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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寵溺:BOSS,請自重! 第155章 放開

作者/舞陽陽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手可以放開了吧?”她一面說,一面還甩了兩下。

    他不為所動,抱著她坐上膝蓋,玻璃上滴滴答答的聲響越來越密,聽起來很冷,沈愛麗有些累了,蜷縮著身體,乖乖躺在他胸前。

    “幫我拿烤煙。”

    她驚訝地抬起頭,“烤煙?”

    關山揚起下巴,指向身前的案幾,“嗯,就在那。”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有一個造型別致的銀盒,鏤刻一溜英文,她不甘心地嘟著嘴,伸手拿了過來,打開,抽出一支遞給他,擺出醫生的經典口吻提醒:“抽煙有害健康!”

    關山沒有接,只把臉湊過來。

    她氣結,不悅地把烤煙塞進他嘴里。

    “火柴。”他抿著嘴唇,銜著粗大的烤煙咕噥。

    “好了知道啦!”她又從桌上拿起火柴,柄很長,淡藍色的火焰在黑暗中一跳一跳,她促狹地看著火柴燃燒,慢慢騰騰就是不替他點上。

    她只得湊過去,把烤煙點著,“還要什么?煙灰缸嗎?一次使喚完,別折騰人!”

    她掙扎著想跳下沙發,耳邊一聲低喝:“別動。”

    不動就不動,她穩穩地坐在他懷里。

    關山靠著沙發背,靜靜地吞吐巴西烤煙,“寶貝”

    “你叫誰啊?”她壞心地把頭撇向一旁,“石頭已經回去睡了。”

    “叫你。”他肯定地回答,環抱著她的左手緩緩拍著。

    窗外大雨傾盆,她蜷縮在他胸前,傾聽著他的呼吸和脈搏,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睛。被擁抱的感覺很溫暖,世界像是變小了,小到只剩下臂彎的距離。酷熱和冷雨都被遠遠隔絕在門外,和她不再有任何關系。

    “寶貝。”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響起低沉的嗓音,她忘了自己很討厭這個稱呼,下意識嗯了一聲。

    “覺得冷嗎?”

    “沒。”

    “你的腳很冷。”

    日上三竿,窗外鳥聲啁啾。

    沈愛麗躺在粉紫色的床上,大眼睛滴溜溜地盯住天花板上奇怪的幾何圖形,發了一會呆,裹上睡袍,光著腳丫踩上地毯,小心翼翼地來到關山臥室門外,豎起耳朵偷聽里面的動靜除了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和不斷打鼓的心跳外,一切都安靜極了。

    她目光逡巡,四處尋找昨天換下來的衣服,石頭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撲上來圍著她親瞇。短短幾天,這家伙已經跟它主人一樣,對她香噴噴的身體興趣大的驚人。

    沈愛麗擔心它動靜太大,吵醒關山,趕緊蹲下來拍打它毛茸茸的脖子,絲毫沒察覺到身后多出來一個邪惡的身影,無聲無息的迫近。

    石頭愜意在半躺在地毯上,享受美女輕拍,小鼻子不時抽動幾下。

    沈愛麗微微吃痛,身體弓起,狠狠推開他,下意識地舉起右手

    “怎么,想甩我耳光?”他悠然的笑笑,扯過她的手握在掌中,細細摩挲,引起她一陣戰栗。

    “都知道我是大哥了,怎么會不知道大哥都是驕傲霸道,絕不會讓人甩耳光,包括潑辣耍賴、收了錢還死活不肯陪人上床的女人!”

    關山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際,不緊不慢地表明他的不滿和命令,“你最好收斂你銳利的舌頭和爪子,以免因此付出巨大代價。”

    沈愛麗看著半躺在地上的自己,再看看滿臉欲求不滿的關山,掙扎著想脫身,她是真的怕他當著石頭的面就獸性大發,骨頭都不剩的把她吃干抹凈。

    關山發現她的企圖,壞心的壓著她,湊到她耳畔低語:“國慶節陪我出去旅游?”

