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從廁所出來。”她指了指身后不遠的洗手間,詢問,“你在跟誰通電話?”
“一個朋友而已。”阿勁隱瞞,“呃,我有事要做,先走了。”說著,跟門口的圍事叮嚀了一句后,急急忙忙地走出酒吧。
看著阿勁的背影,嚴妍狐疑,走到圍事面前問:“阿勁匆匆忙忙要去哪里?”
“他說嘯哥有事找他,他要出去一會兒。”
閻嘯?嚴妍回想方才阿勁的通話內容:莫非是閻嘯進醫院了?末后趕緊跑出酒吧,卻看到阿勁開著車從面前一倏而過。
“喂!”嚴妍嚷著揮手,得不到回應后低咒了一聲,伸手截住不遠處的計程車,坐入后座對司機道,“麻煩跟著前面的車子。”
“事情就是這樣。”莫伽葶把今晚在街頭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他。
“所以”閻嘯問,“你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那里擺攤了?”
“嗯。”她回答,“自從把攤位讓給了捷叔,我已經很少去那邊了。”
聽后,他心情瞬間一陣灰暗:怪不得每當他想見她的時候,就會把車開到她擺攤后回家定必會經過的地方一直在坐車里等到天亮,都等不到她的身影。
看他忽然驟變的表情,她蹙了蹙眉“現在幾點?”
“快凌晨兩點了。”他提議,“餓不餓?要不我們去吃宵夜吧?”
兩點啦?煜懿快回來了,她一定要趕在他之前回到家里才行“我不餓,我要回家了。”她婉拒,說著就要站起來,“哈啾!”卻突地打了個噴嚏。
“冷了?”
“有一點。”莫伽葶撫了撫雙臂:晚上說走就走,都忘了給自己添加一件外套就出來了。
閻嘯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先套著,我剛才給阿勁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我,我想他也快要到了吧。”說時遲,那時快,阿勁的電話就打來了他合上手機,“出去吧,他在外面了。”
嚴妍在距離阿勁停車不遠的地方下了計程車,剛想要走過去詢問卻發現醫院里走出除了閻嘯之外,她熟悉非常的身影:葶葶?!
只見莫伽葶身上還套著閻嘯的衣服,兩人一邊走一邊相諧地說著什么到車旁,閻嘯還徑自紳士地為她打開后座車門,伸手擋住車窗檐讓她安全地坐入車子。
一種不安的感覺霎那涌上嚴妍的腦海:她從來沒有見過閻嘯對哪位女生這般殷勤,難道他們是?!呵!她應該早猜到才對,這次他回美國這樣不情不愿,老爸交代的事情一做完,便馬上想要回來,原來是有了女朋友怪不得她無論如何對他示好,他都裝作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想到這,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莫對不起,我之前在電話里的語氣有點不好。”坐在前座駕駛車輛的阿勁用后照鏡瞧了瞧坐在后座的莫伽葶道歉。
閻嘯抿嘴一笑,對身旁的莫伽葶說:“他艾有健忘癥,忘記了你是誰,以為有人在玩電話。”
莫伽葶聽后恍然大悟,對阿勁笑笑說:“我當時的語氣也不太好,我以為算了,反正都過去啦。”
“你怎么會突然給阿勁打電話呢?”閻嘯皺眉,“你可以直接找我啊。”
“我”莫伽葶有點尷尬,“我不肯定那些人是不是你叫去的,所以”
他沿著她的話接下去:“所以你給阿勁打電話,想要旁敲側擊?”
被他的話說中,她低下的頭就更低了。
“哈哈”看她一臉窘迫,他啞然失笑搖頭:她還是像以前那樣可愛。
阿勁從后照鏡里覽了覽二人:好久沒有看到嘯哥這樣發自內心地笑過了而且,嘯哥看這位莫的眼神與看其他女生的眼神很不一樣剛開始讓自己出面調停阿強收保護費的事,以及今天晚上他種種的體貼程度,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位莫在嘯哥心目中,一定是獨一無二的吧?
