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努嘴,不屑道:“這地方還在真是適合他去啊。”
見她如此說當今被封四王之一的三皇子,魚環顯然兩眼一愣,更為的驚愕了。
“有句話是這么說,什么樣的人就配什么樣的地方,那只死狐貍只不愧為當今皇朝第一風流人。”
想起在山寨之時金圣勛要她成為他的女人之時更是怒火朝天,感情他是把她當做一個可以玩弄的女人罷了。一個滿足身心的女人罷了。
對他來說,她是什么價值呢?
原來價值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的價值!!
手中的木蘭枝被瞬間折斷,她笑得有些凜冽,甚至是可怕。
“既然他去月華樓了,那就順路去找他。我還要和他商量商量關于我的婚事。”
見她眼中的火焰,不太明白她為什么如此的生氣,這副表情魚環很少見到過,也有些疑惑了,的婚事和三皇子有什么關系?
但是聯想到以前的事情,還有她胸口的曼陀羅且她救三皇子的事件之后皇上態度的轉變,更是有些驚愕地捂住嘴。莫非和皇子有著某種不能告人的秘密?
想要嫁給他?!!!
心里變得更加的不安,但是她的意志相當的堅決,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走了。
兩人回府之后,百歡便以外出買胭脂為借口順利的出門,諸葛府雖然戒備深嚴,但因諸葛奕對百歡一年的寵愛,再加上她從來不與人爭,下人們對她的態度一向很好,便是出門。
到了月華樓,門口的姑娘們一見年輕俊俏的公子便笑臉迎人的出來,瞧見百歡皮膚細嫩,頗有貴族公子的氣度,便盈盈向前鞠躬。
“公子可否賞臉一聚?”說話的女子長得,臉上略施粉黛,很是冰清玉潔。百歡一愣,見她順了自己的意思,便咳了一聲,走了進去,魚環輕輕地拉了她的袖子,可仍不改她的意思。
月華樓相當熱鬧,相比于過年的集市有過之而不及。扇子一折,老媽媽便上前笑道:“公子需要什么吩咐嗎?”
“賜上上等雅座,先觀賞再說。”
這里人來人往,只能用眼睛去尋找,但是也不一定能找的到,金圣勛一向不會虧待自己,于是自己也大方血賞了一些錢給老媽媽,這樣在上等雅座之中,找到金圣勛總是會容易一些吧?
“,我總覺得害怕,要是公子知道我們來這里,回去一定打死我的。”
斜睨了魚環一眼,耐心地為她倒茶,有些受寵若驚。
百歡眼中有些請求的意思,她輕握著魚環的手,帶著懇切:“魚環,你知道我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吧?人總是希望自己能有一條最好的出路,你不知道在諸葛府我是如何過來的,你又如何能夠體會我這樣的心情呢?我總希望一個人能夠陪我同甘共苦”
“不要這么說,真心待奴婢,奴婢又豈能萎縮呢?”
見百歡如此真誠,魚環心下感動。既然如此,只要是她愿意的,她一定都支持她。
“若百歡,你知道自己來諸葛府的意義嗎?”
“這一生,他犯的唯一的錯誤便是寵幸了一名青樓女子,以至于有了你。”
“倘若不是,你爹為何要把你丟在這里?而不堂而皇之的將你送回府?”
“會的,他一定會接我回去!”
熱鬧喧嘩之中,那樣的聲音也在腦中回想,傻笑自己,原來娘親曾經的生活也是這般。
“這里不是我早已經定下的位置了嗎?為何有人占去?”
樓閣下響起了男人的聲音,甚是大聲,每個雅閣都有一個屏風,而只要側臉,便可以看到樓下所有的風光。
站起身想要看看出了什么事情,而此刻屏風一下子被拉開,還未看清來人,便被一股力氣推倒。
“哼哼,劉媽,你今日駁我面子,竟是為了這乳臭未干的小子么?你可知道我是誰?”