    “我有事!”她一口回絕,身上的睡袍應聲滑下肩膀,她嚇得趕緊改口,“好,我陪你去。”還是老媽說得對,在這個大壞蛋面前活絡一點,少吃眼前虧。

    小區會所服務生敲門,送來兩人份的早餐:一籃新鮮的手工面包,一盆色彩斑斕的水果沙拉,一個裝滿鮮榨果汁的大玻璃壺水愛麗瓷盤里擺著好幾片煎得香噴噴的雞蛋,半熟的蛋黃愛麗瑩飽滿,勾人食欲。

    關山抱緊她,走到灑滿陽光的窗前,把靠攏在大圓桌下的藤椅拉出兩把來,穩穩地把她安置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

    攜手入座的瞬間,他覺得自己的指尖抖了抖,身體企圖脫離他的掌握,叫囂著要溜出睡袍,去跟某人的肌膚纏綿。他忍了又忍,意志力終于壓抑住蠢蠢欲動的身體。利索地取來餐盤,幫沈愛麗盛了兩個煎蛋、幾勺沙拉,又細心的給她倒了一杯鮮果汁,指指面包籃,“挑一個喜歡的。”

    沈愛麗聞著撲鼻的奶酪清香,興奮地選了一個牛角面包,開始“鉆牛角尖”,三兩下就把還熱呼呼的面包吞下肚,她伸出舌尖舔添嘴唇,又開始進攻盤里的煎蛋和沙拉。

    她吃得香甜,等到肚子微微飽了,才抬起頭來,看見坐在對面的關山睜著黑黝黝的眸子望著她,她有點不好意思,“你不餓嗎?”

    關山點點頭,回了一聲,“餓啊。”尤其是剛剛看見她舌尖舔著紅唇的動作,更讓他饑渴難耐。

    沈愛麗吃飽喝足,好心地替石頭張羅早飯,她從冰箱里拿出冷凍好的里脊肉,一塊一塊扔給它。

    一人一犬正玩得開心,關山已經悄無聲息的貼上她的后背,“吃飽了吧?吃飽了開工!”

    看見他驟然色兮兮起來,沈愛麗竭力掙扎,“我已經答應陪你旅游了,別說話不算數,快放開我!”

    “我答應你不上,可沒說不干別的。”關山滿臉無賴,拎著她的睡袍后領,來到三樓空闊的書房。

    她驚訝發現,房間里已經支好畫架,幽暗的情調燈不懷好意的閃閃爍爍,關山盯著她上下打量小半天,看得她心里發毛。

    “我想畫一副**素描,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嗎?”

    沈愛麗看看房間里的畫板,再看看關山手中的畫筆,尷尬地滿臉緋紅,連連后退:“你卑鄙!”早就知道這家伙厚臉皮,沒想到居然到了無恥的地步!

    “別發呆,馬上準備!”關山自顧自的支好畫板。

    她驚恐的跑向書房敞開著的門近在眼前的門,突然中了魔法一樣緩緩關閉,她大驚失色的拍打門板,“怎么回事?”

    身后傳來關山放肆的壞笑聲,震得支好的畫板簌簌發抖。

    她不死心,對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又踢又掰,“怎么會這樣!”

    “還記得小時候老師教你玩芝麻開門的游戲嗎,沒有我對著它說這幾個字,就算你有一頭駱駝那樣大的力氣,也開不了門!”

    沈愛麗看著窗外迎風招展的樹枝,看著緊閉的房門,絕望的跌倒在地板上。

    關山不客氣的把她從地板上拎起來,“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我要畫畫,來當我的模特!”

    她意識到危險,竭力縮起身體,“我死也不要當模特!”

    “我不會讓你死的,不過”關山好脾氣的踱到她眼前,“我會派人送你去皇朝,那些大老板像嚴羅那樣的,肯定會很高興見到你,說不定我那一千萬都可以收回來了。”

    “你無恥!”

    “沈大醫生,現在才說這個,會不會嫌太遲?”

    知道硬碰無益,她趕緊討價還價,“我穿上內衣可以吧?”

    關山毫不妥協,“不行!”