車子停在莫伽葶家門前。
“葶葶。”閻嘯搖下車窗,叫住了她,“你明天還會去醫院嗎?”
“嗯。”莫伽葶點頭,“我答應了捷叔,明天陪著他做檢查。”
“我也想去”知道有點唐突,他說,“呃,我想要再去了解一下情況。”
“好啊。”她不疑有它。
“那明天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在醫院門口等吧。”
“也行,晚安。”飲她走進屋子后,閻嘯才命阿勁開車。
“嘯哥。”阿勁望了望后照鏡,提醒問道,“你明天不是要搭飛機去法國談紅酒的代理嗎?”
對,他都忘了,琢磨半響后,“給他們發,告訴他們我這邊有事情拖住去不了要他們明天晚上用視像會議談吧。”
“這樣可以嗎?會不會讓他們覺得我們沒有誠意?”
閻嘯胸有成竹:“把之前談好的價錢提高一成,我想他們是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阿勁沒再吭聲:之前想的那個問題,在嘯哥這番話里面得到充分的證明。
看著街上的景色,閻嘯道:“不回失憶了,直接回家吧。”
“可是你出來不久,大就來了,現在還在失憶等你”
又是那個煩,“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嗎?”
“她沒說。”
看了看時間,閻嘯拿起手機按下失憶的號碼:“把電話給大。”
“大?”圍事環望了酒吧一圈,“她走了。”
聽到她不在,他掛掉電話后又按下嚴妍的號碼,可惜關機了他沒有多加理會,合上電話便對阿勁道:“回家。”
莫伽葶打開家門,松了一口氣:“幸好煜懿還沒回來。”她吐了吐舌頭,嗅了嗅身上衣服的味道,在聞到一陣淺淺藥水味后,她急忙沖進浴室洗澡。
闕煜懿疲累回到家,剛打開家門,便看到莫伽葶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他關上門,笑著朝她張開雙手。
她嫣然,快步跑過去,撲進他的懷里:“歡迎回家,今天辛苦了。”
“嗯,今天拍了好久。”他抱著她,嗅著她身上的牛奶香氣,“你好香”
她嬌笑:“剛洗完澡當然香艾你也快去洗洗睡吧。”
他搖頭,孩子氣地把臉埋向她香頸,“再抱一下下。”
就這樣,她乖乖地在他懷里待了三五甚至十分鐘,終于她忍不住捧起他的臉龐催促,“明天你還要早起呢,快去洗澡。”
他奴奴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涅,“那親一個。”說著便要往她唇上啄去。
她躲過他的吻,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小和尚不能吃葷哦。”接著摸了摸他的頭,溜出他懷里跑到自己房間門口,她對他調皮地扮了個鬼臉,“晚安啦。”
看著她走進房間,他摘下帽子,搔了搔自己長出不足一厘米的頭發,無奈地往她房間走去。
莫伽葶剛閉上眼,身上就感覺有一重量,睜開雙眸,竟發現他爬到自己的床上了。
“感冒還沒好嗎?”闕煜懿心疼看著她。
“鼻子還是塞塞的。”她捂住自己嘴巴,免得不小心把感冒惹給他。
“都多少天了,怎么還沒好?”他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子,“你在家到底有沒有乖乖的按時吃藥翱。”
“當然有。”她推了推他,“你快回去你那邊吧。”在這兒磨蹭蹭的,又會沒時沒候了。
他手撫過她略顯蒼白的臉龐,突然竊笑,問:“想不想感冒快點好起來?”
