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充滿濃濃醋意,很是不開心的嘲諷道,心中恨百歡恨的要死,找個機會,一定要劃畫那張妖媚臉蛋。
出了花廳,垂頭喪氣跟在莫言身后,提不起一點勁的到了西院處所,百歡嗅覺靈敏的問道一股子桂花甜味,雙目登時如紅外線探測器般,飛速將室內搜尋一遍,最終將視線停在了茶幾上的精美糕點上。
呵呵!沒魚,糕也好!
“想吃,就去吃吧!”
待的菊兒離開,莫言含笑對百歡道,言語中有著一股不易察覺的縱容。。
狼吞虎咽,先將肚子填至三四分飽,百歡才滿意的坐在紅木椅上,細嚼慢咽品嘗起桂花糕的甜美與芬芳。
“恩!還真別說,將軍府的廚子,倒真有兩三把刷子。桂花糕做的是入口即化,甜而不膩,吞下去后,齒頰留香,就連自喉間翻上了的氣,也是馥郁芬芳。”
“呵呵,吃慢點,看你,滿嘴都是!”
莫言淺笑著走至百歡面前,微微彎腰,柔聲細語之時,用錦帕仔細擦拭黏在百歡小嘴邊的桂花糕屑。
從未跟男子有過如此接近的百歡,俏鼻聞著莫言清新氣息,腦?瞻滓黄,除了能聽到自己劇烈心跳聲外,世界上其他的聲音仿若全部被自動隔離耳朵外。
“怎么了?是不是被食物噎到了?”
謫仙般出塵恬靜美顏上,浮現出焦慮之色,莫言伸手欲去拍滿臉通紅的百歡后背,卻被百歡避開。
“那個,我沒有噎著,只是不習慣跟男人親密接觸而已!”
支支吾吾將真實想法說出,百歡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免得丟二十一世紀女人的臉。想必,古往今來,穿越女害怕美男自動送上門的,她算是第一人了。
“呵呵!原來如此!”
盡管莫言努力想要保持原來的淡然鎮定,言語中依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將手中最后半塊桂花糕丟盡嘴里,百歡口齒不清,憤憤道,臉上表情倒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所謂。
“還餓嗎?”
“啊,咳,咳!”
莫言跳躍式的詢問,使得百歡反應不及,一個分神,就真的被桂花糕給噎到了,劇烈咳嗽,使得小臉般漲紅。
恰在此時,一道人影閃電般而入,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輕巧的從背后抱住百歡,雙臂用力一箍。百歡只覺得腹部一股強勁之氣沖至喉間,喉嚨內的桂花糕自然的從小嘴里吐了出來。
“不屈哥哥,你還說跟她沒什么?你看你,干嗎抱她抱的那么緊?”
“去死!”
咆哮聲響徹整個西院,百歡一擊手肘,狠狠朝云不去腹部襲去。。
幸虧云不屈反應快捷,松開百歡,滑步退出兩三步,才沒被百歡的手肘撞擊到,否則腹部定然淤青。
“姑娘家家,火氣那么大,小心不好找婆家!”
“我殺了你這rn!”
怒視著看了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云不屈,百歡氣的渾身發抖,視線快速尋找著攻擊性物件,最終選中茶幾上,先前用來盛桂花糕的瓷盤,抓起,死命朝云不屈砸去。
瓷盤沒有砸中云不屈分毫,硬生生摔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碎裂聲。
心有不甘的百歡,素不知,自己闖下了大禍,猶恨得咬牙切齒的瞪著臉色變得有些難以捉摸,默不吭聲的云不屈。
“。∧阃炅,你完了,這是姑姑最喜歡的唐三彩!”
最先從震驚中回神的風兒,看了眼滿地碎片,幸災樂禍,眉開眼笑的指著百歡,大聲叫嚷,恨不得頃刻間弄得全府皆知。
“唐三彩?”
