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勛霸道且理所當然的宣布,“從這刻起,你是我的女朋友!”
“你瘋掉了吧?誰要做你女朋友?”柏歡沒見過如此大男人主義的男人,都不曾問過她愿不愿意,怎能理所當然的認定她會答應?
“我沒瘋,我很正常,我好像有一點點喜歡你!”金圣勛咬牙切齒地說,臉孔看去相當猙獰,哪里像是在表白的男人?
“神經病!我看你是受了,想把我當猴甩才是真的!”柏歡才不相信,猜想這男人一定是被李曼那女人氣瘋了,現在才會瘋言瘋語,做些瘋子常做的事。
“信不信由你!”金圣勛不理會她的怪叫,當電梯下到一樓,他又拉著她出了電梯,而后將她扔上了車。轉眼,車子上了路。
“喂!”柏歡感覺自己像只豬仔,任由宰割,根本不容她機會拒絕。現在跳車是不可能的了,她可不想死!不過以他飆車的速度,她是離死不遠了。
“喂!你是要和我約會,還是想下地獄拖上我墊背?要死你自己一個人死去!”她終于忍受不了,眼看前面一個急轉彎,大聲尖叫。嚇死她了,她是前世欠他的嗎?這是第二次玩生死游戲了。
“就快到了。”金圣勛冷冷回她一句,車速不減,繼續向前。
“什么叫就快?我要你停車!”柏歡死死捉住安全扶手,閉著眼不敢看車子橫沖直撞,大聲尖叫。
她的聲音剛停,一陣緊急剎車,車輪打滑的尖銳聲音劃破天幕。
“啊”柏歡嚇得徒地睜開眼,可是眼看車子要沖上一棟大排檔,她猛地放開扶手,一轉身便死死抱住金圣勛。
周圍,如是一下子安靜了,柏歡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卻能聽到她與金圣勛的喘息聲,還有二人急促的心跳聲。
“到了!苯鹗壮镣吹卣f,他知道自己又瘋了,就是不知道自己何時才不會為了李曼那女人狂怒?現在,他好恨自己,明知道自己厭惡與痛恨那女人,可為什么就是要受她的影響而神經失常呢?
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可是這個答案無法解答。
柏歡驚駭地睜開眼睫,待看到眼前一間大排檔,心有余悸還沒有想起要放開他的脖子,迷惑地問:“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吃飯?”
“喝酒!彼裾務摷页1泔堃粯拥目谖腔卮,看來當真傷得不輕。
柏歡錯愕轉頭,等到她意識到自己整個人的上半身掛在金圣勛身上時,如是觸電般的放開手,還警告說:“別胡思亂想,我只是太過害怕以為撞車了”
唉,怎么越解釋越糟糕。
金圣勛確實沒有將她的親熱掛在心上,兀自下了車,還要店老板一下準備了十杯扎啤,還有牛肉串。柏歡隨后坐在他的對面,看到這男人扎啤一上就灌水似的,她rnrn說:“喂,你真這么痛苦,干脆哭出來會好受一些!
金圣勛到嘴的杯緣一頓,雙眼通紅瞪著她,問:“我的樣子很痛苦一眼能看破嗎?”
哭?男人能哭嗎?她以為他能像女人一樣,不開心時哭得驚天動地?
柏歡把他手中的酒搶去,點頭說:“何止痛苦?簡直是痛不欲生,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的味覺才剛找回百分之七十的知覺,你想回到以前,可我卻不想再給你治!”
一句話讓金圣勛驚醒,可他仍堅持道:“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喝酒,可是現在我想喝醉,喝醉了可以忘記痛苦,甚至可以將那女人趕出腦海!
