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追求我了?媽媽,你想太多了,那個小姑娘是哆哆的同學(xué),很喜歡哆哆的,是她要她的舅舅派人接送哆哆一起上下學(xué)的,昨天盛則行有跟我說過的,小孩子在一起玩也蠻好,免得哆哆總是跟別的孩子合不來的”林之音倒不覺得盛則行派人來接送哆哆上學(xué)有不妥,這怎么也成了追求她的佐證了?她甚覺得她媽媽想多了,也有些覺得她多事呢!
“音音,沒有一個男人會隨便對一個女人用心的”林心憐實(shí)在是有些受了林之音的遲鈍,她怎么生出這樣一個女兒呢?就算心思太單純,可是起碼別的心思她也得學(xué)會有一些吧?
“媽媽,你真是的,想太多了,他哪里對我用心了?”林之音扁了扁小小的嘴,想想還真有些煩,盛則行那樣冷著一張臉的男人,既不會甜言蜜語,又不會像蕭堯那樣會明顯地來維護(hù)她,向著她,甚至還曾溫柔地抱著她,那怎么能算是用心呢?就是他用心,她也不屑呢,她喜歡的是蕭堯那樣的男人!
“音音,你就是什么都不當(dāng)回事,腦袋里空白得很,你知道什么叫用心嗎?”林心憐才不信她能懂什么呢,估計如果不是直接跟她表白,或是擁抱接吻,她一定都當(dāng)成了“不用心”,包括那個法國的維爾森,對她那么好,可是只要他從來沒表白過,她也一定不會去往那方面想。
“媽媽,你討厭了,問我這種問題,我不回答!”林之音馬上有些慎怒了,便生氣地想結(jié)束話題。
“音音,媽媽跟你說,你要當(dāng)回事,離那個盛則行遠(yuǎn)點(diǎn)還有就是那個什么蕭堯”林心憐今天卻是鉚足了勁地想要勸導(dǎo)她的神經(jīng)超級大條的女兒,雖然她知道林之音個性強(qiáng),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自由,她也不想管她什么,可是從她回國后,卻一天比一天讓她覺得不安,不但做了蕭氏的廣告形象代言人,滿大街小巷都是她的廣告照片,還又惹上了盛則行,她要是不擔(dān)心才怪呢?
“媽媽,你現(xiàn)在更年期啊!”林之音果然夠倔,不喜歡的話題,多一分鐘都不想談,五年不在一起,她有些理解不了她媽媽了,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碎碎念了!
“音音”林心憐還想說什么時,林之音已經(jīng)吃完了飯,轉(zhuǎn)身進(jìn)自己的房間了。
“這孩子這可怎么好呢?竟招惹些麻煩事?”林心憐無奈地嘆了口氣,心里七上下地,不過又覺得也許自己真是更年期,想得太多了,她何必這么怕她女兒出名,被那兩個男孩子纏著呢?林之音雖然是她的女兒,可是長得并不怎么像她,而那兩個男孩子真的跟她會有什么的可能也幾乎沒有,還沒有影的事情,她窮擔(dān)心什么呢?
“媽媽,你好煩,什么麻煩不麻煩事情的,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林之音皺了眉頭,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生活,即使是她的媽媽,可是她處理事情的本事連她自己都心里沒底呢。
“音音”林心憐還想碎碎念兩句,但是樓下卻響起了喇叭聲,蕭堯派的經(jīng)濟(jì)人準(zhǔn)時來接林之音上班了,因?yàn)樵S繼明被林之音解雇,他馬上便為她重新找了個經(jīng)濟(jì)人,而且非常盡責(zé)地上任了。
“音音,是那個盛則行嗎?”林之音匆匆地接了電話,便拿起包下樓,林心憐看著她著急要出門,也從窗口向樓下張望,但是車上的人沒有下車,她在樓上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一輛賓利車頂。
“嗯,媽媽,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你跟哆哆一起吃,我可能要回來的晚”林之音匆匆穿上鞋,便出門。
“音音,別在外面過夜”林心憐無奈地?fù)u頭,還想叮囑兩句,但是林之音已經(jīng)跑掉了。
“幽然?你找我?”林之音剛剛上完聲樂課,一出視聽室的門,卻看到程幽然張著啜然欲泣的大眼睛看著她,眼睛又明顯地紅腫了,還有明顯的黑眼圈,讓林之音驚訝得不得了。
“林老師,我好難過呀”程幽然激動地一頭撲入林之音的懷中,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來。
她一定又遇到了感情問題了?還是跟她的姐夫嗎?那個她在迷惑也許就是她的哆哆爸爸的男人嗎?林之音有些挫敗的無力感,程幽然當(dāng)她是可以交心解憂的姐姐,可是她那笨笨的腦袋瓜,哪有什么會規(guī)勸安慰別人感情受傷的話呀?更何況那個讓程幽然少女情懷,無限煩惱又期許的男人,也會讓她心神不寧呢!
