特這么好當嗎?他們要經過很多次反復的培訓跟訓練才能有機會走上一次伸展臺。有許多剛接觸模特這一塊的新人受不了被秀導嚴厲的責罵,都紛紛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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