百歡一看,竟是方才的老媽媽,她臉色苦惱,看清來人,一身耀眼的錦色繡袍,眼神惡劣,長相普通,卻是一副傲然的姿態。
魚環一見來人,臉色煞白,扯著百歡的秀子道:“,是禮部尚書的兒子,云光耀。”
“奴家明白,可這不,在您早來之前,已經有人訂過了?”
“還有誰訂過?今日你莫不是想要和我對著干?”眼神犀利,劉媽媽害怕的退后一步,卻仍是說:“不是奴家不愿,總有先來后道之說。”
這禮部尚書的兒子向來囂張慣了,是建州一帶的小霸王,仗著自己的父親在朝中地位顯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而今日,是特別的日子,三皇子么每年七夕之后的第十都會來一次月華樓,具體的原因她不知道,但總會留下左側的金雅座。
就在進門之前,眼見這兩個公子模樣俊俏,特別是這個穿白色錦袍的公子長得可是水靈靈,她竟要雅座,隨便招待便是。可三皇子的隨從竟是湊過她的耳邊告訴她,要將獨一無二能夠一眼看到月華樓全部景色的雅座賜給她們?
心里正想這來人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緊接著這禮部尚書云光耀竟闖進來了。
“哼,劉媽,你是不給本公子面子嗎?來人啊,把他們全部趕走!”一聲令下,竟有幾個大漢開始拉扯兩人。
百歡眉心皺緊,這雅座是她花了錢買的,坐的,就算是尚書的兒子也不能讓他討了便宜去。
奮力的摔開大漢,唇角恥笑道:“世人眼中禮部尚書為人耿直謙和,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可今日一看,卻大相徑庭,也不知道這尚書大人的家教是怎么教的。”
云光耀見這臭小子居然辱罵他,他向來性子急,走過去手一伸,兩眼冒出火焰,竟是掐住她的脖子,輕易地將百歡舉起。
“啊小公子。”百歡被舉起,瞬間難以呼吸。魚環一見,嚇得兩眼發白。劉媽一見也嚇了一跳。
“公子,有話好好說啊,千萬別鬧出人命啊。”這一勒,得多疼啊。劉媽要去阻止,可竟被十幾個大漢圍住。
“劉媽,有話好說的時候你竟不給我面子,現在無話可說。”
“求求你,饒了我公子吧。求求你。”
云光耀見她跪下來,心里更是得意,沒想到這小子竟這么輕,狠狠地一摔,百歡的身軀竟是如被甩了出去,好疼。
就在身子要被撞上冰冷地墻壁之時,有一股強烈地力道將她接住,閉眼之中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帶面具的男子雙手扶住她,聲音刻板并且有些冷淡。
“你沒事情吧?”
那是一副相當猙獰地面具,是銀色打造而成,即使被救了一命,但還是深深地被這面具嚇的后退了一步。
“哪來的臭小子?”云光耀一罵,帶面具的男子輕揮手,聲音很淡。“這人的聲音實在令我感到煩惱,阿莽,知道怎么做嗎?”
“是,主子!”
叫阿莽的男子輕撇一眼百歡,幾名大漢沖了過去,一扣手,便聽到慘烈地叫聲。
“啊”骨骼碎的聲音,那大漢撕心裂肺道:“公子救我!”
云光耀哪里見過這樣的高手,但心里氣不過,阿莽松開手,幾名大漢有些怕的不敢上前,云光耀見這奴才居然這么沒用,順勢提了那被折斷骨骼的奴才,罵道:“一群沒用的窩囊廢,全部給我上。”
阿莽輕蔑一笑,伸出手指示意他們過來。幾個人沖了上去,真是枉費我的力氣!
一勾,一跳,一橫,瞬間,便被雙雙控制住,身子一翻,大漢們竟跟折疊傘一般被疊在了一起?!
