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倒是說話呀?不說話就代表你承認了?你這個愛錢如命的臭丫頭,難道錢對你就那么重要嗎?重要到你用盡心機地這樣對待我?”他見她不語,就是那樣虛弱無力地看著他搖頭,便更加生氣了,其實他不是在意錢,別說一二百萬了,就是一千兩千萬對于他來說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想要,他也給得起,只是他更在意的卻是她怎么可以是這樣的一種女人呢?可就是這樣的她,也讓他成天迷戀粘膩喜歡得不得了,他都離不開她了,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他已經把她偷偷地當成了初戀的對象在看待,即使他說不出口也不能夠說出口,可是還是在心里想她會變得更符合他所期望的那一類他會尊重會傾心的女孩子的,因為他不想他這樣清高純潔男人,第一次喜歡的女人竟然就只是因為他的錢而要處心積慮地算計他的,可是她卻非要這樣地庸俗不堪,讓他鄙夷不齒嗎?
“我沒有,無論你信不信”她無法跟他解釋她的不得已,解釋她的清白無辜,因為她的確并非清白無辜,起碼接受別人的收買算計他這件事情就不是清白無辜的,然后多米諾骨牌的連鎖效應,給了他們在一起又不斷糾纏不清的理由,可是也一再地將他們的關系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滾,你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她的不辯解,讓莫言卻更加地憤怒咆哮,他真的不該對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動心,這樣地離不開,他這是在玷污他原本純潔真摯的nn情懷,他怎么以為他是占了順水便宜的那一個人呢?他明明就是被她耍在手心玩弄的傻瓜而已!
“好好我走”百歡看著這樣的他,也無力再說什么,年輕沖動,直接而執拗,他怎么會想要走進這樣的她的生活,真正地體會她的不得已而愿意相信她呢?
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她是一無所有的落魄灰姑娘,屬于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從來就不該奢望走進對方的生活!
她腳步踉蹌地走出他的辦公室,怎么回她的辦公室的都不知道,她也沒有回頭看一眼他黑著的臉上那雙炯炯的雙目中閃爍的很受傷很受傷的表情!
他們的愛,從來都沒有說出口,說出來的,都是互相的傷害和折磨!
“喂,我想見你一面!”百歡回到辦公室,再也無心做任百事情,可是一百萬的事情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卻再也安不下心了,最后決定她要回撥那個電話號碼,這一次,電話沒有是空號,對方接聽了,她想要確定一件事情,起碼要知道她這樣不明不白地替人做事,卻是針對莫言的,不管他怎么樣地誤會她,鄙夷她,她卻想要弄清楚對方是誰,起碼想要確認他是不是對他真的有害,這個是她對她愛著的男人的心意。
“百,沒必要吧,我說了,我是誰不重要!莫言那小子的床上功夫還不錯吧?呵呵,我們怎么早沒想到,你也是漂亮可愛女孩子,跟他還真是合拍,拐個彎地成全他跟莫青鴛做什么?”那男人可惡地戲謔地笑,絲毫也不知道她為了他們的主雇關系受了多大的傷害,他們只要他們的目的,不管跟莫言snn的人是誰。
“你你我想知道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她無奈地沖天翻白眼,臉上乍紅乍白,當然沒有人會知道她跟莫言snn到底是怎么回事,連這個男人也以為就是她的伎倆。
“呵呵,就是想讓莫言不再是nn呀,你怎么跟他那么久了,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嗎?”男人嘲弄地笑,然后便掛斷了電話,無論她如百再撥,這一次卻堅決地沒有了應答,電話已經關機了!
百歡甚覺得想苦笑,莫言是nn?有人想只是拿一百萬的錢讓他不是nn?這樣的理由,她實在是想不通,難道讓一個富家男人有女人有那么重要嗎?誰要這么做呢?她要相信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嗎?真的無害于他嗎?