“當”話剛說出一個字后,她迅速噤聲,狐疑望著他:這其中必有詐。
他靠在她耳邊,意有所指道:“做一場運動吧。”
這么晚還做運動?她困惑地看著他,直到瞧見他一臉壞笑,她才反應過來,“不行,萬一我把感冒傳給你了怎么辦?”他們分房睡,就是怕她會把的感冒傳染給他,現在竟然還說要
“我吃感冒藥打底。”說著不容反對,把她抱起便往自己房間走去。
“真的不行。”把她放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上欺去她側身一躲,“我會把感冒傳染給你的。”
“那很好艾傳給我了,你的感冒就好啦。”
“你傻呀,你還得去拍戲呢。”她推開俯下來的他,“不要鬧了。”
他嘆了口氣,拉開抽屜,從里面搜起一盒感冒藥,拿出一顆,塞入嘴巴。
瞠眼望著他就這樣吞下感冒藥她氣得朝他身上一拍,“神經病啊你,沒事吃什么藥翱。”
“這樣你就沒有任何藉口拒絕我啦。”
見他一臉痞子樣,她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笨蛋!”
寧靜的夜晚,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本應像是助眠曲,陪伴她漸漸入睡可現在的她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煜懿。”片刻后,她想要跟他坦白今天晚上她偷溜出街發生的事情,“其實,我今天晚上到街頭去了你先不要生氣,我只是覺得一個人在家里無聊,所以打算出去外面走一走逛一逛”
聽不到他怒氣的聲音,她繼續說:“我去了之前擺攤的那個地方我不是跟你提起過那位救了我一命的恩人嗎?我聽隔壁攤的蘇阿姨說,他由于不肯繳納保護費,被流氓打傷了怎知剛說完這件事不久,那些流氓真的來了,還一個個都兇狠惡煞的,一來就要錢,沒錢就打人,好恐怖
我本來打算把錢給那班流氓,但是捷叔不答應,結果他又被那群流氓給打傷,現在還在醫院呢他一個人住的,無依無靠,所以我就想艾明天去醫院陪陪他說到底他也算是在我的攤位上被打,我的心很過意不去
噢,對了,明天嘯哥也會去因為我誤會了那群流氓是他的手下,所以一氣之下就給他小弟打了通電話,怎知他竟然也在場呃,嘯哥是嚴幫的人,你知不知道嚴幫?今晚是他們開車送我回來的,他說他想要了解多一點情況,所以我答應他明天一起去見捷叔
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他,所以我現在向你坦白一切就是不想讓你不高興,我”
她抬頭,發現他竟然已經熟睡了,“怎么那么快就睡著?人家還沒說完呢。”幽幽嘆了口氣,“你到底聽進了多少?”她有點失望,枕在他臂彎里沉思。
“葶葶。”在醫院等候多時的閻嘯看到剛下計程車的她,開心地朝她揮手,“我還以為你進去了呢。”
莫伽葶氣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連忙道歉:“對不起,我起晚了“這都得怪闕煜懿,如果不是他硬要把她抱到他的房間里,她怎么會忘記調鬧鐘,還害她多用了幾十塊錢搭計程車“你等很久了嗎?”
“沒有。”他搖頭,“我也是剛到。”只是醫院里的零售商店被他逛了好幾圈而已。
見他提著一個水果籃子,“這”
“這是買來送給捷叔的。”他微笑,“探病當然得買些東西”
“翱。”她看著自己兩手空空,皺眉,“那我要不要也去買點什么才上去?”
沒想到自己的一片心意竟換來她的憂愁,他趕緊想要開口補救:“我的意思是”
“哈,騙你的啦。”她笑著擺擺手,“我們上去吧。”
“不知道捷叔醒來了沒?”來到病房前,莫伽葶對閻嘯笑了笑,扭開門鎖,推開房門,“咦?捷叔呢?”房間內空無一人。
閻捷一樂:“推我上樓去吧丫頭。”
“爸。”閻嘯跟著站起,“我推你上去。”
剛想上前的莫伽葶聽聞,自然后退讓出位置。
怎知還沒等閻嘯上前來,閻捷便開口問莫伽葶:“葶葶,不跟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
“翱。”莫伽葶看了看兩人,有點不知所措,“他不是”
閻嘯皺眉:“爸,我是阿嘯,你的兒子你不記得了??”