百歡都愣住了,至始至終,這個帶面具的男子都在悠閑得看著這一切。
“主子,這些人如何處置?”
男子面具下看不清臉,但百歡清楚地看到他眼中夾帶著一絲的笑意。“自然是按常規處理。”
阿莽轉過頭,看向百歡,聲音很粗獷:“姑娘如何處理?”
自己出來之時是瞞著奕大哥的,如果事情被他知道了,奕一向溫和,不會怎樣。奕大哥會說她幾句,但是魚環難保要受到幾十大板,重則被趕出府。
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能過于計較。
“算了吧,也不是什么事情,既然云公子要這雅閣,本公子也不是不給。”
云光耀見一群奴才被打得稀里嘩啦得,竟嚇得不敢言。阿莽手一松,大家得到解放,他口齒瞬間變得有些斷斷續續:“你還有你給我等著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我讓我爹爹親s了你們!”
丟下這些人,這些人連滾帶爬的離開,臨走前還聽到云光耀氣急敗壞地聲音:“一群廢物,全部給我滾開。”
“公子,公子,公子”
重重的松了一口氣,想要謝謝這位帶面具的男子,正要感謝,那男子起身便是跟阿莽說道:“咱們走吧。”
“公子請留步。”情急之下,百歡走了過去,脖子還有些痛,但還是真誠道:“今日謝謝公子救了在下一命。”
那男子轉身,高大挺拔的身姿,擁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感覺,很是疏遠,卻又讓人想要親近,百歡不知道自己這是為了什么。
“謝謝倒是不必了,只不過是不忍心這香艷的花朵被硬生生得折斷罷了。”
她一驚,眼神變得更加錯愣,男子卻已經轉身帶著那個叫阿莽的男子離去了。
原來,從方才開始,他已經認出她了,難道她的打扮很像女子嗎?怎樣一眼就看穿了。再見劉媽,倒是對她一笑,沒什么表示。
“公子,那人說話怎么這么奇怪啊?”魚環書念得不多,又加上那男子說話快,沒有領悟這里面的意思,百歡搖了搖了,沒有再說什么。
只是疑惑,這素不相識,竟有人肯為她解圍,實在奇怪。
從月華樓走出,阿莽見主子一直沒有說話,沉默地拍著馬駒,終究忍不住說道:“主子,這女子和金圣勛有關系,看來不僅金圣勛沒死,她也活得好好的,既然她是金圣勛身邊的人,為何你又要救她?”
實在搞不清楚,主子一向冷靜地,要知道這樣暴露在月華樓,可是第一次。搞不好,那些暴露身份會帶來危機。
上官暮最后看了一眼月華樓,牽著馬駒,淡淡道:“大概是她那雙眼睛像及了她吧。”
阿莽擔憂地看了他一眼,自從進入邊境之后,他做事手段變得有些仁慈了,但還是不敢勸,琉璃公主是如何死。,他是清楚的,救那女子算是托了皇后娘娘的福分呢。
“走吧,回總堂。”
說罷,兩人的身影便漸漸地消失在盡頭,百歡放下窗簾,瞧見那卓越的身姿,竟不知心里那淡淡的失落為何繞在心口,自己倒是怎么了?為何會對一個救了自己的男子有一種淡淡的哀傷呢。
這樣的哀傷,倒是在無意看到金圣勛之中全部消散了。臉是一喜,這死狐貍果然是在那里。
原來,僅在視線的范圍之中,便是看到他坐擁美人,一副愜意的樣子。
風流!
心里大罵,也暗惱自己怎么現在才發現他就在對面啊,那剛才的事情他是看到了?