“幽然,他又欺負(fù)你了?”
“幽然,他又欺負(fù)你了?”在學(xué)校總不是個好的談私房話的地方,林之音只好把程幽然帶去了西餐廳,是那家有人可以彈得極好的肖邦小夜曲的西餐廳,林之音還是對那個彈琴人非常感興趣的,她很想再聽到他的琴聲。
“林老師,我該怎么辦呢?他好久都不找我了,這兩天我打他電話,他都不接了”程幽然提起蕭堯,便又忍不住哭了,十九歲的懵懂少女,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了真情,而那個男人還是她未來的姐夫,本來就懷著既矛盾又激動的難解的初戀情緒,可是蕭堯惹上了她,讓她為他動了心,甚至有了期許,他卻突然又不理她了,她要是受得了才怪呢,因此她難過傷心可又有苦無處訴,便又想到了找林之音,希望從她那里得到什么幫助呢。
林之音看著哭得傷心不已的程幽然,真的很想安慰安慰她,知道她需要的是有人給她出主意,想想辦法,可是她那有限的愛情經(jīng)驗(yàn),讓她怎么幫她想出什么主意呢?現(xiàn)在她不也正在為蕭堯那樣明明知道不該喜歡卻非要喜歡的男人動心,她還不知道怎么辦好呢,她怎么去安慰面臨同樣問題的女孩子呢?
“幽然,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如果能夠不喜歡他就好了,只要放得下,那便沒有問題了”林之音硬著頭皮想了想,這話說出來其實(shí)跟沒說有什么兩樣呢?要是感情說能夠放得下就放得下,那就不會有煩惱了,她不會有,程幽然也不會有。
“可是我就是沒法說服自己,林老師,我不知道他不理我,是不是因?yàn)橛辛吮任腋軌蝽標(biāo)囊獾呐耍运灰伊耍灰姷轿遥拖胱瞿欠N事情,我我真的會怕呀,上次我已經(jīng)下了好大的決心要給他,可是遇到他認(rèn)識的人而沒有那也不怨我呀,誰知道他竟然都不找我了,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還是我不夠漂亮不夠可愛,不會討他喜歡嗚嗚”程幽然真是單純的少女,蕭堯突然地又曬她,讓她原本就七上下沒底的心更沒底了,因此總是把責(zé)任往自己的身上推,哪里知道那個壞小子壓根就沒想對她用什么心,不過是利用她來達(dá)到他某種目的而已,可是他不負(fù)責(zé)任地招惹人家小女孩,然后便再不出現(xiàn),實(shí)在是壞得沒邊。
“你怎么會這么想呢?你很好很漂亮很可愛,是他不知道珍惜你吧,我想他那樣男人的心,要是能夠猜得透,你就不會因?yàn)樗麩⿶懒艘苍S他是工作很忙吧?”林之音能夠說出這話都到了她的極限了,程幽然只是因?yàn)槟昙o(jì)太小而思想單純,可是她的白癡卻是跟年齡無關(guān)的。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這陣子我看新聞也沒看到他的花邊新聞,應(yīng)該是挺忙的”
“那不就是了,有工作就跟上學(xué)時不一樣了,肯定有很多事要做呢”
“林老師,你說的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我看到你的廣告照片滿是大街小巷的,他做那么大的品牌化妝品公司,一定是很忙了?”程幽然想了想,有些自言自語地道,林之音幫蕭氏做化妝品代言,程幽然這樣的青春時尚少女當(dāng)然不可能不知道她就是在為蕭堯工作呢,他又不像是廖凱那一類的真正的n,怎么可能不忙碌呢?她是不是太不懂事了,一點(diǎn)也不知道體貼他的辛苦,還成天想著他來找她談情說愛,這個樣子,是不夠可愛
林之音這無意間的一句替她的“那個他”找借口,卻似乎真的安慰著了程幽然不安患得患失的初戀情懷,連著臉上的表情都不那么糾結(jié)地緩和了起來,她既然要真心地喜歡他,跟他交往,不是該用心地體諒他的工作和生活狀態(tài)嗎?這樣想來,忽然心里的沉重輕松了起來,可是她卻不知道她這一突然釋然對蕭堯的不滿而不自覺說出的話,才讓那個她以為的“貼心姐姐”遲鈍地意識到了她話中那個包含的暗示
“幽然你你說什么?你你姐夫就是蕭堯?”林之音腦筋遲鈍了半晌,才終于將這不完整的訊息拼湊出了完整的答案,不敢置信地張大了眼睛了看著程幽然,她在告訴她,那個頂著她未來姐夫的身份,卻在若即若離地糾纏著她,讓她為之感情矛盾不已,惶惶不可終日的男人就是蕭堯嗎?
