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我還是愛著你的!”李斯特看著她那樣子,他還是很激動的,為他第一次跟她的吻而激動不已,因為他再花心,再有過無數他記也記不清臉孔的國或是外國的女人,可是在他的心里,可以真正算得上愛過的女人,卻只有她一個而已,在她離開,他失去她之后,他便再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那種情感。
“你胡說些什么呢?”林心憐瞪著他,但是從他嘴里說出的愛,不管此時多么地真誠,她也拿不出二十多年前那種小女孩的嬌羞激動到無法入睡的心態了,特別是在李斯特無數的花邊新聞滿天飛的這二十多年了,她不特意去關注,也會有媒體毫不客氣地告訴她,讓她知道,而且他四十歲了還敢追求像林之音那樣年紀的青春女孩,她怎么還以為他這句“還愛著你”是真的呢?
“林瑤,我沒有胡說,我真的還愛著你呢!”李斯特再次認真地重申他的感情,也想要再次將她擁入懷中,但是這一次林心憐有了準備,馬上便動作迅速地躲開了。
“找地方去談,別在這里,讓人看到你覺得不當回事,我卻當回事!”林心憐趕忙道,看著這個樣子的他,她不至于害怕,可是也覺得實在是不妥跟他在這里糾纏不清,當然她也沒臉現在就進店去接受屋里那個小妹還有可能在的司機的詢問的目光。
“去哪里?這個咖啡廳嗎?”李斯特當然也有無數的話想要問她,在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他指了指對面的咖啡廳。
“上車,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林心憐惱死了,他都跟她在這里擁護接了吻,讓人看到還不夠,然后還在這里的咖啡廳繼續被可能的熟人注目呀?
“上我的車”李斯特一指他的法拉利,但是這一回林心憐沒有猶豫,馬上便拉開車門上了副駕駛的位置,比他更急切地想離開這里。
“怎么了?這么不高興?”上了車,李斯特便把著方向盤,這幾天又焦躁又矛盾的心情也明顯地大好,因為在他見到林心憐的那一刻,有沒有林之音這個女兒,他還是想要她,想愛她的,他對她的感情還和從前一樣,也將他一直想要真正定下心來,娶一個年輕漂亮又可以動心的女孩子的愿望不符的情結給消除掉了,這便什么問題也不存在了。
“你覺得你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是世界知名的藝術家,是風流無敵的鋼琴王子,可以打扮得比年輕人還時尚,可以開著跑車追美眉,不管不顧任何人的眼光,可是我不一樣,我是有女兒的中年女人,連著外孫子都有了,你覺得你在我的店門口,做出那樣的舉動合適嗎?”林心憐眉頭皺得緊緊的,連著說出的話都句句帶刺,她是不想這樣地失控的,不想跟他真的因為什么事情生氣,特別是在二十多年后再相見,他已經以一種老朋友的身份接受了跟她“還是朋友”的關系,他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的輕狂舉動呢?就是他本來就早已是一個老牌的n了,可是也總要考慮到她的感受吧?