閻捷輕笑,對莫伽葶說:“。
你這朋友怎么這樣子奇怪?見人就認爸呀?”
“爸,我”
“葶葶,我有點累了。”
“我推你上樓休息。”莫伽葶推著閻捷往前走,不忘回頭看了看呆在原地的閻嘯。
“捷叔。”莫伽葶把閻捷扶上病床,不解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為什么你不認嘯哥呢?”
“認什么?”閻捷拉了拉棉被,“我沒有兒子。”
“怎么會沒有?我先前明明聽你說過,你的兒子”
閻捷打了個呵欠,“這一早又是驗血又是拍片的,我累得呀葶葶,我不管你了,我得先睡一會兒。”
“捷叔”看他躺在病床上背對著自己,莫伽葶無可奈何,“那我明天再來看你對了,那桌子上的水果籃子是嘯哥買來給你吃的,你要是餓了可以先吃點水果我先走了。”
走出大堂,莫伽葶離遠就看到閻嘯獨自一人坐在醫院門口的花壇旁邊抽著悶煙,她快步走到他面前。
閻嘯剛吸了一口煙,便看到停在自己面前的腳,他抬頭,一怔:“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我把捷叔推回房間后,一提到你他就說累要睡覺,活生生把我趕出來了。”見他擰熄煙頭后又再拿起一根香煙,她伸手奪過他手上的火機,“不要抽了,對身體不好。”
他把香煙放回煙盒里,對她說:“一起去吃飯吧。”
飯館里,早餐沒來得及吃的莫伽葶,一看到上桌的食物就狼吞虎咽地把菜夾到自己碗里,默默地低頭吃著自己的再抬頭夾菜的時候才留意到閻嘯一直在沉思著什么,絲毫沒有動過筷子。
她夾了一魚肉放到他的碗子里:“在想什么呢?菜都涼了。”
閻嘯回神,對她笑了笑,拿起筷子,戳了戳,又停下動作。
“嘯哥。”見他又汀了,她催促,“快吃啊。”
閻嘯放下筷子:“對不起,我真的吃不下,你慢慢吃。”
“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可是你多少也得吃一點。”
他嘆了口氣:“葶葶,你知道為什么爸會不認我嗎?”
“他不認得你唄。”她隨便找了個借口,往他碗里夾菜,“你想想看,從你7歲就離開捷叔到美國去,事隔十幾年的時間,你說他樣子沒變,可是你呢?你會沒有改變嗎?”她瞧了瞧他臉頰上的疤痕,再看著他沒有遺傳到捷叔涅的臉,“突然蹦出一個兒子來認爹,你說他一時之間能夠接受嗎?”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
“哎呀,別想那么多了,先吃飯。”她勺了一碗炒飯遞到他面前,“吃完了我再幫你出主意。”
“不用做物理治療,哪有你說的嚴重。”閻捷搖手,“不過只是扭到而已,我的身體自己知道。”
“你看你的腳腫成這樣,走得了路嗎?”醫生坦白,“你的腳不是扭到,是骨頭移位了”
“移位?”閻嘯急切問道,“會很嚴重嗎?”
“照理說把骨頭移回原來的位置,在家休息一兩個月就應該沒事了。”醫生看了看閻捷,“只是你爸現在不肯接受治療,我們很難估計進度”
“你別想要叫他說服我,他不是我的兒子。”閻捷拉開被子就要下床,“誰說我不能走路了?我就走給你們看”雙腳剛踩到地,還沒站穩就感覺右腳一陣疼痛,倏地整個人跌在地上。
“爸!”
“捷叔!”