說著,拿起桌面的另一杯啤酒,一口又灌了。
柏歡知道自己勸不動他,氣惱地坐在一旁,雙眼噴著火死死瞪著。
或許一人喝酒太沉悶太痛苦了,金圣勛在連喝八杯時,抬起頭,已經一臉通紅,隱隱有些醉意,問:“你怎么不喝?酒不夠?老板,再來二十杯!”轉頭,嚷著老板再上了二十杯,擺滿了一桌子。
滿桌的酒杯,令得柏歡不悅地蹙起眉,語氣滿是怒意說:“我從六年前,就滴酒不沾了!
看著自己兒子的父親在為另一個女人要生要死,她不明白為什么心里面有些堵,而他的問題,也讓她想起六年前那一夜,如果不是她喝個爛醉,或許這刻,她會過得舒坦自在極了。
“六年前?呵呵,我是從六年前變成一個酒鬼,噶”他一斤酒下肚,開始打起酒噶,顯然七分醉了。
忽然,柏歡心口一顫,沖動之下壯著膽子問:“六年前,你記得自己到過皇景酒店嗎?”
柏歡最終還是沒能從金圣勛懷中掙脫。掙扎了許久,最后仍因抵不住困意襲來,昏昏沉沉,兩手一軟在金圣勛懷里睡著了。
兩具身體,緊貼在一起,金圣勛從她身后緊抱著她,感覺懷里抱著軟綿綿的抱枕,舒服極了,他睡得挺滿足。柏歡則有一個壞毛病,一旦她睡著后幾乎是雷打不動。哪怕這刻,認識半月的二人同睡一張床,甚至抱在一起,她也沒有力氣去深究了,她也想著,明天再找這男人算帳。
夜過去,是白天。
同睡一張床的二人,并不是柏歡先醒來,倒是金圣勛先醒了,天剛蒙蒙亮,他就因為生理時鐘的關系,睜開眼。睜眼那刻,他被一張近距離俏麗可愛的臉嚇懵了,低頭再看,再發現自己的雙手緊緊纏在她腰上,他以為自己做夢,眼睛張開再閉上,閉上再張開。然而,他試了幾次,眼前看見的還是柏歡的臉,而且,他也千真萬確抱著她睡在同一張床上。
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努力地回憶,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片段這才竄入他的腦海。
看他們二人合衣睡著,他想,他應該沒有觸犯底線吧?他的大腦冒出一個大問號,即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可是不管答案怎樣,他們還是有肌膚之親進展到二壘就對了。
“柏歡。”他嘶啞著聲音,低沉地喚。
柏歡這時仍在熟睡中,她以為摟著她睡的人還是死黨李美麗,不耐煩的用中文嘟嚷一句:“死狒狒,你先起床!”
金圣勛聽不懂,迷惑的眨著眼,他想弄明白她說什么。然而,他越是研究,一些模糊的記憶恰在這時一閃而過。他想努力捉住一些什么東西,可是盡管他再努力,對于那一閃而過的感覺,他怎么想也弄不明白是什么記憶。
凝眸望著她,越看越發現,熟睡中的她好像初生的嬰兒,可愛又討喜。
慌慌張張跳下床,他沖進了浴室,幾下脫光身上的衣服,便用冷水往根源狠沖讓它冷靜,而臉面對鏡子,他不斷地問自己反常的行為,他對柏歡到底是屬于什么情絮,性幻想對象而已?還是真的有些喜歡她
金圣勛又灌了三杯,打了一個酒噶,一臉醉酒的模樣,相當迷茫斷斷續續地反問:“你為什么噶,這么問?皇景,皇景酒店好像是去過,那夜”
“那夜怎樣?”柏歡心跳加速,緊張地問。他還記得?他還記得那一夜,卻記不得她的模樣嗎?
