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百歡惱得不行,莫言果然是不達目的死不休,那啥完了她,又把她強行帶到了他的那間公寓,本來她是想跟他好好談清楚,然后回靳家,把百渺渺接回家的,可是顯然他太執著,又厚臉皮,無論她怎么反抗都沒用。
“歡,原諒我的無知和傷害,原諒我對你跟渺渺的不負責任,我把食為天的股份給你,而你答應嫁給我!”他將百歡按坐在沙皮上,看著她氣鼓鼓地就是想跟他攤牌的樣子,他忽然單膝跪在了地上,鄭重地求她嫁給他,而他求婚的禮物,竟然是食為天12的股份?
“你說什么?你開什么玩笑?以為我沒見過錢呀?求婚拿食為天的股份當戒指?”百歡意外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矮了半截的大坨男人,靠,他還真跪呀?而且他竟然還直接向她求婚?
“戒指我給你買了,也為你戴上了,可你還是拿了下來?放哪里了?這種戒指我總不能買第二次吧?”莫言死不要臉地涎著臉道,用左手執起她的右手,他手中的戒指完好地戴在無名指上,而她手中的戒指卻不知去向,他也知道那天她的戒指拿不下來,只是因為當時太緊張而手上出了汗導致的,而她執意來拿下來,最后她肯定能夠把它取下來,她的目的是不想馮驥看到,他為這個又極不舒服起來。
“我扔了,誰要戴你的戒指?”百歡沒好氣地瞪他,話雖然如此說,她卻眼神中一個閃爍,那枚戒指,她放在老房子的漱口杯里了,其實當時取下來后,她就該將它沖進馬桶,可是天曉得她竟然神經錯亂了,就是猶豫不絕地沒把它扔掉,這個還真是奇怪。
“討厭,這個怎么可以扔呢?那是我的心意,雖然這個不是頂級的,卻是我們結婚戒指,意義不一樣的!那我再給我們訂做一對吧”莫言顯然不意外她會怎么處置那枚戒指,但是因為她說把它扔了,而心里極度不爽起來,不過扔了就扔了,他再買就完了唄。
“好了,我不會答應你的,你快起來,跪我也沒用!”百歡眉頭皺緊了,看他那樣在她面前一副撒嬌又幽怨的樣子,心里還是忍不住情緒波動,一個這樣驕傲又自大的男人,可以這樣放下身段跪在她的面前,企求她的原諒,并想要用她在乎的東西求她嫁給他,她還是不可能不動容的。
“反正我跪了,食為天的股份,明天我就去更名轉讓,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至于渺渺,我馬上就讓她改入我的戶籍!”莫言見她不松口,他就又開始霸道任性地道,按他的想法想要安排她的事情。
“你想的美,你轉讓股份,我沒法阻止你,你要是想讓渺渺轉到你的戶籍,你認為可能嗎?”百歡怒瞪著他,看著他這個樣子,仍然一副欠扁的臭德行,她都想要苦笑。
“那個就要看你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馮驥辦理離婚手續!”莫言眉頭皺了起來,的確是的,食為天的股份在他的手中,他想轉讓給誰都行,可是百渺渺她是百歡跟馮驥有那一紙婚書而生下的孩子,人家沒離婚,他有什么理由這樣做?不管渺渺是不是他的女兒,他都名不正言不順的。
“不可能!”百歡瞪著他,大聲地道。
“你就不怕我讓云鼎真的滅了頂?”他皺著眉頭,沉著嗓音道,讓百歡一怔。
“你你想干什么?不是你爸爸答應跟云鼎合作了嗎?你還想做什么?你別告訴我那個也是你的主意?”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心里已經開始七上下了,一看他那副胸有成竹威脅她的壞樣子,她馬上有種惶然,想想那陣子云鼎被他威脅得沒轍了,馮驥的焦頭爛額,然后盛則行峰回路轉輕易地答應了見他,跟他講合作而不接受莫言的買斷方案,難不成被她猜中了,這個又是他的壞主意?