百歡心中打了個機靈,小嘴喃喃自語,根本不信,區區用來盛桂花糕的盤子,會是唐三彩。帶著求證的眼神,看了眼深表同情的云不屈,又看了眼神情復雜的莫言,才知風兒并非說謊。
“風兒,看在我的面子上,還望此事你不要去跟老夫人稟報,可好?”
莫言深深凝視了眼,神情變得有些呆滯的百歡,心有不忍,微笑著朝風兒施禮求情道。
“要我不說也可以,只要她發誓,不接近不屈哥哥,不覬覦不屈哥哥的美色,不。。。。。。”
還未等風兒將心中許許多多的“不”說完,看到曙光的百歡,不做任何考慮與猶豫,立馬指天發誓道:
“風兒,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對你不屈哥哥有非分之想的,倘若真有,就萬劫不復,天打五雷轟!”
“噼啪!”
晴天霹靂,隨著百歡的誓言,劃過天際,打在小院的一顆歪脖子小樹上,立即就著了。
天!用不著這么應景跟認真吧?
百歡心中嘀咕同時,臉上依舊保持鎮定自如神情,微笑迎視著風兒。
“記得自己的誓言,否則,要是像那棵樹那樣著了的話,可是罪有應得!”
風兒很是滿意,說話同時,指著院子內燃燒著的小樹,間接答應了將百歡摔破唐三彩的事情壓下。
“兩位,若是沒事,我要休息了!”
莫言別有深意的看了眼一直抱著看好戲的云不屈,云淡風清的對風兒與云不屈下逐客令道。
他跟云不屈乃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多少有些了解,倘若再讓云不屈在這里待著,說不定又會氣的百歡惹什么亂子出來。
“那你好生歇著吧!”
云不屈雖是對莫言說,眼睛卻對著百歡眨了眨,表露出來的挑釁,一覽無遺。未等百歡用十級火力眼神射殺,便帶著風兒轉身,輕輕松松出門而去。
“神經病!”
百歡自問自己跟云不屈沒什么深仇大恨,就是不明白,為什么云不屈總是要無端挑十,非弄得她難堪不已。
百歡不知其中各種原因,莫言則心知肚明,云不屈之以會跟百歡較勁,完全是被這詭異沉悶的將軍府逼的。
“往后,說話做事小心些,不要再冒冒失失!”
莫言走至瓷盤碎片處,彎腰細細撿拾,語重心長的道。
百歡自認有愧,也知莫言是為她好,不吭聲,過去幫著撿,內心則想著,那個風兒會不會正如她說的那般,不會將事情告知云老夫人知道。。
月光似水,透過窗欞,緩緩流淌在百歡皎美容顏上。
若是往常,百歡定然會伸手遮擋月光,或者直接用被子蒙上臉,因為,在農村有個古老的說法,說是被月光曬多了,皮膚就容易變黑,而且永遠不會變白。
然而,白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心情有些煩躁,根本沒有心思去想些有的沒的。
煩悶的翻了個身,百歡睜大雙目,細數著木質墻壁上的天然紋理,心中卻想著別的事情。
相信,那個風兒不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眼睛是不會騙人的,當她答應保密時,眼神始終有意無意的在飄,要是瓷盤摔破這件事情被云老夫人知道,連累莫言,那就不好了!
寂靜室內,響起輕微響動,引起百歡注意,側耳傾聽,判定是從內室傳來了。
深更半夜的,莫言不睡覺,想干什么?
懷著疑惑,百歡未曾起床,趕忙閉目,保持自然睡姿,意識明顯感覺到莫言走近。
稍微待了片刻,估計是看看百歡是否真的睡熟,待的確定后,莫言便輕移步伐,悄然離去。
直到聽不到任何響動,百歡才睜開眼睛,骨碌爬起,抱著好奇心,皺眉疑惑的追出房門。
月色下的將軍府,少了白日的粗獷與豪放,多了些許的朦朧柔美。
懸掛在走廊上的整排紅燈籠,放眼望去,就想一條紅龍,隨著夜風左右擺動,卻也將將軍府黑夜里的詭異氣氛,更增添了幾分。
百歡不敢跟莫言跟的太近,免得被發現,左躲右閃,生平第一次玩,心莫名的異常緊張,就好像半夜看恐怖片,等待著最嚇人的一刻猛然出現般。
出了走廊,穿過幾個小庭院,百歡感覺越來越偏僻,腦海里自然浮現出里,那些達官貴人家中類似于冷宮的院落。
丑聞?驚天秘密?