金圣勛喝醉了居然還知道顏面,搖頭說:“男人的事,女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那夜你是不是是不是叫了女人?”柏歡不死心地又問,她知道這么問他很危險,可是心底的迷惑,她不解開會郁悶死的。再說,這男人醉成這模樣,她相信他不會發覺的。
“你怎么知道?噶,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去找我的秘書打聽的,你對我這么好奇,又在醫院莫名吻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我?”金圣勛突而笑,突而自言自語,這么說時,他都不知道自己醉得一塌糊涂了。
“誰屑喜歡你!”柏歡撇撇嘴,咒了一聲。這男人,連喝醉都不忘記自以為是,占她便宜。她想知道更多,又打破砂鍋問到底,“你還記得那一夜你叫的女人長什么模樣喂?喂你不會醉死了吧?”
金圣勛身子突然一趴,就醉死在她眼前,害得她忍不住翻白眼。
伸手,拍打他的臉,哀嚎叫道:“喂!你別醉!你醉死我怎么弄你回去?醒醒!喂!喂!可惡!不能喝又死逞強!”
她轉頭數一數空杯子,才知,不知不覺中他已灌了二十三杯,桌面上還擺了幾杯他喝不下去的。氣急敗壞,她叫來老板n,然后叫店里的侍者幫忙將他扶上出租車,另還知會一聲店老板金圣勛的車子暫時扔在大排檔前,明天再來取車。
將金圣勛扶上出租車容易,到了家扶他下車、進屋、上樓就難了。二人回來已經很晚,帥帥與歐巴桑已經睡下了,為了不吵醒帥帥,柏歡唯有自己用盡吃奶的力氣,扶這重得像座山的醉鬼上樓。
“你這人怎么這么沉,醒一醒,自己用點腳力上樓啊!”還沒有上樓梯,攙扶金圣勛的柏歡險些跌倒,想到要上到二樓,她喘不過氣來。
“阿曼”金圣勛突然叫了一聲,卻是他的舊。
柏歡步子一頓,火冒三丈,她真想直接把他扔了,這男人裝著一點不愛李曼那女人,不愛怎么喝醉還喊李曼名字?可惡!虧她如此勞累將他送回來,簡直是欠揍!
不知是不是太過氣憤,她的力氣過人,再用力一攙,便拖著金圣勛上樓了,到了他的房間,她將他狠狠地往席夢思床一扔,還罵一句:“你真是犯賤!又愛她又拒絕她,真不知是什么意思”
忽而,她停下聲音,轉而尖叫一聲,“啊你干什么?”
原來,在她罵床上的醉鬼的時候,突覺手腕一緊,之后一道力道狠地扯她,她便往床上的醉鬼一撲。
金圣勛將她緊緊摟著,夢囈地哀求,“別走,陪我。”
喊著,他突然一個翻身,狠狠堵住她的唇,瘋狂汲取她口中的甜蜜,而他火熱的身軀則緊緊壓在柏歡身上。
浴室里嘩嘩啦的水聲,讓床上的柏歡bp醒過來,她記得她的臥室里,聽不到浴室水聲的,她這是在哪里?這么奇怪?睜開眼,陌生的房間,西歐式黑白相間的臥室,大得嚇人的高級席夢思床。
坐起身,她迷惑的扒著自己的頭發。
“咯吱”一聲,浴室門打開了,金圣勛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擦著頭發上的水滴走出來。
四目相對,柏歡尖叫一聲:“啊!暴露狂!”
金圣勛錯愕地眨眼,之前腦中不經易閃過的記憶片段在這刻清晰起來,他猛地記起,很久以前,有一個女人好像也是一看他光著身子就尖叫,那個女人,也是說得一口他聽不懂的外國話。如今想想,那個女人說的,不就是現在柏歡說的同一口音嗎?是中文?
柏歡根本不知道他閃神在想些什么事,指著他,怒斥:“你總喜歡暴露不穿衣服四處招搖的嗎?”
