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我以后只戴這一枚戒指,而且要戴在左手上的,你等等,我去衛生間用洗手液試試”馮驥當然不肯了,起碼他覺得,可以跟百歡一起試戴結婚戒指,在某種意義上講也是非常重要的,他怎么可以戴那一枚跟郭妃妍訂婚時的戒指而還要戴著它呢?
“不用吧?”百歡想要阻止他那么麻煩,但是馮驥已迫不及待地跑進了衛生間去非要摘下那一枚戒指,甚至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感覺。
“干嘛非要戴在左手上呢?”百歡見他離開,便只好一個人拿著那枚戒指發呆。
“,男孩子要結婚當然要將戒指戴在左手上了,因為他要用他的左手拉你的右手,兩手相扣,戒指相繞,婚姻才會美滿幸福的!”店員馬上跟百歡笑著道。
“我我還真不知道呢”她知道店員在說好聽話哄她,當然也知道可能存在這樣的意義,便有些臉上發燒地道,原來婚戒的講究還挺多呢!
“現在知道了也不晚!”忽然耳邊男音響起,而她手上也一松,拿著那枚戒指的手也已經被人抓起,讓百歡嚇了一跳,讓珠寶店的店員也一愣,一個英俊得讓人尖叫的男人已經瞬間地將百歡擁在懷中,她手中的戒指直接套在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而她的手便那樣被握得緊緊地。
“你你來干什么?”百歡嚇了一跳,也一下臉紅了個透,不敢相信地看著莫言猝然出現,還這副樣子地將她抱在懷中,讓惱得想殺人,有沒有搞錯,他天天沒事情做嗎?就只在盯著她嗎?因為她嚇了一跳不算,兩個店員也因為忽然擠到她身邊,并且強迫她為他戴上戒指而弄得不明所以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剛剛明明是她跟馮驥在挑選戒指,可是馮驥離開去衛生間取戒指,他卻忽然跑出來替她的準丈夫戴了戒指,這樣的事情,誰看了誰會不好奇?
“你說來干什么?你試婚戒這么大的事情,我不來,誰跟你試?”他說得理所當然,也死不要臉,絲毫也不理百歡又羞又惱地想打人,可是她卻被他這樣地人前摟在懷中,動彈不得,她只能馬上開始用盡力氣地想要將被他握住的手抽出來,狠狠地打他兩拳才解恨似的。
“你混蛋,放開我,你想要干什么?”百歡真要被他給氣死了,可是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她是無法掙開他的,兩個店員不明狀況,也不敢輕易上前幫忙,就那樣瞪著莫言,似乎在八卦地猜測他的身份,以及跟她和馮驥的三角關系。
“你說我想干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要嫁也要嫁給我,這兩枚戒指我買下了,喜歡我會送給你,不需要別的男人跟你一起試,替我付賬!”莫言無賴地道,一手摟著她一放,一手已經將一枚金卡遞給了店員,那副理所當然,又厚顏的霸道德行,實在是過分!
“你這個流氓馮驥馮驥”百歡又氣又惱,恨得牙根都在癢,實在是不敢相信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敢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情,她氣極又無法,只能大聲地喊馮驥的名字,但是馮驥卻沒有及時跑出來救她,因為他正在衛生間想辦法跟那枚討厭一時半會兒拿不下來的戒指在斗爭。
“馮驥保護得了你嗎?只有我能夠保護你,說不定因為你,他還會有煩呢!”莫言無賴地笑著,卻忽然松開了她,倒是讓她又意外又不明所以。
“你你說什么呢?”百歡猝然被放開,卻沒了輕松的感覺,反而被他話里的意思弄得一擰,頓時懷疑地看著他,她當然不會單純地以為他這樣地出現,并且惡劣地戴上馮驥本來要戴的戒指,又說這樣奇怪的話,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你會知道的,這戒指我買了,女戒送你,男戒我卻不會給他,因為這是我們的戒指!”莫天意可惡地笑著,將店員刷完帳的卡收了回來,也將那枚他戴在手中的戒指在她的面前揮舞了一下,炫耀又得意,便轉身離開了。
他來得突然,離開的也迅速,可是卻讓百歡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不可能單純地以為他說這話一點壞意都沒有,就是剛剛他那個樣子,讓她忽然從心底升起了一種無力感和危機感,因為她想起六年前,他那樣霸道又任性地逼迫她到盛行做他的助理,并且逼她陪他snn的事情,她怎么會以為他說這話是空穴來風呢?
