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二哥。你娶么?”二嫂神秘的一笑,又故意停了停,才無端端冒了一句這樣的話。不等柏睿程反應過來,自己先是笑彎了腰。
“你這個女人,很煩呢!”柏睿程會過意,一張俊顏不由紅云飛起,更是顯得英氣俊朗。
“再笑什么呢?”二哥一早出去鍛煉了一圈,走回來時又撿了一把干柴,一進廚房,就聽得一片笑聲,不由也圍了過來。
“我說沈千茹好看,竹竿非說容莉好看。你說,哪個好看?”二嫂張嘴,又開始調侃起二哥來。
“什么亂七八糟的。”二哥極少談論女人,就連與自己旁不相干的電影電視明星也不參與八卦。被二嫂這么一問,二哥也跟柏睿程一樣,紅了臉,然后就是微微訓斥,轉身走掉。
“哈哈兩個大姑娘!”二嫂笑得更開心了,將平日里的大廚師子,今日里的搗蛋鬼柏睿程往廚房外趕。
“二哥,你管管二嫂。一會兒,她就要上梁揭瓦了!卑仡3瘫悔s出廚房,不由向客廳里的二哥去投訴,身后二嫂更加響亮的笑聲嘩啦啦地傳得更加流暢與輕松。
“大哥!”還沒追到客廳,卻聽到大門外一聲剎車聲,緊接著是二哥的聲音。
“嗯,都還好吧。”門外,一襲中長款棉風衣的顧謙程跳下車,帶著一身寒氣步入屋內。然后將手里的行李箱放下,熟門熟路的脫下風衣掛到墻面上的掛衣架上,換上了門口鞋柜子里手工做布棉鞋。
“大哥!”柏睿程沖上前去,對著顧謙程的胸口就是一拳,然后像個孩子般嘿嘿傻笑了起來。
“怎么這個點到?不是說這個點出發的嘛?”二哥習慣地從口袋里摸出煙遞過去,又想起顧謙程其實不抽煙,也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關切地問道。
也許柏睿程還能隔段時間見到大哥,可是對于顧遠程來說,他確實是滿滿三年沒見著了。
三十多歲的男人,一下子忽然變得局促起來,站在那里邊搓手邊顯得有些緊張。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大雪。我擔心路上不好走,所以昨晚就出來了。晚上車少,氣候狀態也好,車子開慢一點,更加方便一些。”顧謙程早就想好了一時興起的借口,拍了拍老二顧遠程的肩膀,然后向里屋走去。
“上次打電話讓我送臺車到北河交通局,還以為你的車出了什么問題。怎么?回來沒開我的車呀?”柏睿程看了看大門口顧謙程的舊車,不由討好的沖著大哥親熱。
“是一個朋友的車壞了,所以讓你暫時送過去。”顧謙程挑了挑眉頭,清楚柏睿程說的那件事,于是隨口回答。
“先洗把臉吧。一會兒向蓮做好早飯就叫你。”雖然顧謙程是回自己的家,但顧遠程生怕哪里怠慢了他似的,急急地走在他前面,將他往洗浴室帶去。
“還是只有一間洗浴室?”顧謙程記得以前跟老二說過,房子已擴建過幾次,洗浴室還是只有一間很不方便。
這次,見顧遠程還是帶他去以前的老洗浴室,猜到老二大概還沒有將洗浴室的事情落實到位,不免提醒他將老宅子改造的更好。
“有四間了,每層兩間。這一層除了這間老的以外,還有一間在對面那里,那間比這間的面積要大,設施也要好!闭f著,指了指沈千茹房間隔壁的位置。
“因為來了兩個客人,我也不知道她們起床沒有,所以還是帶你來這間!鳖欉h程說著,又撞了撞身后的柏睿程:“竹竿,你去叫叫你的朋友,別一會兒吃早飯的時候還分流水席就不熱鬧了!
“好!卑仡3淘趦晌恍珠L面前格外乖巧,不等顧謙程走入洗浴室,便站在沈千茹的門口拍起了門:“沈千茹、容莉,起床了”
聽到叫門聲,顧謙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開了夜車的緣故,只覺得心底里忽然漏掉了一拍。止住腳步,意外地轉身看向身后的位置。
一下就看到千茹,千茹很意外的看著顧謙程,她沒想到他的在短線里叫她不要出門是要來找她。
顧謙程邁著大長腿,徑直走向她,不顧在場人的目光,只是將她一把攬入懷里。
輕輕的道:“茹,我愛你。從此,再也不離開你!