才不管,如此想著便大搖大擺的過去,一見她上來,金圣勛的笑意更是濃烈,姑娘們親自用嘴給他喂了一粒杏仁,更是埋在他胸口吃吃地笑著。
“爺,原來有客人來了。”
幾名雅妓,笑著拉了百歡過來,兩人便被拖了進去。
“這公子好生俊俏啊,瞧這皮膚,連我們都比不了。”一雅妓帶著曖昧而酸溜地口氣,他摸了身邊的女人一把,喝了一杯酒,眼眸有些迷離“那當然人,他可是本王”
“死狐貍!讓她們出去。”
阻止他的話,妖嬈一笑,推開美人,竟是抱她入懷。“瞧瞧這生氣的樣子,是我最愛的模樣呢,姑娘們,現在本王要她伺候了,你們離去罷。”
說完有幾奴才開始份銀子,雅妓們端著錢竟是咯咯笑著離開了。
“等等,把這公子帶到其他房間伺候著,要好生伺候,記住了嗎?”
對眼一瞧魚環,笑意未明。“公子。”魚環不想離開,百歡想到這事情是她和金圣勛的事情,讓第三人知道也不太好,于是眼神示意她暫時離去。
魚環這才叮囑了幾句,便被姑娘們拉走了,雅閣中只剩下二人。被他抱在懷里,他的身上全部都是酒的味道,心下厭煩,便推開他:“你還是改不了這的行為啊,我現在可是男人。”
刻意地提醒他,金圣勛卻無所謂地笑著:“方才娛樂之余,也看了一場好戲,看來你紅運當頭,還有男子為你出頭。雖然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本王還是想要你陪我喝幾杯。”
這家伙,說話可是一套又一套啊。心里明明知道來這里定是要受到他的羞辱,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
咬牙,忍住,他卻湊近她,長長地睫毛下,那雙荼色的眸子醉得如琉璃一般。
“除非除非?”
雙手捧住她的兩側,酒氣特別的濃烈,他咯咯得笑著,眼睛份外的認真,她一愣,這家伙看上去好像醉了呀?
“喂?”
試圖說了一下,他還是笑著,真得醉了,那他剛才說的話全部都是醉酒之言咯?
“你為什么還不我?”
他認真地看著她,如孩子一般,百歡心想他是醉了,膽子大了起來,死狐貍,臭狐貍,你也有今天啊。
將他頭一側,她笑道:“喏,你他吧,很甜的。”
迷迷糊糊地,金圣勛因被她轉了個角度,他順勢地抱住紅漆圓珠。
看到他這樣,她心情大好,起身要恥笑他。這時,門口傳來了聲音“皇子,要去賞花嗎?”
賞花?
見沒人應,便有人進來,一看,是方才給雅妓們錢的奴才,再仔細一看,竟是金圣勛府邸的管家?!
管家見她似乎不足為奇,瞧了身邊金圣勛失態的樣子,倒是也不奇怪。“看來皇子醉了,老奴這就帶皇子回府。”
為什么要在這里賞花?心下奇怪,便是阻止道:“等等,在月華樓賞花為什么?”
管家看了一眼百歡,心里清楚三皇子對她的特別之處,便是如實道:“皇子每年都會來這里賞花,今兒是他母妃的祭日。”
祭日?
“既然是祭日就理因到墓地啊?怎么還在這里尋花問柳呢?”
想要探究更多,她示意管家再繼續說。
“有所不知,皇子的母妃德妃娘娘是死在月華樓的,皇上曾經讓她的骨灰灑在了后院的蓮花池里,皇子每年來的時候都會在這雅座上坐一個晚上。每年雖然傷心,酒也喝的多,但也沒今日那么海量,竟是喝著醉了。”
百歡曾經聽魚環說過,三皇子身份尊貴,即便萬人之上,可是人生還是有污點。聽聞十幾年前德妃娘娘是最受皇上寵愛的妃子,只不過卻與人私通被抓。皇上大怒之下,竟是說她言行如青樓女子,在她死后,竟是挫骨揚灰,不僅不把骨灰送到祭堂之中,硬是派人下令灑進了蓮花池里。
失去了唯一的依靠,金圣勛孤身一人,他有如今的地位,是靠他自己的雙手的來的。
以前從來都不知道他竟有這樣悲慘的過去,想到自己的娘,竟是有些感同身受,既然管家見她不奇怪,一定是認出她了,便道:“他額娘還沒有見到,還是先別送回去吧,等等我看著辦。”
管家一笑,便是感激道:“那勞煩若了。”
百歡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身子,看了他那張俊臉,嘆息道:“沒想到高高在上的你,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想到自己的母親臨死了還被這樣侮辱,一定很傷心吧?”