“言,你怎么了嘛?出來就是喝酒,也不說話?”酒吧里,莫言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一邊的莫青鴛陪在他的身邊,嫵媚漂亮也溫柔體貼,可是顯然他的心情很糟糕,根本就沒有因為跟她在一起而開心一點,甚至是借酒澆愁就是他的目的。
“讓我喝,不要管我!”莫言一杯接一杯地喝,拒絕她伸過來阻止他的手,甚至也不想多看她一眼,這個女孩子,是跟百歡那么不同,甚至無論哪方面講都跟他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他偏偏看不到她的好,就只是想著那個氣人又貪錢的女孩子,此時這樣的心情不好而喝酒,也只是因為他對她的行徑的失望和厭惡!
“言,你這樣會喝多的”她嫵媚地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她勸他不要喝酒,發現他根本就不聽,眼睛迷離地也不知道望向哪里,其實她的心情也極度糟糕,男人喝悶酒,通常就是因為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原因,要么是感情問題,要么是事業問題,但是顯然他是因為感情,而那個讓他不痛快的女人,便也是他在意的人,那個人不是她,而是百歡!
莫青鴛心里也難受,看著這樣的他,她就更難受,因為她的確是看上了他,喜歡上了他,想要跟他正正當當真真正正地戀愛結婚,組織家庭結婚生孩子,可是顯然他卻沒有對她多動心,即使是這樣地答應跟她交往,他們一起約會吃飯看電影,甚至一起來酒吧消潛,他的心思都沒在她的身上,她當然不喜歡這樣了,別說她是這樣優秀又驕傲的豪門千金,就是她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她喜歡的人卻喜歡著別的女孩子,并且在她的面前為了別的女孩傷心難過,她就更加忍受不了!
不管他跟百歡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她也不會讓他們可以繼續下去,這是她在維護自己的愛情!
可是她要捍衛屬于她的男人,就是首先要走進他的心中,可是要做到這一點,他們倆還是缺少太有力的催化因素!
即使是這樣地交往了這么久,他們兩個都留學過男女竟然都沒有接或是做過別的更親昵的情侶般的舉動,她無數次地暗示,肢體動作上的,他竟然也沒有更進一步?這不是太不尋常了嗎?
莫言是很純潔,可是這樣一個已經二十三歲,高大英俊無比的男人,怎么會沒有男人的需要呢?如果他對她一點都不想,那要么就是他對女人沒反應,要么就是他跟別的女人有了足夠的滿足身體需要的關系!
而那個女人,她不會想到還有別人!
莫言肯定跟百歡不會是像他們這樣的純潔的單純交往的關系,他們可能一早就上過了床,因此才會讓他對百歡這樣地迷戀,而對她卻始終不肯更進一步!
“言,回家吧,你喝多了!”莫青鴛想著她的心事,就越發地陰霾,看著明顯喝醉的莫言,嫉恨而不服氣的心理讓她便下了某種決心,她見他真的喝得越來越醉,甚至連坐都坐不穩了,便站起了身,將他沉重的身軀扶了起來。
“你做什么?我不要我還要喝”他掙扎著她的攙扶,意圖明顯地要離開這里,可是他真的喝多了,走路腳都不穩,莫青鴛將他往外拖,也虧了她身材高挑,即使是也很瘦,可是畢竟挺有優勢,因此她咬著牙地把他向停車場上他的車子那里扶去。
他們一離開,便有一個高大挺拔的人影從一邊的吧臺走了過來,妖媚風流的桃花眼中卻泛起了一絲絲得意的神色,一掃幾日來的陰霾。
“馮少爺,再來點什么酒?”酒吧的調酒師認得他,馬上恭敬又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勾挑的意思。
“呵呵,今晚不喝了,心情好!”他笑著將一疊小費扔在調酒師的跟前,沖他一笑,極其得意又囂張,也拒絕了他的挑逗,他當然懂得這個調酒師的意思,他是男男,以為他這樣的風流俊得過分的男人也有此傾向,想要泡他,門都沒有,他喜歡的是女人,從來都是,而現在他的目標只有一個!
既然莫言跟莫青鴛走了,那好戲就來了,而他當然要乘機會難得而要去做他該做的事情了!
莫青鴛當然不會把莫言送回家,而是把他帶到了她自己的一處別墅!
因為她既然想跟他有什么,便一定不會把他送到他跟他父母還有弟弟妹妹都在的家里,當然也不會是她父母的家,那么,她就需要一個可以和他單獨相處的地方!