一向高冷的他,卻突然說出個話,千茹的內心頓時融化了。
而在場的二哥二嫂,容莉等則開心的鼓起了掌。
好啦,顧謙程和千茹的愛情故事到此結束,下面是柏睿程和容莉的女兒柏歡的跨國愛情故事:
25年后。
n國首爾,時間,凌晨五點。
原來寧靜的606號房,突然傳來一聲石破驚天的尖叫。
“天啊你是誰!為什么爬上我的床!走進我的房間?”柏歡死死瞪著眼前赤果果一副好皮囊衣冠禽獸的男人,這刻,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低頭,再看自己同樣一絲不掛一身歡愛過后布滿痕跡的身子,她想翻白眼暈死算了。
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她與他發生一頁情?
“你都對我做了什么?我我天!”柏歡死命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扯,徹底的風中凌亂。
她真的意外一頁情?
“你說什么?”金圣勛冷冷地皺起眉坐起身子,瞇著眼瞪著這一大清早就擾他清夢、性格又不討喜,說一口外國話的女人,心情不免低沉。
抱歉他一句也說不懂!
柏歡聽到韓語,如是被潑了一盤冷水。
“等等?這里是哪里?這里是n國?你是n國人?”柏歡一時忘記了自己來n國旅游有點搞不清狀況,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一個n國人,她更想一頭撞墻死掉算了。看他的模樣與中國男人無異,如果不是他說得一口n國話,她真不敢相信他是n國人。
她忘記了,自己還是用中文說話,而對方聽不明白。更忘記了,n國人與中國人膚色、發色都一樣,不是那么容易能識別的。
“你說什么!我一句也聽不懂!”
簡直是雞同鴨講!瞪著尖叫中的女人,金圣勛非常不耐煩了回一句。然后長臂一伸,很不客氣把被子扯了回去,將自己的頭一蒙,繼續睡覺,拒絕再理會在他眼中低賤sn又假清純的女人。要不是在床上她表現還不錯而她又醉得不醒人事,一做完他就應該叫她滾出去了,哪還能留她在他房里過夜?
原本他最愛的女人突然離開自己,之后又失去了味覺,兩度重創讓他的心情非常低落,心中的怨恨無法發泄,于是,他想找個女人發泄不滿。怎知李秘書送給他的女人除了在床上感覺還不錯,其余的不僅沒讓他輕松,反而讓他心情郁悶起來。
回去,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李秘書!問問他是怎么做事的!
“你說話!為什么闖入我的房間?把我了?”柏歡依然一口中文,伸手又一扯被,與他扛上了,這個時候,她要弄明白原因始末。
她昨晚不是和團友在唱嗎?什么時候和這個男人扯到一塊去了?團友有他這號n國人嗎?
“住嘴!不許再叫了!”金圣勛rnrn,深邃的眼眸射出兩道寒光,仿佛可以殺人了。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尖叫如同殺豬?他的耳朵都受荼毒了。
“什么?”柏歡瞪大了眼,他讓她閉嘴嗎?有沒有搞錯?他還沒有告訴她為什么闖入她的房間!
好!她倒要聽聽他叫她閉嘴有什么話好說!
“歡歡!你怎么還是這么粗魯?有什么事慢慢說!”李美麗無奈的對一旁自她入門后就黑著一張臉的柏歡說話。
柏歡捉著李美麗的手,像審犯人一樣口吻問:“我問你,昨晚我們不是在一起喝酒一起回房的嗎?為什么你會安然無恙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我卻”
后面的話,她問不出口。
李美麗揉了揉眼,隨意說,“我們是一起回房啊。”
柏歡的臉色霎時白了一片,追問:“我們即是一起回房,為什么我不在自己的房間睡?難道我還會時空轉移不成?”
李美麗眨了眨眼,聽不懂她的話。滿頭霧頭想了好一會,她才哦了一聲,反問,“這酒店這么多清一色房間,喝醉酒找不到自己房間進錯房很正常啊?有什么不對?”
這話她不說則好,一說
“你知道?”柏歡大受打擊,再一次抓著李美麗的衣襟,大罵:“你明知道我走錯房間,也不提醒我?你還是人嗎你?”
李美麗歪住腦袋,懵懂道:“不是啊,昨晚回房后,你還吵著再喝酒,房里沒酒,你硬要去叫侍者,我醉得不想動,就沒有拉你,等了很久你沒回來,于是我一倒床上便睡著了,你剛不是說你不在房里睡嗎?我就以為你進錯了房,侍者挪不動你,臨時給你再安排了空房間而已。”
柏歡一聽,所有的委屈立即化作淚水,在她眼眶打轉,她哽咽說:“放屁!我昨晚是進錯了房間,但不是空房,卻是男人房,我稀里糊涂被男人吃干抹凈了,你說,回去后,我怎么跟家人交代?”