    幾分鐘后,一個香艷的身體羞澀在橫躺在沙發里,四周的家具驚艷的幽光閃爍,關山全神貫注的揮筆作畫,神情罕見的嚴肅,手機叮咚作響也置若罔聞。

    終于,一副栩栩如生的美女素描完成,他意猶未盡,換了一張畫布繼續開工。

    一個鐘頭過去,兩個鐘頭過去,墻上的掛鐘都等得不耐煩了,咣當咣當敲響好幾次,這家伙還在全神貫注的揮舞畫筆。

    沈愛麗又羞又累,干脆閉目假寐,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聽任這個無賴畫到手抽筋……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有人撫摸她的面頰,警覺的睜開眼,一把抓過沙發上的抱枕遮掩身體,嘴上先發制人:“說好了只當模特的?不許反悔!”她上下打量一番自己,還好,沒有什么慘遭狼襲的痕跡,她懊惱的跺跺腳:怎么染上了豬的習性,隨便在哪里都敢睡著?

    時令還是夏日炎炎,中山醫院心腦外科卻提前進入多事之秋。

    科室副主任顧辛,十指痊愈后,無聲無息消失在中山醫院,外科樓風傳要空降一位海龜主任,只聽樓梯響,不見人下來,具體工作還是由秦副院長直接管理。

    沈愛麗為朗朗的英年早逝唏噓扼腕,久了也就釋然,眼前依舊是可可領著一幫護士,伶牙俐齒地召開訴苦大會。

    “好累喔……”某人捶捶肩,又抓抓背,哀聲連連的往手背上粘創可貼,“5號床的那個小弟弟,剛才幫他打針,又哭又叫的,把我的手都抓破了,真背!”

    “我才衰吶!4號床的老奶奶,把一大杯牛奶撒在我裙子上,我剛說了一句,她就一臉屎相地瞪人!”

    可可郁悶地往嘴里塞著巧克力薄餅,“真受夠了這種工作,明天我就去報名參加鉆王派對,立志傍大款!”

    沈愛麗聽得好笑,“剛上班就叫苦,你們的愛心和耐心都跑哪去了?”

    可可懶洋洋地看看她,“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要是也有一個億萬富翁男朋友,還組團去非洲獻愛心呢。”

    “你們不覺得照顧命懸一線的病人,看著他們健健康康地出院,很有成就感嗎?”沈愛麗這話不是唱高調,能成為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是她夢寐以求的理想。

    “我看你腦袋進水了,早早催關總把你娶回家,舒舒服服當太太,睡覺睡到自然醒,刷卡刷到手抽筋,那才爽斃!”可可滿臉艷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整天心不在焉地,當心別人搶了去!”

    道不同不相為謀,沈愛麗挫敗地給水仙換好水,看看墻上的掛鐘,還有半小時下班,她伸伸懶腰,起身去門外透氣。

    迎面過來一位文質彬彬的醫生,依稀認得是婦幼保健科的醫生卜良。

    此人去年剛剛調進中山醫院,醫術精湛,相貌堂堂,對女孩子殷勤備至,風靡全院未婚女士。精神科一位美眉力挫群芳,兩人好得鶯歌燕舞,直到某天,一個相貌另類的少婦破門而入,踢爆說卜大醫生早已名草有主。

    此事成為全院丑聞之后,那位美眉從精神科的醫生,變成精神科的患者。

    這幾天卜良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瞄上了沈愛麗,狂發手機短信,非要請她吃宵夜,嚇得她連續三天喊關山來接下班。正雜七雜八地想著,卜良已經不露痕跡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抬起頭,“卜醫生,有事嗎?”

    “昨天我約你吃宵夜,晚了一步,看見你和別的男人一起開車走了。”渾厚的嗓音,黯然的言辭,鐵石心腸地人聽了也想陪他傷心。

    沈愛麗聽得啼笑皆非,“那人是我男朋友,來接我下班。”說罷想從他身邊走過去。

    “那個男人不適合你!”卜良說得義正詞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謝謝你的提醒!我未婚,有自由戀愛的權利!”沈愛麗竭力掙脫他的鉗制,卻被攥得死緊,真想建議他去看神經科,“你都有老婆了,還跟我說什么適合不適合!”