“林瑤,對不起,我我只是太激動了,這么多年在國外呆久了,也想不到這一點”李斯特被她的話弄得一時的尷尬,他也才意識到他的行為有些不妥,他是覺得自己還很年輕,當然也的確是風流慣了,被年輕的少女或是sn寵慣了,甚至也想跟時下的0后,90后年輕男人比擬而不顧及任何,可是林心憐不同,她雖然還年輕漂亮,可是她的女兒和外孫子在身邊,提醒她青春的流逝,因此她才要故意穿得老氣些也不想人跟她輕浮,可是剛剛他的行為,卻讓她覺得丟了人。
“你能夠想到什么?”林心憐甚是嘲弄地扭頭看了他一眼,飛揚跋扈的臉的確英俊不凡,也保養得誼,可是相較于蕭遠成熟中年男人自然顯得年輕的臉,她還是更接受那種的,不管怎么說,李斯特四十歲,說老不老,說年輕也不年輕了,但是仍然當自己是年輕人的生活態度,也并非她喜歡的。
“那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其實我該想起些什么的?”她的話剛一說完,讓李斯特忽然地心中一顫,她說出無心,他聽了卻有意,他半晌地沉默,低沉說出來的話,讓林心憐一怔,法拉利跑車也在他突然的剎車中猝然停了下來。
“吱!”刺耳的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讓林心憐還沒有反過神的心又嚇了一跳。
“你你干嘛?嚇死我了”她的確是驚魂甫定,連著身體也被慣性差點給晃得撞上儀表板,但是李斯特動作迅速地一把將她給拉住,沒有讓她的頭受傷,可是也的確是嚇壞了她。
“林瑤,有些事情,非要我問你,你才肯說嗎?”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林心憐馬上便想保持著她慣有的鎮定態度,起碼在他的面前,她要保持,可是李斯特這樣地拉著她,近在咫尺的雙眼如刀一樣地盯著她看,她也覺得心虛的。
“林瑤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說什么嗎?那你怕什么?看著我的眼睛,你的眼神在躲避我的注視!”他眉頭皺得緊緊的,在看到眼前的她那雙倔強而明顯在心虛的眼神時,他也就更加地肯定了他的猜測,這個女人這個從二十四年前,突然離開他,再不相見的女人,在她嬌嬌瘦瘦的身體里,究竟埋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甚至是想他永遠也不知道的呢?他甚是覺得心中悲涼,林之音是那么地倔強,倔強到讓盛則行都氣得直跳腳,而她的這種特質,跟她是音樂家的特殊脾氣無關,她都是從她媽媽這里遺傳來的,現在林心憐這個樣子也足得將他氣死!
“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的?”她仍然倔強地抵擋著。
“你怕怕我想到你離開李家前的那一夜,其實并沒有什么都沒有發生是不是?”他仍然不肯放松地盯著她看,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話,也在觀察著她的反應。
“你胡說道些什么呀?那一夜什么都沒有發生!哦我是說你怎么會這樣想?我”林心憐果然原本想要保護僵硬的冷漠態度,一下子被瞬間的臉紅給取代,她太急地否認他的話,反而是明明承認了那一夜發生了什么,可是說完便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笨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將剛剛說出的話收回來,這種不經大腦的話,平時只有林之音那個傻女兒會說出來,可是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她也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真是覺得汗顏到了極點,可是她再后悔再想掩飾,卻只能是越描越黑,李斯特明明就是在試探著她的態度,她這樣說,便是馬上便在他的面前自己招供!
“那一夜就是發生了什么是不是?我醉酒后回到家,不顧你的意愿,不但說了很多會傷害你的感情的話,還還糊涂地強要了你是不是?而那件事情也是造成你離開我,離開李家,甚至是改名換姓,再也與我不相見的原因?”他大聲而沉痛地問她,可是心里肯定了這個答案,現在問她不問她已經不具備意義了,因為這是真的,她的眼神已經承認了這是真的,正是這是真的,所以也便解釋了所有解釋不了的原因。
“沒有,真的沒有的,我我們倆沒有的”她大聲地想反駁他的話,因為他不想聽到她否認的話,明明已經不能夠否認的事情,她卻仍然想要否認,她這樣地執著而堅定,明明就是對他對她曾經造成的傷害在抗議,在憤怒,在不信任他對她的感情:二十四年前,他是十六歲的孩子,她拿出了二十歲少女的初戀真情對他信任,甚至將蕭遠對她的傷害一并想要埋在心底最深處,可是她以為他愈合了她心靈上的傷痕,給了她別的男人沒有給過的陽光和雨露,然而到頭來,卻換來的是他酗酒后的傷痛的盤問和強迫的占有,那時候她離開,便是后悔了愛上他卻最終被傷害得更深,而二十四年后,她跟他再相見,她冷漠以待,甚至連朋友都不想做,就是對四十歲的他存在著極大的懷疑和否定的態度,這個他怎么會看不懂呢?
因此他想用他的吻喚醒她心底最深處曾經對他深深的愛和信賴!