她活了二十二年,還沒有和男人牽過手呢,更別說談戀愛,現在,稀里糊涂就失去最珍貴的東西,她感覺太冤枉了。
李美麗被她的委屈強忍的淚水和她的話嚇得倒抽冷氣。
“歡歡你是說,你昨晚和男人snn了?終于有人要了?”李美麗深吐一口氣努力平復呼吸。
“是,我走錯了房間,和那男人”柏歡一屁股坐snn,耷拉腦袋,看去要哭了,忽地,她一拉自己衣領,她好不可憐地說:“你瞧我身上這些可惡!臨走時他還甩下一沓韓幣,把我當成妓女,現在他鬼影子都找不到了,我有苦無處訴”
話未完,李美麗驀地尖叫一聲,魔音穿耳,“哇塞,歡歡,你太厲害了!快說說做那種事是什么感覺!”
捉住柏歡的胳膊,李美麗一臉激動。
柏歡臉色一僵,瞬間鐵青,她一字一句問,“你很想笑是不是?很得意?”
她快被這死肥婆給氣死了。
李美麗偏著頭擺擺手無辜的說:“冤枉啊,我是為你高興啊,你不記得了,你天天抱怨自己沒有男人,時不時仰天長嘯說要去nn人,學人家時髦一夜情,現在真的做了,你不應該高興嗎?”
總算,他的吼聲起了效果,這個麻雀般沒完沒了的女人停下聲音,現在正常些了。
煩燥地翻身下床,金圣勛根本沒有避嫌,赤果果的nn臀部就暴露在柏歡的眼皮底下。他原想走到沙發拿錢把這女人給打發了,怎么知道,他剛下地,換來的,又是一聲尖叫
“!暴露狂!”柏歡連忙捂住眼睛,心里一直碎碎念,害怕自己長針眼了。
不要臉的男人!
金圣勛怔住,不明白她又尖叫什么,可他害怕她再制造出什么驚人的聲音,于是想也沒想便用身子往她身上一壓,然后以迅雷的速度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嘴,依然雞同鴨講咆哮。
“閉嘴聽到沒!不許叫!不許叫!瘋婦!”
他不指望她聽得懂,但是他希望她看得懂他的臉色,他的臉色已嚴重說明,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柏歡的韓語只會幾句禮貌用語,哪里聽得懂他說什么?她以為他想再次侵犯自己,幾乎沒有思考,就四肢并用開始掙扎:“放開我!禽獸!放開我!唔”
金圣勛沒有見過這么野蠻的女人,氣得臉上青筋暴露,面目猙獰壓得更用力,低吼:“我叫你住嘴!你住嘴我就放開你!”
他聽不懂,但看得懂!這個女人原來是怕他對她不軌?
“滾開!滾開”柏歡雙目瞠大,嘴一張,牙銀就一用力。
“啊”金圣勛一聲怪叫,他壓根沒有料到這小野貓反口就咬上他的手,咬得真帶勁。
這會,轉變成他慘叫了,他要她張開嘴,放開他的手,“別咬!放開放開再不放開我打你了!”
他是地地道道的男人,他從來不打女人的,他不會真的打她的!他只是嚇唬她而已。
怎么知道,他越是恐嚇,她咬得更用力,最后鮮血很快漫延沁入柏歡的牙齒,舌頭中。
“呃”金圣勛疼得齜牙咧嘴,在不知道咬了多久后,他放棄了掙扎,死死瞪著她。
依然咬著,鮮血依然滴著
許久之后,柏歡愣住了,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么忽然任她咬不反抗了。
見她錯愕的眼神,金圣勛從牙縫里逼出一句。“咬夠了嗎?”
奇跡般地,柏歡松開了嘴,讓他的手還回。
“嘖!”捂著傷口,金圣勛認為自己倒霉透了,他不敢保證再與這個瘋女人相處多一刻他會不會因一時的沖動而掐死她。
忍不下去了,他再次翻身下床,不過這次他是連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褲子,而后他直奔向沙發,掏出錢包,扔上一沓韓幣,扔下一句話:“這些應該足夠了!”
說完,他砰地一聲甩門離開了。
柏歡的大眼睛瞪大到極限,瞪著床上的韓幣,她不愿相信,這男人是想完事后就用錢來打發她?把她當成什么?妓女?
太污辱人了!這一甩錢舉動,柏歡發誓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而這個男人,化成灰她也會記住他!
“站!”在金圣勛剛出門時,她反應慢了半拍,跟著下地想沖出去,可是腳剛落地,被子就一滑,胸口一涼,她又一聲尖叫。
糊亂地用被子裹住自己,她狼狽地追出房。
可是金圣勛已經走了好長一段走廊,根本不屑再回頭看她一眼。
不可能裹著被子追著一個男人跑,柏歡氣得大失風度,跳腳欲哭無淚,“!天啊!天!這都是什么事!我就這么不明不白了嗎?”
她連初夜是什么感覺都不記得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她會與一個陌生的n國男人滾床單去了?
她想抓狂,更想殺人!
