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川義經(jīng)以牛若丸為模板,在羅馬窺見皮毛的靈活在此重現(xiàn)。除了一開始的偷襲,被打的有點措手不及之外,她馬上調(diào)整了戰(zhàn)斗方法。
牛若丸的身高有168cm,但是卻給人嬌小的感覺,這完全是因為她的速度和靈活,帶給人的誤導(dǎo)。
身影進退自如,穿梭在巨斧和利刃之間,牛若丸的身影仿佛一條靈活的游魚,手中在夜空下閃閃發(fā)亮的武士刀就是銳利的鱗片。
力量不如別人,那么就用速度,技巧和經(jīng)驗取勝。
這點上,今川義經(jīng)自詡不會輸給別人,畢竟,她可是天才嘛。
一切事情,都會和玩耍一樣,開開心心就解決啦!
就好像之前的源平合戰(zhàn)一樣,她壓根就沒理解,那是戰(zhàn)爭。只是聽從兄長的命令,去了和平氏的人玩了一場死亡游戲而已。
或許,就是因為是天才吧。她天生缺乏了一種人類的感情:恐懼感。她不會對殺人產(chǎn)生恐懼,不會對亡魂產(chǎn)生恐懼,即便是身處混亂的戰(zhàn)場,也不會有一絲一豪的擔(dān)心,認為自己肯定能大獲全勝,全身而退,這份從容,已經(jīng)到了類似于精神疾病的狀態(tài)了。
另一邊,坂田金時和莫德雷德的搭配非常的…………垃圾。完全是垃圾。這兩個人根本沒有配合……
一個是把golden掛在嘴邊,以帥氣作為的第一目標的狂戰(zhàn)士,一邊是橫沖直撞,完全不理會其他人的劍……狂劍士。這兩個人是玩不來配合的。
不過招數(shù)用的凌厲,到是兩方一起夾擊,弄得今川義經(jīng)一時間沒有進攻的余裕,只是利用自己靈活的跳躍在兩人之中盤桓。
戰(zhàn)況膠著,如果沒有外力介入的話,大概,要等相當(dāng)?shù)臅r間才能分出勝負了。
就在此時……
嘭!
火繩槍的聲音。
因為nobu這種生物也會使用火繩槍,所以,這一聲顯得并不突兀。
然而,對于英靈牛若丸來說,這聲音中蘊含的殺意還是過于明顯了,鼻子里聞到了奇怪的殺意,今川義經(jīng)一個閃身,子彈打碎了她腳下的地面,完全沒有命中!
半空中,她的腳在坂田金時砍過去的戰(zhàn)斧面上踩了一腳,整個人以此為跳板,繞開了背后莫德雷德的一劍!
靈活的身法!簡直像是翱翔在戰(zhàn)場上的鳥!
展翅低飛,越過了莫德雷德的身影……
然而……在兩人身影交合的那一刻,在搖曳的火光拖拽的影子之間,忽然伸出了一只手!
赤紅色,又瘦又長!簡直,像是地獄里的撒旦之爪!
赤紅的竹竿似的手,急速的探出,在兩人影子交疊的瞬間,一擊襲向今川義經(jīng)的胸口。
她反應(yīng)奇快,當(dāng)時調(diào)轉(zhuǎn)武士刀,橫向攔截。然而,武士刀的賣點就是刀刃銳利,如果是鋼鐵兵器也就算了,這種肉體凡胎的手臂,居然硬拼著被武士刀切開的痛苦,努力伸出了手指。
攻擊被武士刀擋住了,手指雖然按在了牛若丸的心口,然而一點攻擊力都沒有。
今川義經(jīng),靈活的一個轉(zhuǎn)身落在地上,不太理解的看看自己的胸口,并沒有什么異樣,于是抄起武士刀,又向莫德雷德的背影砍了過去。
不等莫德雷德回頭,只見金時把斧頭扔了出去,好像回旋鏢一樣,黃金戰(zhàn)斧轉(zhuǎn)成金盤,碾碎了一路上的草木,向今川義經(jīng)逼了過去,逼得她不得不后退。
“用你幫我!”
莫德雷德不滿的一挑眉毛——當(dāng)然這個動作因為戴著頭盔,金時完全沒看見。
“啊,不用說thanks,鐵騎士。”
“誰也沒想謝你!”
兩個人拌了句嘴。
今川義經(jīng)正要趁著這個機會砍過去,忽然看見莫德雷德背后的影子里,有什么東西站了起來。
從影子里,黑漆漆的某種生物站了起來,渾身漆黑,披著黑袍子,臉上帶著慘淡的骷髏面具,一只手是赤紅纖細的【爪】,紅爪里,還捏著一個灰色的,跳動的心臟一樣的玩意。
“妄想心音!(Zabaniya!)”
黑影嘀咕著什么話,同時,狠狠捏碎了自己手里的心臟。
幾乎同時,今川義經(jīng)心口一疼,心臟劇烈的抽搐著,這份痛苦反映在身體上,喉嚨涌出大量的液體,一張嘴,一口淤血噴了出去,想說點什么,血止不住的咳出來……
這是咒腕哈桑的寶具。
那是一種,類似于咒術(shù)的存在。
在接觸到對方心臟的瞬間,在自己手里用以太塊制造一個偽裝的心臟,通過咒術(shù)的力量,完成【捏碎贗品的同時,本體心臟也會破碎】的特別咒殺。
被這一擊命中,今川義經(jīng)的身體,已經(jīng)失去了作為從者,最重要的魔力核心【心臟】了。
仿佛一個底部被完全破壞的木桶,不管里面原本裝了多少水,都會很快溜走。
魔力急速流逝,象征著英靈返回的金色粒子盈滿了她的身側(cè)。
仿佛把那金色的光輝當(dāng)做了螢火蟲一樣,今川義經(jīng)揮手去試著抓住它們,然而伸手的同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也開始化為了金色粒子。
“雪齋……我真后悔……如果早知道會這樣——就算是用強迫的也要讓你在宴會上跳舞……好可惜啊……”
直到最后也沒有反省自己的問題,真是很有牛若丸風(fēng)格的辭世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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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吧……”
八木雪齋伸手攔住了身后緊緊追著他的松平阿爾托莉雅。
“嗯?怎么了老師!有埋伏嗎!”
“不……沒有回援的必要了。”
八木雪齋感覺到了。
之前一直束縛著自己的那種感覺,消失了。
戰(zhàn)國里,是沒有殉葬說法的,至少沒有說,君主死亡臣子要陪著一起死的道理。因為圣杯的強制力,八木雪齋不得不去服從今川義經(jīng)的命令,這感覺,就好像今川義經(jīng)對自己用了令咒一樣。
那么,現(xiàn)在這個聯(lián)系消失了。要么,是被人破壞了兩人之間的主從關(guān)系,要么,是今川義經(jīng)已經(jīng)死了。自己,自由了。
自由了誰還要去作死啊!
八木當(dāng)然不愿意去白白送死咯。
“哎?難道……”
“是的,今川家的家主已經(jīng)……”
“啊啊啊啊!”
松平阿爾托莉雅悲痛的雙手捂臉。
如果是真的松平竹千代,大概不會那么哀痛。畢竟,作為人質(zhì)的他,對今川家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好感。不過,剛剛踏上旅途的阿爾托莉雅,大概無法接受自己認定為主君的人,就這么白白死了吧……
“聽我說,家主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我們的任務(wù),不是去送死,而是保存力量,尋找勝利的機會。”
八木雪齋雙手按住松平阿爾托莉雅的肩膀,附在她耳邊低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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