想到第一次遇見他時,那雙的眉眼中,無所畏懼的模樣,可惡地令人發指。想到偷聽他要奪取這天下這話之時的害怕,便是明白了,他的理由。
“難道想要這天下,便是對你兄弟們和父親的報復嗎?”
有些感傷,死狐貍,你處處與我針鋒相對,也僅僅是因為我能成為你的過墻梯吧。
感嘆命運悲涼,卻在這一刻,想到他的處境,恨不起他。
掰過他的身子,想要將他扶到床榻之上,倏然之間,手腕卻被金圣勛抓住,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呢喃道:“額娘”
“死狐貍,你快醒來。”
抽出手,卻還是被他錮住,不讓她逃脫,也在剎那將她抱住“額娘你為何要走為何不等圣勛兒不等圣勛兒”
他的眼角有一滴淚滑落,如珍珠一般,百歡再也笑不起來,任由他溫暖的身子將自己團團包圍。
一寸一寸的,無意識的將這溫暖進入身心。
“你的額娘死了我的娘呢你的額娘生前有過榮華富貴,我的娘呢,風塵女子,世人唾棄罷了。”
想起自己的悲慘命運,竟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死狐貍,若是嫁給你,就算做你的妻子,只要你肯給我解藥,肯給我,我什么都愿意的。”
抱著金圣勛,她感受從未有過的安心,這種安心在每一年都從未感受過,好似這世間只有她與他。迷如此一來,便是到了半夜三更,徐管家見百歡維持著這姿勢很久了,她一小女子身子骨弱,哪能經受男子的長時間的壓,便是好心道:“還是去歇息吧。”
看了熟睡的他,百歡抽出自己的身子,便說好。管家心里萬分感激,見她離開,便說道:“老奴覺得奇怪,今日為何”
百歡見他欲言又止,懂得徐管家說的意思。被羞辱了為何還這樣淡然,以前可從未有過。深吸一口,微微一笑“我只是覺得這討厭的家伙,今天比較可愛而已。”
說罷,便是隨之離開,月色如黑夜,魚環已經等候太久,夜半三更,她緊隨著百歡的身后,冷風吹來,她看了百歡一眼。“啊,咱們都自身難保了,你怎么還有閑情在這花園里逛啊?”
看來,還是難伺候。百歡攏了攏身子,蹲在身,伸出手將這花園里最嬌嫩的花摘了下來。
“你覺得這朵好看嗎?”
這是荷花,花在黎明與黑夜之間都會吸取日月精華,此刻便是最嬌嫩欲滴的時候。“!你還有閑情賞花,摘花?咱們這會兒回去一定會死的。”
視若無睹,還是笑了笑。“看你急得,我保證你沒有事情。你先把這花送到三皇子的雅閣里,吩咐徐管家用瓶子裝好。”
不明所以,但想自己還是奴才,主子要辦事,算了,去吧去吧。
不情愿地拿走花朵,便出了花園。百歡望向那朵朵黑云之中籠罩的月亮,心里不禁道:“賞花賞月賞傷心,若問世間幾多無奈,嘆息又何妨?”
翌日清晨。
金圣勛是醒來之時,人已經回到了府邸,躺在熟悉的床榻之上,想起昨日自己竟沒有見到母親,而徐管家卻這樣貿然的將自己送回府,心里當即有些生氣。臉色冷如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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