柏歡的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燒,險些被氣吐血,“我以前不過是隨口說說好不好?這也能當真?你不知道我是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嗎?”
“呃?我以為以前你是說真的!崩蠲利惷嫔霞∪獬榇ち藥紫,好半天才試探口吻道,“那你怎么辦?”
柏歡的怒火霎時沸騰到最高點。她怎么會交這么笨的朋友呢?和李美麗從小學開始到現在,這么多年死黨,不是不知道李美麗的愚笨,也被氣了不知道多少回,她突然發現自己還能活到現在真的很不容易。
苦著小臉,她道:“廢話!我這不就是來找你嗎?我知道怎么辦還需要來找你?”
“那個男人帥不帥?”李美麗嘴角又抽搐幾下,小心翼翼地看著柏歡的臉色,終于問了一個還算明智的問題。
“帥吧!”柏歡表情開始有些猙獰,咬牙切齒說:“他最好別再讓我撞見,否則他死定了!”
“呃”李美麗縮縮腦袋,試探說“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知足了!至少第一次也算美好對不對?而且,我們初來n國,人生地不熟,人海茫茫,兩次遇見一個男人談何容易?”
“美好個屁!我都喝醉了,什么感覺都不知道!再說,如果我去找酒店登記處,一定能揪出這個男人。”柏歡抬起頭用鼻孔瞪著李美麗。
“算了吧!哪個酒店會這么沒有職業道德暴露住客名字的?依我看,你不如去做個修補吧,也沒有損失多少,他不是給你錢了嗎?”李美麗故作輕松的說,卻氣死人不償命。
“你別落井下石好不好?”柏歡沉下臉。
李美麗舉起肥胖的雙手,誓誓旦旦說:“我沒有落井下石,而是讓你看開一些!我只是覺得你沒有必要大呼小叫,不就是失去第一次嗎?反正你遲早也是要給男人的!給誰還不是一樣?現在社會,是不是n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不過說真的,我還想有個男人將我摁倒,每天呀瑪爹可是能減肥呢!只可惜!我這肥胖的身體,男人看見也會大失胃口吧!”
柏歡徹底無語,不能接受現實,她只要想想就覺得窩囊。她很不爽問,“難不成我就這樣平白無故丟了第一次?”
李美麗很殘忍地拍拍她的肩膀,說“你認命吧!”
柏歡霎那慘白了一張臉,臉無人色,猶豫許久后,突然問:“我是安全期,應該不會懷孕吧?我需要買緊急避孕藥嗎?”
“那個男人沒有做安全措施?”李美麗瞇起了眼,有些不可置信。
“我不知道!他早上醒來,我看見我和他都光溜溜的!
李美麗忽地咔噗一聲大笑,說“當然要買啊,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難不成你想做未婚媽媽?”
“你還笑!”柏歡再次氣紅了臉,“我再讓你笑!你去給我買藥!”
“為什么是我去買?又不是我要避孕!”李美麗終于鬼叫,她又沒惹她!為什么每天柏歡就欺負她老實?說真話也有錯?
“因為你的笑臉很欠扁!”
n無效,有人一瞪眼,李美麗就老老實實地閉上嘴,買藥去了。
走過來,走過去
柏歡煩燥地在房里來回跺步,雙手扒著自己頭發,原本俏麗的卷發,轉眼成了鳥窩。
誰來告訴她怎么一回事?房間怎么不一樣?她明明記得床頭柜上,她擺了自己照片,床上還有她最喜歡的抱抱熊,而她的行李箱明明就放在衣櫥旁邊。
為什么這間房間,除了一張床,一個空的衣柜,兩個沒有擺放任何東西的床頭柜?一切都與她的房間根本不一樣?
在錯愕許久后,她才驚悚發現一件很嚴重的事。
這里不是她的房間,不是!
“不會是我走錯房間吧?”驚悚去檢查門號。
可不是?事實證明她的確走錯房間,因為她很快發現,這里不是七樓,而是六樓。她錯把六樓當七樓,走入她自以為很熟悉走廊盡頭右手邊倒數第二間的房間。
也因此,不明不白,丟了第一次。
咬住拳頭,她頭亂如麻,胡亂地在床底找到自己的衣服褲子,一邊穿一邊念三字經,“嗚!我連第一次是什么感覺都不知道!怎么可以這樣?”她的臉色千變萬化,轉眼就咬牙切齒說:“該死的男人,做完就不負責任嗎?居然還拿錢砸我!以為我很稀罕這些臭韓幣嗎?”
即便是她走錯房間,他也大可以把她扔出房去啊!為什么還要對她做出這樣的事?難不成是她思春了不成?對他霸王硬上弓?
怎么可能?她知道自己長相很一般、沒有男人愛、大大咧咧像個男人婆還少根筋、睡相還不好,可是她不至于這么饑渴,饑渴爬上男人的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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