“當然是我的主意,別忘記了盛則行是我的爸爸,我想他幫我想辦法追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并且這樣做于公司也有利,他怎么會不幫我的忙?而馮驥又怎么會輕易地上套呢?他以為不接受云鼎被買斷,跟盛行合作,有我爸爸撐腰就保險了?那可要看我們怎么動作了,論資歷,盛行肯定不如云鼎來得經驗豐富,有這方面的成功案例,可是論實力,它可是比不上盛行那么有錢有市場吧,跟我們合作,是它壯大發展的機會,可是也是它客戶和業務流程甚至是客戶基礎都會被盛行給逐漸掌握的機緣,只要我小小地動作些手段,那么云鼎的生意,就很快地會被我們架空,那樣一來,你說我想要掌握跟云鼎的一切,不是再容易不過了嗎?”他慢條斯理,無賴地坦白說出來他的打算,讓百歡登時便惱得拳頭直接揮向了他的頭,但是莫言早知道他一說完這話,她會惱了,因此早有準備地將她揮來的拳頭接住,并且無賴地將她乘機摟入懷中。
“你你這個混蛋,你怎么這么卑鄙,這么無賴?”她氣得使勁地掙扎著他的鉗制,想要掙扎出手臂,狠狠地打他兩下,可是她那點力氣,真是離能夠他太遠了。
“好了,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如果得不到你,我要多大的生意都沒有意義了,歡,只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跟他離婚,我一定不會怎么樣云鼎和馮驥的,我要的只是你而已,你要相信我!”為了得到她,他真的做了所有他不曾做過的壞事,連他都懷疑現在的他,跟靳司承那樣的混蛋,還有什么區別了?可是老天原諒他吧,他也不想這樣惡劣而讓她生氣的,他只是想要得到她,想要娶到她而已!
“我相信你才怪呢?我才不會接受你的任性!你要是真的敢怎么樣云鼎,怎么樣馮驥,我就跟你沒完!”他這樣惡劣,還覺得理所當然?她只會更惱更怒而已!
“那就先生我的孩子,我再跟你講條件!”莫言無賴也沒理,當然也沒辦法,但是他的流氓精神可是毫不含糊,在她這樣說完的時候,他便突然一個惡虎撲羊,本來跪在地上的身軀,卻利落地一躍而起,直接將坐在沙發上的百歡給壓倒在身下,這一動作突兀又意外,讓百歡一點準備都沒有而被壓得差點暈了。
“嗯混蛋,你干什么?想弄死我呀?”她無奈地躲閃他接著壓下來的嘴,沒想到他對她沒辦法了,竟然又想到這招陰的,他竟然又想故伎重演?
“哦,對了,我還真給忘記了,我也沒來得及吃呢,那我去做飯,吃完了”他死不要臉地道,但是還是放開了她,因為折騰這么晚了,他們兩個真的都還沒有吃飯?這個他行,她顯然也不行呀?看著她那瘦弱一點也沒比六年前胖點的身材,他還是心疼她的。
“吃你個頭,你自己吃,我得回家吃,我爸爸媽媽還不知道我在哪里呢?”百歡狠狠地瞪著他,一得釋放的身體,馬上便想起身,準備逃走,雖然他那副真的再準備為她做晚飯的樣子,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那也行,我跟你一起去見爸爸媽媽,然后一起吃飯呀!”她還來不及轉身跑出去的身影,在他再度開口說出這話時,頓時一下僵住了,她不敢置信地扭頭看著他,簡直能夠從眼中射出兩道利劍一樣。
“你說什么?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那怎么的?我要娶你,他們終會是我的爸爸媽媽,我現在去見有什么不妥,正好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他們真正的女婿!”莫言無賴的本事無人能敵,那副馬上便準備跟她身后,一起回家見百擎夫婦的樣子,可一點不摻假的,百歡不會以為他這樣說只是現在想要嚇唬她而已。
“你你能不能不這么缺德?”百歡無奈地站在那里,任他將她的手挽住,重新坐回了沙發里,覺得眼前這個英俊無比的男人,簡直就跟個地痞流氓一樣。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本性!要是講道理,我現在不是在強迫有夫之婦搞婚外戀嗎?那我怎么得到你?”他真是厚顏,厚顏到她對他就是無可奈百。
“你這個混蛋!”百歡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只能目光如刀地想要秒殺他,有沒有搞錯呀,她明明已婚已育,有丈夫有孩子,怎么連拿這個想要對付他,他也不退縮呢?