莫言這樣大坨的男生,向來也不會自己酗酒,可是一旦真的喝了,醉了,那也是相當恐怖的事情,他難受,折騰得厲害,莫青鴛要侍候這樣的男人,當然也很可悲,她一直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還真是沒有什么侍候人的經驗。
“渴我要喝水”不但把他從酒吧扶到他的車上,費了她好大的力氣,連著上了車,開車把他帶到她的別墅,再把他從車上扶下來,要進屋也著實費力,她這是別墅,還是沒有電梯的別墅,她得一步步地將他扶進門,上樓,等她將他終于放倒在床上的時候,她也已經累得幾乎虛脫了,他躺在那里,一身的酒氣,臉紅得能煮蝦,她也好不到哪去,仰躺在床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他卻馬上又含糊不清地提要求!
“喂,你想累死我呀?”莫青鴛無奈地叫苦,可是這個男人是她帶回來的,他現在喝多了,她就要侍候他,因此再不想動,她也得動,便強咬著牙,將不想動一分的身體撐起來,去給他倒水。
“喂,行了吧?”她倒來了水,將他扶起來,喂給他喝,他也跟個孩子一樣乖順地喝了。讓莫青鴛這樣地抱著他,還是有種喜悅的心情涌上來,可以跟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在一起,即使是他醉了,她也累了,她還要忍著大的脾氣侍候他,似乎也并不多難過。
“嗚”可是她正在想著的美意還沒有維持三秒鐘,莫言突然地低頭便吐又讓她嚇得差點沒暈了,她甚是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不知道避開而她也來不及躲閃的一瞬間,他竟然竟然將胃里過多的酒液一下子吐了出來,吐得滿地狼藉,而她可憐的高級香奈爾套裝也毫不幸免地遭了秧。
“天哪?有沒有搞錯?你你惡心死了”他尚且沒吐出之前,酒氣再重也不至于多難聞,可是現在這一從胃里吐出來,即使是他沒吃什么東西,就只是喝了酒,那也是惡至極,難聞得要命的,讓莫青鴛這樣沒見過這種陣帳的富家嬌嬌女頓時傻了眼。
一種厭惡又煩感的情緒立刻在她的心底爆燃,該死,他他竟然吐得這么惡心,要她怎么辦呢?
她越想越鬧心,可是要她去收拾,她是真的忍受不了的,可是這個點又不是在她父母家有常駐的保姆,她要找誰來收拾呢?于是她只能夠自己忍受著極度的惡心感覺,跑進衛生間,將拖布清潔桶她能夠想到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收拾那堆惡心的東西,然后又將她的衣服脫掉,厭惡地扔進洗衣機里。
“喂,好餓歡,給我煮粥吃呀”她又累又厭惡地沖完了澡,走出浴室的時候,卻發現莫言竟然捂著胃在那里痛苦地呢喃著,可是含糊不清嘴里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又差點沒氣暈了!
她惱怒地瞪著他,心里一陣緊似一陣地不快,當然了,不管他是不是把她錯認成了百歡,收拾他吐的東西,或是當,她可以,可是讓她給他做飯吃,她肯定是做不到,那個對于百歡那樣的超級廚娘可能不算個什么,可是對于她來說,就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惱怒地將一條浸濕的毛巾去擦他的臉和脖子,起碼不要留下他吐過的痕跡吧?她這是招誰惹誰了,陪一個醉酒卻不是想著她的男人,還要侍候他,聽他嘴里卻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歡歡”莫言已經醉得迷迷糊糊了,在她坐在他的身邊,貼得他這樣近的情況下,他馬上便以為是百歡在身邊了,一把將她的手突然給握住,半閉著眼睛說出的名字,讓她又是一僵。
刺目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宿醉后的頭疼得也跟炸了一般地難受,對于莫言來說,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經歷,他竟然喝醉了酒,并且睡過了頭,而且他努力地張開眼睛,想要看清楚這里的景象,因為他向來都是認床的,從前是他自己家里的那張大床,現在就是他跟百歡常常一起擁睡著那個公寓的床,可是現在這個床的味道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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