這些字眼瞬間充斥在百歡腦海里,跟蹤的腳步不由緩了下來,心中開始猶豫。
她穿越來異世,只不過想美美的吃,美美的睡,美美的玩耍,美美的樂,可沒想過要趟任何渾水,免得知道的秘密多了,招來殺身之禍,那就劃不來了。
不可忽視的,人性的弱點中,就有好奇。越是神秘莫測的事情,越能引發人本能想要去挖掘跟知道,即使理智告訴不行,但是身體會自動背離理智,而繼續去探索。百歡現在就是,想著要離開,腳步卻不自然的跟著莫言消失的方向移去。
不像百歡想象中那般,出現的會是一個長滿雜草,烏鴉亂叫的荒院,相反的,是個收拾整齊,月色下,顯得怡然自得的小院落。
紫藤架,樹根桌,兩排修建整齊的花圃,一座嬌小玲瓏的木屋,活活世外隱居之像。
百歡貓著身子,站在院子圓形拱門處,用墻壁遮擋住身子,探目留意著院內莫言的動向。
只見莫言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確信無人跟蹤,才大大方方敲門。
木門應聲而開,莫言快速閃了進去。
百歡正欲進院,好近距離看個究竟,嘴巴猛然被人從身后捂住,驚得渾身哆嗦,背脊發寒,慌亂之下,張嘴恨恨咬了下去。
“哎呀,你是狗啊,逮啥咬啥!”
云清邊將被咬的手放到嘴邊吹氣,邊不滿的小聲抱怨,月光下,可愛活潑的臉,透著濃濃孩子氣。
看清楚偷襲自己的,原來是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年,百歡心中難免為自己下死嘴感到有些內疚,小聲關心道:
“你沒事吧?”
“諾,都出血了!你看有沒有事?”
賭氣似的,云清鼓起腮幫子,眨巴著明亮大眼睛,十分惹人憐愛。
“那誰叫你突然從背后捂住我嘴巴的!”
不敢直視云清水潤清澈見底的大眼睛,免得更加愧疚,百歡低聲辯解道。
“我也是為你好。要是被莫言哥哥知道你跟蹤他,你死定了!”
“瞎說!”
對百歡表現出的懷疑態度,云清不以為意。
平日里的莫言,在任何人眼中,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脾氣,都是完美無缺,但是,要是有人越雷池半步,無論那人是誰,都會受到嚴酷的懲罰。
“你們兩在這里做什么?”
寒風般冷冽的聲音,透心刺骨,突兀響起,嚇得百歡與云清不約而同梗著脖子朝院內望去。
莫言白衣飄飄,容顏冷情,迷人心竅的雙目中,透著千年不化的冰霜,直勾勾盯著百歡與云清,像是要將兩人生吞活剝般陰深恐怖,完全與平時判若兩人。
緊張之際,百歡徹底相信了云清的話,腳步緩緩移近云清,眼睛戒備的看著莫言,小聲跟云清嘀咕道:“怎么會這樣?”
“還說廢話,趕緊跑!”
云清話音剛落,拉起百歡,撒腿就跑。
狂奔了大約有一盞茶的工夫,確信莫言沒有追上來,云清松開百歡的手,趴在走廊欄桿上,呼呼喘著粗氣。
百歡也沒比云清好到哪去,上氣不接下氣,癱軟在地,待得氣息稍微喘勻些,才心有余悸道:
“喂,現在可以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呼,想必你就是百歡了吧!”