    神經科那位美眉痊愈之后,遠遁英國留學。原本青睞卜良的一票姐妹引以為鑒,人人對他敬而遠之,可嘆這么一個大帥哥,瞬間從白馬王子淪落為花心蟲子。

    “沈愛麗,我是真心喜歡你,我已經請了律師,要跟我老婆離婚了。”卜良信誓旦旦,滿臉急迫。

    “這是你的家務事,干嘛跟我說!”她無奈地吁了一口氣,這人婚都結了五六年,還出來搞三捻七行為不檢,真是欠扁!

    卜良驀然加重手上的力道,“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給你幸福。”

    沈愛麗痛得她差點失聲,極力掙扎著,“放手!”真是一個斯文敗類,白白糟蹋一副好皮囊!

    “你要是不答應,我今天就不放手!”卜良面目猙獰,鏡片后的眸子蓄滿駭人的光芒。

    “放開她!”

    身后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怒喝,沈愛麗循著聲音望去,秦川穿一身剪裁合體的煙灰色警服,面容冷冽。

    他的出現,像黑暗中出現一把耀眼的火炬,沈愛麗按下恐懼,抬起高跟鞋狠狠踩了登徒子一腳,趁機脫了身。

    卜良痛得彎下腰,一腔火氣全部轉嫁到秦川頭上,語氣囂張:“你算哪根蔥哪頭蒜?憑什么要我放開她!”

    “我不是蔥,也不是蒜,我是人民警察!你大白天騷擾女同事,如果她報警,我可以抓人!”秦川說得斬釘截鐵。沈愛麗暗暗在心底替他搖旗吶喊,期待他能擊退這個色迷心竅的人渣醫生。

    “抓人?”卜良隔著玻璃鏡片,心虛地打量他幾眼,狡辯道:“別誤會,我們是兩廂情愿。”

    秦川一本正經地問她:“沈醫生,是這樣嗎?”

    她強壓住怒氣,用詞刻薄,“卜大醫生結婚六年,前科累累,相信整個中山醫院,沒有誰肯跟他兩廂情愿。”

    重新回到辦公室,可可她們已經下班走了,沈愛麗余怒未消,“花心大蘿卜,不得好死!”

    秦川好笑地看著她,“算了,犯不著跟這種敗類斗氣,一起去吃晚飯吧?”

    沈愛麗想起上次他去皇朝抓人的事,多少也是出于關心他的安危,她不想把氣氛弄得太僵,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借口說要值夜班,地點就近定在醫院旁邊的久久餐廳。

    出了醫院大門,秦川說要去買包煙,讓她在餐廳門口等他。

    幾分鐘后,他變戲法一般從身后拿出包裝精美的鮮花,“送給你。”

    她抬頭一看,好幾十朵白玫瑰擠在一起,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她趕緊搖搖頭拒絕,“對不起,這花我不能收。”

    秦川不由分說地把花塞到她手里,“為什么不能收?普通朋友也可以送花,何況我剛英雄救美,替你轟走色狼。”看她執意不肯,他突然把玫瑰高高舉過頭頂,作勢要往地上摔,“你不要,扔了算了!”

    沈愛麗連忙出聲制止:“這是大街,別出洋相,我收下就是了。”

    秦川滿臉陰謀得逞的笑容,重新遞上花,殷勤備至的護在她身后,避開來來往往的人群,一起進了久久餐廳,挑了一個臨床的位子坐下,他關心的盯著她左看右看,“現在過得好不好?關山沒對你怎么樣吧?”

    她低頭看著花,不愿與他對視,“他很好。”除了想迫她上床這件事不夠君子,其它真的還不錯。

    秦川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低聲訕笑道:“遇見吳越這么沒擔當的男人,有沒有淚水濕了枕巾?”

    輕佻的話語讓人心生不悅,她緊緊咬住嘴唇,窘迫難當,“你認識吳越?”

    “我們是中學同學,”他一邊說,一邊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瞥,“我親自去了一趟戶籍管理處,查了查沈醫生的個人情況,好像你還是未婚吧,怎么就有孩子上幼兒園了?”

    她尷尬地垂下腦袋,訥訥出聲:“開個玩笑嘛!”