“喂,一起吃飯呀,我做的東西很好吃的!”馮驥把梁琬婷送到她的家門口,車停下來,等她下車,她卻坐在那里沒有動,而是扭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道。
“不了,我還得回家呢”馮驥看了她一眼,拒絕了她。
“喂,你你有老婆了?”她不情愿地撇撇嘴,低聲地問道。
“嗯,你都不看報紙嗎?我要結婚了。”馮驥眉頭一皺,起碼有些奇怪,他的爸爸媽媽登報他跟百歡的婚訊,這個女人也知道他是誰,怎么會不知道他要結婚的消息呢?
“哦我還真不看報紙,我天天早出晚歸地跑外賣,哪有空看那種東西?”她搖頭苦笑,還真不知道原來馮驥都要結婚了,就是那個叫百歡的女人嗎?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馮驥可是很聰明,他這幾年不鬧緋聞,事業也沒有盛行做的大,上電視報紙的機率比莫言還低,這女人怎么還知道他是誰?
“靠,你自己說的呀。”她一點也不慌張,理所當然地道,當然不可能告訴他,是莫言跟她講的他的身份。
“那天我喝醉了說的?”馮驥是真的沒辦法懷疑她了,因為他的確喝醉酒時會說什么,他可記不得了,梁琬婷這樣一說,他便信了。
“嗯,當然,喂,你不跟我一起吃飯,送我上樓總該行吧?你不怕他們埋伏在樓道里,再抓我呀?”梁琬婷滴溜著大眼睛,看著馮驥一點要下車的意思都沒有,忽然不滿地道。
“那好吧!”馮驥想了想,的確是不妥當,便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準備送她上樓。
“這就對了嘛,男人總要學會紳士一點的!”她可惡地笑了笑,下了車,便毫不客氣地拉住了馮驥的手,近乎親昵的態度,讓馮驥有些不自在。
“喂,你干嘛?”他想掙開她的手,但又不想太生硬,便有些無措地問道。
“靠,怕我吃你呀?上次也不是我吃你的!”她無賴地痞笑了一下,說出的話,讓馮驥無語,而她仍然拉著他的手上了樓。
“那個上次對不起”馮驥還想說什么,但是她沒有聽的意思,而是拉著他直接上到了三樓。
“對什么不起?以為我在乎呢?”她大刺刺地笑道,將自己的房門打開。
“那最好,反正我也不在乎!”馮驥看她那樣子,甚有些覺得無奈,他風流痞男,曾經不管不顧地跟各人上床,可是頭回遇到這樣的女人。
“好吃嗎?”莫言得意地將兩菜一湯端上餐桌,跟她相對而坐地幸福地吃上一頓飯,似乎這還是他們六年后的第一回,他覺得很滿意,而百歡還在跟他瞪眼睛。
“好吃什么?”百歡沒好氣地對他道,垂下頭看著桌上的飯菜,還有他體貼地送到她跟前的一碗米飯,雖然真的比不上她做的百家美食那般講究,但也還可以,不管怎么說,他這樣的莫氏太子,可以為了她親自下廚房,做出的菜就算味道不怎么好,也是一種心意,其實她的心里還是忍不住感動的。
“不好吃,你也沒少吃,餓了吧?也不知道你餓著肚子,對不起!”莫言一點也不介意她的評價,比起她的手藝,他做的實在拿不出手,不過可以為她做菜,他還是很得意的,看她那表情,起碼覺得她是表面上惱他而實際也一定很喜歡的,他可以肯定馮驥一定沒為她做過,因為她超級廚娘的身份,他一定跟他當年一樣,只想享受而沒想過為她動手做一次,這對她來說一定意義會不同的。他無賴地笑著,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下,一把將她溫軟的身體擁入懷中,吃飽了飯,他的壞主意又打到了她的身上,而她其實也不是不知道他的企圖,可是為了他那可惡的威脅要見她爸爸媽媽的條件,她現在就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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