“在自己家自己的房內,我應該忌憚嗎?”金圣勛聲音飄渺,低沉開口問,臉上表情復雜。
“不在自己家你也這么不要臉!”柏歡冷哼,害怕自己長針眼,慌張避開眼睛,看向別處。六年前,他光著身子在她面前的那一幕至今仍記憶猶新,她可是一點沒有忘記。
金圣勛突然走近她,坐在床邊,蹙起眉有絲緊張問:“你是什么意思?你以前見過我光著身子嗎?”
柏歡喉嚨咕噥一聲,他是不是聯想到什么才這么問?他的表情讓她潛意識地撒謊,她切了一聲,不屑說:“在我那里住的停電那一晚,你不就圍著浴巾跑出來嗎?”
金圣勛挑了挑眉,努力回憶,猛地記起,那天晚上他的確是圍一條浴巾從她身前走過,不過那時她沒有尖叫。他慢吞吞地擦頭發,自言自語說:“我還以為自己見鬼了。”
“見鬼?什么意思?”對于他無厘頭的話,換柏歡一臉迷惑。
金圣勛搖頭,復又擦試頭發,毫不在乎說:“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以為你是那個人!
柏歡倒抽一口冷氣,膽戰心驚,“你想起什么了?”
別是她昨晚問他的那些話,他記起來了吧?完了,她只是一時發瘋,忍不住好奇才問的,別提醒他全部的記憶才好。
金圣勛擦試的動作又一頓,見她緊張得全身緊繃,他的迷惑更重了,“你為什么這么問?我應該想起什么嗎?”
柏歡心口一緊,干笑,“沒什么,我只是好奇,你想起些什么,我又想問些什么,哦,不是,我都亂七八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了,帥帥應該要起床上學了,我去叫他”
一邊說著,她的人已經溜之大吉,等金圣勛反應過來,哪里還見她的蹤影?
“我!柏歡?”他痛苦地捂著受傷的舌頭,不停地搖動腦袋,努力地催促自己清醒過來,等到柏歡的臉越來越清楚,他受驚不沉吟,“柏歡?對不起,我,我以為”
“你以為我是你的阿曼是吧?”柏歡猛力地推開他,一時沖動就脫口而出,怒罵:“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就像六年前一樣把我吃干抹凈了?”
“六年前?你說什么?”
他的頭好暈,柏歡的臉孔也變幻得更多張,他感覺頭很難受,眼皮也很重,柏歡的聲音也越來越模糊,耳邊一直在回蕩著六年前三個字,他不懂是什么意思,可他好想睡覺了。眼睛一閉,他再度醉死過去,趴在她身上睡得不省人事,倒下前一刻,他心想不管她說了什么,明天再來解釋及道歉也不遲!
“嗚,你你你”柏歡快要氣死了,她好不容易才推開他,還來不及爬起,又被他再度壓上,這時,她都快喘不過氣了。
再次,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要將他翻平,豈知她剛想翻身下地,他卻緊緊摟著她的腰。
“金圣勛!”柏歡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很懷疑這男人到底醉死了沒?否能怎此難纏?像八章魚抱著她不放呢?
這要讓帥帥與歐巴?匆姡不誤會了他們的關系?
“金圣勛,你放手!”根本無法憾動分毫,這男人簡直力大無窮,顯然在夢里把她當成他的女人了。
金圣勛在夢中聽到柏歡在他耳邊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糊里糊涂應道:“睡覺,你真吵!
“什么?”他叫她同一張床睡覺?有沒搞錯?
柏歡送帥帥上了司機的車子后,轉身,就看見金圣勛一身阿曼尼西裝英俊帥氣立在她的身前。
“那個”柏歡比手劃腳,卻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她自離開他的房后,她總感覺他的視線總落在她的身上,相當復雜,他的眼神令她害怕,仿佛她脫光了衣服站在他身前似的。
rnrn,她一瞪眼就問道:“你做什么一直盯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金圣勛沒料到她這么直接問了,抬起步,走近她,豈知她后退幾步,甚至警告嚷道:“你別靠那么近,有什么話離我二米處說!”