看著兩人齊力把閻捷扶上病床,醫生道:“我沒說錯吧?你現在連單單站起來都有問題了。”
看著閻捷痛得面容扭曲,莫伽葶一臉擔憂:“捷叔,你就聽醫生的話,去做物理治療吧。”
“真的不用做什么物理治療,那得花多少錢翱醫生總想要夸大說法,騙你做這個檢查,那個治療”閻捷對她小聲道,“他能賺提成我只是太久沒有下床走動,所以腳沒力而已,沒事,不用的。”
聽到他說的話,閻嘯問:“爸,你是因為錢的關系嗎?我有,你放心在這里做治療吧。”
“我說了很多遍,我不是你爸。”閻捷重申。
“可我”
“,噓。”莫伽葶對閻嘯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對閻捷說,“捷叔,如果錢的問題你真的不用的那天蘇阿姨把錢還給我了,我可以幫你出”
“傻丫頭,我住醫院怎么能由你出錢呢。”閻捷對她低聲說,“我有錢,只是不屑讓他們賺。”
“捷叔,你這樣子不行你看你腳腫的怎么說你也算是在我的攤位上弄傷的,那時候你不讓我給那群小混混交保護費,現在他們把你打傷了,你又不接受治療,不讓我出錢,你是想讓我內疚嗎?”
見她說得眼眶通紅,閻捷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莫伽葶捂了捂鼻子:“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說著,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從洗手間走出來,莫伽葶竟發現閻嘯站在門口:“嘯哥,你怎么在這里?你是等我呢,還是又被捷叔給趕出來啦?”
閻嘯看著她:“你沒事吧?”
“我有什么事?”
“我爸特意讓我出來看看你,他說你剛才好像哭了。”
“哭了?”她搖頭,“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你哭得連鼻子都紅了。”
“我感冒已經好些天了剛才在病房就是想打噴嚏,所以急忙走出來。”見他懷疑的眼神,她說,“是真的你不會覺得我這幾天說話,鼻音都特別重?”
他回想,確實如此“唉,你可真有本事,一個假哭,把我爸那倔強都給說服了。”
“什么意思翱。”
“我爸答應做物理治療了!”
“真的?”見他肯定地點頭,她樂道,“太好了,那你下午就陪著他做物理治療吧。”
“我在這兒,那你呢?”
“下午還得上學呢,我明天再來看他。”她提醒,“記得,他不想聽的,你盡量別說,別讓他氣得把你轟走,天大的事都得等捷叔出院了再說。”
“很疼?”晚上,莫伽葶坐在家里的沙發上,皺眉憂心咬著手指跟閻嘯通電話,詢問著下午閻捷做物理治療時候的情況,“那捷叔有大叫嗎?”
電話那邊一陣哄笑:“你以為是女生艾還疼得要大叫?”
“你們男生就是只顧面子,痛當然就得喊出來,就算沒有實際的幫助,最起碼也可以大叫發泄。”她關心問道,“那捷叔下午做完治療之后,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今天把移位的地方掰正了,醫生說如果明天逐漸消腫了的話,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那真是太好了。”
“葶葶,謝謝你。”他由衷說道。
“干嘛無端端謝我?”
“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見著我爸。”先前讓阿勁請snn去查,可是查來查去都沒有一個結果沒想到爸爸跟她居然認識,而且還竟然在他救過她的地方擺攤。。
她聽著心虛:“聽到你說這樣感激我,我很不好意思畢竟如果不是我把攤位讓給捷叔,他也不會被那群小混混打,說起來我真的應該跟你們父子道歉。。”
閻嘯笑了笑,大方道:“只要你能幫我調解我跟我爸之前的感情,那就讓你將功補過吧。。”
“我說幫忙就一定會幫,你放心好了“聽到門外鑰匙聲,她急忙結束通話,“嘯哥我不跟你說了,明天醫院見吧。。”
闕煜懿鑰匙剛n門鎖,大門突然被打開,只見莫伽葶笑嘻嘻地站在門口他疑惑:“你怎么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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