市首富,蕭氏財團(tuán)公司的當(dāng)家少主,蕭氏現(xiàn)任總裁,蕭堯,也就是她做為化妝品品牌代言人的公司老板,是那個英俊無比,年輕有為,卻也一副吊兒郎當(dāng)樣的n,也是她所為之心動的男人,也只有蕭家的財勢可以讓程家這樣財大氣粗的富豪人家五年來一直處心積慮地想要跟他們貴族聯(lián)姻,而她竟然從來沒有想到:蕭堯其實(shí)就是那個跟程家姐妹糾纏不清五年的男人,一直讓程幽然不知所措,怎么也解不開初戀情節(jié)矛盾又放不下的男人,他也是那個她懷疑是她的哆哆生理上爸爸的男人
她怎么這么笨呢?她怎么早沒有想到他們會是同一個人呢?那個盛則行長得跟他的哆哆很像,而蕭堯也像,盛則行不可能是她哆哆的爸爸,那怎么蕭堯就不可能是那一個人呢?世界上怎么會有無緣無故那么像的人,只有她這個腦筋遲鈍,神經(jīng)麻痹的笨蛋女人會把這樣的事情想不到一起來,一直還在那里自欺欺人的認(rèn)為,她為之心動的蕭堯,是個表面上n,其實(shí)卻是個內(nèi)心有想法有擔(dān)當(dāng),邪氣也魅力十足的男人,他是她第一個心動的男人,他不可能會是那個游走在程家姐妹中間,不負(fù)責(zé)任地欺負(fù)逗弄才十九歲少女的壞男人,而他還十有就是讓她李名其妙孕育的天才寶寶的親生爸爸!
“林老師其實(shí)在市,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知道你遲早會知道他是誰的,可是他他這樣的對待我們兩姐妹,我實(shí)在是想不通,如果他不想要我姐姐,想要娶我,那也真的不是什么問題,可是他怎么讓我覺得他要娶我也不是認(rèn)真的呢?我的心成天懸在半空中,這種滋味真難過呀,我知道他跟很多明星名模都有過往,可是逢場作戲也就算了,他總有要真正對待結(jié)婚成家的那一個女人吧?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會是幸運(yùn)的那一個,如果不是,他給我一個痛快也就算了,可是他卻這樣地讓這樣不明不白地跟他來往,真難受呀”程幽然并不意外林之音會知道那個人是蕭堯,當(dāng)然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市有幾個人不知道蕭氏的太子,現(xiàn)任總裁蕭堯是程家訂婚的準(zhǔn)女婿,只有林之音這樣真的啥也不知道的外星人會不清楚。
程幽然心情放開了些,在那里自顧自地說她的煩惱與愛情無著的心事,卻不知道讓一邊的林之音的心卻糾得越來越緊,她第一次為一個男人心動,而那個男人還不巧是她兒子的親生父親,拋開身份地位的差距,如果他們能夠真正地走到一起,這本來該是多么幸福美滿的一件事情,可是天意捉弄,他年輕張揚(yáng),身價超高,喜歡玩,也有的是女人愿意讓他玩,他是n游戲花間,逢場作戲也就算了,對她也說不上用心在追求,她單方面的喜歡他,偷偷為之心動,也無可厚非他的不是,這個,她可以接受,可是他他不該這樣地拿程幽然這樣不但是富豪家的千金小姐,又單純可愛沒有任何瑕疵的青春少女開玩笑呀?他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甚至無恥到同時跟兩姐妹糾纏不清的無恥壞男,這個才真正的是她要為他心動的悲哀呀!
林之音真想哭呀,哭得個落花流水,水漫金山寺也無法讓她心中的疼痛和難堪除去,生平第一次,她為了個男人,心如刀割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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