“歡,怎么了?我取下來了!”他離開了,馮驥才急急地從衛生間里跑出來,看著百歡在那里發呆,一把將她抱在懷中,溫柔而又多情,他不知道他走開一會兒的功夫,卻讓莫言這個混蛋不知道從哪里沖出來搗亂,而且還讓百歡心驚肉跳地意識到他一定會做什么來破壞她跟馮驥的婚姻的!
“馮驥,我們走吧,不要買了”百歡原本的興致早就沒了,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講剛剛莫言出現做的可惡的事情,還有他那軟中帶硬的威脅。
“為什么不買?不是很喜歡嗎?”馮驥當然不解了,看著她,她則馬上將右手背到了身后,想要將那枚女戒偷偷地取下來。
“不喜歡了,其實挺普通的,剛剛有人買了”百歡臉上乍紅乍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是有些普通,不過你不是覺得挺好嗎?怎么又不要了?而且這么快就有人買了?不是才一會的工夫?”馮驥迷惑地問道,見她這樣說,便將目光移向了水晶柜臺晨原本放著那兩枚戒指的首飾盒,那里卻是空的。
“剛剛有個先生來了,把戒指的錢付了”店員見他問,便只好道,話雖然說得客氣,可是卻一副等著看好戲似的表情。
“誰?誰買下的?”馮驥頓時眉頭皺得緊緊的,看著百歡那副尷尬窘迫的樣子,他頓時有些意外,他們都選好的戒指,怎么有人要買,她卻沒有阻止?這是怎么回事?他馬上便從心底升起了一種奇怪又不安的感覺。
“不不認識這戒指我們不要了,本來我也不是很喜歡,有人要買,就買好了,馮驥,這店里的款式,我覺得都不太適合我們,走吧換家店再看看。”百歡不知道如百回答他的問題,趕忙想要將手上的戒指脫下來,可是卻意外地發現這枚戒指竟然怎么也脫不下來,讓她焦急無措地瞪大了眼睛。
“歡,真的都不喜歡嗎?”他有些迷惑,明明她不是那樣挑剔的人,怎么忽然卻變得這樣在意了呢?他正想要問出個所以然,可是以他的電話卻在此時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莫言?他一愣,而百歡也頓時心一下收緊了?他剛剛離開,卻馬上又打馮驥的電話做什么?
“喂,莫總,什么事情?”馮驥眉頭皺了皺,接起了電話,可是在聽到那一端的莫言說的話,越來越眉頭皺緊了。
“怎么了?馮驥?”良久,電話那一端的莫言不知道跟馮驥說了什么話,他一直沒說話,而百歡已經心繃到了極點,在他掛斷電話的時候,馬上焦急的問道。
“歡,莫言他發了神經,竟然在電話里跟我說,他要找我談要買斷云鼎推廣運營餐飲美食公司的代理權限的事情,那副財大氣粗,又模又霸道的德行,真是討厭死了,氣死人了!”馮驥憤怒地道,說出來的話,嚇了一百歡一跳。
“買斷你的代理權?所有的?”她頓時懵了,當然不明白莫言此舉是什么意思,云鼎是做廣告發行生意的,而且做的最多的就是餐飲界的生意,而莫言現在不但幫食為天出資買它的股份,涉足餐飲界,又不肯轉賣股份給她,還幾次三番地莫名其妙地找她的麻煩,現在竟然突然還要買斷馮家的餐飲業代理權?他是真是發神經要找茬就是針對她?起碼她是知道盛行的生意范圍,從來不包括這兩種業務在內,可是現在他不但要做餐飲業,還要買斷云鼎的生意?這怎么可能是空穴來風?