“呵呵。”低沉的輕笑從他喉中溢出,有樣學樣回答,“你又做什么與我保持距離?我們都那個了”
“喂喂!我們哪個了?你別亂說!我和你清清白白的,雖然昨晚”柏歡雙目瞠大喝止,可越是說著,更加語無倫次,越描越黑。這男人知不知道他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很容易讓人暇想知不知道?
“我會負責!苯鹗淄蝗幻俺鲞@么一句,如是往柏歡身上扔了一顆n。
“負負責?”柏歡嚇得差點下巴落地,舌頭打架:“你做什么負責?我們又沒做什么,那個,不需要負責的。”
她在心里補充一句,要是六年前他說出這句話或許她會考慮讓他負責的,現在太遲了。再說了,昨晚他不過就是強吻她而已,強吻不算是吃虧,所以她不計較。
只是,她不計較并不代表金圣勛不在乎,n國男人都還算君子。只見,他邁出一步,又試著靠近她,聲音極富磁性,說道:“要的,我們從今天開始,正式交往試試?”
“不要!”柏歡想也不想便斬釘截鐵拒絕,“昨天你受了,我才不跟你計較,可是今天你很清醒,別拿我一個s開玩笑,你頭腦進水我可沒進水,你別把我拿來當掃箭牌!
她以為,他想要她在李曼面前扮情侶,他就不怕,哪天兩人假戲真做她纏上他嗎?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想試著與你交往!苯鹗缀軋猿郑麤_冷水澡的時候就想得很清楚了,他想她做他女人,不管她是不是一個孩子的媽都無所謂,只要她能讓他漸漸淡忘李曼,什么他都不在乎。
“可是我并不想和你交往,明白嗎?”柏歡也堅持自己的立場,“我又不喜歡你,我正討厭你拐我兒子呢!除非我瘋了,連自己也被你拐了!”
金圣勛三步走近她,瞇起了眼,“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不,喜,歡!”柏歡毫不猶豫便搖頭,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金圣勛不信,如果她不喜歡他,為什么昨晚他對她用強她都一點不生氣?有人神筋大條成這樣?可以任由別人強吻后還能若無其事的嗎?她越是拒絕他,他就越想征服她。不死心道:“可是我碰了你,我就要負責任,否則不是男人!”
“我都說了你沒對我做什么!我不需要你負責明白嗎!”柏歡急得用吼的,她指著他,警告說:“昨晚的事,你給我忘記了,總之以后不許再在我面前提昨晚的事,還有,我不會答應做你擋箭牌,你那么多號n,讓她們擋去!我也好樂得清靜,不必看李曼臉色!”
她并不想真和與他扯上關系,她只是單純的想讓帥帥快樂幾天,就短短幾天時間便足夠了
金圣勛當然沒有聽從她的話去尋找他的n們,反而發誓,要讓柏歡對他改觀。
二人再一次同進同出一并來到公司,可是二人剛踏入公司,就感覺氣氛不對勁,許多人朝柏歡指指點點。金圣勛心里升騰不好的預感,犀利的視線掃視公司一樓大廳。
當他看見公布欄上貼著的新照片,身子不免一緊,步子先邁開,說了一句:“去看看!
柏歡也有一樣的預感,追上他的步子。一張二人在醫院擁吻的特大寫照很快現入二人眼簾,視線再移,卻是二人在單凡房子同居的生活照片,不同角度一共拍了許多張。而最重要一點要提的是這些照片金圣勛的臉居然被馬賽克了,貼出這些照片的主子,顯然不讓人知道照片里的男人是誰。想也知道金圣勛是公司會長,誰敢曬會長照片就是找死!
但柏歡就不同了,她僅是一個小職員,當然任由賤踏。
“該死的女人!”金圣勛雙目迸射出殺氣,拳頭不自覺握起,轉頭,對旁邊的柏歡吩咐一句:“你先回辦公室,這件事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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