    一頓飯吃得食不甘味,后悔不來。

    好不容易吃完,秦川非要送她回醫院,她拗不過,兩人不遠不近的并肩而行。

    拐彎上了林蔭大道,天際夕陽西沉,落日的余暉將原本淡藍色的天空,映涂抹成夢幻般的緋紅。

    秦川雙手插在兜里,一步一步踱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形讓她完完全全陷進陰影里,“聽我一句勸,離開關山,他比卜良那種人還要危險。”

    她警惕地后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哪里危險了?”

    “顧辛被人廢了一雙手的事,你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沈愛麗點點頭,“顧副主任已經離開醫院了。”

    “警方懷疑,這事跟關山有關。”

    “他跟顧辛無冤無仇,干嘛下這樣的死手,再說你們有證據嗎?”她的聲音不知不覺提高了不少。

    “暫時還沒有,關山是城數一數二的大哥,雖然努力漂白了,短期內破綻依然不少。”吳越瞇起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把身高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你愿意幫助我們嗎?”

    見他攤開底牌,沈愛麗如釋重負,“謝謝你送我玫瑰,再見。”

    她心事重重地出了電梯,拐進走廊,遠遠就看見關山斜倚在窗臺前,微微瞇起的眼睛里射出刺骨的寒意,她心中一悸,腳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

    關山掐滅香煙,語氣不善:“看來你把我說的話,全拋到九霄云外了。”說話的時候,他依然看著秦川離去的背影,沒有轉過頭來。

    她尷尬地看著手里炫目的玫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窗臺上有不止一個煙蒂,他站在這里的時間不短,也肯定看見了秦川,事情就是這么湊巧,讓她百口莫辯。

    “左手剛拿了我的錢,右手就抱著別的男人送的花,你挺厲害啊,想耍我是嗎?”關山怒不可遏。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滿腹委屈,爆發力十足的反駁。

    “滿嘴謊言的女人!”關山惱火地扭過頭去,以前他不喜歡和女人糾纏不清,現在卻對眼前的女人糾纏不清,“我警告過你,不要背著我勾搭別的男人,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你不尊重我,我也不必尊重你。”

    “你聽我解釋……”

    關山目光冷騖的上下打量她,緩慢卻有力地奪過她手里的花,扔到樓下,拽著她朝電梯走去。

    下一秒,灼熱迫人的氣息在狹窄的空間肆意蔓延,在封閉的金屬空間里,她心虛的搜尋話題:“嗯,電梯很熱吧?”

    “是很熱,熱得我從心里往外冒火。”他鷹眸中迸出的殺氣,讓人心臟發寒。

    沈愛麗心緒紛亂地跟著他上了樓下的路虎,一路疾馳到東郊紅館,一個她畏之如虎的地方。

    大門口的保安看見熟悉的號碼,恭恭敬敬地敬禮放行,有意無意地多看了她幾眼。

    她難堪地幾乎無地自容,這些陽光大男孩們,若是知道她像貨物一樣待價而沽,會怎么看她呢?

    關山按下指紋進了院子,拖著踉踉蹌蹌的獵物上了樓,動手脫去襯衫。

    她嚇壞了,趕緊開口求饒:“今天的事是我做錯了,我道歉。”

    石頭聽見動靜,顛顛地從屋里跑出來,親昵地圍著主人的長腿噌來噌去,關山一腳踹在它臉上,狠狠往地板上壓去,聲音冷得凍死秦淮河的魚:“女人犯錯,不是不可以原諒,可我這么放過你,怕你學不會長記性。”

    關山狠狠扯掉她身上墨綠掐紗裙,自己轉身進了浴室。

    她還在手忙腳亂地遮掩身體,關山猛吼一嗓子,“還杵在外邊磨蹭什么,滾進來!”

    耳邊響起嘩啦嘩啦的水聲,兩個偌大的盥洗室鏡像一般左右對稱,各有三扇門,通往各個房間,私密便捷。她無暇欣賞,硬著頭皮走進去,偌大的按摩浴缸里已經躺著一頭猛獸,愜意地盤腿坐著,享受水柱強烈沖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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