“對,神經病,所有的,包括食為天的,包括的,他也不想想他們盛行是做什么生意的,竟然還要買斷我的生意?以為他有錢了不起呢?想讓我以后沒法做生意?我看他是在市霸道得過了頭了!可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因為你要嫁給我吧”馮驥眉頭皺得死緊,他不明白莫言的意圖是什么,當然也想不到他這樣做的原因,因為在他看來,他不該是針對百歡的,如果要針對她,當時她要找上門去找他談食為天的事情,正是他要脅她的好機會,可是他卻斷然地拒絕了,而他要進軍餐飲界已經是破了一次盛行的例,現在他又想做餐飲業的廣告商,也實在讓人費解,不過腦袋長在他頭上,他想做什么,誰會知道他的心?!
向來他們云鼎的生意跟盛行國際是沒有沖突的,他做他的,他也做他的,甚至也會有替它做廣告代理,在市馮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型私體公司,信譽和根基也是很強的,莫言忽然把矛頭指向了他的公司,盛行的實力太雄厚,根基也更硬,想要做什么行業,當然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它,就是他想要忽然就要將一個跟他不相敵對的大型廣告公司干掉而自己來做,這都不奇怪,可是這樣做對他有并沒有什么太多好處,馮驥想不明白,但他是云鼎的負責人,是它的主人,忽然被人給威脅,公司可能會因此出現狀況,他肯定會受不了的,所以便有了企業危機的憂慮!
“怎么會這樣?他瘋了是不是?這樣做對他有什么好處?盛行的業務對這個不熟,他就是買斷了你的代理權,他要馬上做得好也難的,這個是需要過程的,他這樣做不是可能要白花錢而做吃力不賺錢的買賣嗎?”百歡馬上皺緊了柳眉,馮驥不解,她還不解呢,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是因為她要跟馮驥在一起,而要結婚嗎?有他這么干的嗎?他們已經分開六年了,早就沒有了任百關系,而以她六年前對莫言工作能力和工作方法的了解,當時他尚且年輕稚嫩做事都夠成熟穩重有分寸的了,怎么現在越年紀大越不成熟了?就因為她不肯答應他的無理條件,他就變得這樣沖動又不講理了呢?
他的企圖實在bn,又讓人鄙視,難道玩弄她,不肯放過她,他就得意了?
“他神經病!歡,不要理他,我不會怕他的,也肯定不會讓他得逞的,他剛才打電話約我見面要談這件事情,那語氣就跟我和我打架似的,真不知道他腦袋里在想些什么?”馮驥想想莫言的電話里那副囂張又無賴的德行,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不確定他想要干什么,可是就是他代表的是盛行國際,又能怎么樣?即使是他執意要這樣做的話,要拿幾億的錢去玩,也玩得起,他就算沒他玩得起,難道就要怕他不成嗎?他還不信他又沒有掌握他的經濟命脈,就是要買斷他的所有權,他不會答應他,難道他還能硬著來嗎?
“那那怎么辦?你要怎么辦?”百歡一把握住他的手,心卻慌亂地無以復加,她當然已經在心里面忐忑不安地感覺到莫言的霸道任性都是針對她的,可是他這樣做的結果,卻是玩到了馮驥的頭上,這一定不她想要的,可是他的任性無賴她是領教過的,當然也不想再次受到他的脅迫,起碼在她看來,她跟馮驥是合作伙伴關系,也將是密不可分的要成為夫妻的人了,莫言要殺出來,既阻撓了她要得到食為天的計劃,也要將馮驥的公司搗上一腳,他這樣過分,他們也不想示弱,可是就不知道那個神經病,究竟想要怎么玩才滿意?
“歡,你不用急,我看莫言這樣玩,也只是他的主意,他爸爸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去找盛則行,如果可以說服他趕快阻止他寶貝兒子這么做,或許就什么事情也沒有了!”
馮驥心眼不少,真正地跟他硬碰硬不是好辦法,莫言再年輕,也是盛行的總裁了,盛行的決策權也已經大多歸他所有,但是他要這樣胡亂不計后果地玩。
他的爸爸也未必就任他胡作非為,起碼莫言可能只是因為一時之氣,忽然要在餐飲界參一腳,甚至連它的代理發行權也要買斷,這種想法如此幼稚,對盛行也沒有太大的好處,盛則行難道就要聽之任之嗎?他可能真的拿他沒辦法,可是他要想對策自救,便想到了找盛行現在可以壓制得住莫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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