云清轉身,背靠著走廊欄桿,眉開言笑,并未急著幫百歡解惑,而是求證心中所想。
當得知云不屈帶了個女子回府,而且還是個不畏懼表姐的女子,云清就趁著夜深人靜,想來看看日后極有可能成為盟友的女子真面目,沒料到,被他無意間撞到了百歡跟蹤莫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自問自己根本沒有見過眼前這個活潑可愛的少年,百歡微瞇起雙目,疑惑道。
“呵呵,因為只有你,才會不怕死的跟蹤莫言哥哥!”
云清一語雙關,笑道。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知道,每月初一夜,是不能招惹莫言的,否則必然引來殺身之禍,而唯有毫不知情的百歡,才會好奇的跟著莫言跑。
“你這是在夸我,還是諷刺?要是不說為什么莫言會變成這樣,我就回房睡覺了!”
百歡聽出云清話中的促狹之意,略微有些生氣站起,說話同時,作勢欲走,云清笑著討饒道:“好好,我告訴你便是了!”
二十幾年前,云老夫人嫁入將軍府,一直不曾懷有子嗣,老將軍怕云家絕后,愧對列祖列宗,就將其紅顏知己,莫言之母鳳舞納為妾室。
按理說,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偏就云老夫人是個心胸狹隘之人,容不得其她女子分享夫君,更何況鳳舞還是個出身紅塵的低賤女子,背地里獨自尋思,定是老將軍氣她不能生育,故意羞辱。
難咽心中惡氣,云老夫人千方百計,想要除掉鳳舞,故而在鳳舞臨盆時,設計,謊稱擺放祖宗牌位祠堂鬧鬼,即將出生的孩子定是妖孽。
果不其然,鳳舞產下的并非嬰兒,而是長滿疙瘩的癩蛤蟆,與此同時,又有下人來報,掛在祠堂的將軍府大宅圖,真的現出鬼魅之影。
老將軍即驚且怒,一聲令下,就將產后虛弱的鳳舞關進了廢棄的院落內,從此不聞不問。
時光荏苒,一晃十數年后,京城突然有戲班一夜聲名鵲起,挑大梁的小生,更是備受坊間百信關注與津津樂道。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主宰,云老夫人雖說恨鳳舞,卻是個老戲迷。
在鳳舞被關入將軍府廢院后,不知為何,第二年便懷上了云不屈,第四年就生下了云清,把老將軍樂的是當其寶貝般疼愛,生活更是過的有滋有味,自然有好的戲班,也定然要請家去大唱幾日。
往日的恩怨,也就在老將軍初次在府中見到莫言后再度掀起。
百歡真聽得出神,云清猛然停了下來,神色緊張,風馬牛不相及匆匆道:
“有人來了!我先走了,你也快些回房休息!”
說罷,邁開大步,三兩下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對云清將人的好奇心勾到極點,又扔之不管的做法,百歡心中即郁悶又火大,正欲追上去問個究竟時,身后響起風兒的譏諷與猜疑聲:
“百姑娘深夜不睡覺,難不成是要違背自己的誓言不成?”
“風兒,你什么意思?”
百歡轉身,直視風兒的挑釁,語氣不善道。
“難道不是嗎?要是百姑娘真的遵守誓言,為何會出現在不屈哥哥的院門口?”
順著風兒所指的方向望去,百歡借著月光,赫然看到最近院落的拱門上,寫著“堅韌不屈”四個筆力雄勁的楷體,心中暗自叫糟,忙辯解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
風兒漫步近身,語氣咄咄逼人,面對情敵,她一向不會縱容。
“我。。。。。!
想著將實情托出,心思流轉,又覺得莫言之事乃將軍府的家丑,要是云老夫人知道,被她一個外人知曉了,指不定會將自己陷入更糟境地,思前想后,百歡一時語塞,倒不知改說些什么。
“沒話說了吧!哼!妄想當將軍府的少夫人,你下輩子吧!”