“沒有嗎?真的沒有嗎?如果沒有,你怕什么?怕到在我醉酒后都沒有醒過來前,非要匆匆地跑掉,甚至連個招呼也不打?而我可悲的是那一夜之后,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卻什么也不記得了,你已經離開了,在你一大早便向我大哥大嫂辭職后,他們一口就答應了你,你走得干凈利落,不帶一顆塵土,甚至要忘記了有我這樣一個人,可是天意捉弄,就是那一夜,卻讓我在你的肚子里種下了一顆種子,一個屬于我們倆真愛開始,卻悔恨結束的種子,之音她是我的女兒吧!”李斯特在狠狠得差點斷了氣之后,才松開了她,在她震驚地看著他的時候,他沉著嗓音,沉痛地道,也將他最后要確認的事情問出了口。
“不是不是的。之音不是你的女兒”林心憐頓時大聲反駁起他,那也的確算不了什么,可是林之音林之音是他的女兒?
她怎么能夠讓他知道呢?
“她就是我的女兒!無論你怎么否認都是的,她有我的音樂天賦,同我一樣熱愛音樂到癡迷的地步,她長得不像你,眉目之間卻有我的影子,你別說這個也是巧合?”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她還想最后地掙扎。
“那她是誰的女兒?還是你想告訴我,在蕭遠和我之后,你還有別的男人?可是那種可能是沒有的,因為我知道,你是個讓天下的男人都會喜歡會愛上,會舍不得離開的女人,你不知道嗎?你是多好的女人,可以讓蕭遠那個混蛋連老婆孩子都可以不要,非要等你找你,而我從你之后,都沒有再為任何女人動過心,如果誰有那么幸運地遇到你這樣的女人,他怎么還會不知道珍惜你而娶了你跟你一起,卻讓你一個人生下孩子,艱難度日嗎?”李斯特看穿她的心思,反而鎮定下來,咄咄逼人地問她。
“我我反正她不是你的女兒”面對他的逼問,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是我的女兒?怎么不是我的女兒,你已經無需否認了,這一點,你用行動已經告訴了我,你讓蕭遠的兒子得到她而要成全他們,甚至于不顧你跟他曾經的恨怨情仇,你真大方呀,你的大方不得不讓我懷疑你的動機,如果我們沒有過什么,之音不是我的女兒,那你怕什么我追求你的女兒?就算我是風流的n,可是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想要對一個女人用心,我也是會拿出所有的情和意的,就算我年紀大了,也不過大之音個十七歲,可你不想我追求之音,卻選擇將她推給盛則行,就只是因為你怕我真的追求她,而以她那么崇拜我,又純真對人無心機的態度,一定會經不住我這樣的n的誘惑而選擇我的,可是父親跟女兒戀愛結婚甚至生孩子,這絕不是會讓任何人能夠接受的,可你卻不能夠告訴我,因此你無法的情況下,便接受了盛則行霸道而強勢地出現在之音的身邊,甚至是縱容他半是強迫半是誘哄地得到了她,原本你也只是想他們交往同居也就算了,可是盛則行那么地喜歡她,離不開她,甚至到了非要娶她的地步,你又不得不接受跟蕭遠要成為親家的可能,可是即使是如此,你仍然想要瞞著我一輩子,一輩子也不想讓我知道我跟你曾經有過的那一夜,甚至連女兒都替我生了,養大成人,如果我想不起來,那你是不是就要瞞我一輩子呢?甚至要把女兒嫁給了蕭遠的兒子,跟他成為一家人,可你對我呢?有沒有想過再相見,跟你們母女團聚的那一天?還是這么多年,你改名換姓避不見人,我在世界各地花名在外,你也一定在偷偷地看著我那樣的新聞沖天感嘆,失望至極,并且一再地堅定再不與我相見相認,告訴我我還有一個女兒的存在呢?”
他眼中泛著痛楚的光芒,為著她隱瞞了他二十多年,而他竟然也一無所知,甚至連曾經跟她有過的那一夜都不記得而悲哀,她獨自離開,卻懷了他的孩子,她苦苦地與貧窮困苦掙扎中將女兒生下來,還拼命地打工掙錢養活她長大,甚至以自己菲薄的力量供她學習鋼琴,走進人才濟濟的音樂界而力求發展,可是她從來也沒有想過找他,告訴他真相,告訴他他們還有一個那樣的音樂天才的女兒,求他幫幫她們母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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