風兒恨恨啐了百歡一口,大步離開。
百歡心中知道,瓷盤摔破之事,定然是捂不住了,傻傻的站在走廊內,看著風兒趾高氣昂離去的背影。。
晨曦薄霧,涼風送爽。
云老夫人端坐于梳妝臺前,凝視著窗臺上,迎風微舞的蘭花,淡笑著對正忙著打理其發絲的貼身丫鬟菊兒道:
“菊兒,你看,今年的蘭花開的多美!”
“那不也是托老夫人洪福!”
菊兒笑著討云老夫人歡心,雙手翻飛,干凈利落的替云老夫人盤了個“富貴花開”髻,伸手欲拿珠釵頭飾裝點時,忽聽外室傳來吵雜聲。
“表,你不能進去,老夫人還在。。。。。”
“n奴才,若是再敢阻攔半句,小心我叫姑姑將你的舌頭割掉!”
阻攔聲噶然而止,風兒帶著甜美笑容,繞過屏風,出現在云老夫人跟菊兒的視線內,嬌俏討喜的模樣,與之前說狠話的語氣簡直大相徑庭。
“姑姑,你今天的發髻,好漂亮啊!”
風兒邊恭維,邊走至云老夫人身后,將菊兒擠到一邊,微微彎下身子,細膩下巴擱在云老夫人肩膀上,撒嬌意味十足。
菊兒跟隨云老夫人多年,早就練得一身察眼觀色的本事,立即很是識趣,有禮告退道:
“老夫人,表,奴婢先行告退!”
“恩!”
征得云老夫人首肯,菊兒眼瞼低垂之際,明眸中閃過不明情緒,再度行禮后,轉身快步離開內室。
見無閑雜人等,風兒嬌美容顏,故作愧疚道:
“姑姑,等會說出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沒及時告訴你,因為我知道錯了!”
“你這丫頭,古靈精怪的,有事情快說,姑姑不怪你就是了!”
云老夫人只當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同往常般寵著風兒催促道。
“那個,莫言的丫鬟將您那個獨一無二的唐三彩瓷盤給摔碎了,而且,是用來砸不屈哥哥的時候給摔壞的!”
風兒說的小心翼翼,眼神偷瞄著云老夫人的反應,果然不出所料,云老夫人起的從圓凳上霍然站起,怒不可遏道:“簡直欺人太甚!哼,將那仗著主子、膽大包天的賤丫頭去給我抓來!”
“風兒這就去!”
風兒笑得像偷了腥的貓,心中得意不已。云老夫人跟莫言,表面上和和氣氣,實則水火不容,這次還不借著他們之間的矛盾,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野女人。
佇立與窗戶下,偷聽云老夫人與風兒談話的菊兒,心中猛然一驚,在風兒未踏出云老夫人房門前,先一步朝云清的院子急匆匆趕去。
站在院子內,呼吸新鮮空氣的百歡,閉目享受,未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身子就被兩個身強力壯的粗使婆子給架離了地面。
“喂,你們想干什么?”
驚慌失措下,百歡見到了風兒笑得一臉奸詐的臉,心中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喊道:
“表,你干什么?”
“干什么?等會你就知道了。帶走!”
那兩個粗使婆子聽風兒一聲令下,不管百歡如何掙扎,將其架著朝云老夫人的院落行進。
“哎呀!”
毫無預警的,百歡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身體撞擊地面的疼痛,使她驚呼出聲,皺眉抬目,猛然接觸到端坐著的,云老夫人如寒冰般凍徹肌骨的眼神。
“給我打!”
百歡還沒開口說些什么,云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吩咐那兩個粗使婆子動手。。。。。。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是封建制度下荼毒出來的女性“美德”,百歡自問沒那種“美德”,更何況,她又不是真的將軍府婢女,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假借當丫鬟,實則蹭吃的主,面對兩個兇神惡煞、手持棍子雞毛撣子的粗使婆子,自然不會縮著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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